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捻着一把灰白的胡须,点头道:大都内,也唯有知鸢小姐与太子殿下最为相配。
如今想来,怕是当时萧扶楹便对我不知避锋芒之举颇有不满,诚心在今日叫我陆府下不来台。
可怜我爹娘,一把年纪却要因我受此等羞辱,我心下一横道:“若是我...答应,太子殿下可是不会再为难我陆家?”
“自然不会。”
萧扶楹见我难得顺从一回,又戏谑地说道:“不仅不会,孤还会好好疼你。”
我娘早已被萧扶楹这番举动气得险些昏过去,我爹的手掌搁在桌案上也止不住地颤抖,像是鼓足了气势要将它拍碎。
而陆莺莺站在一旁,虽仍作不知所措般挂着泪珠,我却看见她的嘴角处,勾起一丝弧度,似在嘲讽着我。
我极力忍着内心的羞愤,闭上了双眼,反用力抓着萧扶楹冰冷的手,沉沉说道:“陆家嫡长女陆知鸢,自愿嫁给太......” 然而话音未落,陆府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锦衣华服的男子,重重将几箱物什着人丢在了陆府大院内,打断了我的话。
那人长身玉立,一双沉水眸如古刹深井,一时间连萧扶楹都被他的气势震住了。
良久,他缓缓开口道:“贤侄,你怎握着本王王妃的手不放?”
萧扶楹像是喉咙口被哽住一般,一字一句地说道:“皇叔鲜少出府,是...专程来喝扶楹的喜酒么?”
我晃了神,这才认出那人竟是我儿时缠着他叫他“小皇叔”的人——临安王萧时宴。
只见萧时宴未曾理会萧扶楹的话,径直走向我,将我的手从萧扶楹手中接过,随即又向众人宣布道:“本王今日以十里红妆、整个临安王府为聘,亲迎陆家嫡女陆知鸢,为临安王正妃。”
那道清冷的声音如一把利刃划破了陆府凝结的空气,凭空斩落了我与萧扶楹之间的尴尬氛围。
萧时宴见我犹怔在他与萧扶楹当中,歪了歪脑袋,又轻启薄唇道:“王妃,愣着做甚,莫非...你不愿意嫁给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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