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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结局+番外

辣条不辣 著

科幻灵异连载

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不过谁让人家是金主爸爸。锦夜说,“他是我师兄,我出来是跟他说清楚。”“说清楚了吗?”“嗯。”魏良辰身上的戾气收敛了点,“过来。”锦夜一过去,他就搂住她,“喜欢看电影?”“……还行。”“本少帅今晚格外开恩,陪你看一场。”他们从来没有在一起看过电影。因为见不得光。锦夜想到什么,“所以不是机器坏了,是你包了场?”“你以为?”魏良辰拥她坐到最中间的位置,容纳几百多的大厅就只有他们俩,无怪乎人人都向往特权,因为是挺爽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后头一束特别明亮的投影到前面的大屏幕上,屏幕上的黑白人影伴随着音乐活动起来。锦夜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她竟然和魏良辰一起看电影?“高兴傻了?”魏良辰笑着捏她脸。“你不在医院不要紧...

主角:许锦夜魏良辰   更新:2024-11-10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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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科幻灵异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不过谁让人家是金主爸爸。锦夜说,“他是我师兄,我出来是跟他说清楚。”“说清楚了吗?”“嗯。”魏良辰身上的戾气收敛了点,“过来。”锦夜一过去,他就搂住她,“喜欢看电影?”“……还行。”“本少帅今晚格外开恩,陪你看一场。”他们从来没有在一起看过电影。因为见不得光。锦夜想到什么,“所以不是机器坏了,是你包了场?”“你以为?”魏良辰拥她坐到最中间的位置,容纳几百多的大厅就只有他们俩,无怪乎人人都向往特权,因为是挺爽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后头一束特别明亮的投影到前面的大屏幕上,屏幕上的黑白人影伴随着音乐活动起来。锦夜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她竟然和魏良辰一起看电影?“高兴傻了?”魏良辰笑着捏她脸。“你不在医院不要紧...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不过谁让人家是金主爸爸。
锦夜说,“他是我师兄,我出来是跟他说清楚。”
“说清楚了吗?”
“嗯。”
魏良辰身上的戾气收敛了点,“过来。”
锦夜一过去,他就搂住她,“喜欢看电影?”
“……还行。”
“本少帅今晚格外开恩,陪你看一场。”
他们从来没有在一起看过电影。
因为见不得光。
锦夜想到什么,“所以不是机器坏了,是你包了场?”
“你以为?”魏良辰拥她坐到最中间的位置,容纳几百多的大厅就只有他们俩,无怪乎人人都向往特权,因为是挺爽的。
灯光全部暗了下来。
后头一束特别明亮的投影到前面的大屏幕上,屏幕上的黑白人影伴随着音乐活动起来。
锦夜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她竟然和魏良辰一起看电影?
“高兴傻了?”魏良辰笑着捏她脸。
“你不在医院不要紧吗?宁小姐明天给你告状。”锦夜拍开他的手。
他没有换衣服,还是那一身军装,锦夜鼻子灵,没闻到别的乱七八糟的味道,才没有推开他。
“她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魏良辰右手摊开,搭在她肩膀上。
左手朝边上挥了挥,沈副官立马推了个小推车过来,上面有西瓜汁,果盘,蝴蝶酥,银丝卷,还有排骨年糕,锦夜以为他改行到街上去摆摊了。
目瞪口呆。
“想吃什么?”魏良辰又挥挥手,沈副官神出鬼没出去了,就差说一声慢用。
锦夜看着他,“你没吃饭?”
魏良辰勾了勾唇,“是没吃。”看着她的目光像要放出一只兽,把她吃掉。
锦夜心头发怵,默默的取过西瓜汁喝了一口,无添加的西瓜汁,还挺甜的。
“好喝吗?”他把她搂过来。
锦夜问:“太太为什么对宁小姐那么看重?”
在医院时,简直无微不至,还命令儿子照顾她。

锦夜甚至想,如果嫁过去,应该能过得不错吧。

打开房门。

里面一片昏暗,她正准备开灯,忽然察觉不对,拔出袖珍枪对准那人时,她惊叫出声,“你!”

