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看来我不过是江大小姐一时兴起热烈追求的对象之一,但只有我见过她温良面孔下的难忍的失控。
宽大的床上,江晚坐在我身上,捧着我的脸,低沉道:“我对你这么好,对我笑一下就这么难吗?”
“就非要磨光我的耐心,逼我像现在这样对你吗?”
我勾了勾手,毫无力气,是因为刚才在庆功宴上我喝了江晚递过来的酒。
江晚顺势将手指探进我的手里,十指相扣地举过头顶,她渐渐靠近,细密地吻落在我唇上。
我用尽余力地偏过头,却被她一把掐住脖子,尖锐的指甲陷进肉里,她阴恻恻道:“当年抛下我逃走的时候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躺在我的身下任我索取吧。”
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我说了,我不是什么江野!
以前也从没见过你!”
江晚笑起来,“我理解你,毕竟谁会承认自己是一个嫌贫爱富的胆小鬼。”
她扯开我的领带又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两手贴着我滚烫的前胸向两侧拨开衣服,她的手四处游走,所到之处都像是着了火。
我极力隐忍,内心暗嘲:我竟然连翻身将她按在床上的力气都没有,像只待宰的羔羊。
江晚满脸趣味地俯视着我的脸,忽地靠近我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在想什么?
要我爱你吗?”
她的手拂过我的颈间捏着我的下巴,语气骤然冷却,“你不配。”
江晚翻身下床决绝地甩上门,我直到凌晨才有了力气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
5.
她说‘你不配’的那一刻当我是季淮之还是江野?
从梦中醒来,这个遥远的问题又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灌了一杯冰水,手旁的手机屏幕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