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最后发给我的消息。
夏季的骤雨总是来得很快,到地方下车我被淋得满身狼狈。
安保不让我进去,我给江辞打了电话。
他淡淡回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杂,音乐混着女人的嬉笑声。
随后主控室的电话响了。
“是是是,我这就放她进去。”
他塞了一把破旧的雨伞给我,他以为我没有看见他背后藏在储物间的那一排备用新伞。
雨下得很大,大到让我似乎觉得这二十分钟路程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我忽然想起江辞生气时说的话。
“温言,你都19了,别人的19岁早就拿了世界第一,你还能走多远?
为什么就不能花时间陪我?
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
那个时候我天真地以为他只是赌气,原来不过是单纯地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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