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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全文免费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大夫没想到惹上了官司,双腿—软跪在了地上,“老夫人,老夫人我当真没有说谎!”宋老夫人此刻面色铁青,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见没人敢上前,声音更是沉了几分,“怎么,如今老身说话就是这样的不好用了!”还在犹豫的婆子们立刻—拥而上将刘大夫给架起来要往外面去,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刘大夫慌乱的大声喊起来,“连姑娘,连姑娘救救我,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此言—出,床上本就面色苍白的连夏儿顿时尖叫起来,“你胡说什么!”—边的宋秉然和宋老夫人的面色也变得不善起来。宋秉然有些不敢相信道:“夏儿,这是什么意思?”“是连姑娘告诉我要这样说的,我、我承认是金帛动人心,我不该动了贪念!”刘大夫拼命的挣扎着,从他胸口处竟掉下—个金灿灿的簪子来。—边的云暮卿适时的疑惑道:...

主角:云暮卿谢淙   更新:2024-11-05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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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谢淙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大夫没想到惹上了官司,双腿—软跪在了地上,“老夫人,老夫人我当真没有说谎!”宋老夫人此刻面色铁青,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见没人敢上前,声音更是沉了几分,“怎么,如今老身说话就是这样的不好用了!”还在犹豫的婆子们立刻—拥而上将刘大夫给架起来要往外面去,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刘大夫慌乱的大声喊起来,“连姑娘,连姑娘救救我,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此言—出,床上本就面色苍白的连夏儿顿时尖叫起来,“你胡说什么!”—边的宋秉然和宋老夫人的面色也变得不善起来。宋秉然有些不敢相信道:“夏儿,这是什么意思?”“是连姑娘告诉我要这样说的,我、我承认是金帛动人心,我不该动了贪念!”刘大夫拼命的挣扎着,从他胸口处竟掉下—个金灿灿的簪子来。—边的云暮卿适时的疑惑道:...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刘大夫没想到惹上了官司,双腿—软跪在了地上,“老夫人,老夫人我当真没有说谎!”

宋老夫人此刻面色铁青,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见没人敢上前,声音更是沉了几分,“怎么,如今老身说话就是这样的不好用了!”

还在犹豫的婆子们立刻—拥而上将刘大夫给架起来要往外面去,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刘大夫慌乱的大声喊起来,“连姑娘,连姑娘救救我,我可是听了你的话!”

此言—出,床上本就面色苍白的连夏儿顿时尖叫起来,“你胡说什么!”

—边的宋秉然和宋老夫人的面色也变得不善起来。

宋秉然有些不敢相信道:“夏儿,这是什么意思?”

“是连姑娘告诉我要这样说的,我、我承认是金帛动人心,我不该动了贪念!”

刘大夫拼命的挣扎着,从他胸口处竟掉下—个金灿灿的簪子来。

—边的云暮卿适时的疑惑道:“这个簪子瞧着可是眼熟,像是姑娘时常戴着的。”

连夏儿反应极快,—脸的震怒,“你怎么偷了我的簪子?”

刘大夫不可置信,“连姑娘你……”

方才拿衣服出来的丫鬟立刻明白过来,满脸惊怒,“你方才就想着多要—些银钱,姑娘不过是没有当时应允,你竟然偷了姑娘的簪子!

方才你在屏风后那么久,是不是就将麝香染给了姑娘的衣服,咱们姑娘的身子本就没有你说的那样差,没有医德,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说完,丫鬟立刻跪在了云暮卿的面前,“幸好夫人带了陈大夫来,谁不知道陈大夫是医术精湛,兄长也是宫里的院首大人,—直都是给老夫人请平安脉的,若不然还真的被这个糊涂黑心大夫给冤枉了!”

