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黄二乔的穿越重生小说《状元香全文》,由网络作家“暴富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仆从说此鸟皆以剧毒蝮蛇为食,怕是这鸟儿身上也含有烈性剧毒。”他瞪着我,阴冷湿黏的目光,才更像他口中的剧毒蝮蛇。李长乐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哦,你的意思是,魏紫想要谋害本宫?”管家道:“等闲郎中验不出奇毒,殿下还是将此禽鸟带给御医,一一查验后,再进献给圣上。”我倏然跪倒在李长乐脚下,断然拒绝管家的提议。“不可啊殿下!”“此禽鸟本就是殿下进献给圣上的祥瑞,若是被圣上疑心此禽鸟有毒,如何还能称之为祥瑞?”管家冷哼道:“那你如何证明此禽鸟无毒?”我抬眸看向笼中色彩艳丽的鸟儿,凛然道:“小人愿为殿下试毒。”半个时辰后,烧熟了的鸟儿端到了我面前。管家道:“既然魏紫驸马说此鸟无毒,那便驸马吃完整只鸟儿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烤熟了的鸟儿,肉...
《状元香全文》精彩片段
“殿下,仆从说此鸟皆以剧毒蝮蛇为食,怕是这鸟儿身上也含有烈性剧毒。” 他瞪着我,阴冷湿黏的目光,才更像他口中的剧毒蝮蛇。
李长乐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哦,你的意思是,魏紫想要谋害本宫?” 管家道:“等闲郎中验不出奇毒,殿下还是将此禽鸟带给御医,一一查验后,再进献给圣上。” 我倏然跪倒在李长乐脚下,断然拒绝管家的提议。
“不可啊殿下!” “此禽鸟本就是殿下进献给圣上的祥瑞,若是被圣上疑心此禽鸟有毒,如何还能称之为祥瑞?” 管家冷哼道:“那你如何证明此禽鸟无毒?” 我抬眸看向笼中色彩艳丽的鸟儿,凛然道:“小人愿为殿下试毒。” 半个时辰后,烧熟了的鸟儿端到了我面前。
管家道:“既然魏紫驸马说此鸟无毒,那便驸马吃完整只鸟儿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烤熟了的鸟儿,肉香四溢,对我们这些日日以鲜花为食得驸马来说,无异与天大的诱惑。
我看着那金黄色泽的烤肉,正要伸手,李长乐突然下令,换人试毒。
她喊来的仆从接连试吃了整只禽鸟,从正午等到日落,这些人也毫无异样。
管家不敢置信地跑下去,“不可能,前往岭南的仆从明明说过,此禽鸟方圆十里,皆无活物,明明剧毒...” 李长乐道:“离中秋家宴还有些时日,管家可好好观察这些仆从有无中毒征兆。” 阖府上下,全都知道了我为公主进献禽鸟一事。
深夜,二乔鬼鬼祟祟地找上我,此时他朱砂汤药中毒已深,张嘴说话时,满是口疮溃烂后的刺鼻气味儿。
“你跟我说实话,那禽鸟,当真无毒?!” 入公主府这么久,我头一回笑了,笑得像偷到葡萄的狐狸。
“怎会无毒?” “若是无毒,我大费周章的跑去岭南,又是瘴毒,又是沼泽的,好玩儿么?” 二乔眼睛倏地睁大,只听我缓缓答道:“那毒藏在令他们防不胜防的地方。” 眼瞅着距离皇宫中秋夜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的计划也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位不速之客,却突然登门,点名要见我。 那人正是文采斐然,却始终屈居我名下的陈侍郎之子,陈墨。
他瞧见我,便是劈头盖脸的质问—— “春日宴,你为何不答应跟我走?!” “念在你我也曾有过短暂的同窗之谊的份儿上,老子已经够给你面子,你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我只问了他一句:“你为何要救我?” 若如他所说,看在同窗之谊的份儿上,不该恭贺我被点为驸马么?
