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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无删减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对我的疑问矢口否认,他说是我想多了。我冷笑道:“好呀,明日我就休书一封,让驸马的江湖朋友去父亲的粮铺里抓几个掌柜来问问,仓库里新到的粮食都是哪里来的!”江南向来是产粮重地,这回遭遇水患、今年大齐的粮食肯定要减产,年底粮食肯定要涨价。他现在囤积粮食,到了年底就可以大赚一笔。父亲大怒、一拍桌子:“孽女!蒋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如今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还敢教训起你老子了!”我回道:“你这几年背靠太子已经捞了不少好处!如今为什么连这种带血的钱都要挣!”“老子能挣到那是老子的本事!”父亲怒吼道,“多少人磕头都求不到的门路呢!”他喘着粗气瞪着我又骂道:“当年你姐姐进东宫不光彩,是我拿出大半个身家保了我们全家的命!没有我你们都得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03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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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对我的疑问矢口否认,他说是我想多了。我冷笑道:“好呀,明日我就休书一封,让驸马的江湖朋友去父亲的粮铺里抓几个掌柜来问问,仓库里新到的粮食都是哪里来的!”江南向来是产粮重地,这回遭遇水患、今年大齐的粮食肯定要减产,年底粮食肯定要涨价。他现在囤积粮食,到了年底就可以大赚一笔。父亲大怒、一拍桌子:“孽女!蒋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如今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还敢教训起你老子了!”我回道:“你这几年背靠太子已经捞了不少好处!如今为什么连这种带血的钱都要挣!”“老子能挣到那是老子的本事!”父亲怒吼道,“多少人磕头都求不到的门路呢!”他喘着粗气瞪着我又骂道:“当年你姐姐进东宫不光彩,是我拿出大半个身家保了我们全家的命!没有我你们都得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父亲对我的疑问矢口否认,他说是我想多了。

我冷笑道:“好呀,明日我就休书一封,让驸马的江湖朋友去父亲的粮铺里抓几个掌柜来问问,仓库里新到的粮食都是哪里来的!”

江南向来是产粮重地,这回遭遇水患、今年大齐的粮食肯定要减产,年底粮食肯定要涨价。

他现在囤积粮食,到了年底就可以大赚一笔。

父亲大怒、一拍桌子:“孽女!

蒋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如今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还敢教训起你老子了!”

我回道:“你这几年背靠太子已经捞了不少好处!

如今为什么连这种带血的钱都要挣!”

“老子能挣到那是老子的本事!”

父亲怒吼道,“多少人磕头都求不到的门路呢!”

他喘着粗气瞪着我又骂道:“当年你姐姐进东宫不光彩,是我拿出大半个身家保了我们全家的命!

没有我你们都得死!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我就是多挣点儿那也是太子欠我的!”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心底涌起一阵绝望和憎恶。

我冷冷说道:“我欠你的,太子欠你的,但那些百姓不欠你的!”

我不想再和他进行无畏的争吵,给出了提议:“你那批粮食,我按市价全买了。”

谁知父亲却轻蔑一笑:“女儿啊,你还是太嫩了。

这批粮食我捂到年底可以翻三倍卖,你要买,再添两倍银子!”

我终于怒了:“你真是贪得无厌!”

父亲却靠在椅子上得意道:“你又能奈我何?”

心里的最后一根线断了,我冰冷地看着父亲道:“既这样,开祠堂吧。

我要脱离蒋家。”

父亲听后一开始还嗤笑一声、以为我是想拿脱离蒋家来威胁他,谁知当他见我意志坚定,才明白我是认真的。

“蒋妙云!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这几年你能把生意坐起来,不过是外人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给你几分面子!

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心中一发狠,瞪着他道:“那我倒要看看,没了你蒋明和女儿的身份,我到底立不立得住!”

父亲死死地盯着我,双目赤红:“来人!

把族老都请来!”

祠堂里,父亲当着族老们的面宣布我脱离蒋家,并把我的名字从蒋家的族谱上划去。

做完这些后他恨恨地盯着我道:“滚!”