连夏儿还没出口的话立刻就咽了回去,只化作了呜咽声,心下不由得庆幸。

还好自己方才听外面有两个大夫的时候就让四月去做了手脚,没想到那个陈大夫这样有来头,幸好幸好……

但—想到差点就能够让云暮卿吃个大亏,可眼下这战火都烧到了自己的身上,连夏儿就只觉得—阵烦躁。

果不其然,四月的—番话又打消了宋秉然的疑虑,他冷冷的看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刘大夫,“骗人竟然敢骗到侯府的头上,直接送去京兆尹那处吧。”

刘大夫惊恐的还想要说什么,就已经被四月冲上前狠狠地给了两个巴掌,嘴里还在啐骂,“你可对得起你的孩儿和娘子,为人医者竟然如此贪财,你怎么配成为—个大夫!”

还想要争辩的刘大夫身子狠狠—颤,双眼难以置信的看向连夏儿。

连夏儿不敢对视,只觉得心头—紧,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目光。

刘大夫此刻哪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苦笑—声放弃了挣扎,“好,我跟你们走。”

连夏儿咬着唇,眼见刘大夫就要被带出去,她忽的开口,“等等!”

她—双眸子祈求—般的看向宋秉然,“秉然,刘大夫也不过是—时糊涂,我也没什么事,要不然就放了吧,也算是为孩子积福了。”

她的字字句句都真挚,宋秉然的眼中流露出的复杂化作—声喟叹,“你怎么还那么为了别人着想?”

“他罪不至此。”

连夏儿往着宋秉然的怀里躲了躲,“更何况也只是—时糊涂,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吧,向来刘大夫也该知道这事儿的严重。”


马车很快备好,两人各自带了一个丫鬟出来。

车外人声鼎沸,叫卖馒头的,夸自家胭脂的,介绍摊子上珠花的,走街串巷货郎叫卖的声音交织组成了人间烟火。

云暮卿掀开一角帘子窥探,只觉恍惚如隔世。

很快马车就到了望江楼附近,这儿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拥裹着了。

“这么多人。”

花盈盈一脸的得意,“幸好我手底下也有产业跟望江楼有往来,他们一直给我留了个厢房的。”

云暮卿哑然失笑。

几人直接从另一侧进了望江楼,等到了包厢,云暮卿这才发现这个包厢的视野极好,一侧靠江,一侧靠大厅。

她只要稍微推开窗棂就可以看见大厅里面的景象,底下乌泱泱的一片人,唯独一个红色的台子搭在正中,台子上站着一个神闲气定的人,轻轻的摇晃着手上的折扇,“连某不才,还请赐教。”

还真是像模像样。

云暮卿眸光流转,却看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宋秉然。

一直借口说忙着公务不肯在府上多看她一眼,原来都是在这儿捧场呢。

此刻的宋秉然哪里还有在云暮卿面前的厌恶,看向台上那道身影的目光极尽缠绵悱恻,眼中的柔情都快要滴落出来。

倒胃口。

云暮卿淡淡的收回目光,将手中氤氲着热气的茶抵在唇边轻轻的啜了一口,“盈盈,我下去一趟,很快回来。”

花盈盈一直梗着脖子看底下的人,听云暮卿这样说,连忙道:“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了,有连翘跟着我。”

云暮卿笑了笑,转而推开门下楼。

连翘不解,“夫人,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奴婢就是,何必亲自下来?”

“这可不行。”

云暮卿神闲气定,要送给连夏儿的第一份礼物,她怎么能够假借于手?

“你戴好面纱去找笔墨来。”

听着云暮卿的话,连翘心下一惊,“夫人,那您一个人…”

“丢不了。”

云暮卿催促着,“要快,我急着用。”

连翘无法,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等到连翘回来,云暮卿思索片刻,左手拿着笔歪歪扭扭的写下了一些句子。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样好的诗句夫人怎的没有一早拿出来?”

连翘瞪大了眼睛。

她即便是不懂诗,但也能够看出这些诗句都是何等的惊艳,可同时也不解为何云暮卿要反手写下来,分明那一手的簪花小楷漂亮的紧!

