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二点,列车铁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车厢里一片鼾声。
我又一次起身去厕所,双手插兜,摸向那些陪伴我多年的熟悉工具:开锁勾、迷药和一双涂黑了的白丝手套。
进了厕所,我没有停留,反身而出,并用力地关了一下门,发出如厕的声响。
接着,我一串碎步冲向了软卧车厢。
如我所料,眼镜大姐紧关着包厢门。
我半蹲着吸了一口气,将迷药轻轻从锁眼吹入包厢,然后起身离开。
路过厕所时,我又重重地关了一个门,以掩盖我的行动声响。
一切就绪,我躺下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虽然我自认为是个老手,但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速。
等待了几刻钟,直到我确信药效已经让眼镜大姐陷入了沉睡,我才再次行动。
我又去了厕所,同样的操作后,来到了软卧车厢。
开锁对我来说是分秒的事,我轻轻地推开了大姐的包厢门,大姐果然熟睡着。
动作轻盈而迅速,目光在包厢里扫视,我发现那上海牌的手提包正在大姐的身下。
推了一下她的身体,死猪一般沉沉地睡着。
拉开拉锁,抬眼一扫,果真是百元一捆的新钞票。
我心中一阵惊喜,动作小心翼翼地将所有钞票收入囊中。
转身出了包厢,我扔掉了所有的工具,动作一气呵成。
回到床铺上,我定了定神,思考明天一早脱身的计划。
或许是因为紧张后的放松,我渐渐来了困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列车穿行出了黑暗,天边渐白。
乘客们纷纷起床,抢着洗漱。
忽然后方车厢一阵乱哄哄,我听见了大姐的喊声,两个乘警也快步从我身边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天呐!
我的钱明明放在包里,我一直都放身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