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翠任威的女频言情小说《留后娘子,我的夫君是阉人 全集》,由网络作家“风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他走到大街上,一辆华贵的马车停下。轿帘揭起,一身紫袍的镇国公赵如意探出头。京城的人谁不知道,赵如意奉命出使蛮族,面见蛮族首领,跪地称首领“阿父”。因为他是当今陛下的亲叔叔,如此丧权辱国,仍是身居高位。此刻他怀里抱着一个狸奴,全身毛发如雪,是名贵的照夜狮子白。他斜睨任威这位昔日同僚,伸手抚摸怀里躁动不安的狸奴:“再不听话,我就阉了你!”任威的身体微微颤抖,赵如意这是指桑骂槐,暗寓任威被处以宫刑。看到任威深深低头,赵如意火上浇油:“任将军,本王的处置如何?”此时,一条流浪狗来到我的身边,我冲它吼一句:“吾儿,还不快来拜见你‘阿父’?”我声音很大,清晰地传入赵如意的耳中。赵如意冰冷的眼神如同两把刀子,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他放下轿帘,大...
《留后娘子,我的夫君是阉人 全集》精彩片段
我跟他走到大街上,一辆华贵的马车停下。
轿帘揭起,一身紫袍的镇国公赵如意探出头。
京城的人谁不知道,赵如意奉命出使蛮族,面见蛮族首领,跪地称首领“阿父”。
因为他是当今陛下的亲叔叔,如此丧权辱国,仍是身居高位。
此刻他怀里抱着一个狸奴,全身毛发如雪,是名贵的照夜狮子白。
他斜睨任威这位昔日同僚,伸手抚摸怀里躁动不安的狸奴:“再不听话,我就阉了你!”
任威的身体微微颤抖,赵如意这是指桑骂槐,暗寓任威被处以宫刑。
看到任威深深低头,赵如意火上浇油:“任将军,本王的处置如何?”
此时,一条流浪狗来到我的身边,我冲它吼一句:“吾儿,还不快来拜见你‘阿父’?”
我声音很大,清晰地传入赵如意的耳中。
赵如意冰冷的眼神如同两把刀子,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他放下轿帘,大喊一声:“起轿!”
5
人群中,任威黯然转身,萧然离去。
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跟着他进入一个小巷子。
他心神恍惚,没有发现我跟在他身后。
他进入一个仅有门面只有一米的酒肆,要了两坛酒,默不作声地喝着。
很快,他伏在桌子上睡着。
这个酒肆只有他一个人,我大着胆子坐到他的对面,轻声叫他:“将军。”
任威醉点惺忪地抬起头:“你也是来笑话我的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问,我不知如何做答。
他突地站起,满脸痛苦:“陛下着我做京武卫,负责京城的治安,无非就是想让我受尽折辱。他杀人还要诛心。”
“想我任家世代忠良,为天下安定南征北战,到我这一代,竟至遭受如此刑罚。我恨不能去死,去死!”
此刻,他的痛苦好像加诸在我身上,我能体会到他遭受宫刑之后的切肤之痛。
心里的酸涩,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狠狠揉搓。
“要不是,蛮族未平,天下未定,我任威早就不想活了!”
说完这些话,任威又坐下,打起了酣。
无奈之下,牙婆向我介绍了个给贵人留后的活。
一般有这样要求的大户人家,都是将死之人。
如果早知道,对方曾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什么都会帮他诞下子嗣。
但现在没了后悔药。
4
我没想到,我能这么快与任威见面。
这天,一个经常光顾我店里的主家赵员外进店,他趁我背转身取布的功夫,从后面猛地抱住我。
我大惊:“赵员外,请你自重!”
我返身想要推开他,他却将我抱得更紧,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清蓉小娘子,我注意你很久了,你这细皮嫩肉的,身上的香气闻一口都让我神清气爽。我看这布庄啊,你就别干了,爷在外面给你买栋宅子,把你当宝贝一样藏起来……”
我腾出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员外,你在外面胡搞,夫人知道吗?”