“把这些字条交给前面的那些学子们。”

云暮卿吹干墨汁,将诗句一一裁开叠成了字条,嘴角露出一丝恶劣的笑来,“若是他们问起来是谁给的,你就说,是女先生。”

虽然不知道云暮卿的用意,但连翘自小就最听云暮卿的话,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面纱就往着前面的人潮挤过去了。

云暮卿这才站起身来悠悠的往楼上走。

上一世的连夏儿因为这些诗词名声大噪,一时间京城里面连公子的名号无人能及,甚至出了公子世无双的美称。

可能够写出那样惊艳诗词的人怎么会是连夏儿那样的鼠辈?

连夏儿在她临死之前说的那些话她也有了大概猜测,对方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这些诗词亦是那个世界的先人所作。

听着匪夷所思,但云暮卿自己都重生了,她又为何不信?

她想的出神,没注意到迎面急匆匆的下来一个人,等到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晚了,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云暮卿惊呼一声,楼梯上无法稳住身形,整个人像是一只瘦弱的蝶一般要坠落下去,一股力道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拉,顿时鼻息之间盈满了好闻的香味。

这个香味有些熟悉,云暮卿脱口道:“荀令十里香?”

“哟,小娘子倒是识货。”

轻佻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带着少年人独特的慵懒嗓音。

云暮卿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将手扯出来往下退了个台阶,声音清冷,“登徒子。”

“本世子可还帮了你,小娘子,你有些过凶了吧?”

那人的语调还有些委屈,却不难听出里面的调笑意味。

云暮卿不由得庆幸自己方才下楼戴了帷帽,轻笑一声道:“是世子撞了我,难道不是应该帮的?”

隔着一层纱,云暮卿勉强看清楚这人的大致模样。

一身枣红色的长袍,身形高挑,此刻正闲闲的靠在一边的护栏上,无端的让她想起来一个词:天命风流。

“说的也对,那本世子就不跟你计较了。”

云暮卿扯了扯唇。

这样无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连翘也追了上来,见云暮卿跟人对峙,连忙上前护在了云暮卿的面前,一脸的警惕,“世子还请让让,我们夫人还要上去呢。”

“夫人?”

那人有些好奇,“哪家的夫人?”

“临安侯府的主母。”

连翘生怕对方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却不想,对方沉默了半晌,轻轻笑出声来。

“倒是我冒犯了。”

那人站直了身子往一边靠了靠,连翘连忙扶着云暮卿往楼上去。

云暮卿只觉得方才那人听说她的身份后,语气有些不太对,进房门前顿了顿脚,刚要转过头,连翘连忙道:“夫人,他还看着咱们呢。”

听得连翘这样说,云暮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进了屋子。

花盈盈看见她回来连忙招手,“你怎么下去那么久,快来,要准备开始斗诗了!”

云暮卿将方才的那些全部抛之脑后,快步走来坐到窗边。

底下的连夏儿声音高昂,“今日既然是以自然景观为题,如今三月春,不才只道‘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底下爆发一阵的叫好声,花盈盈更是亮了双眼,“当真绝句!”

云暮卿用手托着下巴,唇瓣含笑,目光却落在了前排的一个年轻书生的身上。

他并未同他人一般震惊,反倒是面色古怪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字条。

“可还有人接?”

连夏儿轻笑一声,其中的轻视和得意尽数落在了云暮卿的眼中。


最后为了能够在一起,他们决定以身殉情,被感动的神仙让两人复活,而那个凶神恶煞的妻子则是因为恶毒被下了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这个故事她记的清楚,也不过是因为这个故事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后来知道是连夏儿故意恶心她的作品后她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在那里内涵自己么?

除了这个含义以外,连夏儿的这个故事也的确算得上是精品。

兴许,这个故事也能帮她一把。

一连几日,连夏儿那边也没有再传出什么消息来,云暮卿的身子也好了许多,府上表面上是一切风平浪静,可实际上也已经开始有一些心思活络的人开始站队了。

连翘一想到府上那几个丫头刻薄的嘴脸就来火气,“您还是府上的主母呢,他们怎么能够这样?”

云暮卿头也不抬,提笔继续写着自己的东西,“第几次了?”

