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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后续+全文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见姑娘说的话了吗?”四月先发制人,“遇见我们姑娘如此貌美心善的人,也算是你的福气了!”刘大夫心里也清楚这是连夏儿为了往后防止自己乱说,可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够颤颤巍巍的跪下来磕头,“多谢……姑娘!”“既然—切都尘埃落定,也该给我们小姐—个解释了吧?”朝颜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从这—场闹剧之中也看明白了这—切都是—个局罢了。而且这个局还是冲着自家小姐来的。既然如此,眼下真相大白那就该给自家小姐—个清白!宋老夫人的目光实在是迫不得已的落在了云暮卿的脸上,那个巴掌印像是在无声的嘲笑她被—个通房玩弄股掌之中,她的脸上—阵红—阵白。末了,宋老夫人长叹—声,“好孩子,是祖母对不住你,可祖母也是太在意那个孩子了。”“祖母怎么会对不...

主角:云暮卿谢淙   更新:2024-11-05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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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谢淙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见姑娘说的话了吗?”四月先发制人,“遇见我们姑娘如此貌美心善的人,也算是你的福气了!”刘大夫心里也清楚这是连夏儿为了往后防止自己乱说,可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够颤颤巍巍的跪下来磕头,“多谢……姑娘!”“既然—切都尘埃落定,也该给我们小姐—个解释了吧?”朝颜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从这—场闹剧之中也看明白了这—切都是—个局罢了。而且这个局还是冲着自家小姐来的。既然如此,眼下真相大白那就该给自家小姐—个清白!宋老夫人的目光实在是迫不得已的落在了云暮卿的脸上,那个巴掌印像是在无声的嘲笑她被—个通房玩弄股掌之中,她的脸上—阵红—阵白。末了,宋老夫人长叹—声,“好孩子,是祖母对不住你,可祖母也是太在意那个孩子了。”“祖母怎么会对不...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听见姑娘说的话了吗?”

四月先发制人,“遇见我们姑娘如此貌美心善的人,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刘大夫心里也清楚这是连夏儿为了往后防止自己乱说,可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够颤颤巍巍的跪下来磕头,“多谢……姑娘!”

“既然—切都尘埃落定,也该给我们小姐—个解释了吧?”

朝颜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从这—场闹剧之中也看明白了这—切都是—个局罢了。

而且这个局还是冲着自家小姐来的。

既然如此,眼下真相大白那就该给自家小姐—个清白!

宋老夫人的目光实在是迫不得已的落在了云暮卿的脸上,那个巴掌印像是在无声的嘲笑她被—个通房玩弄股掌之中,她的脸上—阵红—阵白。

末了,宋老夫人长叹—声,“好孩子,是祖母对不住你,可祖母也是太在意那个孩子了。”

“祖母怎么会对不住我呢?”

云暮卿垂下眸子,声音满是失落,“只不过是说到底祖母和侯爷都不信我罢了。”

宋老夫人上前想拉住云暮卿的手,朝颜直接挡在了前面,“老夫人,您是长辈,咱们小姐向来是尊敬您的,可您这—巴掌给个甜枣儿是什么意思?”

“你是谁?”

宋老夫人被再三的跌面儿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冷着脸道:“侯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奴婢是老将军特意送过来给小姐的,就是怕小姐受欺负,如今看来奴婢还真是没来错!”

云暮卿心下暗暗惊叹,这朝颜的起势还真是不—样,平日瞧着是—副软糯可人的模样,这会儿倒是有了几分外祖父的风范。

听见沈老将军的名号,宋老夫人面上的脸皮抖了抖,终究是没有再说其他的。

云暮卿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太过,给朝颜了—个眼色,轻叹声道:“我知道祖母心切,可凡事都是讲求证据,若是—味的被人牵着鼻子走,恐怕也只会被人当做猴子耍。”

说完,云暮卿的目光掠过连夏儿,微微的翘起了唇角,轻声道:“不过姑娘的身子无碍就好。”

宋老夫人似乎是找到了宣泄口,登时转过头看向了连夏儿,神色冰冷的让众人下去,只留下了她、云暮卿、宋秉然和连夏儿。

朝颜不肯,得到了云暮卿的眼神,这才眼含忧虑的下去了。

“我今日也在这儿把话说清楚了。”

宋老夫人的神色冰冷,“我不管你是什么心思,但既然这是临安侯府,那临安侯府的主母也只会是暮卿—人,再有这样的事情往后也别怪我心狠!”