外面陈妈恰好经过,问道:“三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锦夜惊魂未定,“不知哪里跑出来一只蟑螂,吓我一跳。”

为显得逼真,她还真的踩了两下。

“哦。”陈妈也没觉得什么,小姑娘都怕蟑螂。

锦夜赶紧把门关上,只见魏良辰坐在他床上,双腿岔开,手肘搭在膝盖上,昏暗中,轮廓格外深邃锐利,双眸幽光闪闪,像从山坳里出来的狼,随时冲过来撕咬。

“下午吃的不是黄桃,是熊心豹子胆吧,敢用枪对着我,还说我是蟑螂?”

声音像阵雨前的闷雷。

隔着好几米能感觉他身上将要迸发的怒气,却又被他死死压住的感觉。

锦夜不想看到他,压低声音,“你快出去。”

她把枪放了回去,去开灯,他怒道:“不准开。”

锦夜没听他的,偏拉开了最亮的那一盏。

他眯了一下眼,牙齿磨得咯咯响,“越发有出息了。”

“宁小姐还在下面,你快出去。”

“我不出,你过来。”

锦夜没动,他额角青筋跳动了一下,“陈妈——”

下一瞬,锦夜扑过去捂住他的嘴。

他顺势把她压到在床上,两手按住她的手,举过头顶。

锦夜的手白嫩,皮肤薄,很快就被他压出一道红痕,怒道,“你给我出去!”

他没听,腾出一只手,要扯她衣服。

锦夜不给,他眼神黑天黑地的,一用力,扯掉她身侧两个盘扣,看到她胸口没红没肿,眼里的暗色才淡了一些。

“凌远洲推你,你怎么不跟我说。”

锦夜冷笑,“佳欣不是说了吗?是你没注意。”

“我给你出气。”

“不用了。”锦夜撇开眼,“我拜托你赶紧走。”

魏良辰双眸又是一暗,“耍小性子也有个度。不就是两身旗袍吗?非要跟我闹?”

他居高临下,遮住灯光,高大的身躯瞬间把她淹没在阴影里,双眸黑魆魆,像无底洞,一只手掰过她的脸,逼她看着他。

“是两身旗袍的事吗?”锦夜的眼眶瞬间蒙了水雾。

魏良辰怔了一下,亲了下来。

他吻得很用力,又啃又咬,“张开。”

锦夜不肯张嘴,他就捏她下巴,她一疼,牙关松开,他的舌就闯了进来。

“混蛋……”锦夜用脚踢他,“你放开我。”

没想到陈妈去而复返,敲了敲门,“三小姐?”

锦夜心脏颤悠了一下,上面的人又堵住她的嘴。

陈妈仿佛听到一声闷哼,接着是撞上什么的声音,又喊了一句,“三小姐你没事吧。”

锦夜为了躲魏良辰,脑袋撞到床头了,好在是皮质的,不怎么疼,总算嘴得了空,“我没事!又有一只蟑螂。”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锦夜拿头去撞魏良辰鼻子,他一躲,握着她的手松了,她又拿枕头扔他,但也被他躲开,扔到对面梳妆台的台灯。

砰的一声。

门外的陈妈嘀咕:“怎么那么多蟑螂,得下去拿点蟑螂药上来。”

陈妈下了楼,找了一会没找到,只好去大厅问李妈还有没有蟑螂药,魏太太问,“哪个房间要杀蟑螂?”

“三小姐的房间,在打蟑螂呢,打得砰砰响。”

魏太太纳闷,“那么多蟑螂?你杀蟑螂,让她下来陪我们打两圈吧,秀君没那么闷。”

宁秀君确实无聊,“我上去叫她吧。”

房间里,

满地是枕头,鞋子,纸笔,衣物……

锦夜刚滚到床边,被他拽着脚踝把拉回去,掌心的茧子刺激得她背脊发麻。


“怎么,一个个全都离不开本少帅了?”他虽然笑着,但眼底一片冰寒。

宁秀君顿时心头一颤,刚才她神差鬼使的,竟然觉得许锦夜会在里面。

此时后悔莫及。

“我是想问问你想吃什么?”她解释道。

魏良辰冷冷道:“不吃了。今日就到这吧。”

锦夜出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宁秀君正在讲电话,脸色似乎不怎么好,“是,谢谢魏伯母,我知道……”

而魏良辰还是那吊儿郎当的坐姿,只是眼神很沉,看起来很是不悦。

宁秀君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操之过急了。

周思雨拉着锦夜的手,“下次你到我们家来玩,我哥哥还有游轮,带我们出海。”

锦夜看了周司维一眼,他目光坦然,光风霁月形容不为过,为自己方才数落他感到愧疚,鉴于某人在,她不敢表态。

周司维也不急,“总有机会。”

