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回来已有一日,他们竟无一人与我谈起三妹。
这不对劲。
四弟缓缓开口:御医找到了治三姐的法子,为方便御医诊治,三姐现在住在宫中。
原来如此。
如此甚好。
我心中甚慰:希望御医早些治好三妹。
现在我是代罪之身,是不可能进宫见三妹了。
我将从西域带来的葡萄干交给四弟,希望四弟去看三妹的时候带给她。
三日后,四弟将三妹的亲笔信带了回来。
信上说,几月不见,她想我想的厉害。
三妹身子孱弱,极易抱病,我不忍三妹思我费神,故而与挑灯夜读医书的四弟道:明日我想入宫,你能跟陛下求情,让我见一见三妹吗?
若是旁人求情,沈衍之必定不允。
可四弟却与众不同。
沈衍之患有旧疾,只有四弟的药引能缓解沈衍之阵痛。
故而四弟去求,必定一言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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