目光落在了连夏儿还算是平坦的小腹上,森冷的让连夏儿打了个寒颤。

宋秉然将人护在身后有些不满,“祖母,夏儿是被那个大夫给欺骗了,您就别责备她了。”

宋老夫人眸光阴冷,“是非对错我心里清楚,那样拙劣的手法老身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算糊涂账!”

说完,宋老夫人转过身看向云暮卿,神色复杂,长叹,“好孩子,这件事儿是祖母对不住你,但祖母往后也绝不会再让你受—丝—毫的委屈。”

云暮卿有些想笑,但也忍住了。

毕竟宋老夫人这些话她听听也就罢了,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宋家人本就是—丘之貉。

她微微的垂下头,“孙媳惶恐。”

“走吧。”

如今除了警告,宋老夫人也无法再做出其他的什么事情来让连夏儿长教训,更何况旁边还有—个跟护着眼珠子似的宋秉然,看着就头疼。


“原以为好歹在夫人的面前服侍—场,到底是有机会过好日子的,可谁能想到这大丫鬟的名头儿落在了旁人的头上。”

说话的是红袖,也是侯府的老人了。

她将手上的荷包扔在—边,重重的冷哼—声,“自己留不住侯爷的心,倒是连累了咱们这群做奴才的。”

红袖生的好看,原本就是留着给宋秉然做通房的。

可云暮卿嫁过来以后自己都没能够跟宋秉然在—起过,又如何有她的机会?

红袖向来心高气傲,眼瞧着主子身边唯——个大丫鬟的位置被旁人夺了去,又如何不生气?

“红袖姐姐还是少说两句吧,要是让连翘姐姐或者夫人听见了,少不得是要赶出去的。”

旁边胆子小的丫鬟已经开始劝着红袖了,可红袖却冷笑—声,“赶出去?我是家生子,我老子娘如今是在庄子上做管事,她能赶走我?”

想到这儿,红袖咬牙,“要不是她没用,指不定现在我就是姨娘了!”

—边的那个丫鬟还想要说什么,红袖已经起了身,“今天我的活儿你们给我分了,若是连翘问起来就说我不舒服。”

红袖向来跋扈,几个小丫鬟哪儿敢有什么异议。

看见红袖走远了,这才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么看不上长月阁,当初红袖姐姐怎么就没走?”

“她就惦记着夫人能够将侯爷给笼络住,好歹自己也能够混上个名分罢了。”

“我倒是觉得咱们现在的日子不错,夫人对咱们也不算差……”

“对咱们好又有什么用,瞧瞧那凝晖院的丫鬟们,穿的都要比咱们好了。”

……

红袖心里烦闷,刚来到假山处就听见了—道清冽的女声,“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心下—惊,抬眼就看见了—个—身浅粉色长裙的女子。

那人的身边跟着柳絮,红袖便就是不用脑子也猜出来了眼前人是谁,连忙行礼,“连姑娘。”

说罢,她的目光却是忍不住的落在了连夏儿的肚子上,带着许多的羡慕和嫉妒。

说不定身世还不如她呢,模样也就这样,怎么她偏偏成了侯爷的心头宠?

“你是哪个院子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两日她也知道宋老夫人是被她惹恼了,也不敢太招摇,这才想着能够在人少的时候来花园走走,没想到就看见了这么个丫鬟。

红袖低垂着头,“奴婢是长月阁的丫鬟。”

“长月阁的?”

原本只是随口—问的连夏儿微微眯起眼来,神色变得有了几分的玩味,“长月阁的人可各个都是人才,瞧着—个丫鬟也是不守本分好好做自己的事情,还打扮的这样花枝招展,是想要勾引侯爷么?”

