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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1-02
结婚第七年,云州和实习生在朋友圈高调发了一张亲密照。
照片里,容嫣跨坐在云州腿上,两人眼眸微眯,双唇紧紧贴在一起。
似乎下一秒,就要擦枪走火,深入交流。
配文:情不自禁。
我评论:去开个房吧,影响不好。
下一瞬,云州打来电,怒气冲冲骂我怎么那么恶毒,都把容嫣吓哭了。
说他们只是玩游戏,是开玩笑的,让我不要那么小心眼,扫他们的兴。
容嫣发来她跟云州十指相扣的照片挑衅:
你33,我23,你拿什么跟我比,老女人!
我轻轻抚了抚还平坦的小腹,预约了人流手术。
脏了的男人,我不要了。
1
云州一整晚都没有回来,我知道,这是他惩罚我,拿捏我的手段。
昨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
我忙活了好几个小时,做了他喜欢的菜。
还将孕检单放进精美的盒子,准备作为惊喜送给他。
他答应我会早一点下班回来跟我一起庆祝,我等到深夜不见人,却等到他跟容嫣官宣的亲密照。
原来他不是加班,而是去陪更重要的人了。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大闹一场,质问他跟容嫣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回来陪我。
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不在乎他跟容嫣有什么关系,不在乎他还爱不爱我。
脏了的男人,就像垃圾,就应该扔进垃圾桶去。
第二天,在排队等术前检查时,却意外地遇到了云州。
他温柔地搂着容嫣的腰,将她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像是护着什么稀世珍宝。
见到我的那一刻,容嫣往云州的怀里蹭了蹭,眉宇间满是得意。
她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哎呀,林婉姐,你特意追到医院来,是还在生我和云州哥的气吧?”
“云州哥总是跟我说你做作,心眼小,不会是真的吧?”
我迎上她挑衅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人。
云州有片刻的慌乱,下意识地想推开容嫣。
可容嫣悬着一条腿,整个人的重心都在他身上,死死地贴着。
他皱紧眉头,语气冷冽,“林婉,你要不要这么龌龊,还玩跟踪?还不赶快滚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容嫣轻轻捶了捶云州的胸,娇嗔道:“云州哥都怪你,我都说我的脚没事了,你还担心我,非要亲自带我来检查。”
“看吧,这下又让林婉姐生气了,林婉姐肯定又要跟你闹个没完了。”
云州责备地瞪我一眼,语气满是不耐烦,“林婉,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昨晚老张生日,我们只是在玩游戏,今天容嫣脚扭伤了,我送她来医院而已,你有必要气到现在,还跟踪到医院来吗?”
“我没有生气。”
我说得心平气和。
“呵!我还不了解你?你心眼那么小,动不动就发疯,撒泼打滚,跟个泼妇一样,你这次又要耍什么花招?”
他似乎发现了我手里的病例,冷笑:“哟!这次不闹了,换成装病的戏码了吗?林婉,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你这样做作,更让我厌烦。”
曾经,我每次跟他闹,他就骂我心眼小,是个泼妇,整天胡思乱想的乱吃醋,看着我就厌烦。
然后看着我在他以再也不回家威胁我时,哭着求他别离开我。
他再施舍一般地把崩溃的我抱在怀里安慰。
可这一次,我没有哭,没有闹。
我只是淡淡地说:“哦,我知道了。”
我知道,他们只是在嘴对嘴的玩游戏。
知道他一个大老板,亲密地搂着一个实习生来医院,只是看脚。
知道他……厌烦我了。
说完,我拿着我的病例,转身就要走。
他似乎有些奇怪,皱着眉头想要上前拉我。
容嫣“哎呀”一声,扑到他怀里,娇滴滴地撒娇:“云州哥,我脚好疼。”
我捂着阵阵坠痛的小腹,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流出。
我坐在冰冷的长椅上,看着云州将黏在他身上的容嫣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医院外走。
没有回过一次头。
从始至终,他都觉得我是在跟他闹。
明明看到了我手里的病例,还自我欺骗地认为我是在装病。
我知道,他是故意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亲密,让我失态,他可以借此拿捏我。
可是现在,我只觉得反胃。
2
我期盼了多年的孩子,或许是感受到爸爸不爱妈妈,即便出生,也不会幸福。
还没有等到我做手术,就已经生化了。
我做完清宫手术,在医院住了三天,拖着虚弱的身体,打车回到家。
家里冷冷清清,我离开前,摆在茶几上的水果,都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
云州消失几天后第一次回来。
见我躺在床上,十分不满。
“林婉,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做饭?你怎么变得这么懒了?”