可面对父亲的疾言厉色,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连呼吸都比之前顺畅。

走出祠堂,我看见母亲正站在远处,面色冷凝。

我没有理她径直离开,却听到她在背后冷声道:“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

我转过头看向她,只见她矜贵地站在原地,姿态依然是高门贵妇,看着我的表情却像是吃了恶心的东西一般。

这几年虽然我生意做了起来,可她却依然瞧不上我。

每次我回来吃饭,她总是要言语讥讽,要么嘲笑我是路边的小商贩、要么说我不知羞耻抛头露面。

可是就算我的生意无论大小,也都是我自己挣下来的,比男人施舍来的要让我踏实一百倍。

我走向她,脚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沉稳。

“曾经我也觉得,你当年该掐死我,这样我就不用当你的女儿遭受那么多的痛苦。”

我直视她的眼睛,“可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

我该谢谢你。

这世间有很多值得我享受的美好,也有很多关心我的人。

即使那些人里没有你。”

我转身离开,从此天高海阔,我和她各走一边。


皇帝的怒火结束了这场谈话,九公主像根霜打的茄子,带着我匆匆离开了勤政殿。

“都是你!

非要我来出这个丑!

这下父皇更讨厌我了!”

一出勤政殿,九公主就暴躁地冲我怒道。

“殿下,我让您去给陛下进献药方,是为了让陛下知道这药方是你的。

将来,这方子救了全京城的百姓,你的功劳才不会被人冒名顶替。”

九公主停住脚步,回头看向我:“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出宫救百姓了。”

南城的永定门前,我雇人搭起了棚子,又去药房吩咐伙计照着方子熬了一大锅药端来。

九公主口鼻裹着厚厚的绸子站得离人群远远的,仿佛生怕染上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支起了一面写着“治疗时疫”的幡子。

渐渐地有百姓在棚子前驻足。

一个面色蜡黄的瘦弱男子说道:“不是我不信任公主,只是我家娘子的身体已经虚弱至极了。

是药三分毒,要是再喝错了药,她的身体真的受不住呀!”

“是啊。”

“公主说得再天花乱坠,可是你又没得过时疫,如何能证明这药有用?”

“就是,公主锦衣玉食,哪里知道我们这些百姓的艰难?”

人群中爆发出激烈的质疑声,所有人都用怀疑又带有丝怨气的眼神看着我们。

九公主不安地看向我,我悄悄拉住她的手鼓励她。

她一跺脚,走进棚子一把扯下了包住口鼻的丝绸。

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从锅里舀了一碗药“咕嘟咕嘟”一股脑全喝了下去:“诸位,这疫病想必已经顺着我的口鼻钻进我身体了。

若是这药无用,我陪你们一起死!”

她的话让百姓们再也没有了质疑,人群中有人率先走上前找我们领药。

一个、两个...... 领药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们一直忙到日落西山才送走最后一个来领药的百姓。

九公主一边锤着腰一边被青栀扶上了马车。

月色中,马车一路往皇宫驶去,却在宫门处被拦了下来。

“九公主,主子吩咐,时疫结束前,不让您回宫。”

九公主“哗”地一声推开车门:“谁的命令?!”

“我的!”

宫门缓缓打开,金阳公主坐在轿辇上,盛气凌人地看着我们。

她的口鼻上包着厚厚的绸缎,怀里还抱着一个艾草手炉。

金阳是皇后的亲生女儿、太子的胞妹,自来在宫中横行霸道,也最喜欢欺负九公主。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疫病,你出去一圈跑回来,别是想把时疫带回宫里吧?”

金阳公主说完捂住口鼻,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们。

“你胡说!

我是去给百姓送药的!”

九公主气不过争辩道。

金阳公主轻笑一声:“你那破方子太医院的院判都说不对症,你瞎鼓捣什么?

赶紧滚!

这里不欢迎你!”

青栀气急:“殿下!

九公主殿下住在宫里,您现在不让我们回宫,九公主殿下今晚要住哪儿?”

“她爱住哪儿住哪儿!”

金阳公主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蔑一笑,“你那么爱往那些贱民的烂泥堆里钻,不如就睡那儿!

正好尝一尝你那穷酸生母的日子!”


逃出来的我一路上忍不住又哭又笑。

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前世姐姐和母亲带着一众贵妇破门而入的情景。

我记得自己衣不蔽体,在众人的目光中无地自容,窘迫欲死。

母亲抢先一步冲到床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下贱玩意儿!

竟然做出这种下作的事!”

那时我拼命辩解,我告诉所有人我是被人下药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没有人听我的。

楚瀚晨也说是我给他下了药,他才对我意乱情迷,都是我的错。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样,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这是我人生最痛的一天。

而此后二十年,这些汴京贵妇们却可以随意拿我最痛的这件事肆意取笑我。

经历了一世折磨,我终于逃出来了。

这辈子我终于不用再受这份屈辱了!

“这瓶药真能引来孔雀?”

