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我们赶紧挖啊,赶紧挖啊,快来不及了。”
小三子带着哭腔就刨了起来。
恨不得找根绳子把太阳绑在树上,或者找个盆子兜住太阳。
机器和锄头又叮叮咣咣地响了起来。
“咚!”
太阳彻底暗了,我瘫倒在地上。
10
“停工吧。
,没希望了。
宏生没用了。”
二伯公发了话。
二柱子和小三子嚎了起来。
听他们哭的悲苦,众人也抹起了眼泪,不知道是为我而哭,还是为他们自己而哭。
“慢着,继续挖。”
一道苍老又响亮的女声想起。
竟然是常年待在疗养院的三婆太,已经一百零八岁了。
“三婶你怎么来了。”
二伯公连忙上前招呼。
三婆太扶开了二伯公的搀扶,恨不得亲自下手去挖。
大家都很为难,不知道是挖还是不挖。
“怎么了,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吗?”
三婆太不怒自威。
机器的声音又哐当哐当的响起。
“可是三婶,宏声已经殁了。
现在挖也没用了。”
二伯公试图说服三婆太。
11
“啊,快来看啊。”
工人喊了起来。
众人近前,倒吸了一口冷气,果然有东西,地下竟然发现了人的头发。
大家赶紧绕着头发用锄头仔细地刨,发现越刨越多。
头发竟然自己缠成了两个立方的长方体。
张相士都惊呆了,“这是尸体的怨气太重,怒发冲棺啊。
这个怨气不死一打也要死个半打。
祖师有规定,这种活万不可接,我先走了。”
“你!”
二伯公气得很。
三婆太好像对王相士的离去毫不关心。
余鱼立马熟络地滚过去依偎在三婆太的身边。
大家六神无主盯着三婆太和二伯公,希望他们给个准话。
“相士都说煞气太重,不能动,三婶,咱们也不能为了宏声一人,拿咱们全族的命去抵啊。”
二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