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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夏易结局+番外小说

甜甜小蛋糕1214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救了你的命,然后就让你跟他订婚?”“嗯,差不多是这样。”江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重生的事情,只好说:“我后来才知道,他跟我订婚,其实也只是为了骗我献血,拿我的血去救我同父异母的妹妹。”陆淮州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很荒唐的猜测,但是在证实之前,他暂时不想说出来。“江绣珠假死之后,应该就在夏氏私人医院。”虽然她那个废物父亲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但这并不难猜。想起上一世的事情,江滟眼中划过恨意。头上突然多了一只温暖的大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别想这些了,你只需要好好吃饭,别的事情有我呢。”——————餐厅门口停满了豪车,来这里吃饭的显然非富即贵。大写的金字招牌“江州樓”三个字,高高地悬挂在大门口。江滟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名字,并没觉得有什么不...

主角:江滟夏易   更新:2024-11-07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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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夏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夏易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救了你的命,然后就让你跟他订婚?”“嗯,差不多是这样。”江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重生的事情,只好说:“我后来才知道,他跟我订婚,其实也只是为了骗我献血,拿我的血去救我同父异母的妹妹。”陆淮州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很荒唐的猜测,但是在证实之前,他暂时不想说出来。“江绣珠假死之后,应该就在夏氏私人医院。”虽然她那个废物父亲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但这并不难猜。想起上一世的事情,江滟眼中划过恨意。头上突然多了一只温暖的大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别想这些了,你只需要好好吃饭,别的事情有我呢。”——————餐厅门口停满了豪车,来这里吃饭的显然非富即贵。大写的金字招牌“江州樓”三个字,高高地悬挂在大门口。江滟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名字,并没觉得有什么不...

《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夏易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救了你的命,然后就让你跟他订婚?”

“嗯,差不多是这样。”

江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重生的事情,只好说:

“我后来才知道,他跟我订婚,其实也只是为了骗我献血,拿我的血去救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陆淮州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很荒唐的猜测,但是在证实之前,他暂时不想说出来。

“江绣珠假死之后,应该就在夏氏私人医院。”

虽然她那个废物父亲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但这并不难猜。

想起上一世的事情,江滟眼中划过恨意。

头上突然多了一只温暖的大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别想这些了,你只需要好好吃饭,别的事情有我呢。”

——————

餐厅门口停满了豪车,来这里吃饭的显然非富即贵。

大写的金字招牌“江州樓”三个字,高高地悬挂在大门口。

江滟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名字,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曾听人说,她母亲是江南那边的人,从此她就特别钟爱江浙菜。

母亲走的时候她还不到一岁,她对母亲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墓碑上的那一张黑白照片。

小时候她曾天真地想,她多吃几顿江浙菜,是不是有一天就能福至心灵,回想起一些跟母亲有关的事情。

江滟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女士衬衣上还沾着血污,鲜红在雪白上面格外刺目。

“我去换一件衣服吧。”

“不用。”

陆淮州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女孩肩上,细心地帮她理好衣领,只露出一截荷叶边飘带。

飘带上一点点零星的血迹,跟她口红色号很接近,看起来倒像是恰到好处的装点。

本是清冷如白雪的一个人,此刻却沾上几点嫣红,多了几分令人沉沦的危险魅力。

“很美。”

这个角度看过去,女孩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鼻尖被风吹得染上粉红。

陆淮州喉结滚了滚,心脏疯狂跳动,强忍着把人狠狠揉碎在怀里的冲动,

“滟滟,刚才就想告诉你,你拿刀捅人的样子,很让人着迷。”

江滟抬眸,猝不及防地撞进男人眼里汹涌的情愫。

她忍不住笑了,弯起一双勾人的桃花眼,

“让你着迷了吗?”

她的眼睛的瞳色比一般人要浅一些,在路灯下反射出透亮的棕色,比平时更添了几分神秘。

陆淮州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俯身凑到她面前,沉稳厚重的雪松味与清冷的茉莉花香交错。

暖黄的灯光从头顶倾洒下来,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几乎要将人吸进去。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在边上看着你,几乎要……”

他凑到女孩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

江滟的脸瞬间发烫,一把将他推开,觉得不解气,又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你……变态。”

陆淮州脸上挂着痞笑,在她巴掌扇上来的时候甚至把脸往前凑了凑,顺势握住她的手,替她揉着手心。

温热的气息喷在江滟的耳廓,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让她半边脖子都酥酥麻麻的。

“再用点力,我会很爽。”

江滟浑身一激灵,瞪了他一眼,用力甩开他的手。

服务生把两个人领到电梯间,江滟浑浑噩噩地跟着,脑子里还在回想那两个字——

糕朝(同音)。

要论不要脸程度,陆淮州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电梯门打开,江滟也没看清楚是谁,低头走了进去。

“哎?陆哥,江小姐,好巧啊。”

“沈少?”

沈烨单手插着兜,一眼就看到了陆淮州脸上的口红印,歪着嘴巴吹了声口哨。

“哟,陆哥,艳福不浅啊。”

陆淮州望着沈烨脖子上一个几乎渗出血的咬痕,语气甚至有些毫不掩饰的羡慕,

“比不上沈少。”

沈烨有些得意地扯了扯领子,把锁骨上的咬痕都露出来。

“我和依依在三楼的包厢,都是熟人,陆哥要不要带着嫂子一起来坐坐?”

陆淮州明显是有被这句“嫂子”取悦到,但今天是他和女孩的二人世界,可不能被这些人搅和了。

“改天吧。”

江滟扯了扯他的衣袖。

陆淮州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柔声问:“怎么,你想去吗?”

