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紧自己不吭声。
良久,叹息声响起。
“姑娘,爸也是没办法。”
“你表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什么事都得先紧着他。”
我抬头冷笑。
“所以连我的亲生父亲都要卖了我。”
或许是我的笑容刺痛了他,他再也不敢看我。
我盯着那一碗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饭,大口大口吃起来。
我必须养好精神,才有力气演好这场戏。
当天晚上,我猛掐自己的胳膊。
绝对不能睡着。
我必须保持清醒。
陈家就是个狼窝,进来的人不扒层皮绝不可能出去。
果不其然,凌晨两三点,人最困的时候。
我听见地窖门被吱呀一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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