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景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祖传恋爱脑清醒后,女帝杀疯了大景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岁岁欢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人与我差不多高,骨骼纤细,肤色有些白得不正常,耷拉着的眉眼间藏着阴狠与戾气。正是操纵母蛊的幕后人,也是龙宿太子。他进殿后并未看我,而是死死盯着舜华,唇角一勾嘲讽出声,“三皇姐,你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炎燚猛地抬头,连我也忍不住看向舜华。龙宿太子一瞧,顿时乐呵,“哟,看来他们都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呢。”舜华并未惊慌,迎上我的目光,微微一笑。“陛下,幕后人微臣已帮你抓到了,现在是不是有资格与你谈合作了。”我眉头一挑,有些讶异。她当初说的时机便是这与我合作的资格?不等我细想,又听她道:“桃花蛊不死不灭,唯有龙泉水化之,可龙泉水为龙宿至宝,只有龙宿君主有权利调用,我需要陛下助我登上大位,才能拿到龙泉水替你解蛊。”龙宿太...
《祖传恋爱脑清醒后,女帝杀疯了大景白月光》精彩片段
另一人与我差不多高,骨骼纤细,肤色有些白得不正常,耷拉着的眉眼间藏着阴狠与戾气。
正是操纵母蛊的幕后人,也是龙宿太子。
他进殿后并未看我,而是死死盯着舜华,唇角一勾嘲讽出声,“三皇姐,你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炎燚猛地抬头,连我也忍不住看向舜华。
龙宿太子一瞧,顿时乐呵,“哟,看来他们都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呢。”
舜华并未惊慌,迎上我的目光,微微一笑。
“陛下,幕后人微臣已帮你抓到了,现在是不是有资格与你谈合作了。”
我眉头一挑,有些讶异。
她当初说的时机便是这与我合作的资格?
不等我细想,又听她道:“桃花蛊不死不灭,唯有龙泉水化之,可龙泉水为龙宿至宝,只有龙宿君主有权利调用,我需要陛下助我登上大位,才能拿到龙泉水替你解蛊。”
龙宿太子眯起眼睛,“你一介女子竟想称王?
简直痴人说梦。”
舜华轻轻一笑,看向龙宿太子,“你能称王,为何我不能?”
龙宿太子轻嗤一声,气定神闲,目光看向我道:“既然如此,本宫也想与陛下做一笔交易。”
我摆了摆手,不想听他说话。
他却先一步道:“除了龙泉水,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解蛊,那就是让母蛊吃掉子蛊,只要大景陛下替本宫清理门户,本宫会让母蛊进入你体内,这么多人守着本宫不会骗你。”
身体里有一只虫子就够了,居然还想让第二只虫子也进来?
我不乐意。
又听他道:“当然,陛下也可以同她交易,可让她做龙宿的王无异于登天,龙宿绝不会承认一介女子称王一方的,到时劳民伤财不说,陛下也将面临内忧外患的境地。”
说着他挣脱谭侍卫的手,从怀里掏出半块令牌,漫不经心道:“若是不信,可以看看这个,本宫早已与御凰军的统领接过头,今日若不能平安出宫……” 他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我看着那块御凰令,沉默不语。
御凰令统管御凰军,而御凰军是大景最精锐的一支部队,曾在大将军率领下,一夜破敌三城。
甄唤青与龙宿女子成亲那日,我曾将御凰令交给了大将军。
然而本该在大将军手上的令牌,此刻却在龙宿太子的手中。
“你把大将军他们怎么了?”
半晌,我抬头问道。
龙宿太子笑,“也没怎么,好歹是我大皇姐的夫家,下手要轻,可陛下若是执意帮三皇姐做事,本宫可就不能够保证他们以及这巍巍都城的安危了。”
我双手环胸,“你在威胁孤?”
