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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被虐后,我转身嫁给他死对头萧越小环

别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疼得直哆嗦,声音哽咽,“疼…”萧越冷呵,“疼的还在后面。”说话的同时,他另一只手松开衣带,我抖着手飞快地摸到近前一枚簪子,横在我脖颈,“萧越,我不喜欢你!你别碰我,否则,我立刻死在你面前!”见状,萧越松开手,没再动作,后退了半步,眼里猩红愈加浓烈,“你…”我扯过一旁披风,挡住春色,出声截断他的话,“准确的说,我早就不喜欢你了。你放我离宫修行吧。”心中那份倾慕早被他一次次的不公和不尊重,磨成齑粉。自与萧宣有过男女之欢后,我体会到那事要相爱的两人做,才有乐趣。萧越喘着粗气,显然被气得够呛,一掌拍裂檀木桌,一字一句,“你休想离开东宫半步!”顿了下,是警告的语气,“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你说话之前,最好想想你的父母亲人。”然后,我被...

主角:萧越小环   更新:2024-11-02 0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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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越小环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被虐后,我转身嫁给他死对头萧越小环》,由网络作家“别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疼得直哆嗦,声音哽咽,“疼…”萧越冷呵,“疼的还在后面。”说话的同时,他另一只手松开衣带,我抖着手飞快地摸到近前一枚簪子,横在我脖颈,“萧越,我不喜欢你!你别碰我,否则,我立刻死在你面前!”见状,萧越松开手,没再动作,后退了半步,眼里猩红愈加浓烈,“你…”我扯过一旁披风,挡住春色,出声截断他的话,“准确的说,我早就不喜欢你了。你放我离宫修行吧。”心中那份倾慕早被他一次次的不公和不尊重,磨成齑粉。自与萧宣有过男女之欢后,我体会到那事要相爱的两人做,才有乐趣。萧越喘着粗气,显然被气得够呛,一掌拍裂檀木桌,一字一句,“你休想离开东宫半步!”顿了下,是警告的语气,“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你说话之前,最好想想你的父母亲人。”然后,我被...

《结局+番外被虐后,我转身嫁给他死对头萧越小环》精彩片段

我疼得直哆嗦,声音哽咽,“疼…”萧越冷呵,“疼的还在后面。”

说话的同时,他另一只手松开衣带,我抖着手飞快地摸到近前一枚簪子,横在我脖颈,“萧越,我不喜欢你!

你别碰我,否则,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见状,萧越松开手,没再动作,后退了半步,眼里猩红愈加浓烈,“你…”我扯过一旁披风,挡住春色,出声截断他的话,“准确的说,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你放我离宫修行吧。”

心中那份倾慕早被他一次次的不公和不尊重,磨成齑粉。

自与萧宣有过男女之欢后,我体会到那事要相爱的两人做,才有乐趣。

萧越喘着粗气,显然被气得够呛,一掌拍裂檀木桌,一字一句,“你休想离开东宫半步!”

顿了下,是警告的语气,“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

你说话之前,最好想想你的父母亲人。”

然后,我被禁足。

十日后。

萧宣夜半遇袭,所在官驿被烧毁,他葬身火海的消息传遍京城,皇帝病危,太子萧越监国。

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来,我疯狂拍门,请求看守我的长青,转告萧越我要见他。

萧越来得很快。

我拽着他的衣袖,哑声问:“你告诉我,他没死,好不好?”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萧越面无表情,压着眼眸,让人心悸。

顿了两秒,嗓音浑沉,“姜姒,忘了他,我原谅你一次,唯一的一次。”

13听他的话音,我已确定是他所为,眼泪簌簌落下,“萧越,错的人是我,你为什么要杀他?

