一切药物和治疗手段都在延续我的痛苦。
我受够了冰冷的病房。
在中秋当晚办理了出院手续,想把最后的时间留给我的丈夫和儿子。
推开院门,暖黄的灯光把玻璃窗的影子扯得变形,映出一室温馨。
餐桌边除了顾远舟父子,还有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纺织厂会计苏挽月。
她怎么会在这里?
正要推门进去,门内传来儿子欢快的声音。
“妈,等那个女人死了,你就和我爸结婚,到时候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叫你‘妈’了。”
我呼吸一滞,脑子像没上发条的手表艰难转动。
我的儿子为什么要叫苏挽月“妈”?
顾远舟没有反驳,欣慰又自豪地看着意气风发的儿子。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
怀越,你可别说漏嘴让沈明薇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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