龙宿太子弯了眉眼,“陛下聪明。”
我轻笑两声,没有说话。
虽说龙宿太子狡诈,说的话不能尽信,可也并非全无道理。
且不说龙宿为男子执政,女子称王前所未有,更是御凰令的存在,足以让大景都城陷入一片混乱。
我不敢赌,也不能赌。
但前提是,那块御凰令是真的。
就在他们以为我会把舜华交出去的时候,我抬眸一笑,“孤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龙宿太子眯起眼睛,“为了一个外人,你想害死自己的国民?”
舜华也看向我。
很明显,龙宿太子拿得御凰令出乎她意料。
她以为我不会选她。
我掏出那块真的御凰令,十分淡定道:“你手里那块要是真的,那孤手里的是什么?”
舜华早就与我说过,桃花蛊出自龙宿,在查到甄唤青与那龙宿女子有来往时,我便留了几分心。
哪个渔女生得十指纤细的啊,那打渔不需要使点力气吗?
分明是龙宿派来的探子。
也就甄唤青迷了眼,分不清好歹来。
他大婚那日,我曾与大将军密谈,拿了个假令要她配合我演戏。
若是那渔女没问题,皆大欢喜。
若是有…… 不正好防住了龙宿太子这一手。
还顺着他的痕迹,揪出了不少潜伏在都城里的龙宿探子。
“白露,念!”
得了我的命令,白露立马展开这几日清扫掉的敌国探子名单。
足足有百来人,无一漏网之鱼。
龙宿太子:“……” 他垂下头颅,低低笑出声,再次抬眸,声音带了十分的狠厉。
“既然陛下非要闹到这么不愉快的地步,那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我挑眉,有些好奇。
在抓到龙宿太子的那一瞬间,舜华强行让母蛊陷入沉睡,这种情况下,龙宿太子还有何后招?
下一瞬只见龙宿太子张开手心,数不尽的飞萤朝我们扑来。
“你们何以见得,本宫只会仰仗桃花蛊。”
他勾起唇角,眉眼间尽是邪肆,“愿你们还能见到明天的太呃!”
话未说完,白露操起一旁的花瓶给了他后脑勺一下,顿时目光一滞,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炎燚和舜华反应过来,连忙寻烛火烧飞萤。
唯有…… “你有病啊,扑孤作甚!”
就在我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时,谭侍卫眼疾手快拉着我,却没拉稳,一起在地上滚了两转。
“陛下,您没事吧!”
他扶我起来,一脸关心。
我却毫不犹豫甩了他一巴掌,怒目而视,“同样的手段来一次就够了,你居然敢算计孤两次!”
他捂住被打的左脸,一脸懵逼看着我。
“不是属下!”
我气不过,又甩了他一巴掌,“这殿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难不成这地它会自己跳起来打孤的脚啊!”
谭侍卫顿时哑了声。
恰是这时,白露带着医官舜华走进来。
我眼不见为净,直接让白露带小黑茶去打扫旁边的宫殿。
舜华瞧我气急败坏模样,抚唇轻笑。
“陛下这般模样,想来余毒清得差不多了。”
我喝了口茶水,把手递给她把脉,“脑子是清醒了不少,不过你得再帮孤看看,那只蛊什么时候醒。”
说来也是拖了谭侍卫的福。
若不是他推我入水来个英雄救美的戏码,我体内这只沉睡的蛊还不会这么早被舜华发现。
据舜华说,此蛊名唤桃花,为龙宿所有。
桃花蛊宿人体之内,会释放一种奇特的毒素控制人脑,吞噬宿体理智,而夸大人之情欲。
若宿体死亡,蛊虫会自动寻找与宿体相似气息的人作为新的宿体。
唯有寻到母蛊杀之才能彻底根除。
所以我大景皇室,不是祖传了恋爱脑,而是祖传了这只桃花蛊。
至于为何母亲她们身体里的蛊没被察觉,大概是因为长江后浪推前浪,舜华的医术超过了前人?
