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一直想要个家宅安宁的妻子吗?” “今天那个女孩,一个月前的罗家千金,或者最开始的那个林岑岑。” “你随便挑一个都会做的比我好。” 提到这个名字,司时远猛地站了起来。
“到了现在,你还在介意林岑岑吗?” “我说过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我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司时远。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的人会在凌晨两点互诉衷肠?” “什么都没有的人,会一边以工作推掉跟我的结婚纪念日,一边又赶去帮她找走丢的猫咪?” “什么都没有的人,会默认别人以夫妻来称呼他们吗?” “司时远,不是只有上床了才叫有事!” 林岑岑是在我们结婚第三年出现的。
像是所有偶像剧开始的那样,司时远刚跟我争吵过,开着车负气离开。
可他因为分心驾驶,意外撞到了一个女孩。
他送这个女孩去了医院,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林岑岑。
林岑岑的家境并不好,父亲嗜赌,母亲生病,还有个一事无成的哥哥,家里又欠了不少钱。
即便如此,林岑岑依旧是一脸的活泼开朗。
她与人为善,尤其很擅长跟长辈相处。
司时远陪着她做了很多事情,去吃了他不喜欢吃的甜品,去了敬老院看望老人,甚至推了公司的事情,跟她一起扮演夫妻,满足生病小孩想要爸爸妈妈的愿望。
在他陪着林岑岑做那些事情的时候。
我被逼着吃所谓的怀孕偏方吃到住院,要早上五点起来侍奉司家的长辈,连公司的事情都离不开我分毫。
而我知道这一切,还是因为司时远的车里,开始放了一首男团的歌。
这是司时远不会了解更不会听的歌。
司时远太了解我了,他清楚地知道我爱一个人就会无条件相信他。
所以那些事情,他连遮掩都变得不屑。
我轻而易举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从他们相识到之后成为所谓的灵魂伴侣。 那是我第一次处理司时远的感情问题。
我清楚地知道事情的源头来自于司时远,于是将那些证据全部甩给了司时远。
可司时远不诚实,他怪我监视他,指责我多疑,更是言之凿凿。
“我跟岑岑什么也没有。” “苏安然,你不信大可去查。” 连他都没发现,他对我的称呼是苏安然,对林岑岑的称呼却是岑岑。
我极度失望,对这段婚姻产生了迷茫。
我搬出了我们的婚房,并且开始了单方面的冷战。
他的所有联系方式被我尽数拉黑,连帮他说话的人也未得幸免。
司时远终于发现了我是认真的,他堵在公司门口哀求我回来,又再三保证跟林岑岑断掉联系。
“安然,我真的跟她什么也没发生。” “我只是鬼迷心窍,看到她像是看到你了。” “她跟你那么像,那么坚强积极,我只是想到了当初的你。” 我觉得这一切太过荒谬。
“司时远,我是死了吗?” “需要你通过别人来想起我?” “你现在精神出轨,都要以我作为借口吗?” 那是我第一次萌生了离婚的念头,对婚姻的忠诚是我这些年一直坚守的。
可坦白讲我有些舍不得,二十年的相处,他与我不仅仅是夫妻,更是亲人。
那时母亲过世,我在这个世界上举目无亲,只有司时远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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