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命是捡回来了,脑子烧坏掉了...’
‘医生说治不好了...’
‘跑了好多地方,钱花了不少...’
‘小便兜不住了,以后一辈子只能靠那玩意接着了...’
‘一辈子都毁了...’
....
他一边按一边说着,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上的劲道却越来越大。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疼的轻哼了一身,他缓过神来连忙给我道歉。
...
‘孩子叫什么名字?
’,临走的时候我问道。
孩子已经醒了正在吃那碗馄饨,吃的满嘴都是。
‘黄立勋’,他回答。
我沉默了一下,‘活着总比死了好...’。
他只笑笑没有再说话。
回到警局后,我已经确定。
陈福海每次晕倒后出现的那个神秘人就是黄维民,但我并没有把这次的发现汇报给李队,我开始利用空余时间着手调查黄维民。
...
四年前的黄维民,还是一家三甲医院的外科医生,他的妻子则是疗养院的一名护士。
我找到了一些四年前临市午托班儿童集体中毒案的相关报道,在报道中我发现了黄立勋的名字。
当年中毒后进入重症监护室的两名孩子中,一名是吴浩的儿子吴晨雨,另一名就是黄维民的儿子黄立勋。
同时,在这些报道中我也发现了这么一个事实。
事情发生后,媒体大肆报道,对陈福海的恶行、校长的不负责口诛笔伐,得知有两名孩子生命危在旦夕时,媒体大肆报道,对生命的惋惜、同情之心毫不吝啬。
后来,吴晨雨抢救无效死亡,媒体沸腾了,一个生命的逝去好像是开启他们心中一团火的一把钥匙。
与之相对比的是,在ICU待了一星期后,黄立勋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然而,这次媒体的笔下却是寥寥的几个字,‘经抢救,暂无生命危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