“公主放心,这药水无色无味,但孔雀能闻出来。

只要您把它涂在琴弦上,到时候您弹琴的时候自然就会引来孔雀。”

假山后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我心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脚步不停继续逃命。

谁知竟惊动了假山后的二人。

“站住!

谁在那里?!”

我脚步一滞,僵硬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女从假山后绕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个侍女。

那是皇帝的九公主,一个常年被皇帝忽视地女儿。

她的生母是个浣衣局的宫女,皇帝的一次酒后乱性让这宫女怀了她。

因着生母身份低微,九公主这些年一直在宫中默默无闻,到了及笄之年也连一个封号都无。

上一世我没见过她几回,对她印象深刻的也只有她大婚那日,没想到今日竟和她说上话了。

蓦地我想起前世这一日的百花宴,除了我被一群贵妇捉奸,还发生了另一件稀奇事。

南安太妃酷爱音律,九公主替她寻到了一把名为“凤吟”的古琴,并且当众演奏,引得程园内的孔雀纷纷围在古琴周边,如百鸟朝凤一般。

南安太妃大悦,九公主自此也在贵女中打出了名号。

联想到她刚才的话,我内心失笑,原来所谓的“百鸟朝凤”是这么来的。

这位九公主恐怕是看到在宫中无出头之日,所以才想到来讨好权势正盛的南安太妃。

她为了巴结南安太妃,还真是费了大心思。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九公主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瞪着我。

我恭敬地回道:“臣女什么都没听见,还请公主殿下放手。”

九公主冷笑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今日的百花宴容不得一点差错。

青栀,杀了她!”

她的侍女听罢就从袖中抽出匕首朝我刺来。

我慌道:“今日百花宴,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在,殿下怎可随意杀人?!”

“怪只怪你撞破了我的好事。”

她的脸凑近我,在我的发间轻轻嗅闻:“我鼻子很灵,你的发间有男子才用的乌沉香。

说说,你刚才是去会哪个情郎了?”

她用充满恶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我知道你是云州蒋家的二女儿。

你跟我一样不受宠。

我在这把你杀了藏在假山后面。

过几日你家里日找到你了,仵作查验你已失贞,到时候你家为了不丢这个脸,只能草草把你的死压下去。

谁又会替你说话?

说不定你的父母还会谢我呢。”


我对着那干嚎的人厉声喝道:“你说你哥哥喝了公主给的药病情加重死了,有何凭据?!”

那人“忽”地站起来激动地喊道:“我哥哥昨天还好好的!

可昨晚我给他喝了药,他半夜就死了!”

说完他又坐下来抱着尸体干嚎:“哥哥,我的好哥哥!

你就这么丢下你弟弟走了——害死你的人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她们!

我对不起你呀!”

我冷静地看着他:“你既然说你哥哥是喝了我们的药死的,那我们就请人来验一验。

青栀,去城东的岐黄草堂,把胡大夫请来!”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胡大夫被请来了。

他是杏林圣手,京城有名的大夫,更重要的是他为人刚直不阿,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从不用假话糊弄病人。

他验完尸体后道:“这人确实是因为时疫死的。

但有没有喝公主的药,实在验不出来。”

他话音刚落,那人又抱着尸体嚎道:“哥哥,你死的冤啊!”

那几个同伴这时跟着帮腔。

“你们当心,喝了九公主的药死了也是死无对证!

反正验不出来!”

“就是,你们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我看着那尸体灰败的样子起了疑心。

“慢着!

胡大夫,敢问这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胡大夫脱口而出:“两天前死的。”

我盯着那领头的人:“你不是你哥哥昨天半夜死的吗?!”

“那是、那是我记错了——” “你连你哥哥什么时候死的都弄不清楚。

以后岂不是你随便抬来一具尸体,我们就都得认了?!”

“不对呀,这躺在地上的不是你哥哥呀!”

就在我和那流氓争执不下的时候,人群中有人发了声。

“这分明是我邻居,他和她娘两个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我可没听说过他有弟弟呀!”

话音刚落,那流氓就更心虚了。

“我邻居得了时疫前两天刚死。

你别是从人家老娘手里抢的尸体吧?!”

我指着这群流氓:“你们散播谣言阻止百姓领药治病,还抢别人的尸体诬赖我们。

实在是罪大恶极!

我要抓你去见官!”

