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止失了清白,甚至连对方是谁,有多少个人都不知道。
“玉成哥,这不能怪我啊,都是楚云归,她若不激我我又怎会随你来?”
崔玉成暴怒“这事与她何干?她是将军,上阵杀敌天经地义,她的身手了得,十个我也打不过她!”
“楚云归是将军府千金,从小习武,你算什么东西?”
“非要跟着来,如今还失了清白,外室生的女儿果然是下贱坯子,如何与楚云归相提并论?”
我听着他们争吵莞尔一笑。
和我猜的一样,崔玉成对梁诗诗不过尔尔,他爱的是他的前途,他的面子,从不是哪个女子。
这次南湘军递交的降书很有诚意,此后,许国与南湘国将有五十年的安宁。
我身穿银色铠甲立于马上,腰间弯刀如月,闪着清冷的银色寒芒。
身后,蓬勃的战旗迎风飘扬,我们胜利了。
崔玉成私自携带家眷到军营的事情我已经修书禀告了皇上。
我们凯旋而归时,圣旨抵达崔府,崔玉成被革职,永不可再入军营。
此次大捷,皇上犒赏三军,我被封为了正一品保国大将军。
一路上都有百姓为我们欢呼呐喊。
这些年战火纷飞,百姓们的日子不好过。
如今北漠不敢来犯,南湘投降,我许国终于迎来了太平盛世。 12 街边拐角处,一男一女正在厮打。
“梁诗诗,你跟老子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老子俩月没碰你,你却大了肚子,你这个贱人!”
崔玉成的声音传来,如今的他,粗布麻衣,穿着布鞋,头发凌乱,哪还有原来的风光霁月。
“你还说我,你最没用,如今家里连顿肉都吃不上,你娘活活病死,我真是瞎了眼才跟你!”
两人互相撕扯着,梁诗诗蓬头垢面,脸上和身上都有深浅不一的伤痕,应该是崔玉成打的。
我路过他们,目不斜视,可崔玉成却看见了我。
他发疯一般的扑向我,站在马下扬起脸,露出讨好的笑。
“云归,云归,如今你是大将军了,皇上面前你定能说得上话!”
“从前之事都是我不对,是我瞎眼,是我错了,若你愿意嫁我,我现在就休了梁诗诗!”
随后他扇了自己一巴掌“不不,不是休,她是妾室,直接把她赶走就是!”
见我不说话,他以为我是不满意这样处置,眼珠子转了转。
“云归,你若觉得这样不解气,我现在立刻杀了梁诗诗,并保证以后只你一个正妻,好不好?”
崔玉成眼珠突出,眼眶凹陷,双眼满是血丝,可那殷切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云归,我后悔了,当初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只要你还愿意嫁我,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梁诗诗也扑过来指着我骂“都是你,楚云归,全都是你!为什么当时你不去换我?都是你害得我!”
她大喊的声音还没落下便被崔玉成一脚踢得老远,然后转头冲我露出牙齿,笑的谄媚。
“云归,你看,你看我打她了,你可满意?日后我可以天天打她,只要你高兴!”
我立于马上,一阵风吹起我的战袍,鬓角的长发随风飘扬。
“你是哪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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