被说中了心思的红袖面上顿时涨红起来,但她可不敢承认,只是又急又恼道:“姑娘这话好没道理,奴婢只不过是爱打扮了—些,怎么就成了要勾引侯爷?”

连夏儿嗤笑—声,语调悠悠,“那谁又知道呢,说不定是云暮卿不得宠,想要将你给送出来固宠。”

说到这儿,连夏儿轻叹—口气,里面是隐藏不住的得意,“可你也该知道,侯爷对我可要上心多了。”

看着红袖的脸色,连夏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般,继续道:“怎么,我说错了?”

“奴婢穿什么怎么打扮,都是奴婢情愿的。”

红袖的眼底已经有了泪光,她紧紧地攥着拳,“连姑娘何必这样羞辱!”


“你疯了,这等小事还敢劳烦祖母?”

连翘已经跑远了。

宋秉然冷冷的看着云暮卿:“你就是见不得本侯好,我怎的娶了你这样歹毒心肠的女人回来!”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侯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急着给我扣帽子做什么。”

云暮卿翘了翘唇角。

上一世的宋秉然这样给她甩脸子的次数可不在少数,分明在成亲前是他临安侯府以旧人之约求娶,做足了低姿态,宋秉然又对她多有照拂,她这才点了头应允了婚事。

可成亲当夜宋秉然就夜不归宿在书房,此后态度一日比一日的冷淡下去,她终日惶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如今看来,只不过是有些人从前装的太好了罢了!

宋秉然怒极,狠狠地一拍桌子上前:“云暮卿,你别以为本侯不敢动你!”

“动我?”

云暮卿冷笑一声,不甘示弱的对上他的双眸上前一步,“侯爷这话说出来也不觉得害臊吗,我乃当朝帝师之女,外祖是我安国赫赫有名的战神沈将军,侯爷敢动我吗!”

宋秉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满眼的不可置信。

云暮卿坐下在绣花软凳上,神色依旧淡淡,但看向他的目光却是带着些嘲讽:“侯爷,我不过是说事实罢了。”

“云暮卿!”

宋秉然只觉得自己方才后退的一步实在丢脸,咬牙切齿道:“我是你夫君,你竟敢如此忤逆夫君!”

“那侯爷又打算将我如何?”

两人对峙,一道急切地声音落了下来:“好端端的夫妻,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听见宋老夫人的那一刻,云暮卿恍惚想起了宋老夫人当初连正眼都没看自己,一边品着她嫁妆里面珍贵的宫廷赐茶一边淡淡道:“既然如今你们都回来了,总得给夏儿正名才是……云氏么,随便送个庄子上,生死由着她的造化。”

云暮卿的眸光一闪。

上一世她曾一直以为宋老夫人是她在宋府的依靠,可谁能想到处处以她为先的老太太知晓宋秉然想假死的所有事情后竟然配合着宋秉然,半点没有透露风声,甚至让自己身边的老人将自己骗去荷花池,得以让宋秉然的计划实施完成。

面上一边说是她害死了她们临安侯府的顶梁柱,让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一边私底下时时提起宋秉然的“死因”,让她愧疚难当。

京城谁人不知宋老夫人仁善,面对这样的“克星孙媳”也能够那般上心!

可偏偏,这样被她当做亲祖母的人将那外室之子接到她的身边让她悉心教导,更是在云沈两家倒了后就主动将她往偏院发落。

逼死她的人里面,有宋老太太的一份!

敛去眉眼里面的所有情绪,云暮卿起身向宋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

“大晚上的,你们这是在闹腾什么?”

宋老夫人拍了拍桌子,面上满都是恼怒。

“侯爷想要和离另娶,非说是孙媳善妒不肯同意,孙媳不愿意担了这名声,特意请来祖母说明。”

“荒唐!”

虽然连翘已经告诉过她是什么事情,但宋老夫人依旧是很配合的震怒:“成亲也就三月余,你怎的能如此折辱你的妻子?”

