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没有,左手也没有。
可就是这双手。
“青殊,找什么呢?”
林叔笑着看着我,我只觉得恶心。
我在那一刻终于明白了,我病了。
也只能是我病了。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刀有点顿了。”
所以我要乖乖吃药,要情绪稳定。
这样我才能当他们那样的正常人。
那个自称是林叔的男人走过来:“周叔,我的建议是在诊所观察一天。”
“爸,我想回家。”
我握着父亲的手,第一次希望他别抛下我。
“算了,小林啊,我还是把她带回去吧,让她妈妈陪着也比较方便。”
“那也行,记得好好嘱咐她吃药,有事随时找我。”
我和他们回了家,出去的门口,我想看看周姨的身影,却没有发现。
诊所的灯关了,这一切仿佛就以我的病做了结束。
我回去后向父母询问怎么到了诊所,还有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划的?
他们说是林叔在路上看到晕倒的我,那时候手腕已经伤了,他立刻找了他们过来,伤口都是他们亲眼看着包扎的。
我听完了,觉得荒谬至极,可笑至极。
别的都可以作为我生病的证据,唯独手腕上的伤绝无可能是我自己划得。
我不可能只是睡了一觉这么简单。
我每天在他们的监督下吃药。
所谓的病情在一天天好转,但我把药背着他们都吐了出去,我没病,可我现在必须得生病。
没人会相信我。
就因为我是个病人。
就算是报警,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要想别的办法。
可我该怎么办,我手机没了,没人信我,我要找人帮我。
我去了母亲那屋,“妈,我手机坏了,我怕钱姨的儿子给我发微信我没看到,我想用你手机。”
我爸妈一听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