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回去了书院。会试三年一次,临考前一月,书院都会让院内才子闭关一月,而书院的先生也最忙,其余不参考的学子可休假半月。作为女子,在本朝是没有资格去参加科举的,当时考虑到父母亲,还有身份,仅是一商贾之女,况且哥哥从小就被称为文曲星下凡,我求学的目的比较淡然,只为识文断字。一个半月没回家,家里充满了冰冷空寂,丫鬟和厨娘都不在,好像很久没人住过一样。回想起前段时间与父亲的书信往来,每次都寥寥数语,只叮嘱要好好照顾自己和照顾大哥。我心觉异样,第二天一早,去了我家的铺子。裁缝铺和胭脂店已不复存在,两个店面被合并成了陆氏钱庄。出事了!拉着一个钱庄伙计,满面疑惑的询问:“伙计,请问这不是胭脂嘛!怎么会成为钱庄呢?”他抬眼瞧我,淡然答道:“小兄弟,什么...
主角:陆瑾孟博 更新:2024-10-04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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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孟博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明沉溺陆瑾孟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laceyQ”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去了书院。会试三年一次,临考前一月,书院都会让院内才子闭关一月,而书院的先生也最忙,其余不参考的学子可休假半月。作为女子,在本朝是没有资格去参加科举的,当时考虑到父母亲,还有身份,仅是一商贾之女,况且哥哥从小就被称为文曲星下凡,我求学的目的比较淡然,只为识文断字。一个半月没回家,家里充满了冰冷空寂,丫鬟和厨娘都不在,好像很久没人住过一样。回想起前段时间与父亲的书信往来,每次都寥寥数语,只叮嘱要好好照顾自己和照顾大哥。我心觉异样,第二天一早,去了我家的铺子。裁缝铺和胭脂店已不复存在,两个店面被合并成了陆氏钱庄。出事了!拉着一个钱庄伙计,满面疑惑的询问:“伙计,请问这不是胭脂嘛!怎么会成为钱庄呢?”他抬眼瞧我,淡然答道:“小兄弟,什么...
会试三年一次,临考前一月,书院都会让院内才子闭关一月,而书院的先生也最忙,其余不参考的学子可休假半月。
作为女子,在本朝是没有资格去参加科举的,当时考虑到父母亲,还有身份,仅是一商贾之女,况且哥哥从小就被称为文曲星下凡,我求学的目的比较淡然,只为识文断字。
一个半月没回家,家里充满了冰冷空寂,丫鬟和厨娘都不在,好像很久没人住过一样。
回想起前段时间与父亲的书信往来,每次都寥寥数语,只叮嘱要好好照顾自己和照顾大哥。
我心觉异样,第二天一早,去了我家的铺子。
裁缝铺和胭脂店已不复存在,两个店面被合并成了陆氏钱庄。
出事了!
拉着一个钱庄伙计,满面疑惑的询问:“伙计,请问这不是胭脂嘛!
怎么会成为钱庄呢?”
他抬眼瞧我,淡然答道:“小兄弟,什么胭脂铺?
我们这钱庄都开好几个月了!”
越来越困惑,我疾步离开钱庄,向附近相熟的店铺打探。
我逐渐拼凑出家中的生意变故:父亲在几个月前已经将铺子抵押了,而后转到李氏的裁缝铺当裁缝。
但当我问到这个铺子的时候,伙计告诉我,他已经快半月没去铺子了。
我打听了一整日,仍旧无从得知父亲的下落。
心急如焚之下,打算租一辆马车,前往之前丫鬟家探问情况。
却被邻居张婶告知,衙门于天京湖打捞起一具尸体,根据线索,极有可能是我父亲,让我去认领尸体。
几日后,我一身孝服,为父亲设了灵堂。
灵堂内,来吊唁的宾客寥寥无几。
才知晓,父亲果然是没落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陆瑾又出现了,他缓步走入灵堂,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沉稳而威严。
他走到供桌前,举手上香,双膝跪于蒲团上,行了标准的晚辈礼。
然后他起身转向我,冷
,像是在低语,又像是在哭泣。
雨地泥泞,我默念着对父母亲的思念,终于到了坟前,我轻轻放下手中的祭品,跪在湿冷的泥土上,低声祈祷,轻声私语我和哥哥的近况,希望他们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我垂眸看到地上积在石洼中的雨水,清晰地照出破碎的树影和呈现出浓浓的灰的天空,映出昏沉的寂寥。
不知过了多久,我踉跄着站了起来,早已泪流满面。
仿佛回到了数年前。
也是在这个地方……
他好像低声叹了口气,把伞递给我,抱着我回到了马车。
秋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天坊繁华街道的两旁,摊贩们忙碌着,叫卖声此起彼伏。
磨喝乐泥娃娃、水上浮动物、精致的果食和花瓜,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我们漫步在街市上,周围的喧嚣仿佛与我们无关,至少与我无关,我心里盘算着很多事情,大哥的病是不是真的可以治好了,陆瑾到底想干嘛?