呜呜呜……”哭着哭着,我胃里一阵难受,干呕不止。

我傻眼了。

萧宣骗我……萧越当场变了脸色,招来长青低语几句。

不过片刻,他递来一碗黑漆漆的汤汁,声音很沉,“喝了这碗避子汤,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苍白着脸,目光坚定,声音带着哭音,“我不会喝的。”

萧宣因我之失,遭了杀身之祸,我不能为他报仇,但他的孩子,我拼了命也会护着。

原以为萧越会大怒,却不曾想,他缓了语气,“喜欢孩子的话,墨樱的孩子抱到你身边养,以后,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我惊讶,他竟会让墨樱母子分离,更惊讶他对我的态度。

一时间,没有接话。

萧越目光停在我小腹上,眸光雾蒙蒙的,语调带了点哄,“姒姒听话,这个孩子不能留。”

我浑身乏力,声音绵软,语气却很强硬,“你不能动这个孩子,除非我死。”

萧越不置可否,静静地凝视我,双拳紧握,筋骨分明,直到离开,也未曾松开。

14之后,萧越一反常态,解了我的禁足不说,还送我亲手做的和田玉簪,又带我去吃爱吃的栗子糕,赏枫叶。

枫叶似火,美得不像话。

我却只想到萧宣葬身的那场火,不禁湿了眼眶。

手心一暖,是萧越塞了个暖手炉,语调平和温润,“怎么这副表情?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赏枫叶吗?”

他说的不错,每年枫叶红了,我都会请他与我共赏,可他总以政务繁忙为由拒绝,转身陪墨樱去游湖,又或是去人多眼杂的龙王庙,看幻术大会。

我不傻,知道萧越是想重归于好,木然地看着熟悉的面庞,低讽,“你也说了,是以前。”

萧越眼神有一瞬的慌乱,伸手欲揽我的肩,被我侧身躲过,讥笑,“萧越,你没听过,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吗?”

未想听着我这般阴阳怪气的话,萧越丝毫不恼,反倒第一次在我面前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无奈一笑,“”

他这样任我打骂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闹他在哄,其实不过是他在弥补。

我起了玩心,狮子大开口,也有意试探他的底线,“让墨樱给我磕二十八个头。”

“胡闹,”萧越笑意尽敛,眼眸幽如寒潭。

我笑了笑,淡声开口,“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是二十八个,而不是别的数?”

自问自答,“因为,她仗着你的偏宠,冤枉我二十八次。”

萧越神色微凝,默了几息,才开口,“她有孕,现在不能弯腰。”

他这话说的很有水平,既表明信了我的话,又维护了墨樱,留有一定余地。

也让我清楚,如今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亚于墨樱。

心知打铁要趁热,我当即给萧越画了张大饼,“她何时磕头,我何时考虑与你重新开始。”

话落,萧越锐利目光注视着我,没再接话。

15隔日午后。

墨樱给我跪下磕头道歉时,我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积压多年的郁气,随之飘散。

身旁的小环小声数到二十八。

墨樱又磕了三个,才抬起头,额头沁了血丝,眼眶红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太子妃娘娘,妾身知错了,求您让妾身留在东宫吧!”

我怔愣了一下,看着萧越铁青的脸色,不难猜出他查实了墨樱这些年的小动作,声音平静,“你的去留,我做不了主。”

“姐姐!”

墨樱急了眼,伸手要拉我的衣袖,被我不着痕迹躲开,大摇大摆走向附近望月台。

身后是墨樱压抑的抽泣和萧越的低斥。

心头畅快,我步伐也轻盈起来。

望月台上能看清大半个皇城。

御林军肉眼可见地增了两倍,是风雨欲来之兆。

不知过了多久,萧越从身后握住我的手,声音里带了丝自责,“阿姒,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了。”


5我习惯了他的污蔑,没做辩解,只慌忙拒绝,“太后今日让我启程,去西郊皇寺祈福,十五…应是回不来的。”

今日初九,我跟太后说好的是祈福十日。

闻言,萧越眉心微蹙,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轻哼,“行了,此事再议,要走就赶紧走。”

我悄悄松了口气,“是。”

随后,他的神色柔了几许,“墨樱腹中的孩子,以后会叫你母妃,你给他点盏长明灯。”

我心里刺痛了瞬,点头应是。

临走前,萧越叫住我,吩咐贴身侍卫长青,将桌上一碟未动的花生糕,装好让我带在路上吃。

花生糕是墨樱喜欢吃的。

而我,对花生过敏。

他都不记得了……我死死掐着手心,勉强挤出了个笑,“殿下好意臣妾心领了,您放心,臣妾一到寺里,就去点长明灯。”

