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榔头使劲朝着她的小肚子砸去。
她使劲咒骂着我说:[你个死丫头,怎么敢给自己买房子,我跟你弟还住村里,你在城市里开始享受,你有那好命吗?
你就是自作自受。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自作自受。
她见我举起手里的榔头,害怕的向我求饶,我不在意她的花言巧语,一榔头一榔头的敲了下去,把我所受过的苦全都还给她。
解决完弟妹,我小跑着往大门口去。
还没走到门口,我就看见了拎着大兜小兜菜的我爸,他脸上满是笑意。
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脸上惊讶了一下,连忙丢下手里的东西扑向我,泪眼婆娑的对我说:[女儿,你去哪儿了,让我好找,女儿你受苦了,我劝过你妈,可她不听还给了我一巴掌,都怪爸爸不中用。
]记事以来,我爸对我还不错,这次的事件中他一直站在我这边替我说话,我很快就相信了他,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断断续续的跟他说着柴房里发生的一切。
我爸拍着我的后背安慰着我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一切都过去了,有爸爸在,你不用害怕。
]平复了情绪后,我爸拉着我的手往屋里走去,他贴心的给我倒了一杯水,抓了一把白糖。
我被关在柴房好几天滴水未进,接过水杯一股脑的喝了下去,喝完才觉得今天的糖水格外甜,便让我爸又给我泡了一杯。
三杯糖水下肚,我的喉咙里一股甜腥的感觉,我猜可能是嘴里牙床在出血,也没有过多的怀疑。
这时,我奶奶系着围裙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她边走边问我爸:[你媳妇手脚怎么这么慢,还没让那死妮子签好合同,一会儿镇上那家人带着傻子就来了,我菜都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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