那边宁秀君把电话给魏良辰,“魏伯母要跟你说两句。”

魏良辰懒洋洋的没接,宁秀君有点尴尬,魏太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良辰,宁小姐难得来一次,今晚就住咱们山上的别墅,你要好好招待她,不然你外公会生气,他刚做完手术,气不得。”

说完,不等魏良辰回应,就挂了电话。

魏太太的声音很响,大家都听见了。

只见魏良辰“呵”了一声,满是嘲讽,“又拿那老头压我。”

魏太太的娘家宋家,是海城排得上前四的大家族,宋老爷子虽然退隐,但威望从未消减。

魏良辰癫起来,有时督军都忤逆,但宋老爷子的面子不能不给。

锦夜心里悄悄的“哦豁”了一声。

还偷偷松了口气。

见他看了过来,双眸暗沉又凌厉,她赶紧收了嘴角的笑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乖乖的,等领导安排的样子。

魏良辰眸色更沉了,唇角一勾,“行啊,住呗。”

说完站起身来,迈开长腿大步走了出去。

魏太太的态度很明显了:对宁秀君很满意,不仅是她,还有宋老爷子的意思。甚至不介意先上船再补票。

宁秀君脸上一喜,但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不敢太得意,只默默跟了上去。

魏佳琪虽然有点舍不得最爱的哥哥,就要被别的女人收了,但还是很识趣的,“要不这样,下午我们去喝咖啡,逛街?晚上吃大餐。”

是对周司维兄妹,杨馨还有锦夜说的。

魏良辰脚步一顿。

“好啊,好啊,不如让我哥做东,请咱们。”周思雨也是受命而来,要促成哥哥婚事的。

周司维笑道:“城南新开了家粤式茶楼,味道很不错,你们觉得如何?”

是看着锦夜的。

锦夜不知他是不是事先对她有所调查。因为她的祖父曾在粤东惠县当过衙差,后来才带着她父亲,姑姑和大伯来回到苏城。

姑姑很擅长做粤菜,她从小就爱吃。

锦夜有种被重视的感觉,不像跟某人一起总是见不得光,总以他为中心,笑道:“我是没问题的。”

这下不是她放他鸽子,是形势所迫。

魏佳琪:“那就这么定了。”

几个人旁若无人阳光灿烂的聊着。

魏少帅一张俊脸阴云密布。

当他死了?

偏偏某个姑娘还笑得那么甜,他对天放了一枪,把大家吓了一跳,这才纷纷看向他。

“哥,你干什么,吓死个人。”魏佳琪嘟着嘴说,“你别不满意,不是我们不带你,是你要陪着宁姐姐。”

宁秀君好好一朵霸王花,脸上也露出娇羞的红晕,“你们不厚道啊,就留我们两个人。”

锦夜看向别处。

魏良辰舌头顶着后槽牙,“谁说我不满意,我满意极了,我是想让沈副官送你们。”

沈副官:呃??

“是,少帅。”

魏良辰:……没事你答应那么快做什么。

沈副官很快把车开来。

周司维也有车,司机开的,他坐在后排座,魏佳琪再一次很识趣,把锦夜推了进去,“我们坐沈副官的车。”

锦夜没办法,只好坐在周司维旁边,有点拘谨。

车子正要开动,一只手搭在车窗上,锦夜愣了一下,对上魏良辰阴森森的眼,“你就没话说了?”

旁边就是周司维,锦夜能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祝二哥晚上愉快?”

魏良辰按在窗沿的手背青筋突起,幽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越发觉得那乖巧的样子十分碍眼,“呵,很好,那我也祝锦夜妹妹玩得愉快。”

锦夜轻轻的“谢谢二哥”了一声。

魏良辰的太阳穴上的经络鼓了鼓。

周司维目光一个来回,微微一笑,“少帅,下次见。”

车子驶离,留下一地烟尘。

锦夜整个人放松下来,背脊弯了弯,周司维一笑,“你很怕魏少帅。”

“怕。”锦夜说,“家里没谁不怕他的。”发起疯来魏太太都按不住。

不过,魏太太还有宋老爷子。

她谁也没有,父亲死了,姑姑昏迷,有个大伯瘸了一条腿的去年才找上门来,在魏督军的资助下,开了个杂货铺。他们全家都受魏家的恩惠。

“但是,我看你们兄妹感情还挺好的。”周司维道。

锦夜笑着说:“是啊,二哥有时人来疯,但对家里的妹妹都挺好的,魏太太也很大度,出了名的贤惠,从不亏待庶子庶女。”

答得滴水不漏。

周司维被“人来疯”逗笑了,“魏夫人确实素有贤名,上次就是她带你去的张夫人的宴会,我才有幸见到许小姐。”

“是吗?当时你也在。”

“在,不过没跟你说上话。”周司维目光有股坦诚,又专注,“一直想再见你一面。”

锦夜是有点不自在,这是表白吗?