赵员外抚摸脸上通红的五指印,獐目中现出疯狂的光。
“贱人,你敢打我,我他妈现在就办了你!”
他撕扯我的衣衫,我大声呼救。
原本想踏入我店里的客人,见到财大气粗的赵员外,吓得退出去。
我被他按到柜台上,从后面紧紧抱住我,这样的姿势让我倍感屈辱,两行泪水不争气地涌出。
赵员外喘着粗气:“叫啊,你叫啊,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我做对。你越叫,我越兴奋!”
我剧烈地挣扎,但力气终是不如他。
就在这时,我听到赵员外传来一声痛呼。
我转过身,正好看到任威穿着一身京武卫的行头,腰间别错金飞鱼刀,眯眼看向肥胖如猪的赵员外。
赵员外喊了半句“天杀的,哪只狗敢……”,后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虽说任威已不是骠骑将军,但死人堆里爬出的杀伐气质,无形而有质,连我都感觉到周身的空气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任威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赵员外连滚带爬地出了布庄,跑到门口时,差点儿被门槛绊倒。
任威柔声问我:“你没事吧?”
我向他敛衽下拜:“多谢将军相救。”
听到将军二字,他的神情晦暗不明,漆黑的眼眸像是燃起两团幽幽的冥火。
他握刀的指节发白,转身就走。
家里最困难的时候,我接了给贵人留后的活儿。
那个晚上,当他发现我哭泣,断然拒绝了我。
没多久,我得知让我留后的贵人,是京城的骠骑将军任威。
他被陛下处以宫刑,自此之后,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面对他下聘,我们走到了一起。
他是阉人,我是寡妇,真好。
1
我被两个老妈子搀扶,眼上蒙着黑布,走在青石路上。
贵人家的宅邸真大,都走了半个时辰,还没有到地方。
左边的老妈子捏了一下我的手心:“小娘子真是有福气,能得我家主子的看重,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右边的老妈子笑得好像母鸡叫:“谁说不是呢,咱家主子贵不可言,肯借她的肚子,诞下麟儿,那是看得起她。”
我心生悲凉,若不是婆婆缠绵病榻,我的两个孩子嗷嗷待哺,谁会做这给他人留后的娘子。
在她们看来,给她们的主子留后,是无比光荣的事,但在我看来,这是穷途末路的无奈选择。
当然,我不会跟她们争论,只是抽了抽鼻子。
左边的老妈子猛地掐了一下我的手心:“主子的卧房马上就要到了,你哭,是要把晦气传染给我家主子吗?”
右边的老妈子阴阳怪气:“都接了留后的活儿,哭哭啼啼的,真是个丧门星,难怪你的丈夫被克死了!”
我极力抑制悲伤。
当我闻到一股栀子花香气的时候,听两个老妈子说,已经到了她家主人的院子。
她们压低声音训诫我一番,把我带到她家主人的屋里,吱呀一声关上门。
耳边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粗重地如同野兽。
猝不及防间,我的腰被一只手攀上,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我听张罗这桩生意的牙婆说,接我们留后的活,主家都会事先服下春药。
之前有个寡妇接了留后的活计,进去时人好好的,出来后下体都是血。
我惧怕之下,眼睛悄然留下两行泪水。
他迟迟没有动作,良久,耳边传来一声怅然叹息。
他粗糙的结满老茧的指肚划过我的脸,替我擦去泪水。
我听到他坐起来,继而是极力压制的声音:“姑娘,答应你的留后钱我会照付,你走吧。”
但是,很快,皇宫里传出来消息,陛下着赵如意监军。
赵如意监军,这是分明怕任威势大。
听到这个消息,我直觉陛下昏庸。
果不其然,没有多久,我就收到任威的来信,他说赵如意各种刁难,士兵们饿得啃起了草根。
他上书陛下,陛下斥责他胡说八道,赵如意给他的奏折里说,粮草充足。
他甚至怀疑任威怯战,故意找借口。
我没敢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夫人,但老夫人很快得知了这个消息。
忧心之下,旧疾复发,重病不起。
我请大夫给她瞧病,她躺在床上,脸色蜡黄:“陛下不给我儿粮草,咱们将军府就自行筹备粮草,给我儿送去。这盛朝不能亡啊,一旦亡国,百姓必将水深火热。”
我哭了:“娘,粮草重要,你的身体也重要啊。”
老夫人道:“若是粮草得不到解决,大夫给我开的药,我也喝不下去。”
我背转身,将军府这些年早成了空壳子,陛下不待见,也没什么赏赐。
有勉力维持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已经是我的极限。
这一个晚上,我服侍老夫人睡下后,整个人夜不能寐。
第二天,我命下人摘下将军府的牌匾,抬到了皇宫外。
这块牌匾上面有先皇的亲笔题字。
天蒙蒙亮,上朝的大臣见到牌匾,不明所以。
我则上前搭讪:“大人,将军府的牌匾,明码标价,十万两。要不要买下?”