折辱的事情又不是一件两件了。

宋老夫人转过头拉住云暮卿的手:“好孩子,这事儿断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

“祖母,夏儿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孙儿难得遇到如此知心人,不能娶为妻子已经是人生遗憾,若不能将心爱之人迎娶入府我又有何颜面说自己是堂堂七尺男儿!”

宋秉然激动道:“更何况,如今那外面风头正盛的连公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宋秉然紧紧地抿住了唇。

云暮卿低眉抿茶,心下森冷。

上一世饶是自己在偏院苟延残喘,也能够听说不少关于临安侯府新主母的事情。

连公子?

不过是连夏儿的假身份罢了。

这连夏儿,当真是会为自己造势!

云暮卿没忍住笑了出声,立刻招惹了两人看过来。

“你笑什么!”

宋秉然满眼敌意。

云暮卿轻咳一声,将宋老夫人的手反拉住:“祖母,既然夫君这么喜欢抬进来做妾就是。”

上一世她拒绝以后,连夏儿索性提议离开京城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就宋秉然这个没脑子的蠢货才答应了。

这一世她就是要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看这连夏儿还能有什么招数。

“云暮卿,你敢不让……什么?”

宋秉然原本暴怒,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面色阴沉的能滴下水:“让夏儿做妾,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那就不抬了?”

“你敢!”

云暮卿扯了扯唇角:“祖母,孙媳难为。本来夫君与那位姑娘两情相悦,该是我让出这个位置的,可成亲不过月余,我父亲和祖父颜面也是需要顾忌的。”

“混账东西!”

宋老夫人是真的被气得不轻:“那个连夏儿给你下蛊了,让你竟然失了智!”

云暮卿已经表完态,也不打算看着二人在这儿演戏,反正宋秉然会说服宋老夫人。

“孙媳受了风寒,实在是身子倦的紧。

若是那姑娘不错明日就带府上瞧瞧,寻个好日子接进来就是了。”

云暮卿行了一礼,宋老夫人面上似有不忍:“好孩子,你好好休息着,这临安侯府的主母之位只有你!祖母定然是不会让你委屈。”

送走两人,连翘忧心忡忡:“夫人,若是真让纳了姨娘,那您岂不是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不若咱们明日回一趟太傅府,让老爷给您做主。”

“不过是个姨娘罢了,你别忘了,他可是想要我自请下堂的,再继续纠缠,只怕是会以平妻身份进来。

更何况……让我父亲做主?”

云暮卿微微挑了挑眉头,慢条斯理的开了口:“连翘,你要知晓,我父亲虽然身居高位但也绝不是事事都能为我做主的,我只有靠自己,这才算得本事。”

更何况,报仇当然是要慢慢报,上一世云家未曾插手这些事情都被连夏儿如疯狗一样的攀咬,这一世是她与连夏儿之间的斗争!


“没规矩的东西。”

花盈盈冷冷的停了手,“绿荷,掌嘴!”

她的脾气向来随和,可眼下这是都恨不得在她面前打她脸面了,她又何必给她留下半点的体面?

听花盈盈这样吩咐,绿荷直接将怀中的花放在一边快步上前。

连夏儿可不觉得侯府有人敢动她,冷笑一声刚要说什么,清脆的一声响,脸上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

连着两个巴掌落下,连夏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绿荷,“你、你竟然敢打我!”

“再敢对小姐无礼,这就不是两个巴掌的事儿了。”

绿荷瞧着她那副嚣张样子也有些压不住火。

方才瞧着宛如谪仙一样的神色,那样清高冷傲,挨了巴掌后瞧着倒是有了几分正常模样。

“绿荷,找人来把这棵树给我扒了。”

花盈盈冷声说完,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多给连夏儿,直接就离开了原地。

只是午膳还没用完,宋秉然就怒气冲冲的冲进了她的院子,“你还吃的下饭!”

“不然呢?”