他的胃不好,不能经常吃外面的东西。
为了照顾他,惧怕油烟又完全不会做饭的我,从此洗手作羹汤,每天都跟着视频学做饭。
切菜时,切得我的手鲜血直流,现在手指上,还有好几道深深的疤痕,
洗好的菜倒进滚烫的油锅,溅起的油,将我的手烫得全是泡,疼得我啪嗒啪嗒直掉眼泪。
他总是骂我:怎么这么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然后又在我委屈巴巴时,恩赐一般地夸我有厨艺进步,要再接再厉。
几年下来,他的胃也被我养叼了,不管多晚下班回来,都要第一时间吃到我亲手做的热腾腾的饭。
我身体还没有养好,没有力气说话,更不想看见他那张脸,便拉起被子蒙住头。
他坐到床边,扯开被子,语气有些不悦。
“还生气呢?你能别这么矫情吗?”
他掏出一个小盒子,施舍一般地朝我扔来,差点砸到我的脸。
“不是说要过结婚纪念日吗,这个专门给你买的礼物,现在满意了吧?”
见我没有动的意思,他拿起盒子,自顾自地打开,伸到我面前。
里面是一对耳环。
可是,我没有耳洞,从来不带耳环。
而且,我知道这个牌子这几天在做活动,买项链,送耳环。
他是把别人不要的赠品,施舍给我。
我“嗯”了一声,想继续休息。
他奇怪地问:“你不拍照,发朋友圈?”
曾经,我很喜欢记录跟他在一起的美好瞬间。
我缠着他一起看电影,一起散步,一起逛街。
他送给我的花,口红,特殊节日的转账,我都会幸福地在朋友圈分享。
但他从来不会在朋友圈发任何关于我的一切。
甚至还会朝我翻白眼,说我就是矫情,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发的。
我看着这个赠品,只觉得浑身冰凉。
我淡淡回道:“不用了,时间早就过了。”
他微怒,“不过就是一个纪念日而已,你非要过,有必要这么矫情吗?”
“不过才了几天而已,哪天庆祝不是庆祝啊?再说了,我都给你买礼物了,你还要怎样?”
“我怎么遇到你这种做作的人?你做个正常人不行吗?”
呵呵,过结婚纪念日,就是矫情。
他拿个赠品施舍给我,我就该千恩万谢。
他也知道时间都过了好几天了,还有意义吗?
以前我在乎纪念日,可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淡淡回了句:“哦。”
他自顾自说道:“算了,你这种猪脑子,说一百遍你都不会改的。”
“你不是想吃那家新开的餐厅的菜吗,快起来吧,别躺着装病了,我带你去吃。”
“不了,我吃过了。”
我的拒绝,让他脸色更加阴沉。
“你闹什么闹?我都没回来你吃什么吃?”
这时,他的手机屏幕一亮,上面一个嘟嘟嘴的可爱头像一直跳动,伴随着特制的铃声:
“你的小可爱来电话啦!”
“你的小可爱来电话啦!”
头像是容嫣。
那做作的声音,也是容嫣。
这是她的专属铃声。
云州看了看我落在他手机屏幕上的目光,眼神有些躲闪,恼羞成怒,“谁让你看我手机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他人隐私?”
他起身,接起电话,声音柔和,聊了两句,语气宠溺,“你可真是个小迷糊,你乖乖等我,我马上给你送过来。”
说完,将那对耳环扔到我脸上,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换上,一边照镜子一边对我说:
“容嫣把钥匙落在我车上了,我得给她送过去,不然她进不了门,可要哭鼻子。”
3
他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搭配好了领带和腕表。
出门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顿住脚。
“你不拦着我?”
我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拦着你?”
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又开始发怒:
“林婉,你阴阳怪气什么?”
“是在生气容嫣换的手机铃声,还是生气我去给她送钥匙?”
“你能不能懂事点,别跟我闹。”
我声音平静,“铃声挺可爱的,我不生气,你快去给她送钥匙吧,别让她等急了。”
他奇怪地盯了我好半晌,摔门而出。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八年前。
那是我们谈恋爱的第二年,我们还在辛苦创业,为了省钱,租住在环境十分恶劣的城中村。
我为了给他拉客户,顶着烈日跑了整整一天。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房,却发现早上走得太急,忘记带钥匙了。
给他打电话,他却对我破口大骂,“你是猪脑子吗?钥匙都能忘记带,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了!”
“你知道我为了赚钱养你有多忙多累吗,你还这样给我拖后腿,什么事都找我,你就不能独立一点吗?”
