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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误:姻缘天注定程逸詹芳露后续+全文

七月长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循声望去,对出下半阙的竟是詹芳露。她笑盈盈地望着太子,眼中秋波流转,顾盼生情。太子也满眼深情地回望着她:“女郎实乃吾良配。”众人惊愕。“这不是侯府那位嫡女吗?”“是,她还有个恨嫁的长姐……没想到如今倒是妹妹先嫁入东宫了……”我忽然就明白为何那放风筝的人不来提亲了,站起身跑出了大厅。没想到程逸却追了出来。“你嫡妹嫁给太子你不高兴?还是你对那首……”我打断他:“这位程郎君,你虽为太子幕僚但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些。我高不高兴跟你有屁关系?!”“我好心问你,你为何口出秽语?”“怎么了?难道程郎君不拉屎?不放屁?不撒尿?”程逸被我气得脸又白又红,转身拂袖而去。珠儿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小姐,那位程郎君他好像想问你那首诗……”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叫她从...

主角:程逸詹芳露   更新:2024-11-02 0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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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逸詹芳露的其他类型小说《风筝误:姻缘天注定程逸詹芳露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七月长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循声望去,对出下半阙的竟是詹芳露。她笑盈盈地望着太子,眼中秋波流转,顾盼生情。太子也满眼深情地回望着她:“女郎实乃吾良配。”众人惊愕。“这不是侯府那位嫡女吗?”“是,她还有个恨嫁的长姐……没想到如今倒是妹妹先嫁入东宫了……”我忽然就明白为何那放风筝的人不来提亲了,站起身跑出了大厅。没想到程逸却追了出来。“你嫡妹嫁给太子你不高兴?还是你对那首……”我打断他:“这位程郎君,你虽为太子幕僚但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些。我高不高兴跟你有屁关系?!”“我好心问你,你为何口出秽语?”“怎么了?难道程郎君不拉屎?不放屁?不撒尿?”程逸被我气得脸又白又红,转身拂袖而去。珠儿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小姐,那位程郎君他好像想问你那首诗……”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叫她从...

《风筝误:姻缘天注定程逸詹芳露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循声望去,对出下半阙的竟是詹芳露。

她笑盈盈地望着太子,眼中秋波流转,顾盼生情。

太子也满眼深情地回望着她:“女郎实乃吾良配。”

众人惊愕。

“这不是侯府那位嫡女吗?”

“是,她还有个恨嫁的长姐……没想到如今倒是妹妹先嫁入东宫了……”我忽然就明白为何那放风筝的人不来提亲了,站起身跑出了大厅。

没想到程逸却追了出来。

“你嫡妹嫁给太子你不高兴?

还是你对那首……”我打断他:“这位程郎君,你虽为太子幕僚但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些。

我高不高兴跟你有屁关系?!”

“我好心问你,你为何口出秽语?”

“怎么了?

难道程郎君不拉屎?

不放屁?

不撒尿?”

程逸被我气得脸又白又红,转身拂袖而去。

珠儿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小姐,那位程郎君他好像想问你那首诗……”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叫她从今往后再莫要提那首诗。

詹芳露一旦成了太子妃,必然要对我封口。

我得在她成婚之前离开京城。

可谁知当晚詹祖业就进了宫,听说是有人对和亲不满行刺皇上。

京城戒严,大肆搜捕。

我以为詹芳露的婚事黄了,却没想到詹祖业此次进宫竟把婚事定了。

侯府开始大肆操办起婚事,一个月后詹芳露成了太子妃。

我烧掉了写诗的那个本子,换掉衣服带珠儿连夜跑出城。

结果却被守门的士兵拦住。

他们打量着我,将我们引到城外暗处说是要查验身份。

我自然不能暴露侯府身份,便塞了一锭银子给那领头的兵士。

不承想一出城门,他们就抢走了我俩的包袱,捂住我们的嘴往林子里拖。

挣扎间,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今夜太子大婚,务必守好城门,万不能出差迟。”

我一口咬住拖我兵士的手,男人吃痛松开的瞬间我高喊出声。

“救命————”兵士立刻放开我,抽出刀想要灭口。

我顺手扬起一把土,爬起来拼了命地往前冲。

我边跑边大喊救命,慌不择路撞进男子怀中。

我以为自己又被他们抓住,惊恐之下大叫出声。

“我是詹侯府的小姐,你们别动我,别过来……你是侯府大小姐?

你嫡妹今日成亲,你为何在此?”

闻声,我猛地抬起头,又看到了踏青那日救我的小郎君,激动得泪流满面。

“恩公,说来话长……先救我丫鬟珠儿……”珠儿受了惊吓,坐在马车里一直哭。

我站在车外,披着小郎君的披风,再三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恩公尊姓大名?

