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等着看他怎么卖出来。
我生辰前一日,卫叙说给我准备了贺礼。
可生辰那日宴席中场,还没见到贺礼,卫叙不见了。
我着人去寻,宫人回来后,脸色很难看。
安抚完宾客,我随宫人去寻卫叙。
行至京郊一小院,破开房门,蓝若春衣衫半解,卫叙欲拒还迎。
蓝若春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卫叙那个狂徒的腰带上。
饶是再有心理准备,从心脏处漫布到四肢百骸的痛还是凌迟着我。
卫叙看见我,脸色变得煞白,低声叫我一声:“姜姒……” 我无话可说,转身疾步上了马车。
卫叙追了出来。
马儿越跑越快,身后卫叙喊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再也听不见。
我忍住了泪,也很清醒。
看来我的药方还是管用的。
只是我有些喘不上气,回去再开一副药,就好了。
我得快些好起来,等着看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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