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错了,你心里最爱她,无人能及。”
只可怜,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他爸爸都还没来得及知道他的存在。
4.
家庭医生到了,他验伤问,“你打的?”
“不是我。”
顾绗解释。
医生不信,“服了你们这些特殊癖好了,别的总裁还是打来玩玩,你是下死手啊!”
“不是我!”
顾绗再声重复。
“不信,除非你报警。”
他转头拿笔,“伤痕6小时不沾水,实在要玩,以后皮鞭里塞点棉花。”
顾绗送走医生,一脸无奈。
我忍不住笑了笑,他走近逗我,“开心了?”
我摇了头问他,“顾绗,她回来了,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离婚啊?
如果是你提,那不符合你的身份。
如果是担心何家对我不利,事也已经发生了,你不用再顾及了。
所有你不愿离的阻因都没了,那你为什么还不愿意离呢?
一定要打官司么?
我不想闹那么难看,好歹夫妻一场。”
他半蹲身子,与我平视,“阿言,我解释过无数次,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但是你喜欢她,一直都很喜欢,我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
如果当初她没出国,你会毫不犹豫地要求顾家取消婚约,娶她。”
他沉沉叹了口气,好似败下阵来,“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结婚这么多年。
我对你的好,你半点没记,就只知道我喜欢过方叶亭。
行,你要离,我满足你,我现在让人拟协议,等你伤好,去民政局。”
他眼里对我是数不尽的失望,和讲不通道理的疲惫。
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
我撑起身子,一路跌跌撞撞,找到行李箱。
费力打开。
他略带迟疑,“你…你,这是又不打算离了?”
口吻还伴随一丝惊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