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摇了摇头,不认同赵叔叔的想法。
“她和暖暖就是小打小闹,她没理由杀暖暖。
她的动机是什么?”
赵叔叔看了我哥一眼,“把她叫来问问,看看她怎么说。”
我哥想了想,“算了,这样会吓到她,她不是让我明天晚上过去吗?
到时候我再问问她,不就清楚了?”
赵叔叔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真的了解文晓月吗?”
“暖暖,这个案子明显是仇杀,我们都了解暖暖,你觉得她那么乖,会得罪什么人?”
9.
我哥陷入了沉思,其实他也不是没见过文晓月欺负我。
但那时候,他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文晓月那边。
文晓月总是躲在我哥背后,眼神里满是对我的轻蔑,甚至公然陷害我。
她故意把自己弄湿,然后转身向我哥告状。
“哥哥,你看沈知暖,我只是请她帮我倒杯水,她却这样对我,把水全泼在我身上,还说我不配。”
我哥怒气冲冲地抓住我,直接把我推出了家门。
“你给我听着,让你进这个家门已经是对你的恩惠了,你竟然还敢对晓月不敬?”
无论我怎么哭泣,怎么向哥哥解释,都无济于事。
文晓月大摇大摆地占据了我的房间,我的衣橱,甚至我的哥哥。
那时候,为了能偶尔回家,我甚至不惜讨好文晓月,帮她做作业,当她的小跟班,只希望她能在哥哥面前说些好话,让我能有机会回家看看哥哥。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屈辱的日子,我还是忍不住想哭。
这一刻,我真的很感激赵叔叔。
幸好有他在哥哥身边,帮他分析情况。
赵叔叔说得对,那个挂坠是妈妈留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摘下过它,哪怕是洗澡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