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天之后,我毁了身子,再也没了做母亲的权利。
我低着头,眼眶猩红一片,柳眠不知道和沈亦安说了什么,两个人都拉下了脸。
下一刻,沈亦安大步上前捏住我的手腕,狠狠拽到何茵茵眼前。
事情太过突然,我没有防备,径直跌倒在地,一股暖流涌入下腹,绞痛越来越汹涌。
那种窒息的痛再次袭来,我知道,孩子没了。
而沈亦安完全没有注意到,反而摁着我的头往地上磕去,嗓音冰寒蚀骨:“今天的道歉,不是你不想就不做的。”
他的力气很大,可以轻轻松松把我摁下去,可这次,我死死撑着头不被压下。
抬眼,蚀骨的恨和冷漠让男人愣了神,手不自觉松开。
而就在这一刻,我挥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沈亦安,我们离婚。”
8
之前,都是沈亦安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告诉我,他要和我离婚。
如果他不曾对我体贴入微,不曾告诉我,他会对我好一辈子。
我可能会很快放下。
可何茵茵出现前,他就是我的光。
一个被人孤立欺辱的孤儿,一个矜贵俊逸的集团继承人。
多么大的沟宏。
可他说:他从不在意我的身份,只要是我,一切都好。
这样的好事,我怎么可能信?
直到他提起幼时的相遇。
那年,我们满身鲜血,紧紧依偎在一起,许诺未来。
我不再警惕,深深陷入这爱的牢笼,甘愿为他沉沦。
整整三年,我受尽了偏爱与例外。
何茵茵的一条项链便摧毁了一切,我又怎么能甘心?
于是我开始挽留这曙光,去解释,卑微至极。
可他铁石心肠,完全不信任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