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刷的越来越邪门,地上的食物堆成小山。
同志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喃喃自语:“还得是我们中国的神仙,就是大方”
舅爷爷开心坏了,咂着嘴盯着食物,昨天只敢吃七分饱,现在早就饿哩。
李国军再也忍不住,抬手蒙住了眼哽咽的对身边人吩咐:“赶紧把食物分一分,大家这一次不用收着,吃个痛快!”
直播打赏里没有药品,需要单独买。
我用卖出旧棉衣的金币打开系统商城,兑换了十箱青霉素,五箱纱布、碘酒。
直播间的观众看着时不时冒头好奇的人,看他们的脸冻得红紫反应过来。
有人在评论区说:“给咱们爷爷奶奶们刷点保暖的东西啊,别光着投喂”
其他人复制这句刷屏。
接着掉下来的就是秋衣,帽子,围巾......
我则让舅爷爷和奶奶看着直播间,自己和李国军几名同志抬着医疗用品和药物到了伤员区。
一百多人的队伍,有四十多名伤员。
即使少了条胳膊,他们仍有人坚持的看着前方。
只要再忍忍,就可以见到大部队了。
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信念:我们不能死,我们还可以遇到鬼子的时候为他们拖延时间,多一个人就多一秒机会。
我跟着军医学了几个包扎的技巧,为了尽快减轻他们的痛苦,我开始独自负责伤员。
但看到烂肉的那一刻我还是没绷住,又怕弄疼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撕开又旧又脏的布条,都黏在了肉上,我更不敢动了。
叫小麦的同志笑着安慰我:“没事的同志,俺不疼,你尽管弄你的”
接下来他果然一声不吭,只是双手紧紧的抓着一侧的雪。
甚至他还帮我给自己包扎了一处。
他说:“俺经常受伤,包扎伤口这个俺都是专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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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军又吩咐大家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