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詹隽,我是认真的,我们离婚吧。”
他回:“行了,别闹了。
我不会签这个东西的,你也别再提这种傻话了。”
内心的乏力感油然而生,行吧,实在不行,还可以起诉离婚。
B县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地方,水乡的风景很美,推开宿舍的窗就可以看到罗江蜿蜒的河道,夕阳伴随着秋季的微风洒进来,心中前所未有地平静。
我这是不是,也算有了自己的家了?
我成为了一名初中数学老师,这是我从小就喜欢的学科,我曾经碰到过很好很好的老师,是老师带领我走进了数学的领地,如今我也希望自己能够用最通俗易懂、最有趣的方式,把数学的种子传播给我的学生们。
教研组的老师们都很有活力,数学科组长李老师,经验丰富,天天给我们传授如何跟学生斗智斗勇哈,比如如何让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对数学产生兴趣:“你别看他们捣蛋,其实大部分智商都挺高的。”
。
调皮捣蛋这个词,又让我想起了詹隽,让老师既喜爱又头疼。
我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我会早早地来到学校,在教室里辅导那些学习数学有困难的学生。
不上课的时候除了批改作业,还在琢磨如何组建学校的数学竞赛队伍,设计竞赛班的辅导教案以及查询参赛信息,同时还录制网课,开始做自媒体账号。
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段痛苦的婚姻。
在B县的每一天,我都在努力地重塑自己,让自己从过去的24年中走出来,渐渐期待充满希望的未来。
与此同时,创业刚上正轨的詹隽依然忙碌。
在酒局上喝得有些晕乎,陈秘书把他送回了家。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回来了,屋子里漆黑一片,詹隽倒在沙发上,头疼欲裂:“陈浅浅,长本事了,竟然半个月都没联系过我!”
詹隽有些咬牙切齿。
当天下午,詹隽出现在了我学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