“蛊虫暂时稳定。”
舜华收回手,“但若蛊虫醒来就麻烦了,还是要尽快寻到母蛊。”
我思衬片刻道:“它会自己找上门的。”
曾祖母、祖母和母亲在位期间,大景内忧外患,几度王朝颠覆,我不信,这与所谓的母蛊无关。
既然是冲着大景来的,我且等着便是。
这一等,先等来了我那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
“陛下,好久不见。”
甄唤青眉眼含笑,一袭青衫衬得人公子翩翩温润如玉,只是那白皙肤色隐隐透着几分病态。
我支着下巴打量他,“你不是在游历吗?
怎么突然回来了?”
两年前我刚举行完及笄之礼,本该遵照上一辈的约定,娶他为皇正夫,让他入主西宫。
可他推诿说少年心未定,背起包袱踏上了游历诸国的路。
还留下一封诀别信,信里让我等他五年,若五年之后,他仍未归来我可另娶旁人,若归来,再完成上一辈的约定。
却没想到这才第二年,甄唤青就回来了。
“途径穹罗,偶得一株并蒂莲,想赠与陛下。”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株含苞待放的并蒂莲被人奉了上来。
粉蓝色的花瓣层层渐变,带着些晶莹剔透,确实难得一见。
“只因为这个?”
甄唤青微微一笑,“还因为陛下生辰近了,上一次没来得及赶回来,这一次,不想错过陛下生辰。”
我好以整暇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垂下眸子,声音低了许多,“若我说,我已经收了心陛下可信?”
“你猜我信不信?”
他一愣。
我裂开嘴角,笑得肆意。
“又或者猜孤在不在意?
当初你不辞而别,留下五年之约,但你,凭什么觉得孤会在原地等你!”
我看也不看他,只低头摸了一把他腰腹间结实的肌肉夸赞。
“真不错。”
谭侍卫耳尖一红。
“就是这汗水有点粘,还有点臭。”
谭侍卫:“……” 白露跃跃欲试,“陛下,奴婢可以摸吗?”
“想摸就摸,不然他露给你看做什么?”
谭侍卫:“???”
白露嘿嘿一笑,立马上手摸了一把。
谭侍卫目露惊恐。
“你……” 我继续对白露说:“你可以喜欢男人身上任何一个部位,但不能喜欢男人知道吗?
男人心海底针,你把握不住的。”
白露恍然大悟,目光看向谭侍卫结实有力的臂膀和大腿。
谭侍卫身子一颤,羞愤欲死。
举着的大石摇摇欲坠,看得我连连后退,“这训练还得加强啊。”
谭侍卫:“……” 见他站稳,我满意点点头,觉得日头晒了,逮过白露往回走,“还有正事没干,别耽于美色。”
白露吞了吞口水,不舍得离开,“不如让奴婢监督他训练吧。”
我瞥她一眼,凉凉道:“这么闲,不如去把凤鸣殿的龚桶刷了吧。”
白露瞬间收回目光,毫不留恋。
“陛下还有奏折没批完,奴婢去给您研墨。”
只留谭侍卫抖着双腿,苦苦支撑。
最后怎么结束训练的不知道,只听人说他胳膊举僵硬了,放石头的时候不小心砸到脚,在侍卫庭里瘸了半个月。
碰巧错过月底考核,被淘汰了。
某侍卫不甘心就这样被遣散,跪到了凤鸣殿来求我网开一面。
白露心疼坏了,要出去见他。
我搁下甄笔,撑着下巴好以整暇道:“凤鸣殿里是不是还有一批恭桶没刷?”
白露顿时僵住身子,讪讪一笑。
见我并未动怒,走上前来,“陛下,我怎么感觉自您落水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支着下巴瞧她,并未回话。
白露小心翼翼道:“您以前不是最喜欢谭侍卫?
他走路摔了,您都得把地砖撬了重新铺过,怎么现在这般折腾他?”
我眉头一挑,“你觉得孤在折腾他?”
白露缩着脑袋,没回话。
我继续道:“侍卫营每月都有考核,实行淘汰制,他自己为了在孤面前出一时风头,不慎错过了考核,怪得了谁?”
