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着关怀的话,笑容却奸佞。
我想挣脱,想求救,想呐喊,全身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任由他将我抱进房间。
“天依,你真怪不得哥哥这么对你,实在是你太无情了。
我都去你家门口蹲了三天了,你半句话都不肯跟我说,我只能这样做了。”
“天依,你相信哥哥,哥哥是真的喜欢你,满心满眼都是你。”
他嘴里说着恶心的话,手已经伸像了我的衣领。
我急了,惊恐之下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一脚踹在他两腿之间。
周泽文脸色一变,当即夹着腿跳到了一边缓和。
趁着这个空挡,我手上借力想爬起来,却拽到了台灯的电线。
台灯倒了下来。
过了一会,一阵风油精的味道刺激了鼻腔,我顿时感觉有了精神。
扭头去看,发现台灯倒下后砸倒了一瓶没封上盖子的风油精,风油精洒了出来。
我赶紧抬手弄了点风油精点在太阳穴两边,那种眩晕的无力感很快就消退了。
我气不过,拿着台灯往周泽文身上一同招呼。
“王八蛋,我拿你当哥,你竟想水我。”
“还真心喜欢,我看你是真心想恶心我。
不就是看中我爸留给我的遗产吗?
我告诉你,周泽文,这辈子都没门。”
我直把周泽文打的头破血流才罢手。
最后我把他拽到椅子上,将断亲书扔到他面前。
“是签字还是报警,你自己选。”
周泽文抬头看我,瘪嘴打算哭。
我立马扬了扬手里的台灯,他才低下头,一声不吭的拿笔签了字。
从那之后,我再没见过周泽文,只听说没了我帮他买流量,他的人气掉的飞快。
他整个人越来越暴躁,总是在直播间爆粗口,很快就被封了。
听说教导主任的老婆还是跟他离婚了,把他的房子也卖了,用来给她爸还我钱。
毕业后我卖了那套房子买了栋离公司近的别墅,并聘请了几个保镖在身边,没事时自己也会学点散打。
我爸妈的照片没了,但是有个朋友用AI帮我拓印了公墓上的照片,我保留在了手机里。
从今以后,只要想我爸妈了,我就能打开手机看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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