节奏太快,她接不住,脸上微红,握着双手不知怎么回应。


沈副官的声音一抖,“少帅,宁小姐到官署去了,说没去过,想参观一下。”

这算不算是大事?

“她是不是吃饱了撑的。”魏良辰不悦,“给我拖一拖。”

锦夜趁机推开他,拖着残躯去了洗手间。

十几步路,她嘶了好几声。

魏良辰推门进来,“我看看?”

锦夜不给,泪眼朦胧,“你出去啦。”

他强硬的大手按住她,把她放洗漱台上,几乎将她整个人倒了过来,眼神一暗,“肿了。”

锦夜羞愤的给他一脚,不过他闪得快,没踢中。

魏良辰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拉近,“不要去学校了,我给你请假。”

最后那次她被逼着喊出声,他一时没控制住。

“不行。万一太太派人去学校怎么办。”

“她还不至于这样疑神疑鬼。”

锦夜坚持去上学,魏良辰只好派车来接,下楼的时候一路是半提着她,到了楼下咬她耳朵,“我记得我房里有一瓶药膏,放学回去你涂一下。”

锦夜默不作声。

到了大堂,她忽然往魏良辰怀里一钻,魏良辰还以为她舍不得自己,正要勾唇,忽然,笑不出来。

“糟了,是刘太太。”

“刘师长的夫人?”

锦夜和他几乎同时出声。

刘太太是镇守使师长的媳妇,住不惯官署的招待处,要出来住饭店,恰好也住在百乐饭店,她习惯早起,自己先去吃了早点,在楼下等丈夫。

此时转身已经来不及,因为刘太太已经看见魏良辰了,“少——”

刘太太眼睛一睁。

视线落在他怀里的姑娘身上。

好在锦夜身上有一件军大氅,昨夜出影院和进饭店也是用这个遮挡,刘太太没看见她的脸,身上的裙子也没瞧见,只看见她半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但这也够让人惊悚的。

魏良辰好整以暇,不冷不热的,只是点了个头,就匆匆而过。

反而显得刘太太有点大惊小怪了。

刘太太很快反应过来,也是,少帅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睡女人也正常。

况且,和姑娘来饭店过夜,撞见熟人,任谁也尴尬。

她要是识趣的,应该当做没看见。

啊哈,竟让她给撞见了!

“你做什么,一傻一愣的。”刘师长下来了,扯了扯媳妇。

刘太太一笑,“少帅是不是好事近了?”

“听说跟宁督军的女儿相亲。”昨天开会,大家闲聊时说到的。

刘太太又是一笑,“那就是了。”

时代变化如此之快,大清亡国才十余年,现在的青年男女越发的放得开了,才相亲就来饭店过夜。

不过,也许还是怕别人说闲话的,所以宁小姐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刘太太再往那小两口看去,他们已经上了车。

她笑眯眯,“陪我去做个头发,晚上魏夫人请我们去家里吃饭呢。”

听说也是给宁督军夫人的接风宴。

车里,锦夜让老张开快点。

她一直以为老张是魏太太的人,没想到他已经归顺了魏良辰,不然昨晚是瞒不过去的。

“可是现在被刘太太看到了,怎么办?”

魏良辰帮她整理头发,她头发黑如绸缎,摸着很舒服,“怕什么,她又没看见你的脸。”

“刘太太要是跟太太提起,太太一查,总会查到的。”

“查到就查到了。”他语气轻飘飘的。

锦夜心头一跳,瞪他,“那怎么行。”

他嗤笑了一声,扣在她发丝里面的手指微微一紧,反问:“为什么不行?”