萧越眼里划过一丝不悦,垂着的手指蜷了蜷,语气强硬,“早上你推墨樱,闹脾气不道歉,孤没追究你,现在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孤让你带就带。

不愿吃,到了地方再扔。”

“长青,送太子妃到宫门。”

我没再出声,耷拉着脑袋,应付地行了告退礼。

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入夜前进了西郊皇寺。

不负萧越厚望,一下马车,我亲自去点了盏长明灯。

又跪在蒲团上,暗自祈求神灵眷顾,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昨晚的荒唐。

夜凉如丝。

我认床,尽管舟车劳顿,一时间也难以入睡,翻了不知多少下后,索性睁开眼,望着床幔,琢磨昨晚我睡的是谁。

据我所知,当今皇上膝下有五子一女,除了萧越,其他四位皇子均已成年开府。

若无皇上下令,私自留宿宫廷,是重罪。

脑中正在急速运转,猜测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我身后贴来一具滚烫的身体,语调幽幽,“嫂嫂,。”

6我头皮一炸,几乎是立刻叫出他的名字,“萧宣!”

五皇子萧宣是皇贵妃所出,是被皇上千宠万爱的小儿子,生的天人之资,性子乖张桀骜。

自小与萧越水火不容,因我亲近萧越,对萧宣自然什么好脸色。

论相貌和武功,萧越不如他,但论才华和气度,萧越更胜一筹。

三年前,因口角之争,他把萧越打成重伤。

皇后得知此事,以自废后位,请皇上还萧越一个公道。

最后萧宣被罚去南境,守三年边关,无诏不得回京。

这些年,他在南境立下赫赫战功,朝堂上下,对他刮目相看。

算日子,他是提前两个月回京了。

略一细想,皇上如今缠绵病榻,下旨召他回京伺疾,也在情理之中。

“嗯。”

他轻描淡写地一声嗯,贴着耳际灌入,激得我浑身打了个颤,别开脸,离他远些,“你…你放开我!”

谁料,腰上力度不减反增,萧宣掰回我的脸,迫我与他对视,语气恶劣,“不放,你能把我怎样?

嗯?”


说话的同时,他极其自然地低头,啄了下我的唇,“嫂嫂,你好香。”

他刻意拖长了尾音。

“……”我气红了脸,挣脱不得,咬得牙齿咯咯作响,“你、你昨晚明知是我,为什么要将错就错,毁我清白!

你知不知道,这事捅出去,你是没事,我和姜家怎么办?”

说到最后,我声音染上一层哭腔。

萧宣将我挣扎的手,按在枕头边,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声音低低沉沉,“姒姒,我喜欢你。

在边关三年,我最想的是你。”

顿了下,语调里带了点委屈,“可惜,你眼里只有萧越,我站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见。”

他猝不及防表明心意,我狠狠怔住,“…萧宣…你…唔。”

萧宣的吻强势落下,吐字清晰,“姒姒,我只知道,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我心神大震,咬紧牙关,呜呜地拒绝。

萧宣在我下颌处,轻轻一捏,我被迫张口,他舌尖灵巧滑入,纠缠不休,“别怕,有我在。

若被人发现,我舍了这条命,也会保住你和姜家。”

他的神情不似作假,我呆了呆。

室内静谧,只余下他吞咽的声响,隐秘地挑动着神经。

直到我快窒息时,萧宣才松开我。

我顾不得寻找不知去向的单薄寝衣,大口喘息,手刚扒拉到床沿要逃,被萧宣握住腰,箍在他身下,“姒姒,他到底有什么好?”

7这话可问住我了,我答不上来。

不知怎的,突然间鼻尖一酸,眼泪湿了眼眶,“他不好!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萧宣微愣,动作轻柔地替我擦掉眼泪,眉毛挑起,“要不是老子心软,三年前,你就该是我的女人。”

我瞪圆眼睛,被他连番的话震得说不出一个字。

愣神间,萧宣的吻一路落下,关键时刻,他停了下来,双目猩红,额间青筋鼓起,声音隐忍,“想吗?”