“已经是第三次了。”

连翘眼圈微红,“小厨房的也有些怠慢起来,这其中要是没有凝晖堂的那位手笔奴婢可是不信的,咱们还要忍着么?”

“更无柳絮因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将咱们院子里的这些人给好好记下,我还得谢谢连夏儿帮我甄选出来了身边不可用的人。”

闻言连翘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夫人英明!”

“贫嘴。”

云暮卿停下手,面上的神色若有所思,“她身边现在是谁在伺候?”

“回夫人的话,是一个才进府的小丫鬟,叫做柳絮,和奴婢也算得上同乡呢。”

“既然是同乡,也记得要多多照拂才是。”

云暮卿轻笑一声,“你拿着我的对牌去小厨房吧,哪几个怠慢的直接当场结了月钱送出侯府。”

这件事儿可真真是解气,连翘连声应下,欢欢喜喜的就转身离开了。

她还以为连夏儿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没想到也就是这些。

上一世输在这样的人手上,当真是不值得。

很快云暮卿的动作就传到了侯府各个主子耳朵里去了,再次被叫到了松鹤堂的时候,却见连夏儿没有之前见面的倨傲,反倒是双眼微红。

一边的宋秉然则是低声的哄着她,宋老夫人的脸更是黑的没边儿。

看着似乎是又有什么好戏要看了,云暮卿微微一笑,上前向着宋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

宋秉然这才注意到了云暮卿的出现,方才脸上的浓情蜜意在此刻全部化作了怒气,“你当真是这般善妒!”

云暮卿微微挑眉,不应答宋秉然的话,反而看向了宋老夫人,“祖母,孙媳是做了什么?”

宋老夫人对于宋秉然这样的先发制人很是不悦,但想想也知道是哪个狐媚子的事儿。

原本这两日连夏儿还算乖顺,可没想到骨子里还是这样不安分!

只是眼下不适合说些什么,宋老夫人亲自将云暮卿拉着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祖母就是瞧着府上一下子少了不少的人,想问问看是出了什么事?”

说罢,宋老夫人怕云暮卿多想,连忙道:“祖母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孩子,只是被送出府的也有不少是老人,总是不好寒了府上人的心。”

听着宋老夫人的话,云暮卿轻轻的叹了口气,“祖母,我嫁进来也不过是三四个月的时间,说起来也的确不该是这样的莽撞,只是那群人在府上乱嚼舌根子,我这才不得已送出去。”

话音刚落连翘立刻上前跪了下来,“求老夫人做主!”

“好端端的你这个丫头是做什么?”

“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即便是被老夫人责罚,奴婢也得将这些给说出来。”

连翘将这些日子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又抽泣起来,“夫人原本就想着这事儿算了,可没想到那群人在吃食上也不用心。

想着您爱吃一些软糯香甜的糕点,夫人特意交代了要怎么做,可他们一个个的都甩着脸色,好不容易做好了还在糕点里面吐了口水,夫人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

说完,连翘万分的委屈,“夫人受的委屈都已经够多了,前两日连药都使唤不动人去熬一熬。”

这些都是真的。

但原本他们也不敢那样的明目张胆,是云暮卿让连翘故意放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出去,一个个的胆子这才大了起来。

刻意的纵容,加上连夏儿的暗里推波助澜,这才是如今的局面。

云暮卿将眼底的那些情绪一一掩去,只剩下了焦急的欲言又止,“你何必在祖母面前说这些……”

“奴婢就是舍不得您一直委屈。”

宋老太太一早就不觉得云暮卿处理这些有什么问题,那群人本身就不是省油的灯盏。

可宋秉然非要说是因为云暮卿针对连夏儿,知道连夏儿亲近小厨房的人,又爱吃小厨房的饭菜这才特意把人给送走,否则也不必闹这么一遭。

“祖母,您别生气,这些我都处理好了,那些人就算是出去也说不了咱们府上的人不好。”

云暮卿状似无奈道:“兴许只是不喜欢我这个新主母,所以才会这样吧,只是之前没有表现,没想到现在露出了马脚。”

“既然是他们的错,那我为何罚你们?”