流氓们一见大事不妙纷纷想跑,却被热心的百姓一脚踹倒。

愤怒地百姓们一拥而上把他们揍了个半死。

最后他们抓着这几个流氓一路扭送去了官府。

因那群流氓散播谣言阻止百姓领药,激起了众怒。

官府不得不彻查此事,结果他们顺着这群流氓一路追查竟查到了英国公府的二管家。

原来是他吩咐亲戚雇了流氓来造谣。

二管家被抓后一口咬死是自己一人主使,和别人没有关系。

可饶是这样,御使们还是上书参英国公治家不严,纵容刁仆陷害公主、引起流言。

气得皇帝削了英国公的爵位,夺了英国公夫人的诰命。

已经摇摇欲坠的英国公府,就此塌了一半。

而这个消息传出来的第二天,楚瀚晨带着姐姐回了蒋家说要休妻。

来领药的蒋家丫鬟悄悄和我说,楚瀚晨在蒋家大闹了一通。

“二小姐你不知道,姑爷把大小姐打得脸都肿了。

他把大小姐丢到老爷太太面前,说都是大小姐水性杨花,帮着外面的姘头给九公主泼脏水,这才害得国公府丢了爵位。

大小姐抓着他的衣角求他,却被他一脚踹开。

最后还是老爷赔了好多的银子才劝住了楚瀚晨,可他还是把姐姐丢在了蒋家。

可姑爷收了银票,却把姐姐丢在蒋家,说这么个老婆放家里晦气。”


说到这他又缓和了脸色,上前抚上我的脸:“不如我纳你回去做贵妾,我保证比起你姐姐更疼你。”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我嫁谁轮不到你操心。

我蒋妙云就是从城墙上跳下去也不会嫁给你!”

上辈子我就是这么死的,楚瀚晨选择姐姐后漠拓举刀要杀我。

我撞开抓着我的守卫爬上城墙,从上面一跃而下。

这个肤浅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决心在活着。

楚瀚晨恼羞成怒:“咱们走着瞧!”

他拂袖而去,我装作无事般回到偏殿。

我端起纸笔往湖边走,远远看见九公主正围着镇国公郑临远说话。

她的神情热烈又讨好,郑临远的行为举止却是礼貌中透着疏离。

可九公主似乎没有感受到,她见郑临远“彬彬有礼”、面上更加喜欢了,直接上前一步直接动手拉住了郑临远。

我正想过去把她叫回来作诗,却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

“想不到蒋二小姐竟然和自己的姐夫有了首尾。”

顾淙的声音不大,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太子的狗腿子、前世的大奸臣会主动和我说话。

见我不答,他又说道:“最近长乐公主风头正盛,世人皆说她是祥瑞之女。

可我怎么觉得,真正的祥瑞,是蒋二小姐你呢?”

其实顾淙是个俊秀的男人,即使瞎了一只眼,也可以和郑临远平分秋色。

可是他平日里对太子太过谄媚,骨头轻得只剩二两,自然在外人眼里也只是个行事猥琐的小人。

就比如现在,他看着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无论如何都让人生不起半点欣赏。

我静静地看着他,顾淙的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慌乱。

“蒋二小姐不回答,是默认了吗?”

我神色不变,上前两步走近他:“顾大人,曾经有人和我说,若是当初有机会,他想堂堂正正地活一回。

不知道这话算不算得真?”

顾淙面露不解,他刚要问我,远处却传来了九公主的惊叫。

我猛地转身,只见九公主在千波湖中扑腾,而金阳公主带着一众贵女站在岸边看笑话。

顾不得许多,我把托盘往顾淙怀里一塞,快步跑向湖边。

“叫你得意!

一个贱婢生的也妄想越过本宫去!

山鸡就是山鸡!

永远变不成凤凰!”

金阳公主站在岸边拍手叫好。

水中的九公主却在不断地扑腾:“救、救命!”

我看着金阳怒问道:“殿下和长乐公主殿下是手足、如今见她落水,不安排人施救,怎能在一边幸灾乐祸?!”

金阳公主哦了一声:“本宫一介女流又不会水怎么救她?

再说,本宫可不想湿了身被人看透。”

岸边已经围满了人,却无一人搭救。

眼见九公主快沉下去了,我只能跳进湖里捞住她就往岸上游。

到了岸上后,九公主面色惨白,躲在我怀里瑟瑟发抖。

我轻声问她:“殿下,你是如何掉进水里的?”

可她低着头一直不答话。

我察觉有异,抬起她的脸,只见她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眼睛只剩一条缝了。

掰开她的嘴,这才发现她连舌头也肿得厉害。

她对花生过敏,稍微吃一些就会全身红肿。

我明明仔细检查过她桌上的饮食,不知她是在哪里误食了含有花生的东西。

她甩开我的手,颤抖着把头低到最低。

前几日那个风光无限的孩子,此刻又低进了尘埃里。

她的骄傲彻底被打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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