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夜锦枭顾倾歌的历史军事小说《美人骨,山河娇全文》,由网络作家“云念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执掌后宅十几年,连儿子都要说亲了,这后宅一亩三分地上的事,顾倾晨什么没见过?孟绾绾是真腹痛还是假腹痛,孩子是真有问题,还是假有问题,她怎么可能不知?这点手段,称不上本事,也谈不上城府,却纯纯的恶心人。偏莫景鸿在意孟绾绾。她在这,孟绾绾尚且能用手段,勾着莫景鸿,那她不在的时候呢?顾倾歌不是个软性子的人,也玩不出这种矫揉造作,示弱争宠的花活来,莫景鸿一句忘了,还堵住了顾倾歌的嘴,让她有委屈都不能说,只能干受着。不用问,顾倾晨就都看明白了,她只觉得一颗心,密密麻麻的疼。顾倾晨转手,一把拉住顾倾歌。“走,长姐带你回家。”“长姐......”“倾歌,咱顾家是不如从前了,可也还没破败到要外嫁女,在外受欺负受磋磨。他莫景鸿赈灾时受伤,忘了过往,那...
《美人骨,山河娇全文》精彩片段
执掌后宅十几年,连儿子都要说亲了,这后宅一亩三分地上的事,顾倾晨什么没见过?
孟绾绾是真腹痛还是假腹痛,孩子是真有问题,还是假有问题,她怎么可能不知?
这点手段,称不上本事,也谈不上城府,却纯纯的恶心人。
偏莫景鸿在意孟绾绾。
她在这,孟绾绾尚且能用手段,勾着莫景鸿,那她不在的时候呢?
顾倾歌不是个软性子的人,也玩不出这种矫揉造作,示弱争宠的花活来,莫景鸿一句忘了,还堵住了顾倾歌的嘴,让她有委屈都不能说,只能干受着。
不用问,顾倾晨就都看明白了,她只觉得一颗心,密密麻麻的疼。
顾倾晨转手,一把拉住顾倾歌。
“走,长姐带你回家。”
“长姐......”
“倾歌,咱顾家是不如从前了,可也还没破败到要外嫁女,在外受欺负受磋磨。
他莫景鸿赈灾时受伤,忘了过往,那算是因公受伤,是为了大燕为了百姓,我不能说怪他的话。
可是,也没道理他出了事,这所有的苦,就都要你一个人来背,更没有道理,他一句忘了,就遮掉了所有的羞。”
孟绾绾勾勾手指,喊句疼,莫景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置顾倾歌于不顾。
若是莫景鸿看不出来,孟绾绾这是故意争宠,那他就是蠢。
若是看的出来,那他就是宠妾灭妻。
才回京便如此,那往后呢?
“倾歌,他莫景鸿既然忘了,就忘得彻底好了,左右你们也不曾圆房,和离,长姐这就带你回家。
没了他莫景鸿,日子照样过,还能过得更好。”
当初,若非朝中变数,娶顾倾歌的该是睿王,哪轮得到莫景鸿?
造化弄人罢了。
两家熟识,青梅竹马,当初莫景鸿待顾倾歌,也算得上用心,可如今,他带给顾倾歌的只有苦,顾倾晨不想顾倾歌在这个泥潭里继续陷下去。
这京中女子,陷入深宅,红颜薄命,玉殒香消的太多了。
她不想顾倾歌也做其中之一。
知道顾倾晨的担心,也知道她的在乎,顾倾歌心里暖意流淌。
那种暖,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能把所有风霜雪雨都隔绝在外,让她什么都不怕。
顾倾歌眼睛微红,“长姐,我知道你心疼我,只是我现在还不能走。”
“怎么不能?”
顾倾晨询问,话说出来,她心中就忽而多了一抹了然。
“你婆母不愿意,从中阻挠了,是不是?”
“这只是一方面,长姐,我不是小孩子了,顾家还有未嫁女,我总不能一时恣意,求了自由潇洒,就把她们都抛诸脑后吧?
长姐你信我,我都已经打算好了,最迟大年三十之前,我一定堂堂正正的出这道门,离开这里。”
顾倾晨定定的看着顾倾歌,“倾歌,你......”
“长姐放心,我能行。”
挽着顾倾晨,顾倾歌依偎在她身侧。
“我承认,相识相伴十余载,我对莫景鸿有情,瞧着物是人非,他伴新人,我心里难受。
可我知道,当断就得断。
年少深情忽已远,送雨伴花便是恩。
我走,是成全了我,也是成全了他,对我们都好。
我是个心硬的人,我会选对己有利的路的。”
“你啊......”
顾倾晨没再说什么,她只是一点点将顾倾歌搂紧。
......
芳菲阁。
莫景鸿回来,就瞧见孟绾绾躺在床上,小脸惨白,她手捂着隆起的肚子,秀眉紧蹙,难受的厉害。
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莫景鸿快步过来,坐在床边。
“绾绾,这是怎么了?