又把这几日筛出来的奏折递给她。
“你再看看这些,都是朝中弹劾他的折子,仗着孤的宠爱肆意妄为收受贿赂也就罢了,还敢去挑衅朝臣,没把他脑袋砍了都算好的!”
白露拿起折子,有些惊讶,“这不是两年前弹劾的折子吗?”
又指着另一本,“这个也是上一年的折子,陛下不是说谭侍卫孩子心性,只是闹着玩而已,让那些大人不必当真吗?”
我顿时有些心虚。
那时我的恋爱脑没泡发,一心扑在谭侍卫身上,自然有失偏颇。
但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我大手一挥,斩钉截铁道:“哪个好人家的男儿会干这些混账事儿?
你去告诉谭侍卫,要想继续留在宫里就让他把之前从孤这儿骗去的赏赐都吐出来,不然去刷恭桶还债。”
这等祸害,把他放出宫去我也不安心,还是放眼皮子底下看着好。
白露顿时眼睛一亮,“陛下赏出去的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不如让他去刷恭桶吧,他那一身腱子肉刷恭桶再合适不过了。”
不等我回应,白露先一步跑出去。
没过多久,谭侍卫冲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属下知错了,属下只是太喜欢陛下,才不知分寸去炫耀陛下的宠爱,陛下别遣我离开!”
我眉头一挑,“以下犯上该论何罪,你心里清楚,我劝你仔细点说话。”
什么时候喜欢是万能借口了?
谭侍卫一哽,委屈巴巴,“属下还是去刷恭桶吧,只要不离开陛下,做什么属下都甘之如饴。”
“那麻烦谭侍卫把凤鸣殿的清洁也包了。”
谭侍卫顿时娇躯一震,难以置信看着我。
见我不为所动,咽下委屈,“是。”
于是谭侍卫兢兢业业上岗,把凤鸣殿的每一个恭桶、每一块地砖、每一角桌案洗得干干净净。
蚊子来了都得劈个叉。
主要他偷不到懒。
尤其刷恭桶的时候。
白露那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他。
等我从折子推里抬头,别说,凤鸣殿颇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出去透透气,下一瞬脚下一扭朝地上扑去。
“陛下小心!”
接着更多的亮点慢慢升了起来,飘在空中,确有漫天星河的影子。
甄唤青情不自禁抓起我双手放到他胸口,含情脉脉道:“两年前不辞而别,是我不对,这次回来,不论有什么风雨,我于此立誓,必与陛下共同进退。”
我却青筋暴起,抽出手毫不犹豫给了他一巴掌,语气带了几分焦急。
“谁让你在长安街放孔明灯的?”
他捂着被扇的脸,一脸懵。
此时四面八方都是冉冉升起的孔明灯,如繁星点点,照彻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街上百姓驻足惊叹,明明是很浪漫的场景…… “陛下,您不觉得浪漫吗?”
甄唤青不死心。
我忍无可忍,一脚踹开他往京畿军所在方向跑,“浪漫个锤子浪漫!
一会儿失火了有你好浪漫的!”
长安街是都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条条巷巷交织成一张巨网,网中房屋鳞次栉比,一个挨着一个。
若有一盏孔明灯不幸落下,后果可想而知。
我及笄那年登基称帝,普天同庆,百姓们放起孔明灯祈愿大景国泰民安,哪知东风骤起,差点烧了半条街面。
当即下了禁令,不准在长安街放孔明灯。
谁想甄唤青刚一回来,就送我这么个大礼!
好在今夜虽有东风,却警醒及时,京畿军在各个点蹲守着即将落下来的孔明灯,没有造成什么损失。
凤鸣殿内,甄唤青跪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
或许是身子骨更弱了,又或许是自知差点晾成大祸有些后怕。
大将军抿了口茶水,神色淡淡,起身作揖,“既然事情明了,做错了事就该当受罚,来人,拖下去杖打五十大板。”
此话一出,连我都愣了。
虽说大景律法森严,可私放孔明灯尚未造成重大损失,罪不至此。
且甄唤青这身子骨,别说五十大板,能挨过二十大板就不错了。
大将军这是要大义灭亲?