今晚与昨晚不同。

我和萧宣清楚双方身份,我吞着口水地从他俊逸的脸和结实的腹肌上,移开眼,有气无力地答:“不。”

萧宣喉结轻滚,像是咽下了什么话,三两下穿戴好,俯身在我额头亲了一口,“睡吧,明日我再来。”

说完,也不管我的反应,一阵风似的掠走了。

被他这么一折腾,我睡意全无。

生生睁眼到了三更半夜,才稀里糊涂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萧宣把迷迷瞪瞪的我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到后山山顶看日出。

看着他眼里浓烈的情意,我恍惚看到曾经的自己,莫名有些心疼。

太阳跃出云海时,萧宣掐着我的腰,虔诚热烈地贴上我的唇,“姜姒,跟萧越和离吧,我娶你,可好?”

8波澜壮阔的日光落在他俊脸上,我的心动了一下。

隔了几息,才推开他,拒绝得干脆,“不好。”

萧越不会同意和离,太后和姜家更不会允许。

我自懂事起,就知道我是内定的太子妃。

萧宣呼吸一窒,隔了几秒,才开口,“我可以不要名分,但不想委屈你…别说了,”我打断他的话,抬脚转身,“我该走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

说完,我提起裙摆,匆匆下了山。

翻窗回房时,天大亮。

小环急得团团转,一见我,几乎是奔了过来,“娘娘,您去哪儿了?

吓死奴婢了。”

我一本正经地扯谎,“去追一只好看蝴蝶,没追到。”

小环是我从姜府带入宫的,深知我看似贤良淑德,私下却贪玩爱闹,没有起疑。

我打了哈欠,钻回被窝。

再醒来,日上三竿,我过起了祈福,听经,抄经的惬意日子。

若是每日萧宣不来撩拨我,那就更惬意了。

这日午后。

我正抄着经书,眼前一暗,萧宣高大的身躯又笼罩过来,骂不过打不过他,我直接躺平了,左右我也不吃亏,见怪不怪地继续抄。

萧宣的脸贴着我的脸,抬手抽走我的笔,将嗓音压得又低又磁,调笑,“嫂嫂,天天抄一样的东西,你也不嫌烦。

不如我带你去山间跑马?”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唤我嫂嫂,总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我心里想去跑马,却还是只能拒绝他。

只不过,还没等我想好拒绝的话,人已离地,掠上房顶,几个起落,落到一匹汗血宝马上。

跑了小半个时辰,马到了一个开遍野花的山坡,萧宣放下缰绳,掰我的脑袋,唇触到我鼻尖,“姒姒,跟你在一起,我好高兴。”

这一刻,我听到了我的心跳,也听到了他的。

不由自主地仰头,贴了下他的唇。

萧宣一愣,随即抱我下马。

片刻后。

呼吸交缠。

萧宣的汗水滴在我身上,声音哑得不行,“到了吗?”

我颤声问:“什么?”

话一出口,我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话本上写的那种极致。

“…...”我有心捉弄他,吐出两字,“没有。”

头顶登时响起一声低笑,“嫂嫂,。”

我一听,连忙补救,“萧宣,你听我说…唔..啊啊啊啊!”

萧宣堵住我未说完的话,疯了一样地索取。

……原来啊,放下心里装了十多年的人,仅需七日罢了。

再回房间,已是傍晚。

凳子还没坐热,小环带着风尘仆仆的长青走近。

长青递来一个信封。

展开一看,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字,“速归。”

是萧越的字迹。


我眼神闪躲,“没、没有。

听说你受了伤,过来看你。”

萧越眼皮撩起,缓了神色,声音很平,“孤无碍。”

接着,墨樱不情愿地走近,草草对我行了个礼,“妾身见过太子妃。”

墨樱是罪臣之女,以通房的身份,在萧越身边伺候。

擦肩而过时,狠狠撞了下我。

若是以往,我自是能站稳,今日却是不同,我这几乎散了架的身子,不受控地往前栽倒,“啊!”