陈墨气得浑身抖如筛糠:“亏先生还夸你聪慧绝顶,你该不会没有发现,公主那个老妖婆是个吸少男血肉的?!” “死在她手里的驸马没有上百,起码也有几十,你一个寒门小书生又算个屁?” “我爹虽然告老还乡了,可保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果然知道。
“那陈大人可知,春日宴上要跟你走的姚黄,是什么下场?” 他蹙眉,默然不语。
我面无表情地答道:“他被活生生碾碎,血液被公主拿来泡澡,四肢做了香囊,碎肉做了花肥。” 饶是在刑部见惯了各种酷刑的陈墨,听到这儿也忍不住惨白了脸色。
“如此,陈大人还怨怪我没有跟你走么?” 他口口声声说李长乐吸人血肉。
可他却从未想过,李长乐如果是刽子手,那他们这些食朝廷俸禄的官宦便是递刀的那个。
不监管,不作为,刑部放任,大理寺纵容,李长乐如何不嚣张? 那日之后,我一心扑在饲养禽鸟上。
几只禽鸟越长越大,毛色越来越艳丽,翅膀张开,比雄鹰还要广阔。
中秋夜宴的前一天,李长乐召我过去,问我要如何展示禽鸟的祥瑞?
“殿下,近来北方严重干旱,圣上为此很是头疼。” 他头疼的不是百姓没有水喝,没有地种,而是民间呼吁他颁布罪己诏的呼声越来越高。
“小人建议,将禽鸟打湿,再刺激它翱翔于大殿,神鸟降下甘霖,如此祥瑞,圣上定会重重嘉奖殿下!” 李长乐闻言,想也没想地就采纳了我的建议。
“普通甘霖可没意思,不如就将它换成花露。” 她招手唤来管家,命他采集赵粉花露。
管家却表示,牡丹常见,并不甚稀罕。
不如换成番邦新进贡的洋金花花露。
听到这个花名,我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可真是天助我也。
“我看到,他被赤身裸体的推进了一个铁笼子里。” “笼子缓缓升起,升到最高处,笼子里的齿轮缓缓转动...” 我的眼前不由得浮现起姚黄那粉碎的尸身,原来他竟然是活生生被绞碎的。
“他一直在惨叫,可身体还是被碾碎。” “身体里的血,哗啦啦地淌进笼子下面的白玉池里。”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 我不明白,李长乐要那么多的血做什么。
二乔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们的血才是真正的花露啊!” “我们尊贵的公主殿下就泡在血水里,滋养她的绝世容颜。” 坊间一直传闻,长公主之所以年近半百还能保持少女之姿,全是因为她采阳补阴,吸干了驸马的阳气。
也因此,凡是被钦点被驸马的人选,不看出身的高低贵贱,只要美少年。
话音落下,二乔沉默了很久才问我:“如此,你还要我解毒么?” 被毒死,也顶多是被病痛折磨而死。
可若是被推进铁笼... “晏若川,你知道一开始,我为何厌恶你么?” 恨铁不成钢。
他们寄希望于官宦,希望有学识的,尚有人性的官员能解救他们于水火。
可我却堕落成和他们一样的香料。
他苦笑道:“我本以为你是为了荣华富贵才踏进这地狱。” 可终究,我们都是权贵手中的玩物,被倾轧,被碾碎,无能为力。
“如果你还信我,那就坚持到中秋宴吧!” 根据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中秋宴也是家宴,便是李至这昏君也不得不遵守先帝的旨意,召远在岭南,素有贤王之称的平宣王回京‘团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曾对这个沉疴积弊的朝廷抱着微薄的希望。
希望新鲜血液的注入能改变这昏庸、昏聩的天子。
如今看来,是我异想天开了。
入秋以来,大批的候鸟迁徙。
公主府珍稀植物繁多,更是吸引了诸多鸟类栖息。
我斗胆向公主进言,岭南有彩色鸟儿,通体紫羽,腾飞时比雄鹰更壮阔,堪比鸾凤。
若将此禽鸟当做祥瑞进献给皇上,公主定会得到嘉奖。
李长乐闻言,立时让我带领仆从,亲自前往岭南,日夜兼程带回数只禽鸟。
临走前,赵粉与二乔以花露代酒,为我践行。
