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机械地套上衣服,满身疼痛唤回我的神智。
我强忍着疼痛穿上衣服,颤抖着走出卫生间。
房间里已经安静下来,只有保安和路人守在门口。
没有我的老婆林安。
也没有酒店发生意外情况,应该出现在现场解决的经理周成。
保安递给我纸巾和温水,问了句,“小伙子,你还好吧。”
我再忍不住心烦,“不好,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我想我此刻一定是个疯子,对着两个陌生人抱怨。
可我真的很不好。
我想,如果林安在这里,我会告诉她我很生气,会告诉她被烫到的地方很疼。
但她不在。
结婚的第一天,她跟着她的前任跑了。
她丝毫不在意我的心情,在我难过的时候,也没有出现在我身边。
保安拍了拍我,“唉,男人嘛,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他拍在了我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