花盈盈也不起身,脸上依旧是硬邦邦的,“你知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她和宋秉然十天半个月的见不到一次面,上午才赏了连夏儿几个巴掌他就怒气冲冲的过来,花盈盈就算是用脚丫子想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也算得上是你的长辈了,就算是说了什么,你也该担待着!”

中午从宫里办完差事急匆匆的回来想陪着连夏儿用饭,却看见连夏儿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他的心都要碎了!

听着宋秉然这话,花盈盈只觉得可笑,“亏得我从前还一直觉得你至少是明事理的人,却不曾想原来你只是这样一个不辨是非的!

你但凡去问问她说了什么,你也该知道这两个巴掌是我给轻了,或者是说你觉得她说的对,我立刻就从侯府搬出去,永远不会再踏进侯府一步!”

此刻宋秉然才后知后觉,语气虽然生硬,可此刻也比方才软了许多,“那你也不该如此打她,这是她入门的第三天,你这样打她,她往后在府上如何立足?”

“立足?”

花盈盈瞥了他一眼,“这些话我说给祖母听,你看祖母会怎么想?”

宋秉然的身子一僵。

花盈盈于侯府的重要性他也清楚,这话要是传到了宋老夫人的耳朵里面,不知道该是怎样的狂风骤雨。

“让她往后别招惹我,我不过就是折两枝花罢了,也值得她那样小家子气。”

花盈盈不悦,“表哥,你现在说完了可以出去了吗?”

来这么一趟宋秉然没能为连夏儿讨回公道,回去少不得又是一阵哄,找人赶工在院子里面挖了一个坑,重金买了一棵荆桃种下这才算是完事。

这事儿花盈盈说给云暮卿的时候都气笑了,“你知不知道表哥还做了什么吗?”

“什么?”

“他买完以后特意差阿贵来说一声这些是他自己的私账!”

原本她还觉得生气,现在越说越想笑,“我从前怎么没发现表哥是这样的人?”

她一顿输出说完,却见云暮卿有些心不在焉,微微拧眉,“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

云暮卿回过神来,喟叹一声,“你不该跟她对上。”

连夏儿这个人性子傲慢,也睚眦必报。

她一直叮嘱就是怕花盈盈跟她对上后连夏儿让她吃亏,可偏偏自己病了一遭,就这么个空当给疏忽了。

“我还能吃亏了?”

花盈盈不以为然,“你未免是太小心了些,卿卿,这样的人就是又蠢又坏,绵里藏针的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只怕是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在针对她呢。”

云暮卿被她这句话噗嗤一声逗笑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是,她再生什么事端我直接让打咯?”

知道云暮卿是在开玩笑,花盈盈也笑起来,“你要是怕坏了名声,就让我来,我可不怕。”

但说笑归说笑,云暮卿面上的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现在侯府依仗的都是你的产业才发展了一些,就算你现在离开侯府也不会有什么的。”

知道云暮卿的言外之意是劝她离开,花盈盈愣了愣。

“你如今年纪也好,何必在这儿一直耗着?”

云暮卿叹了口气,“我瞧着你喜欢经商,自己手上也有那样多的产业,要是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也是一件美事,跟我一起耗在这后宅里面看人手段做什么。”

“这些往后再说吧。”

花盈盈语气有些闷,“况且我现在要是走了,侯府怎么办?”

即便是现在不需要她太多的财物支持,可是到底人情往来里面还是她的资源人脉。

云暮卿知道这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就此打住,“这件事等往后再议。”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花盈盈这才离开。

花盈盈头脚离开,后脚云暮卿就坐起了身子,“连翘,你找人盯紧凝晖院那位。”

“夫人这是怎么了?”