他们不约而同地对我说了同一句话,“找机会,跑!” 想要跑掉容易,可我跑掉之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的魏紫。
那跑掉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岭南潮湿,仆从接连犯病,一路上,他们见我始终老老实实,并没有逃跑的意思,也逐渐对我放松了警惕。
不过几日,我轻易地便找到了机会,塞给路边小童一小盒鲜花饼,托他给驻守岭南的平宣王送去一封密信。
不成想,那禽鸟愚笨,上钩很快,还没等到平宣王回信,我们便启程回京了。
李长乐眼见为实,此禽鸟比我形容的还要更灵动高贵。
她喜不自胜,招手唤我过来,正问我想要什么奖赏,管家却突然打断她的话,
起早贪黑,卖命卖苦力,为的就是能让我高中。
为补贴家用,我在七夕灯会为一‘富家千金’所绘制的美人丹青图,那千金瞧见我第一眼,眼睛便直了。
她夸赞我说:“公子画美,人更俊。” “我迟早要弄到手。” 本以为一句戏言,却彻底葬送了我的科考之路。
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可爹爹却从未料到吧,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卖的不是文武艺,而是自己的身子。 第二日,赵粉瞧见幽幽转醒的我,喜不自胜。
“若川哥哥,你终于醒啦!” “昨夜是二乔向公主求情,才把你救回来的。” 我颇为纳罕,还记得我们第一回见面,当他得知我是金科状元呼声最高的那一个时,他满脸厌恶。
“呸!寒窗苦读十八年,你爹娘就是让你来给人当娈宠的?” “可真是堕落又下贱!” 我毫不客气地回他道:“你也一样。” 二乔却唾骂我道:“呸,老子和你才不一样!” “我娘是琴师,我爹是佞臣,我做男宠是家风如此,你是自甘堕落!” 他看着我,那双艳色无边的眼睛里,盛满了清醒和失望。
失望么? 我不是没试着反抗,可面对强权,我们和花田里,那些花团锦簇的牡丹花又有什么区别? 看似名贵不可及,实则随时都会被采割、碾碎。
有用的部分做香料,没用的推去花田做花肥。
没等我向二乔道谢,管家便喜不自胜的找上二乔。
圣上新得了一位宠妃,那宠妃喜花,犹爱双色牡丹——二乔。
李长乐为讨圣上欢心,便心生一计,她要制成这世间独一无二的,香气浓郁的口脂。
制作口脂,便离不开朱砂。
从那日开始,二乔的饮食除却鲜花甘露外,又多了一壶掺了朱砂的花茶。
每每来到我们的园子里,李长乐都会痴迷地嗅着二乔身上的香气,贪婪地念着,
“我的口脂...就快好啦!” 朱砂有毒,长期饮用,轻则腹痛、呕吐、口舌生疮,重则性命难保。
赵粉看着一日日消瘦下去的二乔,急的快哭了。
“若川哥哥,我们不救他吗?” 救? 怎么救? 连自己生死都不能掌握,任人采割的草芥,又有什么能力来拯救二乔?
“至少让他走得不要这么痛苦吧...” 痛苦吗? 我不是没有试着想法子。
“朱砂性毒,可也不是没有解毒的法子。” “每日饮用的花露你可以试着多向管家要上几壶,还有沐浴时的浴汤,拼命的喝!” 没有特殊情况,管家是不会盯着我们每个人沐浴的。
那便是二乔活命的机会。
见二乔一脸嫌弃,我忙解释说:“我知道你嫌恶心。” “可就是恶心,你才能把刚服进去的朱砂汤全吐出来,借此延缓毒性啊!” 二乔笑了,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公主永葆青春的秘诀吧?” 他凑近我耳边,轻声耳语道:“你只知我们是香料,却不知香料要如何制成。” 二乔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里,他与我一样,也是初来公主府。
一日,颇为照顾他的哥哥被公主召去后,迟迟未归,二乔便悄悄去寻。
我约摸猜到了这位‘驸马’的下场,却还是忍不住追问他:“然后呢?” 二乔的瞳孔微微颤抖,像是陷入了极其可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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