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兰教,但是她却总喜欢去宗教建筑里走逛,第一次旅行的目的地也是在ase城市。
稀薄的空气,温差不小的昼夜,以及时不时的高原反应,A在这里身体就没有好受过,即便这样,她还总爱到大小型的寺院去,看着来往的人伏地朝拜、转经诵经,每个人的脸上还有强紫外线造成的不规则斑点和高原红,A说她羡慕她们,因为他们有信仰的力量。
如果一直这样,心上的伤口应该会好了的,生活还是有点让人留恋的。
房子外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A在日记本上轻轻地写下这几句话。
几天后,一个不晴朗的早晨出现在A的眼前,她向往常一样走下楼准备和民宿阿姨打招呼,那天她起得格外早,远远的听到有几个阿姨围在一起聊天。
我那里可不少年轻男女,个个事可真多,晚上的时候净会折腾,把民宿当她们自己家了,没脸没皮的,哈·······哈········哈··········。
可不是嘛,也有一个人出来的,整天像蔫了的黄瓜,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矫情,哪像我们那时候,她们难过了,还有钱出来玩,懒得说喽,你那孙女大学考着没。
哦,她呀考了个,好像什么本科,还是什么二本来着,我还和他爸妈说,女人的学历哪有找个好老公重要呢···········几人终于散了,A走过他们刚停留的地方,看着还未消失完全的背影,她感到轻微的心绞痛,一股寒意逼近心脏。
路过好几个街道,都发现有好几个中年男人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她的身体,虽然她裹得很严实,但这些男人的视线仿佛穿透衣服。
A转头怒盯回去,有些人确实变动视线或者低头了,但另一些却不要脸地继续着恶劣的凝视,甚至露出猥琐的笑容。
那是刚步入青春期的A,一直穿着的宽松的T恤突然紧紧地贴合身体,A感到一种难以诉说的变化。
她和父亲一起在公园里散步,父亲走在前面。
几乎路过的每一个男人都有在盯她,准确来说是她的胸和她的屁股。
她还看到有的男人在这样看别的女人和女孩。
不安、无所适从,A紧跟上父亲的脚步,她想和父亲说点什么,又突然变成了哑巴,只看到不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