甄唤青回过神,亦是难以置信看向大将军。
却还没来得及开口,被人拖了下去。
我揣摩不出大将军的意思,沉吟不语。
大将军没想到我不加以阻止,脸色微沉,下一瞬抬眸看向我。
“陛下如今已经十七了,后宫却无夫侍,该立皇正夫了。”
该来的总会来。
我勾起唇角,气定神闲出声。
“大将军说得对,后宫没个夫侍确实说不过去,择日孤会让人准备选侍,甄公子若想进宫,也可依照流程参与。”
大将军眉头一挑,“陛下这是要违背先帝意愿?”
我轻嗤一声,“怎会?”
抬眸看她,“甄公子曾游历诸国,两年不曾归京,大将军何以认得,回来的这个是您的亲生儿子呢。”
选侍历来严苛,非清白之身不可入宫闱。
大将军知晓那是我的托辞,以拖延时间,可也并非全无道理。
何况大将军府一向清廉,没什么尾巴可捉。
便敛下神色,淡淡道:“既然如此,微臣会让他好好准备的。”
她也好奇,当初甄唤青差点断绝了母子关系也要去游历,怎么才两年,就突然回来了。
说完起身往外走,步伐比来时快了许多。
没多久白露进来道:“板子还没开始,甄公子就被大将军带走了。”
我垂下眸子,了然于心。
大将军府就这么个独苗,哪舍得真下手。
选侍一经公布,数得上名号的美男子纷纷登报姓名参加。
我提不起心思,让白露着重注意甄唤青的调查,自个儿则偷了个懒跑回凤鸣殿歇着。
舜华把了把脉,神色凝重起来。
“蛊似乎要醒了。”
我点了点头,“难怪这几日心里不舒坦。”
她取出银针在我脑袋上扎了几针,缓缓说道:“选侍公布天下,龙宿想必也收到了消息,母蛊此时出现在都城,幕后人应是不想错过良机。”
我按了按胸口,笑道:“那就让他有来无回。”
我又让白露拟出来自龙宿的参选名单,竟有二十二余人。
大景与龙宿接壤,却因政念不合不通往来。
且龙宿男子执政,撑起龙宿江山,居然愿意进我后宫做侍夫?
不合理,实在是不合理。
然而没等我想出哪里不合理来,甄唤青先一步没了参选资格。
大将军进宫问个缘由,我便将影卫暗中调查到的消息一并给她,还把甄唤青偷偷养在府外的母子接进了宫。
“不可能。”
大将军看着那怀胎九月的女子,面露震惊。
白露也痛心疾首,“甄公子怎会是这种人!
亏我还以为他是真心悔悟,要与陛下重归于好!”
抬眸看他,笑道:“你身为孤的侍夫,不如猜猜孤这个点过来,是准备做什么?”
炎燚一愣,耳尖泛红。
再一反应,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应激道:“小爷,小爷还没准备好!”
我眉头一挑,没想到炎燚反应这么大。
分明前些日子都是他缠我缠得头疼,如今也有让他头疼的了?
这般想着,目光肆无忌惮盯着他下半身。
“都已经洗白白了,你还需要准备什么?
难不成是你不行?”
他没料到我话直白,顿时涨红了脸。
“你才不行!”
而后手忙脚乱越过屏风,穿戴齐整后仗着身高优势低头俯视我。
“陛下这么晚过来干什么?”
我不喜欢被人俯视的感觉,让人端来高凳子一脚踩上去,鬼使神差地,抬起他下巴与我直视。
“孤不是说了来干正事,你穿衣服做什么?”