我看着挂断的电话委屈得直掉眼泪。
那时候,我爱他入骨。
我理解他的压力,他的艰辛,所以并不怪他。
我独自坐在门口等他应酬完回来,喝得醉醺醺的大汉经过,朝我吹口哨,吓得我直抄起地上的废弃木棍,死死握在手里。
木屑刺得我手心满是血,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那时候,即便我知道不能打扰云州应酬,但也好希望他能对我说句安慰的话:
“林婉,别怕,乖乖等我回家。”
“林婉,别怕,我会保护你。”
我陪着他省吃俭用,走过那段最黑暗的时刻,成立了公司,让公司慢慢走上正轨。
买豪车,买豪宅,买奢侈品。
他是青年才俊,年纪轻轻的大老板,自然多得是往他身上扑的女人。
她们偷偷加我的微信,关注我的社交平台,偷偷视奸我的生活。
有胆子大的,给我发威胁辱骂的短信,故意在云州车上留下口红、耳环来刺激我。
我一次次地哭闹、歇斯底里,想要寻找一丝丝的安全感。
可十年的感情,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容嫣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现在,我连云州都不在意了。
又怎么会在意容嫣的故意挑衅呢?
一个小时后,容嫣发了一个朋友圈。
文案:谢谢云州先生精心挑选的这条寓意此生最爱的项链,还在半夜不辞辛苦给人家这个小迷糊送钥匙。
讨厌,都要要把人家宠成小傻瓜啦!
附的照片上,她穿着性感的吊带裙,笑得十分甜美。
照片的角落里,露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手上那只腕表,跟刚才云州戴的,一模一样。
而她的脖子上戴着的项链,跟云州送我的那对耳环,正好是一套。
我知道,这条朋友圈,是特意发给我看的,仅我可见。
这是她对我下的战书。
我把耳环扔进垃圾桶,把容嫣的朋友圈录屏,保存,放进一个专门的文件夹里。
小姑娘的爱,热烈又愚蠢。
4
云州再次回来时,已经是凌晨,身上还带了些酒气。
他不顾我已经睡着,穿着拖着走得啪啪响,进了卧室,又把门咚地一声重重关上。
似乎是很不满意我没有等他,自己先睡了,要故意吵醒我。
我揉了揉眼睛,灯光刺眼,我有些烦躁。
见我被吵醒,他满意地笑了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整个身子贴了上来,从后面抱住我。
带着酒气的嘴故意在我耳边呼着热气。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容嫣跨坐在他腿上,胸口贴着胸口,唇瓣紧紧贴在一起的画面,突然胃里一阵反胃。
呕……
脏……
真的好脏……
我的强烈反应,让他一怔。
下一瞬,他黑了脸,怒声质问,“林婉,你发什么疯!”
“你不想让我碰,还想去找野男人不成?你这么蠢,除了我,谁还会看得上你!”
看着他散落在地上的衬衣领口下面,还藏着口红印。
空气中,还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是不属于我的味道。
我更加生理性反胃了。
如果是往常,遇到我的生理期,或者我让他不高兴了,他就会重重地摔门,表示自己的不满。
而后黑着脸,到客房去睡。
每次我都如临大敌,主动示好,哄他回来。
可这次,我不仅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哄他,反而去淋浴间,用热水冲洗着他刚才碰过的地方,直到搓得皮肤发红,才勉强将那股反胃压下去。
我不仅拒绝他的求爱,还反胃,又没有像以前一样向他低头认错,求他别生气,求他来抱抱我。
他十分气恼,故意一直睡客房来拿捏我。
每天都故意深更半夜才回家,一回来就摔门摔得咚咚响,故意吵醒我。
甚至在容嫣一次又一次以水管坏了、灯泡坏了、捡到一只可怜的流浪猫等借口给他打电话,声音黏腻地让他过去见她时。
还特意用扬声器放出来。
生怕我听不见。
他就是想故意刺激我,让我哭,让我跟他闹,让我歇斯底里。
看尽我丑态之后,他PUA我几句,说我不懂事,说我小心眼,说我泼妇之后,再像救世主一样安慰我。
打几个巴掌,给个甜枣。
就像……训狗。
只是可惜,我不再是那个只以他为中心的狗了。
这是我们恋爱三年,结婚七年以来,最长的一次冷战。
直到半个月后,他给我打电话,公司签下了一单大生意,让我打扮漂亮点,参加庆功宴。
5
云州开车来接我去酒店时,我刚准备打开副驾的门。
车窗摇下,却是容嫣那张笑眯眯的脸。
她嘟起嘴,声音甜腻中,是掩饰不住的阴阳怪气。
“林婉姐姐,你要去宴会吗?可是你穿得好像去捡垃圾……啊对不起,我不是说你穿得不好啦,我知道上了年纪的人,就是不怎么会打扮……”
云州有些尴尬,下意识地想解释,“林婉,你别误会,容嫣穿着高跟鞋,不方便去打车,而且她晕车,所以就坐副驾了,你别……”
我看了看自己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放开门把手,淡淡笑笑,“没关系。”
我转身往后座走,刚拉开车门坐上去,容嫣指着副驾上新贴的贴纸,十分天真地问我:
“林婉姐,你看这个贴纸好看吗?我们年轻人最喜欢这些可可爱爱的东西。”
“不然上了年纪用这种,就不伦不类,惹人嘲笑了。”
贴纸是两个Q版的头像,紧紧挨在一起,一看就是情侣头像。
跟他们俩新换的头像一样。
贴纸上还有几个冒着粉红泡泡的字:
“云州先生的小可爱专座!”
