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有个特点,就是村里的人全部姓魏,没有外姓。
赵云嫁过来后没多久,就给孩子重新上了户口,两个孩子由高姓变为魏姓。
赵云时常会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力不从心。
刚开始时,她只当是干活太累,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身体不仅没好,反而开始出现莫名的幻觉。
半夜总能听到耳边窸窸窣窣的碎响,像是有人在她头顶说话,或是在地下来回走动。
奈何眼皮太沉,根本睁不开。
女儿同时有了异常反应,时常半夜大哭,边哭边说,“有人打我,还说都是因为我,是我不乖。”
女儿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讲述,直让赵云汗毛倒立,心中那份猜想更甚。
她给高志军上了坟,说了好多话,也求他,求他可以放过自己,放过孩子。
没有用,头疼的毛病还在持续,有时睡觉起来身上还会出现片片淤青。
手腕上两道清晰的勒痕尤为明显,像是犯人戴过手铐后留下的那种印记。
也不知是自己恍惚记性差,还是真的出现诡异事情,明明放在抽屉的剪刀,睡了一觉后,第二日就会莫名出现在自己的枕边。
有次半夜她突然惊醒,赫然发现地上的小板凳上坐着一个黑色人影,戴着手铐脚镣,低着头一动不动,背对着他的方向而坐。
不是高志军还能是谁?
赵云大气都不敢喘息,就这样在紧张又恍惚下又过了三个月,屠夫丈夫也因为孩子的经常哭闹而心生烦闷,对母子三人没有多少好脸色。
赵云痛苦不堪,没有人可以帮她,也没有地方倾诉,只能自己慢慢消化。
在平静中崩溃,又在崩溃中逐渐平复,周而复始,已经让她身心俱疲,神情麻木呆滞。
姐姐来看访,看到妹妹这副样子也是心疼的难受。
赵云把自己经历的种种诡异说与姐姐,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