怎么脸色这么差?”
莫景鸿紧紧地牵住孟绾绾的手。
孟绾绾泪眼朦胧,她像受惊的小鹿,红着眼睛看向莫景鸿。
“夫君,是我不好,一时失了方寸,差点摔了,这才有些动了胎气的。
郎中还没来,但我躺下以后,已经觉得好多了,你别紧张,我没事,就是刚刚有点疼,有点吓到了而已。”
“真没事了?”
“嗯。”
孟绾绾咬着唇,点了点头。
“夫君,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以后一定会多注意,多小心的。”
莫景鸿换了个位置,坐得离孟绾绾更近了些,他伸手,揽着孟绾绾到自己怀里。
他的手,一下下的拍着孟绾绾的背。
“只要你没事就好。”
“今儿这次是意外,我就是听下人说,娘在外面被人欺负了,急着去看她,快走了两步。
雪后地上滑,我心急没太注意到,才弄成这样的。”
“娘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敏锐地捕捉到了孟绾绾话里的关键,莫景鸿眉头紧锁。
孟绾绾抱着莫景鸿,点了点头。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还不大清楚,就是听下人说了一嘴,不清不楚的,我才会那么急的。
怪我不争气,想去看看娘,结果自己倒先倒下了,还让夫君为我奔波。
夫君,我这没什么事,要不你先去看看娘吧?”
孟绾绾叹息。
“虽然才回来,与娘相处不多,可我瞧得出来,她是个嘴硬心软的。
她一心为这个家,为了夫君,最是和善不过的了。
她那么好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黑心肝的恶人,要欺负她针对她,也不知道她都受了什么委屈?
想想我都觉得担心。”
莫景鸿担心岳氏,但他更担心孟绾绾肚子里的孩子。
不论如何,孩子不能出事。
看着孟绾绾,在她额上亲了亲,莫景鸿低声安抚,“你是双身子的人,先顾着自己才是要紧的,剩下的有我呢。”
“我知道夫君你厉害,可我就是担心娘嘛。”
孟绾绾说着,岳氏正好进来。
虽然没听到全部,可孟绾绾最后那两句夸赞岳氏心善,说担心岳氏的话,岳氏倒是都听到了。
岳氏看孟绾绾,也觉得更顺眼了不少。
“娘。”
孟绾绾最先看到进门的岳氏,她欣喜地唤了一声。
莫景鸿放下孟绾绾,过去搀扶岳氏,“娘,绾绾正担心你呢。”
“我没事,孩子怎么样?”
“还好,”手抚着肚子,孟绾绾惨白的小脸上,挤出一抹羞愧的笑来,“就是听下人说娘在外面受了气,我想去看看娘,雪地路滑,一时没注意,有些动了胎气。
不过,我自来胎像都比较稳,就是起初急的时候疼得厉害,缓过来就好多了。
倒是娘,你没事吧?”
“哼。”
一说这事,岳氏就来气,她恨得牙痒痒。
在床边的绣墩坐下,岳氏接过莫景鸿递过来的手炉,气冲冲地开口,“景鸿,你有没有敲打顾倾歌?
哪有儿媳做成她这样的?
她是要反了天嘛?”
莫景鸿凝眉,“倾歌?
她怎么了?”
顾倾歌看向福伯。
“福伯,我这还有事,就不留你了,你和如水先去忙吧。”
福伯将银票都收好,他冲着顾倾歌点头,“好,那老奴就先去忙了,小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往后日子还长呢,千万别想窄了。”
“放心吧。”
让如水送福伯出去,这工夫,莫景鸿已经进来了。
莫景鸿整个人都冷冷的,面无表情,他进来,就目光灼灼的看着顾倾歌,一双眼眸像是深潭,深不见底。
许久,莫景鸿才轻声叹息。
“抱歉。”
听着莫景鸿的话,顾倾歌端茶的手微微顿了顿,她紧抿着唇没回应。
莫景鸿见状,在桌边上坐下。
他低着头,拎着茶壶给自己倒茶,看着茶气袅袅,他自顾自的开口。
“其实今日的事我明白,是娘在找茬敲打你,是她的不是。
只是,儿不言母过,她终究是我娘,我又出事大半年,才刚回来,总不好在这时候说什么,让她再伤心。
尤其是,我心里很清楚,她之所以这么做,是怕你因为绾绾而跟我闹,她没有坏心。
还希望你能体谅她的苦心,不......”
“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个,那请回吧。”
顾倾歌直接将莫景鸿的话打断了,她不想再听下去了,她甚至不想再跟莫景鸿争吵。
人言如刀,杀的,都是过往心上的人。
她听不起。
莫景鸿神色微僵,他放下茶壶,拳头握紧,指节都在泛白。
“说到底,你是在怪娘,还是在怪我?”
顾倾歌没答。
莫景鸿垂眸苦笑,“顾倾歌,你就那么容不下绾绾吗?