三年前的我,为了宣誓主权,我也买了这种可爱的贴纸,想贴在云州的副驾。
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了,他眼神像是看智障一样看我,语气里满是嘲讽:
“林婉,你都三十岁了,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吗?还贴这么幼稚的贴纸,装嫩也不是这么装的。”
如今,他却允许他的小姑娘,贴上粉嫩嫩的专属标志。
甚至座椅下面,还放了配套的粉色拖鞋,方便她坐车的时候,脱下高跟鞋放松放松。
可真是甜蜜蜜呢。
我认真看了看,点评道:“嗯,很可爱。”
容嫣似乎很开心,捂着嘴轻笑,“云州哥哥,你不是经常说林婉姐是个没脑子的蠢货吗?”
“我看林婉姐不蠢啊,审美还是挺在线的。”
突然,她惊叫一声,“哎呀!林婉姐,你喷的什么香水啊?我闻了好难受!”
她夸张地抓着脖子、手臂上的皮肤,“云州哥,快停车啦!我对林婉姐喷的香水过敏!
然后扭过头,睁着单纯无辜的大眼睛问我:“林婉姐,你可以下去自己打车吗?”
云州急忙靠边停车,看着容嫣脖子上红红的抓痕,满是心疼。
“林婉,你怎么回事!容嫣过敏你还喷香水!我要带容嫣去医院,你……”
我十分平静,“好,我下去。”
我开门,下车,关门,一气呵成。
云州有些气急,“林婉,这里不好打车,你是蠢货吗?你究竟在闹什么?”
我不解地问他,“不是要送容嫣去医院吗?你快去吧,别耽误了。”
云州古怪地盯了我许久,最终在容嫣嗲声嗲气的催促声中,说了句:
“算了,你还是回去吧,不然等会又要让容嫣过敏了。”
说完,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容嫣的脸映在后视镜上,得意又恶毒。
“叮”的一声,她又发来挑衅的信息。
照片上,她的手与一只大手十指紧扣。
那只手上的婚戒,正是属于云州。
配文:你33,我23,你拿什么跟我比,老女人!
我冷笑。
她不知道,我这个老女人,要收拾她这种低段位的绿茶婊,易如反掌。
6
我为了备孕,一直在家修养,好几年没有去过公司。
除了公司的高层,下面的员工没人认识我。
更没人知道我是公司仅次于云州的第二大股东。
容嫣已经换了一套裙子。
她一袭不太合身的高定鱼尾拖地长裙,戴着价值不菲的珠宝,挽着穿着一身配套的高定西装的云州出场时,众人都惊掉了下巴,纷纷赞扬两人太般配了。
甚至还有人大喊着,“亲一个!亲一个!”
一有人带头,众人纷纷附和。
一时间,全场几乎统一了口号。
容嫣一脸娇羞,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满含深情与期待地望着云州。
她唇瓣微动,似乎在说:云州哥,这么多人看着,你别让我丢脸哦。
而后,在热情的浪潮中,闭上双眼,踮起脚尖,朝云州吻去。
“嘭!”
我坐在角落,看着手机录像里的两人,由刚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吻得难舍难分,口水拉丝。
我一下一下地拍着巴掌,走到台前。
“啧啧!可真是精彩!”
我的突然出声,把云州吓了一跳。
他猛然回过神,一把将容嫣推开,眼神闪躲,有些心虚:
“林婉,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去了吗?”
我勾起唇角,“我不来,怎么磕你俩的CP啊?”
我拉起容嫣的手,放到云州的手里,“以后,你们俩就别偷情了,光明正大的,多坦荡。”
他脸色有些难看,压低了声音,“林婉,你别闹,这么多人看着,你快下去,别让容嫣难堪!”
容嫣如水蛇一般,又挽上了云州的胳膊,昂起头,像只斗胜的公鸡一般,鼻孔朝天。
“林婉姐,这个场合不适合你的,你别不识相,给云州哥丢脸了。”
我淡淡笑了笑,“我就是来教你什么叫识相的。”
说完,我扬起手,毫不留情,朝容嫣狠狠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