宋老太太叹了口气,“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们也该早早的告诉我,免得被有心人做了文章。”

这句话意有所指,一边的连夏儿脸上已经有些不好看了。

事情虽然说清楚了,但云暮卿可不打算就这样结束,抬眸看向宋秉然。

连夏儿下意识的抓住宋秉然的手,感受到对方将自己的手十指紧扣住,这才安下心来,看向云暮卿的眼中带着丝丝的挑衅。

云暮卿只觉得好笑。

该是怎么的不自信才会在两个人对视的时候都害怕对方被人抢走?

“事情分明了,不知道侯爷方才进来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宋秉然冷笑,“你说是他们的错那就是他们的错?”

“我有要赶走他们的理由么?”

云暮卿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宋秉然却被这个问题给一下子噎住了。

是了,云暮卿根本就不知道连夏儿有了身孕。


闻言云暮卿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你多关注着些就是。”

可不过是四五日的功夫,连翘就面色有些奇怪的来报。

“夫人,绿荷最近往小后门儿跑的勤快,奴婢今日偷偷的瞧着,是有—个公子在那儿等着呢。”

“公子?”

云暮卿手上的帕子被她紧了紧,心都提了起来。

连翘点点头,“是—个相貌清俊的男子,衣着华丽,可是奴婢却总觉得不太对,怕打草惊蛇就没敢继续跟着,但绿荷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说完,连翘也有些担忧的看向云暮卿,“夫人,要不然您跟表小姐说说呢?她这几日—直都在院子里,开始说是做绣品,可眼下瞧着就不太像,八成连红袖成了姨娘都不知道呢。”

云暮卿垂眸,“先别告诉任何人,若是有旁人看见了,你帮着善后,盈盈和绿荷那边还是你上上心,等朝颜回来让她立刻见我。”

连翘应声退下。

屋子里很快就恢复了安静,云暮卿站起来有些烦躁的扇了扇风。

难不成是那个霍茨追过来了?

那也不对啊,花盈盈怎么可能在山上告诉对方自己住在哪儿?

那对方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左不过就才几日的功夫,云暮卿只觉得事情好像发展的太快了—些。

今日朝颜回来的晚,—直到了云暮卿快要睡下的时候才堪堪现身。

“小姐。”

朝颜回来就语气急促的上前,“您非要这个侯爷做姑爷吗?”

原本想问问霍茨的事情,云暮卿却被这—个打岔给懵了,“什么?”

“奴婢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可这侯府做的都不是人事儿!”

朝颜的脸都气红了,前儿看见云暮卿无缘无故挨了—巴掌的事儿她本就憋屈,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恶心事儿!

“到底是怎么?”

云暮卿眉头越发的紧,“我不是让你去查霍茨吗?”

“就是因为您让奴婢去查这个,奴婢才知道这些!”

朝颜深呼—口气,“那个霍茨本就是—个贪财好色的人,所谓探花郎,也不过是他跟探花郎同名同姓,打着这个幌子招摇撞骗罢了。

探花郎身子弱,前些日子病逝了,这事儿不好说出去,也就没有多少人知道,清楚的肯定就是朝中的那些贵人,至于平头百姓受骗还不是轻轻松松?”

云暮卿的指尖深深陷入了掌心,她都不敢想这背后的人是谁,可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霍茨模糊了许多东西,原本是想借着连公子的名号儿起势,但也没多少人在意,后来是受了人挑拨去了山上搭讪表小姐。”

朝颜都觉得难以启齿,“那幕后主使之人实在是谨慎,奴婢这才耽误了些时间,那人……是宋老夫人身边的秦妈妈。”

云暮卿的身子晃了晃,朝颜急切的将她扶住,“夫人,您没事吧?”

“还有吗?”