大臣们哪敢买,纷纷避让不及。
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卖牌匾,重要的是要让这件事传到陛下耳朵里。
果不其然,过了没有多久,陛下身边的公公传诏我进入皇宫大殿。
大殿当中,陛下怒气冲冲:“早听说你是个泼妇,没想到今日竟将将军府的牌匾摘下,公然叫卖,真是岂有此理!”
我从容跪下:“陛下,我夫君在外征战,出生入死,奈何镇国公掣肘,粮草不能及时供应。军中将士食不裹腹,衣不蔽体,试问这样的军队如何能将蛮族驱逐?”
陛下指着我:“来人呐,将这个是非不分的泼妇,给我拖出去斩了!”
侍卫架着我往外走,但我还不依不侥:“陛下,今日要是不给我银子,那这将军府的牌匾,我卖定了。”
到了门口,我死死地抱住门口的柱子。
反正我就是一个光脚不怕穿鞋的寡妇,高高在上的贵人们嗤之以鼻的事情,我做得出来。
是百姓的一员。”
老夫人心疼地看向我:“也就清蓉你,把任威当成宝。
换了其他的女人,早跟他和离了。”
我努力地经营将军府,府上每个人的吃穿用度我都尽量考虑到。
一个月的时间,府中人无不对我暗自称赞。
但是,很快,皇宫里传出来消息,陛下着赵如意监军。
赵如意监军,这是分明怕任威势大。
听到这个消息,我直觉陛下昏庸。
果不其然,没有多久,我就收到任威的来信,他说赵如意各种刁难,士兵们饿得啃起了草根。
他上书陛下,陛下斥责他胡说八道,赵如意给他的奏折里说,粮草充足。
他甚至怀疑任威怯战,故意找借口。
我没敢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夫人,但老夫人很快得知了这个消息。
忧心之下,旧疾复发,重病不起。
我请大夫给她瞧病,她躺在床上,脸色蜡黄:“陛下不给我儿粮草,咱们将军府就自行筹备粮草,给我儿送去。
这盛朝不能亡啊,一旦亡国,百姓必将水深火热。”
我哭了:“娘,粮草重要,你的身体也重要啊。”
老夫人道:“若是粮草得不到解决,大夫给我开的药,我也喝不下去。”
我背转身,将军府这些年早成了空壳子,陛下不待见,也没什么赏赐。
有勉力维持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已经是我的极限。
这一个晚上,我服侍老夫人睡下后,整个人夜不能寐。
第二天,我命下人摘下将军府的牌匾,抬到了皇宫外。
这块牌匾上面有先皇的亲笔题字。
天蒙蒙亮,上朝的大臣见到牌匾,不明所以。
我则上前搭讪:“大人,将军府的牌匾,明码标价,十万两。
要不要买下?”
大臣们哪敢买,纷纷避让不及。
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卖牌匾,重要的是要让这件事传到陛下耳朵里。
果不其然,过了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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