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和我没关系。
当年是谁跪在地上求我去领证的,又是谁哭天抹泪地说让我帮帮你们家的,还说以后在这个家我说一不二的?
我现在只是要回来我妈留给我的那一部分,过分吗?
你们当年的跪地求饶痛哭流涕,都是演戏吗?
我一字一句地逼问着他们。
不甘和委屈在心底剧烈地翻涌着。
当初,苏瑾硬说自己忍不住,不顾我的反对强要了我,没有经验的我怀孕三个月都不知道。
被老师发现送去医院,引产大出血差点要了我的命。
他父亲找到了我妈,父子二人又是跪地求饶又是痛哭保证。
就怕我妈不愿意闹到学校影响苏瑾的前程。
还说以后苏瑾随我差遣,什么事都我说了算。
我不求他们对我如何,只是心疼妈妈,也舍不得这份初恋的感情,才决定领证平息事端。
为了他,我术后身体不好,暂时休了学。
他们又提出,让我换个心情去国外陪他离异多年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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