若您不弃……”黑夜里,我涨红了脸,最后那几个字还是未能说出口。

我听见对面的小郎君轻笑:“我叫秦朗,在兵马司任职,女郎受了惊吓……我送你回去吧……”坐回到马车里,我安慰珠儿许久,她才停了哭。

“好珠儿都怪我,你别哭了……我们再也不逃了。”

到了侯府门口,我同秦朗道别。

在他转身之际,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他是否成亲,是否定亲。

他回身俯视着我,眼睛里映出星子。

“我尚未成亲,也从未与人定亲。”


人人皆知我是京城第一恨嫁女。

却不知我父母早亡,侯爷谋我嫁妆阻我出嫁,我自寻媒婆却被众人嘲笑。

蹉跎至今,我已经整整十七岁了!

为觅得良人,我兵行险招:朝探花丢石头,砸了探花的头;在风筝上题情诗,被讽刺风筝形似招魂幡,郎君侧目鬼见愁;参加太子办的诗社,还被嫡妹抢了头筹……可没想,一招却招了三朵煞桃花!


我在侯府静养了半个月,才刚好,詹芳露又叫我去东宫。

我直接回了她,说自己身体不适。

她又派身边的嬷嬷过来,说皇后让她办中秋家宴,若是我不去便是不给皇后面子。

无奈,我只好寻了把匕首藏在身上。

这次珠儿一直紧跟着我,我俩也一直随着众人待在最热闹的地方。

直到程逸走过来,说有要紧的事跟我说。

“何事不能在这里说?”

他压低声音,瞧了瞧四周:“那首诗……是不是你作的?”

我叫珠儿站在花园门口把风,自己则跟程逸绕到了假山后面。

我俩站定,我刚要开口就听见。

“没想到上次竟促成了他的婚事,这次万不能再失手了……”霎时,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月光下,我望着程逸,程逸望着我,我们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俩屏气凝神听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逸用眼神暗示我不要动,他则走了出去。

我听见有猫儿叫,还有蝉鸣,又过了许久,我才听见珠儿的声音。

“小姐?”

“开席了……咱们要不要过去?”

我跟着她走出花园,一直走到席面。

刚才在假山后面时,我一直都在想那个声音到底是谁的,我要不要借口提前离席。

直到我再次见到程逸,他坐在我身边,冲我微微摇头。

我摸到身上藏着的匕首,望了眼坐在上首的太子跟他身边的詹芳露。

前者端着酒杯似乎在吟诗,后者则笑盈盈地听着,眼里的崇拜都要溢出来了。

有侍女前来倒酒,我见程逸伸出脚绊了那侍女,后者手中酒壶翻到往前一扑,撒了我满满一身。

我赶紧站起身,经过程逸身旁时,听见他说:“快去找人救太子……”我拉着珠儿快步往外走,脚下一刻也不敢停留,直到出了府门在长街上遇到巡街的秦朗。

我抓着他脚蹬,边喘边说:“郎君,郎君快去救太子殿下……”他跳下马,问我太子有何危险,出了何事。

我只是摇头:“我回头定然会跟你解释,但现在还请郎君快去东宫救殿下,有人要行刺……”我望着秦朗策马离去的背影,忽然想到若我跟程逸听到的是假的,那秦朗带兵前往东宫便是谋逆。

“珠儿,你说我会不会害了他?”

反应过来,我便开始发了疯似地往东宫跑。

跑到东宫门口,便瞧见朱红的大门紧闭。

我心扑通扑通直跳,扑过去砸门,但里面一直都没有回应。

我瘫坐在地上,内心如同油煎一般。

直到远远地瞧见有一队兵士往这边奔过来,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躲在远处,看见那些身着黑甲的兵丁都擎着火把,腰佩长刀。

“围起来……别叫任何人走脱……”大门打开,秦朗从里面走出来,跟那队兵士交代了些什么,便策马往皇宫去了。

“太好了,秦郎君没事儿……”珠儿在一旁拉我:“走吧小姐,我们趁现在赶紧回去。”

翌日,秦朗亲自过府找我。

我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交代一遍。

“对不住,我当时第一个遇见的便是你,我想都没想……事后我才后怕起来,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怕我害了你……”他下颌线紧绷,语气冰冷。

“你为何会跟程逸到假山后面去?”

“因为我……”秦朗凑过来紧盯着我,一双黑眸似是要将我看穿。

我支吾着说不出话,只好别过脸,不敢直视他。

他又问了我一遍,见我仍不答话,站起身大步走到门口,手停在门框上。

“程逸替太子挡了一剑,伤得不轻……”我正纳闷他为何跟我提程逸,就见他拉开门扬长而去。

珠儿走进来,小心翼翼问我:“秦郎君好像很生气……可能是怪我没跟他交代实情吧……”
新科进士三甲游街。

状元胡子白了,榜眼头顶秃了,只有探花郎程逸鲜衣怒马身披红绸好不风流。

长街上,女郎们争抢着往他身上投花、投帕子。

可我离得太远,根本够不到他身前。

我灵机一动,弯腰从地上捡起块石头,用帕子裹住,朝程逸身上一掷。

谁知,他突然俯身去捡一块桃粉色的绢帕。

“啪嗒——”石块不偏不倚正中程逸脸颊。

他吐出一颗牙,嘴角沁血,眼里冒火,攥着绣着我芳名的帕子想咬牙又不敢用力。

“好、好……好一个关洲洲……我记住你了。”