他:“……” 见我不似开玩笑,身子猛地一颤,后退几步。
他一动,我也跟着歪了一下,他又眼疾手快扶正我的身子。
我看着那只紧紧握着我手腕的大手,指骨修长好看,淡淡的青筋匍匐在手背上,别有一番韵味。
好以整暇看着他,“你在担心孤。”
他耳尖一红,别开了眼,“小爷只是怕你摔得太难看,不小心被小爷瞧见了要灭小爷的口。”
我点点头,“有自知之明。”
说着跳下凳子,往他的床榻走去。
他脸色又红了,不自觉裹紧了身上的衣袍,亦步亦趋跟上来。
“陛下,小爷今日身子有些不适。”
我瞧了眼他那苦大深仇的脸,轻嗤一声。
“旁人想让孤宠幸都不能,到了你这,你倒先嫌弃上了,这要是放在我们大景,可是要被休夫的。”
他顿时瞪大了眼。
我挑了挑眉,无奈道:“孤只是被噩梦扰了心神,有些不安,刚好你离孤最近,想找你陪陪孤罢了。”
也不知我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眸子里竟有一闪而过的失落。
待要细看,他已经垂下了眸子,嗡声道:“陛下做了什么噩梦?”
我不动声色看着他,“孤梦见大景为龙宿所灭,你亲手杀了我。”
炎燚下意识张口反驳,“开什么玩笑,小爷从来不杀女人?”
“那孤记错了,是别人要杀孤,你虽未亲自动手也是帮凶。”
炎燚一愣,没说话了。
我追着他问:“怎么?
你心虚了?”
他连忙回神,没有否认,只是转移话题道:“陛下也算是小爷的女人,小爷会护着你。”
我支着下巴,好以整暇看他,“所以你们龙宿陛下此时已在我大景皇宫之内暗中筹谋,对吗?”
炎燚眸子一瞪,气呼呼道:“你诈我!”
“孤并非诈你,只是不想稀里糊涂上黄泉路。”
话音刚落,我心口一疼,猛地吐了口血。
炎燚脸色一变,过来扶我,“你怎么了?”
我能感受到没了药囊隔绝,体内的子蛊受到召唤已经醒了,正拉扯着我的神经,疼得我直冒冷汗。
我勉强睁开眼睛,无力道:“炎夫不必与孤演戏,你老实回答我,你们的筹谋是不是快要实现了?”
“从孤曾祖母那一代开始,这局便已布下,龙宿先代陛下未能完成的事,便由下一代来收尾。”
炎燚沉了脸色,一言不发。
我见他无动于衷,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
“孤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原也是幕后帮凶,孤不该对你有所期待。”
说着在他面前晕了过去。
我是被舜华扎针扎醒的。
子蛊并未醒来,是我演了一场戏给炎燚看。
舜华说炎燚心性单纯,与龙宿其他人不同,当初她能逃离龙宿,多亏了炎燚暗中相助。
或许可以从他下手,追踪到母蛊的踪迹。
没想到我假装吐血昏迷,炎燚当真以为是幕后人想要我的命跑去质问,叫舜华暗中跟了上去。
见我睁开眼睛,舜华幽幽说道:“人已控制住了,如你所料,是以大景人身份混入宫闱的。”
我哦了一声,并不觉得惊讶。
炎燚五人不过是放出来迷惑我的幌子罢了。
毕竟幕后者以龙宿人身份进入宫闱,岂不日日活在我眼皮子底下?
“人在哪?”
“在这,陛下!”
我刚开口,门外响起一道男声。
扭头看去,只见谭侍卫架着两人走进来。
一人是炎燚,低着脑袋,像落败的公鸡。
我大景皇室向来出恋爱脑。
我曾祖母放着后宫三千美男不要,甘愿放弃帝姬身份,陪着一个穷苦书生挖了一辈子野菜。
我祖母也放着后宫三千美男不要,搬出大半国库娶敌国奸细为皇正夫,差点把大景国土拱手相让。
我生母就更厉害了,为了不让心上人难过,刚诞下我就自剖心肝作药引,给心上人的白月光治病。
结果一命呜呼~
轮到了我,本来也有颗恋爱脑。
奈何我吃不了野菜挖不了心肝,在爱男人和爱自己之间纠结不已,一个不慎失足落水,把我那祖传恋爱脑泡发了,从此看谁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彼时我正捏着鼻子喝药,侍女白露双手捧在胸前冒出了星星眼。
“陛下,您是没看到啊,您落水的那一刻谭侍卫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都顾不上自己不会凫水也要把您扶到岸边~”
一口药下肚,苦得我面色扭曲。
闻言哼道:“他是孤侍卫,孤有难,他难道没有义务跳下去救我?”