是像几年前那样陪他吗?
可期限是多久?
我要如何开口问他?
他明日要上朝,我要去翰林院入值,我们今晚如何回去?
突然,一阵清脆的琵琶声从不远处的游船传来,是花魁在弹奏《鹊桥仙》。
“《鹊桥仙》?
词中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邻儿,你可信这样的爱情?”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这样冷且信奉利益至上的人,也懂了什么叫爱情,之前他可不懂。
上一次一起过七夕时,我陪着他在天京的风月楼吃饭赏烟花。
酒过三巡,一个见过几次面的盐商胆大起来“孟姑娘可是陆兄心上之人,逛个风月之地还让扮男装跟着身边,想来是喜欢的很,离不开呀!”
我有些羞涩,可陆瑾不答他,也无甚表情。
对方有些尴尬,起身告辞。
后来,陆瑾领着我去屋外看烟花,烟花冲天而起,漆黑的天幕上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我看见刚刚那人搂着两娘子在走廊拐角处激吻。
我拍了拍边
,我害怕了,害怕他和以前一样不管不顾,想到以前的事情,委屈袭上心头,眼泪在眶里打转。
他看了我良久,带着无奈的口吻叹了口气,重新坐直了身子:“不许哭,我不逼你了,等你自己来向我坦白。”
想着下车时他说的欠他的?
可这账要怎么算才算得清呢?
收拾好情绪,进入了宅子,看见哥哥在轮椅上看着月亮发呆:“哥,天凉,你怎么在外面呢?”
“咱家榜眼回来了?
今日琼林宴可还尽兴?”
“哥哥,别取笑我了,我推你进去。”
哥哥虽然开心,但眼角那一抹落寞还是被我发现了,事情刚发生的时候他多是不甘,如今也被磨去了棱角,真为哥哥感到心疼。
当年踌躇满志的参加殿试,放榜之日以为落选了,失意之中又遭奸人所害,后来新科状元的策国论轰动一时,才发现原是被人顶替了。
顶替之人一路扶摇直上,现已官拜四品,而哥哥却只是个教书先生。
大哥一直以来的志向便是跻身朝林,为天下百姓谋福。
我见不得他一日日消沉,便逼他教我读书,为我们孟家光耀门楣,为他找到最好的医师治腿。
他一向疼爱我,终于将我培养成现在的样子。
放心吧哥哥,我一定会为你治好腿,讨一个公道的。
2
“博儿,四年前遭此大劫,我现在唯一期盼的,就是你我兄妹二人余生平平安安。
你非要入朝为官为我治病,我也认了,但如今朝堂之上凶险万分,你切不可卷入党羽之争,到时怕是万万不能功成身退,你若是有个闪失,我如何去面对泉下双亲。”
诶!
大哥越来越谨小慎微了,都没人,还叫我的假名字。
看着大哥眼里的忧虑,我蹲下扶着他的轮椅,撒娇道:“放心吧哥,我就是一翰林院写地方志的,能参与什么党争,而且我又没后台世家撑腰,没有哪个党派会拉拢我的,我现在的任务就是给你治病,然后看遍书院所有的地方志,等你腿好了,我就辞官,咱们就去看遍本朝大好河山,如果你还想进入实
上的陆瑾,这人明明之前在茶楼时表现得很爱自己的妻子,还信誓旦旦说只会有那一位妻子。
他看了一眼,语气平淡:“妻不如偷,男人都是这样,况且他和他妻子是联姻,没落的世家与皇商,他妻子家需要钱去朝中打点关系,他需要朝中关系做生意,都是利益,他妻子还养着几个面首呢。”
忘记了当时有没有问出那句“那你呢?