墨樱见势头不对,身子也跟着往地上歪,娇呼出声,“姐姐为什么推我?!”

“?”

我一脸问号。

愣神间,小环眼疾手快扶住我,墨樱则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萧越脸色一沉,眼底墨色翻涌,压迫得我不敢出大气,是命令的语气,“姜姒,给墨樱道歉。”

我舌尖发苦,声音有些瓮,“殿下,不是我推的。”

萧越冷哼,眉目冰凉,“不是你,这么平的路,她会摔倒?”

3又是这样笃定我犯错的语气。

这三年,我听过太多次。

每一次,我都顺从了萧越,也换不来他的喜欢。

这一次,我不打算让了,只瞪着他,咬紧下唇,不吭声,无声地反抗。

余光里墨樱眼尾微勾,是明晃晃地挑衅,像是在说:“。”

僵持不下。

墨樱揉着膝盖,看向萧越,善解人意地劝,“殿下,算了,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话落,萧越的眸光顿时冷得瘆人,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姜姒,你该知道谋害皇嗣是什么罪名。”

我猛地看向墨樱,她捂着小腹,佯怒道,“殿下,你不是答应我,三个月后再公布的吗?”

萧越轻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樱樱,相信孤,让她早些知道,对你没有坏处。”


墨樱撅着嘴不依,萧越无奈一笑,低头弯腰凑到她耳边,说着什么话哄她。

瞧着他们耳鬓厮磨的样子,我再也维持不住名门闺秀的体面,不管不顾地扭头跑了。

我与萧越自幼相识,他比我大五岁,以前他对我很好,吃过同一碗饭,睡过同一个榻,手把手教我写字。

情窦初开时,他救过我,自此住进我心里。

可当我满心欢喜地嫁给他,才发现他早有解语花。

这三年,墨樱一直未传出身孕,我感激萧越给我留脸面,变着法地讨好他,试图打动他的心,但他不为所动。

“太子妃娘娘怎么哭了?”

是侍女锦夕的声音。

我不觉一怔,不知不觉间,竟跑到了太后的永寿宫附近,慌忙抹掉泪珠,打了个哈哈,“风大,眼里进沙子了。”

4锦夕是永寿宫的老人,言谈举止皆有章法,贴心地转移了话题,“您是要见太后?”

太后是我嫡亲的姑姑,比父亲大一轮,膝下有过两次子嗣,均不幸夭折,无法有孕,是以一向对我宠爱有加。

早年间,当今姑姑认下当今皇上做儿子,并助他夺得帝位。

我本欲摇头,转念间想到昨晚的荒唐,惴惴不安,加之此刻,我格外抵触回东宫。

无奈之下,我点了头,“劳烦你带我去见姑姑。”

片刻后。

太后被我磨得烦不胜烦,总算同意我去西郊皇寺祈福。

西郊皇寺清净,适合我避几天风头,思考今后打算,但它位置偏远,此时出发,傍晚前能到。

谁料,刚从永寿宫出来,皇后派人请我到坤宁宫喝茶。

有太后在,我虽无子嗣,皇后这些年没刁难过我,甚至免了我的晨昏定省,因此,她请我,我再不想去,也得走一趟。

简单寒暄了几句,皇后开门见山,“阿姒,你嫁进东宫三年了,迟迟不见一儿半女。

皇上的身体你也知道,时好时坏,最近天天念叨想抱孙子。

不过,你别有太大压力,本宫啊,赏你两个美人,替你分忧。”

话落,她拍了下手掌,屏风后走出两个身材相貌俱佳的美人。

长者赐,不敢辞。

我脸上笑意一僵,连忙起身道谢。

只是这样一来,我不得不带这两美人回东宫,给萧越。

远山阁。

萧越埋头批奏折,我磕磕绊绊说明来意。

过了好半天,他才抬头,黑着脸,凌厉眼风扫过我和两个美人,奏折被他随手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震耳。

紧接着,萧越起身走近,居高临下地审视我,冷笑,“姜姒,想要孩子,你就直说。

不必去求母后给孤施压。

这个月十五,孤到你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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