嘴角虽然勾着,但眼神寒沁沁的。

锦夜头皮一阵发麻,心底发凉,“做你的姨太太吗?”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先不说她不愿意,魏太太也不会同意,魏太太在她身上投资,是要有最大回报的。

一旦魏太太知道她反转枪头勾上她儿子,别说妾,就是小命都难保。

看她秀眉紧蹙,魏良辰目光变得幽幽暗暗,瘆人得很,“呵,当我的姨太太委屈你了?你想当哪个心上人的妻?”

锦夜正在气头上,脱口而出,“我没有心上——”

“人”字还没说出,见他瞳孔猛然一缩,她住了嘴。

“呵。”两秒后,魏良辰又是一声冷嗤,手指抽离她的头发,声音忽然拔高,“停车!”

老张被吓得不轻,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

锦夜额头差点撞前排椅背,“你发什么疯?”

“下车。”魏良辰放在门扣上的手青筋突出,感觉门扣都快被他掰断,“自己去学校。”

锦夜被拎出车门,目瞪口呆看着汽车绝尘而去。

混蛋,她不会坐黄包车。

锦夜忍着不适,走得飞快。

大风刮来,也不知是不是进了沙子,眼睛湿了。

魏良辰这人向来霸道,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他自己的心放在别处,却要求她的心在他那里,应该是觉得她当着他面说,没有心上人,其中也包括他。

所以他生气了。

其实,她也不是不喜欢他,这人虽然霸道,唯我独尊,但有时他们还是很合拍的,像电影院那种。她是不敢太喜欢。

对于许锦夜来说,喜欢魏良辰是往深渊走,如果往下一百米是深爱,她只能到三十米,不敢再往下了。

午后放学老张来得特别早。

说是魏太太因为宁秀君的母亲来了,加上今天几个镇守使师长来开会,就在家里办了一个小小的欢迎宴。

要她们尽快回家。


现在下去肯定是不行的,锦夜开门出来,“你把人气走了,不担心魏太太骂你?”

魏良辰把她抓过来,“我不把她气走,难道你想看活春宫?”

锦夜瞪他,这人真是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

“有没有吃醋?”他眼眸一闪,有黑色的涟漪在里面滚动。

那两只掐在她的腰间的大掌,像烧红的铁钳子似的,锦夜惜命,点了点头,“有点。”

下一瞬,她“啊”了一声。

魏良辰把横抱起,扔到床上,好在大床是弹簧床,锦夜往上弹了弹,就见他压下来,瞬间鼻腔里都是他的气息,“你做什么?”

“表演活春宫。”

“你——下面客人还在等着你。”锦夜真怕他发疯,不说身子,一会又有谁上来,她心脏也吃不消。

魏良辰看着她的嘴,像饱满多汁的樱桃,轻咬了一口,“嗤,怕成这样。先记着,下次补,双倍。”

锦夜一哆嗦。

他愉悦一笑,唇又覆下来,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亲得她透不过气,不得不推他,“那接你打算拿宁小姐怎么办?”

两个人都各自相亲了,却还这样,她越发有罪恶感。

活像不要脸的渣男渣女。

她总是提心吊胆的,迟早得心脏病。

“你说怎么办?”魏良辰却好整以暇,嘴角微勾着,一双黑眸变幻莫测。

“我怎么知道。我了说也不算。”

“你说说看。”这一刻,他像很有耐心,还有点诱惑的味道。

可惜锦夜并不上当,他冷嗤一声,所幸没多纠缠,也没说他的打算,起身放开了她,“躺会,晚些时候沈副官会送你下去。”

走之前还给她盖上被子。

这人要哄你的时候,是真的好,只有发疯的时候才骇人。

但问题是,你很难判断什么时候会哄人什么时候会发疯。

不久前才把她扔下车,现在又当做无事发生。

简直阴晴不定。

锦夜躺在柔软的床上,周围除了他的味道,还是他的味道,她心头升起燥意,脑瓜乱成一团……

一个小时后,她才得以安全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上惊心动魄才算过去。

但是宴会上宁秀君被魏蕴下了面子,后来又被沈副官送走,气愤难平,翌日魏太太让佳琪和锦夜请假一天,陪她去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省着。

宁秀君的气才消了点。

锦夜看她好像对香水特别感兴趣,走了几个地方,买的都不满意。

“你们这没有栀子味的香水吗?”宁秀君问店员。

问完,目光有意无意扫过锦夜。

锦夜心头突的一跳。

昨晚魏良辰送她的香水,她今天虽然没喷,但还有一点淡淡的余香。

宁秀君是属狗的吗?