丫鬟珠儿急得直跺脚,怪我太莽撞。

我安慰她:“好歹探花郎他记住我了呢……”一回府,我那个嫡妹詹芳露就迫不及待上来奚落我。

“关洲洲你长本事了啊……丢脸都丢到长街上去了……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想郎君想得发疯。”

“你说你跟那些勾栏院里的有何区别?”

我一把揪住她领口:“区别就在于我是侯府的长女,我阿娘是你们侯府的恩人……关洲洲你作甚!

快放开你妹妹!”

我那个继父詹侯爷吹胡子瞪眼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他抬正的妾室柳扶风。

我撒开手,掸了掸衣裳:“詹芳露骂侯府是勾栏院。”

“你……我什么时候说……我说的只是你!”

詹侯爷挡在他妻女身前,责怪我做长姐的怎么就不知道让着妹妹。

柳扶风则上上下下查看她女儿身上是否有被我伤到。

“侯爷,詹芳露她并不是我妹妹,她跟我既不同父也不同母,不过是同住在这大宅子里罢了……”我跟这位继父行了个礼,恭敬地请求他把娘留给我的嫁妆钱现在就给我,我拿钱走人,他们一家人和和睦睦过日子。

詹祖业皱眉,又开始念叨我娘临终前如何托付他要养育我到及笄,叮嘱他一定要帮我寻个好人家。

我抠了抠耳朵,懒得跟这人再费口舌,带着珠儿回了自己院子。

十年前,我阿娘带着我嫁入侯府,用丰厚的嫁妆钱填上了侯府巨大的亏空,拯救了我的继父。

作为交换,我成了侯府族谱上的一员,但,我可以保留原先的姓名。

我娘临终留给我一千两银子,可我这位继父一直以我未嫁人为由按着这笔钱不给我。

从及笄起,我便开始物色京中匹配的郎君。

可惜,他们都笑我恨嫁。

说哪有一个女子自己张罗婚事的,说应该上奉父母之命,下遵媒妁之言。

但,我父母早亡,侯爷不愿我出嫁,暗地里作梗,我自己去找媒婆又被她们嘲笑。

以至于拖来拖去,我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我叫珠儿帮我弄些竹篾、糨糊还有白绢来,我要做只风筝。

快到清明了,京中大户人家都会出城踏青,少不得借放风筝之机认识些郎君。


秦朗吹了红烛,放下帘帐,柔声哄我:“夫人……我们还有大事没办呢。”

我立马精神抖擞爬起来,摸出早就备好的算盘:“你是不是要将家产都交付于我?

夫君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要将铺子开到关外去……你入股分红,我就给你四成红利吧……”他欺身压过来,吻住我,将我后面的话都化作了旖旎的呢喃……转日,我收拾房间时,从箱子里翻出我从前丢掉的那只风筝。

秦朗还在我名字旁写了他的名字。

我打趣他:“你不是觉得我做的风筝像招魂幡吗?

怎么还写了自己的名字?”

他从身后搂住我,脑袋搁在我肩上。

“我怕你跑了……这样便能跟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了……”我又问他,之前听说我跟程逸去了假山后,是不是吃醋了。

他很认真地点头。

我戳他额头:“没心肝的白眼狼……你知道我那晚有多紧张你?

你还告诉我程逸受伤了,哼!”

我忽然想到中秋家宴那日听见的话,便问他说话的那人是谁。

“还能是谁?

二皇子呗。”

“还有你知道吗?

推你入水的人也是他……”我很奇怪:“不是詹芳露吗?”

秦朗摇头。

“他一直想要拉拢詹芳露,他也深知你们姐妹间的矛盾,于是便想了这么一招。”

我听得脑仁疼,便止住了他的话,拿出算盘噼里啪啦算起我的钱跟秦朗的钱加在一起到底有多少。

侯府谋反,家产被查抄,秦朗帮我跟皇上说明了实情,所有的家产都被退回来归到了我名下,这其中就有那一千两银子嫁妆。

我忽然觉得挺可笑,当初我为了这一千两费劲心思,还被人嘲笑。

没想到,当我不想这笔钱时,它反而乖乖回到了我手里。

“你不是一直想将铺子开到关外去吗?”

秦朗说程逸去到边关后大力改革,不仅跟羌国交好,还开通了两国互贸。

“我想咱们若这会儿去,肯定还能赶上参加他跟羌国公主的大婚典礼……”呵,我们的探花郎最后成了邻国驸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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