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哥,闻与在老地方吗?”
冉尔坐在车里看着面前的别墅。
“冉小姐,嗯,在的。
只不过…”胡哥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回答着。
“只不过什么?”
冉尔怔住。
“这次白小姐也在。”
冉尔看了一眼手里的结婚证,本来离婚的今天,呵呵。
“行,老规矩吧,等我通知你。”
冉尔挂了电话,开车离开了那个每次闻与和女友私会的别墅。
冉尔回到大院已经晌午了。
从结了婚闻与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每年大多都是过年的时候回来,待几夜就离开。
闻与家是一个很传统的家族,这也是闻与一直想逃离的。
包括和冉尔的包办婚姻。
冉尔换了家居服,泡了一杯咖啡,拿着进了书房,看着电脑上发来的信息,沉思了一会。
便被阿姨叫下去吃饭。
一桌子的菜,每次只有自己吃,冉尔想想还是觉得挺可悲的,看着面前的虾不免又想起了闻与。
他可是过敏的啊。
过了几天,白元被救护车送进医院的消息到处都是。
有人说是怀孕了流产了,有人说是生病了,各种传言都有。
冉尔坐在庭院看着手里的书,微风渐起,好不惬意。
“冉尔,你干的是吧?”
闻与电话直接打了过去质问。
“是还是不是,你不都不会相信嘛”
“你真的让我恶心,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闻大少爷,我爱你,你知道的。”
闻与听完骂了一句便挂了。
冉尔拿着白元的诊断报告低叹了一句。
“差一点就死了,真可惜。”
拿出手机转了一百万给了胡哥。
闻与不知道胡哥帮冉尔解决了多少红颜知己,表面公关的,暗地里下狠手的。
这么多年闻与从未发现,直到闻与三个月前,和新烟集团的女儿贺媛在一起。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