你以后。。。
你会这样吗?”
只记得后面他只剩下沉默。
之后的日子里,也会有他熟识的人再提起那尴尬的话题。
但我从他的不解释、无声的笑和良夜里,前一刻亲密无间,下一秒利落抽身中找到了答案。
看着湖面上的游船,曲调应该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了。
“也许有吧,不然秦观也不会作出来,必是亲身经历;如今大街小巷流传,必是感同身受。”
我踢着小石子,淡淡的道。
回想起自己的过去卑微又难堪,我有些难过,看着旁边那人随着走路挪动的影子。
蓦然停住脚步:“陆大人,这次多谢你救了我哥哥,作为报酬,你要我陪你多久啊?”
“什么意思?”
“我知陆大人的性格,这次又欠了陆大人这么大一人情,陆大人之前说了,看不上我在朝中的地位,银钱我也没有,而且我信陆大人也不缺,陆大人若只看得上我这身子,抵不住我年龄已经不小了,希望陆大人能明示,我需要为陆大人。。。”
陆瑾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冷笑了一声:“你一边把自己卖给我,一边思春了?
想嫁人?”
讽刺的真直白,我自嘲道:“是啊,青楼的妓子过了年纪还能从良呢,你可以把之前欠的八个月也一并算上。”
陆瑾听出了我话里的情绪,突然牵起我“那就先还那八个月吧!
等你哥腿好了,再算这笔账的,现在不许惹我生气,乖一点,陪我吃完饭还要回天京。”
7 大哥病好(调查)
两天三夜未曾归家,我在翰
坊。
只是我怕再在这么温柔的攻势下,我马上就沦陷了,这还不是时候。
“谢谢你,陆瑾,我会认真考虑。。。
我们的关系的。”
眼眶红红但认真的盯着他。
在他怔愣之际,在他脸颊迅速留了一个吻。
9 表达爱意
从那日作诗后,翰林院侍读学士林大人去觐见圣上都带着我,他是个老学究,路上都唠唠叨叨的,让我不要太冒进,不要太早加入党政,要爱惜自己的羽毛。。。
自那以后,我被翰林院侍讲学士带着频繁觐见,皇帝时而询问我对朝堂的意见,我心中明白,这是对我的试探。
林大人是个老学究,路上路上都唠唠叨叨的,让我不要太冒进,不要太早加入党政,要爱惜自己的羽毛,他的话还挺温暖的。
那次讥诮李坏,主要是为了反击,也为了能稍微引起点注意,不至于完全籍籍无名,却没想到能在朝堂上再次激起涟漪。
州试在冬季如期举行,此时,我哥的腿已经能站起来了,但不能久行,他参加了天坊的州试,户籍是陆瑾用的我远房堂哥的名字。
自那晚后,我们就以朋友的身份平等相处了,偶尔会一起出现在湖边、在相国寺、在清风楼。。。
虽说是朋友,但好像一直都是我承他的情,好想用一辈子来还他。
我与礼部也逐渐交好,但结果就是,州试结束后,我被抓了壮丁,作为新晋榜眼,去复审今年的州试答卷。
翰林院、皇上身边和礼部的事情三头跑,忙忙碌碌的,只有和陆瑾、哥哥相处时要更自在。
而哥哥终是不负厚望,中了解元。
州试落幕,会试的脚步渐近,礼部与国子监因春闱之事争执不休。
某日早朝,礼部郎中联合前国子监祭酒在朝堂上参了李坏一本,直言他作为国子监祭酒,当时的殿试文章策国论作弊的旧事,不宜参与下一轮科考政事,须待真相大白。
李坏则反驳说这是无端指责,反指户部尚书上届有舞弊受贿之嫌,是否也应避嫌?
户部尚书气得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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