白露一愣,显然没想到平日整颗心都挂谭侍卫身上的我会这么说。
隔以前,那不得喧嚷得人尽皆知,说什么救命之恩必当以身相许,再厚赏大把的金银珠宝才作罢?
顿了顿,又小心翼翼问:“那陛下现在可要去看看谭侍卫?方才宫娥来报说谭侍卫为了救陛下不慎感了风寒,此刻还昏睡着,却一直念叨着陛下。”
我瞬间拧起眉头,“孤这还病着呢?看他做什么?就算孤病好了,他现在风寒加身,不怕传染给孤?”
“还有,他身为侍卫,平日是没跟上侍卫营的训练吗?不会凫水就算了,一个风寒就让他下不来床?给孤传令下去,让他训练加倍,月底要是考核不过就淘汰不用。”
白露张大嘴巴,呆住。
我不耐烦看她,“看什么?还不快去。”
白露皱起眉头,有些担忧,“陛下,您这样做,谭侍卫会生气的。”
我:“???”
感情这宫里,最大的恋爱脑不是我啊。
淡定,淡定。
我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白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你要是再帮他说话就给孤刷恭桶去。”
“奴婢这就去传令!”
一听刷恭桶,白露顿时清醒,恨不得一步作两步跑出去。
这一去,本还在昏睡的某侍卫立马顶着张快要死了的苍白脸,冲进凤鸣殿,二话不说就跪下。
“是属下保护不力,让陛下失足落水,还请陛下责罚~”
你说他虚弱吧,冲进来的时候带起了一阵风。
你说他不虚弱吧,那声音弱得娘们唧唧的,身子摇摇晃晃似弱柳扶风,看着我的双眼还泫然欲泣。
我对小弱鸡可没什么兴趣,当即甄笔一批,丢下一个折子给他。
“既已知罪,便去侍卫营领罚吧。”
谭侍卫目瞪狗呆。
这会儿不应该先把他扶起来,然后赏他个黄金百两吗?
“愣着做什么?难不成你方才主动请罪,是在跟孤玩欲擒故纵?”
我走到他跟前,抬起他下巴打量他。
别说,能被我看上的那皮囊自然是好的。
奈何我恋爱脑泡发后,眼里就容不下他的那些小算计了。
“属下遵命。”
谭侍卫柔声道。
却在起身之际,身子一晃,朝我倒来。
我嘴角一抽,身子一侧。
便见他目露惊恐,摔在了大理石地砖上。
“这么弱,是怎么进侍卫营的?训练再加一倍。”
我挪开脚步,连连嫌弃。
谭侍卫:“......”
烈日炎炎,谭侍卫有苦难言。
刚从刑狱堂挨了板子出来,还得加倍训练。
白露看着不远处举着大石蹲马步的男人,骨骼匀称,露出的八块腹肌实在叫人挪不开眼。
不由心疼道:“这么大的太阳,可别把谭侍卫晒坏了,要不奴婢去给他打伞吧。”
我眼疾手快夺过差点被她移开的伞,凉凉道:“要不你跟他一起去晒着吧。”
没了伞挡毒辣日头,白露踏出去的脚毫不犹豫缩了回来。
“那还是他自个儿晒着吧,我要陪陛下。”
于是我俩收了伞,寻了个阴凉的地方靠着,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那烈日下饱满好看的腹肌。
与背后延伸过来的鞭痕相衬,别有一番滋味。
等瓜子磕完了,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问:“他蹲多久马步了?”
白露数着手指头:“应该有半个时辰了。”
“伞打着,过去瞧瞧。”
白露忙不迭跟上。
谭侍卫一见我,本焉搭搭的眉眼立马焕发光彩,手臂上的肌肉更明显了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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