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把之前医院的监控和被绑架的视频发到了网上,并且录制了村民们为我作证的视频。
并且起诉了那些不明事理诽谤辱骂网暴我的人。
网上一片哗然。
也有很多人说我做的太过了,毕竟是血脉至亲。
不过不用我出手,很快就被骂的狗血喷头。
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疼是吧。
生父生母的名声也彻底臭了,可他们还不忘传宗接代。
大龙眼看废了,便做起了试管。
即使医生百般提醒高龄产妇并且有基础病的患者,生育风险很高,但他们还是想儿子想疯了。
他们怀上孩子的那刻,就有村里的老人把这件事告诉我了。
我亲自到看守所看望了大龙,我的“好弟弟。”
“看吧,他们可从来不爱你,爱的不过是你的性别。”
恍惚间,我竟觉得他有些可怜,我们本质上,都是重男轻女,传宗接代封建思想下的灰烬。
沉默好久,我对他说
“弟弟,这大概会是我唯一一次真心叫你弟弟了。
出来不要想着找父母做什么事,过好自己的人生吧。
你还很年轻,也没必要执着于一个孩子。”
他眼角似有泪光。
低沉地嗯了一声。
我没有在管他们的事,我很忙,每天有做不完的手术,看不完的病例。
努力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我的手拿手术刀,比男医生更稳!
17.
恍恍惚惚又十年。
连欣还是单身。
这些年有不少喜欢她的男生,都被他拒绝了。
那些男生个个都是行业精英,有的高瘦白净,有的孔武有力。
我问她是因为当年那个事留下阴影了吗?
她说,她有我就够了。
余生,我我互为依靠。
而我有事业于她,亦足矣。
再次听人说起生父生母的消息时,我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