可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亲了,不知道你的存在。
你现在这般逼我,让我怎么办?
下人说,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你若心中真有我,就不能为我退一步吗?
绾绾心地善良,不争不抢,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下人说,你爹娘兄长,还有大伯堂兄,几乎尽数死在了南遥关,你没有多少亲人,身世凄苦。
绾绾是很好的人,以后她和孩子都会待你好,他们会把你当亲人,倾心以待,我也会补偿你。
顾倾歌,多两个家人不好吗?
你为何要这么咄咄逼人?
难道,你非要搅得家宅不宁,你才甘心?”
“啪。”
顾倾歌扬手将手上的茶盏,直接砸到了莫景鸿头上。
滚烫的茶水,混着血渍,直接从莫景鸿的额上流了下来,莫景鸿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眉头皱成一团。
顾倾歌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莫景鸿,别逼我一枪挑了你。”
“你......”
“你莫景鸿想娶多少娘子,生多少孩子,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别提我父兄,别谈我家人。
他们铮铮铁骨,不是来给你当借口做筏子,给你遮羞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
顾倾歌已经不想听了。
她起身,拽着莫景鸿的胳膊,像丢垃圾一般,她直接将莫景鸿扔出了门。
“滚。”
话音落下,顾倾歌就把房门关上了。
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父兄的牺牲,她心头最大的痛,会成为莫景鸿游说她接纳其他女子的理由。
忘了!
顾倾歌在心头咀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一颗心血肉模糊。
华歌过后人已散,独留她做曲中人。
莫景鸿,他忘的可真好。
这时候,顾倾歌就听到了敲门上,紧接着如水就推门进来了。
看着顾倾歌在门边泪雨如注,如水急忙伸手抱住她。
她就知道,莫景鸿来没什么好事,好在她没走,而是让福伯辛苦点去忙了。
要不然,顾倾歌一个人得多无助?
“小姐......”
“如水,”抹了把眼泪,顾倾歌看向如水,“我听说昭华街上有家蜜果铺子,咱们去吃好不好?”
嘴里甜点,大约心里就不会这么苦了吧?
“好。”
如水哽咽着连连点头。
“奴婢这就去安排,听说那间铺子换了大师傅,还出了新品,叫蜜煎荔枝,可甜了。
小姐到时候多吃一点,保准能甜到心里去。
小姐稍候,奴婢这就去安排。”
如水速度快,不到一刻钟,顾倾歌和如水主仆俩就上了马车出门了。
......
昭华街,街尾,蜜果斋。
顾倾歌和如水到这,就下了马车,直奔楼上。
二层规划了小隔间,一间连着一间,用花草和珠帘做间隔,环境倒是不错。
顾倾歌去窗边坐,如水叫了小伙计过来,按照顾倾歌的口味,要了好几样新品。
连带着茶饮,也要了好几样,就想变着花样哄顾倾歌。
小伙计速度快,没一会儿,就把如水要的东西,全都送上来了。
另外,他还多送了几样。
樱桃煎、西京雨梨、蜂蜜花生、翠玉豆糕、栗子糕......
如水瞧着满满一桌的东西,忙看向小伙计,“小哥,这些是不是上错了?
我们没要这些啊。”
“没上错。”
小伙计听问,笑着解释。
“我们铺子里换了大师傅,这几样他最拿手,味道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我们东家瞧见了世子夫人上门,特意让小人多准备了这几样,给世子夫人端过来,让世子夫人尝尝。”
“你们东家......”
如水呢喃着,有些不解,她眨了眨眼睛,看向顾倾歌。
顾倾歌倒是心领神会,看向小伙计,她微微勾唇。
“帮我多谢你们东家。”
“是。”
小伙计应声,就退了出去,如水见他离开,这才往顾倾歌身边凑了凑。
“小姐,他们东家是谁啊?”
“快吃。”
顾倾歌拿了蜜煎荔枝,塞进嘴里,没有回应。
隔墙有耳,这是在外面,睿王夜锦枭,这名字她不方便提。
世人皆知夜锦枭冷傲、残暴、喜怒无常,在战场上杀伐果决,是个活阎王,他十三岁上战场,十四岁名扬天下,十六岁时,新帝登基,他被封为睿王,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斩了他外祖父的头,一时间声名狼藉,让人谈之色变。
可鲜少有人知道,残暴之下,迫不得已比之天性使然,要多得多。
他也是个苦命人。
心里越苦,大约就越喜欢吃甜的。
夜锦枭的糖果铺子开遍了大燕,这也是他的一个消息渠道。
这些事,早在顾倾歌父兄还在,先帝还在时,早在夜锦枭随着顾家军出征,受她父兄指点时,她就都已经知道了。
只是,一晃都许多年不来往了,顾倾歌没想到,夜锦枭还会主动送吃的。
顾倾歌想着这些事,久久回不过神。
直到楼下街对面,一道吵闹声,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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