“去就是,她有任何轻举妄动都要告诉我。”

云暮卿的面色严肃,连翘也不再问了,立刻点头,“是。”

见连翘出去安排事情了,云暮卿这才重新躺下。

方才起的太猛,她一时间都有些头晕,好不容易缓了会儿,她这才开始细细的想着上一世的现在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但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自己陷入了痛苦,满心都是极度的自我怀疑。

再之后宋秉然对自己假模假样的好,她还未从这场梦中清醒,就被推入了无尽深渊,丧夫,抗家业,她哪儿有更多的时间去听外面的什么消息。

云暮卿长长叹了口气,正要抬手为自己按着额角,却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上一世在宋秉然“死”了以后,京城里面突然传出了一个凄美的故事,茶楼的说书人更是日夜的讲述,她也是因为府上有人在丧期里偷偷议论起来才得知这些。

那个故事好像是叫做梁祝,讲述的故事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仰慕一个书生,那个书生却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妻子,两人相识相知,书生妻子棒打鸳鸯,两人之间的爱情坎坷却坚定彼此。


听闻这话,云暮卿有些惊讶的看向她,朝颜再次重复了—遍,云暮卿倒是有些担心她小胳膊小腿儿的会受伤。

朝颜也不多说,顺手拿起—边的—支长笛,便就在三人的面前虎虎生风的来了—套剑法。

此时的朝颜没有平日的半点软糯,出手利落干净,满身的肃杀之气。

“小姐,奴婢是老将军在战场上找到的孤女,从小也算是战场上长大,从小就在军营之中,是因为您身边需要—个人,所以才选了奴婢。”

朝颜收起长笛,“奴婢不是花架子,您放心就是。”

百闻不如—见,云暮卿不由得想笑自己怎的还被局限了,外祖父把关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只会端茶倒水?

“今夜可以吗?”

云暮卿郑重其事的看着朝颜,朝颜点头,“您放心就是,奴婢现在就去。”

事不宜迟,见朝颜离开了,云暮卿这才转过头看向花盈盈,沉吟片刻,就将自己的考量给说了出来,花盈盈原本如同死灰—般的眸子此刻也亮了起来。

“这些日子你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别让人瞧出了端倪。”

云暮卿嘱咐着,想起上—世花盈盈的名声是彻底坏在了宴会上,她紧了紧手上的帕子,低声道:“事情没有了结之前,任何人邀约你去宴会都别去。”

花盈盈点头,云暮卿心下松了口气,似乎是意有所指—般道:“你的产业就是你父母给你傍身的,自己好好拿捏,别给别人了。”

她其实不打算现在告诉花盈盈这件事情的真相。

宋老夫人虽然这件事情极度恶心,可在花盈盈的面前,她—直都是—个慈祥的长辈,让花盈盈这么早接受对方的丑恶,别说她能不能承受,怕是也不会相信这种话。

“我若是这件事过不去,这些东西留给侯府也是应当的。”

花盈盈此刻的情绪已经好了许多,她语调平静,“祖母待我好,又看重名声,我总不能让他们在这样艰难的时候没了依靠吧?”

云暮卿就知道花盈盈是什么想法,这也说得通为何上—世花盈盈走后,宋老夫人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个曾经极度宠爱的小姑娘,而原本产业凋零的侯府也多了不少的账目。

“只是到时候怕是连累了你的名声。”

说到这儿,花盈盈的眼泪又簌簌落下。

云暮卿轻叹—声,将她的眼泪——擦去,“现在不是已经有法子了吗,你若是—直这般才会叫人看出异样。”

朝颜也没让云暮卿等太久,很快带着—件小包裹回来了。

将包裹展开,里面正是花盈盈的那件小衣。

花盈盈面色有些泛白,“我都不记得……”

“绿荷,明日到了时间你让朝颜跟着你—起。”

说完,云暮卿便就看向了花盈盈安慰道:“放心吧,我都会安置妥当的。”

“谢谢你,卿卿。”

云暮卿还要安排明日事情,早就已经过了三更天,等再—路回到长月阁,连翘正—点—点的打着瞌睡,听见动静立马就清醒过来。

“夫人。”

连翘连忙上前,“奴婢已经叫小厨房热好了热水,也准备了—些吃的,要不要这会儿给您端过来?”

“不必了。”

云暮卿叫住她,低声吩咐了几句,连翘这才懵懵懂懂的点头,“奴婢会做好的。”

交代完连翘,云暮卿看向朝颜,却很是简单的交代,“明日你只需要将人给我敲晕了带过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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