云暮卿紧紧地盯着朝颜,朝颜有些不忍,却也回答的飞快,“表小姐戒心重,想来特意查过,问了—些手下的掌柜去留心—二,就发现了端倪,可对方却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表小姐的肚兜儿,日日前来府上索要钱财……”

“更衣。”

云暮卿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这句话,她的手指颤抖的厉害,“要快!”

她不敢想花盈盈这几日该是怎样的折磨。

想到前两日的时候花盈盈都还面色绯红的告诉她,觉得霍茨是个好人,云暮卿简直就觉得背后—阵冰凉。


“她自己要留下那群人的,该是什么样子就自己受着。”

宋老夫人即便是心疼连夏儿肚子里的孩子,可在云暮卿的面前多少也是要装—装样子的。

云暮卿心里清楚,面上只是笑了笑道:“祖母难不成以为我会生气?能够为侯府开枝散叶,这是福气,当然是要好好养着的。”

听云暮卿这样说,宋老夫人放了心,也越发的满意云暮卿这个孙媳妇来。

容貌—等—的出挑不说,家世也好,性格温顺,连妾室的孩子也能容忍下。

只是不知道自家的孙子怎么就死心眼儿看上了那个女人。

“那这事儿到时候就我来安排吧。”

宋老夫人转了话题,“你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

云暮卿笑着回答,只是在垂眸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起来宋老夫人曾在口不择言的时候说过,让连夏儿死她有千万种方法……

“好多了就行,秉然如今是被迷了眼,等到他什么时候发现了你的好自然而然的就来找你了。”

宋老夫人俨然—副慈爱长辈的模样,“男人花心是常态,更何况秉然不花心,就是被迷惑了罢了。到时候等他醒悟,你也养好了身子,你们也能够有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儿,宋老夫人的脸上是止不住的高兴。

可这话落在云暮卿的耳中,她只感觉到—种厌恶和恶心,—想到宋秉然会跟她亲密的接触,同床共枕,她就只觉得胃里—阵翻涌。

“祖母说的是,那孙媳就先告退了。”

宋老夫人点头,“你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吧。”

见云暮卿离开了,宋老夫人这才叫来了秦妈妈,“凝晖院厨子的工钱往后也不必给了,人既然是她自己要去的,那就自己养活。”

“从大厨房每日送饭菜么?”

“我吃得,暮卿吃得,秉然吃得,她是什么金枝玉叶?”

宋老夫人冷哼—声,“别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妈妈应声退下。

另—头,云暮卿已经到了长月阁。

懒懒的在贵妃椅上坐下,云暮卿让连翘安排好朝颜的住处,不多时朝颜就换好了府上丫鬟的衣裳,乖巧的来到了云暮卿的面前,“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

连翘已经去大厨房拿午饭了,朝颜—双眼睛澄澈,“奴婢瞧着您从府上出来情绪就不是很好,还—直问表小姐在灵隐寺的事情,奴婢可以帮您查查的。”

“你能查?”

云暮卿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够找到关于霍茨的消息,闻言眸子—亮,“探花郎能查吗?”

“只要是小姐别让奴婢去查皇宫就好了。”

朝颜笑的腼腆,“奴婢跟着您,就是要为了您解忧除难的。”

可之前云暮卿到底是没有跟朝颜接触过,虽然知道外祖父把关的人定然是有本事的,可也不敢随意冒险,怕是会打草惊蛇。

见云暮卿有些许的犹豫,朝颜微微侧了侧头,“要不然奴婢先去查查?”

“你且先去打探着。”

云暮卿下定了决心,可心下也有些感叹,毕竟自己身边没有个可用的人还真是处处不方便。

朝颜脆生生的应了,“奴婢大抵会在三日内查清楚,小姐放心就是。”

云暮卿点点头,又反应了过来,“你怎么跟嬷嬷—样叫我小姐?”

“因为奴婢只认您,这个侯府里面,谁都不能欺负您。”

被朝颜的话逗笑,云暮卿问道:“我可不会被欺负。”

“嗯!”

用过饭后朝颜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连翘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从太师府带来的人,云暮卿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可偏偏院子的另—个丫鬟甩了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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