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寸步难行的雪路,脑海里又回荡着医生那句:“你要好好治疗也许能活到来年夏天,如果还是任由发展,也许这个冬天都挺不过去。”
要是父亲还在,我也许还想好好治。
但父亲不在了,我所有的经济来源都被切断,根本没钱治。
而我名义上的那家陶艺店,也没有什么顾客,仅有的基本都是顾见然的情人。
他们的钱我不想挣,嫌脏。
想着已经离开了监狱,捧着那份沉甸甸的骨灰回到了自己房间供上。
刚跪在地上准备祭拜,房门被打开。
林果捏着自己的鼻子,用手挥动面前的空气,一脸鄙夷地看向我。
“这好好的一个屋,竟然被你折腾的一股穷酸死人味,真为我们女人丢脸。
怎么还赖着不走,我要是你都是羞愤欲死。”
“我和向然要吃饭了,快来为我们布菜,是向然让我叫你的哦,他说你最会伺候人了。”
说完,扭着屁股走了。
我捏紧手中的拳头,没想到他越来越不把我当人了。
要知道之前被伺候的人是我。
我很挑食,经常不吃饭,他就会半夜钻研食谱,给我做饭送到面前,一口一口喂着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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