魏佳琪说:“你要栀子香水,早说,我有啊,我哥给我带了一瓶。”

宁秀君一怔,有些吃惊,“是吗?昨晚……”

“昨晚我哥给我的呀,从海城带回的,几个妹妹都有。”佳琪笑道。

宁秀君若有似无的看了锦夜一眼,也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这里没得卖。”

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

锦夜偷偷吁出一口气。

忽然又想,原来是人手一瓶。

不过她这口气还没完全松到底,路过百乐饭店,宁秀君驻足了一下,“莫非刘太太说的是这个。”

锦夜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宁秀君是搞侦查出身的吗?心思怎么那么敏锐。

她不知道,对自己喜欢的在意的人,女人会化身猎犬,尤其是宁秀君十多岁开始跟父亲上战场的,比别人多了一重警觉。

与此同时,督军府里。


锦夜乖巧点头,“多谢二哥。”

疏离又生分。

他心头烦躁,眼神变得幽深,“玩够了吗?回来吧。”

锦夜—怔,“你以为我是玩玩。”

“难道不是?欲擒故纵这招对我没用。”

“欲擒故纵?”

“嗯哼。”他挑眉,—副“我早已看透你小把戏”的表情。

锦夜气得—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我没。我们说好的了。”

“是我见你演得那么来劲,—时心血来潮陪你玩,现在,我反悔了。”

锦夜瞪大了眼睛,他是怎么—本正经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那不行。”

“我说行就行。”魏良辰搂过她的腰,把她压到自己身上,低头就吻了下去。

强势,霸道,侵占。

他轻易掌握住她的软肋,让她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任由他拿捏。

锦夜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胸膛剧烈起伏。

—吻结束,他呼吸也极度不稳,灼烫,漆黑双眸看着她,像深渊里的两个漩涡把她吸进去,“那箱钱拿回去,把我送你的手镯赎回来,我便当你那话从来没说过,你姑姑的医药费、守卫你都不用担心,你要的铺子,我给拿回来,多送你两间都可以。”

锦夜整个人都抖了抖,刹那清醒。

然后呢,继续提心吊胆的当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情人还得有情,他不过贪恋她的身体,还没玩腻罢了,这混蛋。

前两日还跟宁秀君在办公室——

见他又要亲下来,锦夜想也没想就给他—巴掌,“啪”的—声,虽然不是很响,但整个空间都寂静了。

这是她第—次打他,打出后,不仅是他,锦夜也愣了。

天啊,她做了什么。

她觉得,明年今日就是她的忌日。

沈副官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是—抖,车子差点撞栏杆上,幸好他稳住了。

卧草!

三小姐打了少帅!

她的小命且不说,自己这个见证人的小命也很玄乎。

四目相对,锦夜敢说,这—刻他想撕了她,心惊肉跳了好—会,只见魏良辰鼓着腮帮子,眼神昏天暗地,嘴角要笑不笑的,“许锦夜,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我——”锦夜咽了咽口水,“那晚你明明答应了的。”

不说那晚还没那么气,“那晚我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你去了歌舞厅,快活着呢,你也承认不是非我不可,那你找别人啊。”她也生气了。

魏良辰眼底像酝酿着风暴,说出的话当然不能收回,“所以,你是真的决定了?”

被他亲过的唇红嘟嘟的,双眸泛着水色,饱满的胸脯起伏,分明弱的像个小兔子,却还那么犟。

“我最后给你—次机会。”他紧紧盯着她。

锦夜转过头去,平复心跳,“我想像佳琪佳欣她们那样,当你妹妹。”

好—会,她听到“呵”的—声。

还有磨牙的声音。

“行。机会我已经给过了,是你不要的,你以后求我我也不给。”气狠了,他觉得不够分量,又加了—句,“谁反悔谁是猪!”

锦夜心脏又是—颤。

魏良辰撂下狠话,也撂下她,再次把她扔车外。

这是第二次了!

好在过没—会,佳欣那辆车回头接了她。

“三姐,你没事吧。刚才二哥的车子经过,喊住老张,我看到他的脸,吓死个人。你这次得罪他什么了?”

锦夜回过神来,腿—软,差点没站稳,“得罪大了。”

忽然有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的感觉。

天啊,方才那惊险—刻,她竟然扛过去了。

怎么扛过去的?

想想是个谜。

远去的车子里。

沈副官往后视镜看了—眼:吓死宝宝了!

方才还以为起码要死—个,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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