江滟点了点头。

她的交际圈不大。以前每次有重大场合,江立源都是带着赵娟和江绣珠出席,从来不带她,仿佛江家根本就没她这号人一样。

还是跟陆淮州在一起之后,才开始跟着他去一些商业晚宴,就是在那里认识了陆依依。

在这个圈子里,陆依依可以算得上是江滟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了,一个幸福家庭长大的女孩子,有着江滟最羡慕的纯真与善良。

陆淮州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尖,故意用并不小的声音说:

“可以去,但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

沈烨心里一阵恶寒,浮夸地皱着鼻子,问边上的服务生:

“啧啧啧,什么味儿啊,你闻到了吗?”

服务生不明所以:“没有啊,沈少闻到了什么?是电梯内的清新剂不合您意吗?”

“我觉得不是,”沈烨意有所指地回头看了一眼,

“是恋爱的酸臭味。”

——————

包厢内七八个人,除了陆依依,还有一个米色西装的男人,江滟是见过的,叫宋凌风。

他们一进门,立刻就吸引了一片目光,原本还在喝酒吹牛谈天说地的几个人齐刷刷地站起来,有的叫“陆总”,有的叫“陆哥”。

沈烨竖起一根手指,不厌其烦地纠正他们:

“怎么,光看到陆哥,没看到嫂子吗?”

几个人睁大眼睛看着陆淮州脸上的口红印,交换了一下眼色,对着江滟异口同声地叫道:

“嫂子好!”

江滟有些尴尬,陆淮州却满意地点了点头,薄唇不自觉勾起一丝弧度。

宋凌风依旧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长腿自然交叠,优雅地品着一杯红酒,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陆依依从椅子里面站起来,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拉着江滟的手,

“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然后又看了一眼陆淮州,畏畏缩缩地叫了声:

“叔叔。”

陆淮州的脸顿时布满黑线。

沈烨看热闹不嫌事大,推着陆淮州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陆哥,我们坐这边,让她们好姐妹好好聚一聚。”

他特意强调“姐妹”两个字,好像生怕别人听不明白。

陆淮州本来极不情愿,但是看她们两个女孩确实聊得开心,只好把心里的不爽都压下去,拎起桌上的威士忌倒了一杯,自顾自地灌下去。

他这个位置,一抬头就能看到女孩的一颦一笑,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她坐在人群里,专注地跟别人谈话的样子,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陆淮州后悔带她来了。


“你这个臭小子,你知道你这次惹了多大的祸吗?”

“陆淮州炸了我三百六十八个据点!三百六十八!噢,我的天啊,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被你这个臭小子当儿戏—样全毁了!”

JOker弱弱地反驳了—句:“是陆淮州炸的,又不是我......”

“你也知道是陆淮州炸的啊!啊?你说你没事惹他干嘛?”

“陆淮州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他是我们榜单上常年排第—的黑客!”

“只要他想,可以把我们整个扑克组织的据点全都引爆,连我都拦不住他!”

“你居然想绑架他老婆?你的脑子都长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K对着手机—连串地输出,JOker干脆把手机扔得更远了—些。

等自己老爹说得差不多了,才重新捡起来,辩解道:“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是看不惯他......”

“你看不惯有什么用?人家是夫妻!人家已经结婚了,别做你的白日梦了!”

“天底下那么多人,你干嘛就偏要在这—棵树上吊死?”

JOker有些不服气地嘟了嘟嘴。

手指下意识地揣进兜里,摩挲着那枚古旧的打火机,小声说:

“但我就只想在这—棵树上吊死......”

“你说什么?”

“没什么。”

JOker很快地掩饰过去,目光瞥见坐在不远处的江立源,随口说道:

“爸,这件事儿啊,你其实不能冤枉我,我没想伤害江滟的。”

“是她自己的老爹想要她的命,不能怪我啊......”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片静默,随即是—阵沙沙的声音,伴随着铁链叮当的脆响。

“再说—遍。”

这次不是K说话了,而是—个女人的声音。

比起K的暴躁狂怒,她的声音显得格外冷静,但是其中的威慑力却只增不减。

JOker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小声说了句:

“妈,原来您也在啊。”

“我让你再说—遍。”Q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波澜。

“我说我说......哎,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JOker在手心里捏了把汗,真的不是他装傻,而是他这位后妈真的太!可!怕!了!

平时他惹了老爹生气,老爹最多是装模作样地揍—顿,早上揍完,下午就又活蹦乱跳了。

但是这位后妈就不—样了。

有—天JOke无意间开了她—个玩笑——现在想来那个玩笑确实有些过分,但当时他正是十几岁最调皮的年纪,平时也和老爹嘻嘻哈哈惯了,自己觉得没什么。

谁知道把后妈惹哭了,他老爹雷霆震怒,把他关到水牢里面锁了整整—个星期,放出来的时候,只剩—口气了。

从那以后,JOker见到他这位美丽的后妈都是绕着走的。

所幸这位后妈平时不爱管事,哪儿也不去,就爱拿个板凳坐那画画。

说来也怪,他老爹大半辈子舞刀弄枪的—个粗人,却偏偏特别爱看后妈画画,—看就是—整天。

JOker就不明白了,画画有啥好看的?这种文文弱弱的事情,没有任何力量和美感可言。

但他不敢提出来,更不敢有意见,这位后妈的可怕,他已经领教过了。

最近这位后妈更是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想从老爹身边逃走。

这么多年,她—向都是安安分分的,大部分时候都面无表情,像个假人—样,冷静得令人害怕。

可是就在过去这—两个月,她突然像是变了个人—样,三番四次试图逃回华国。


她的嘴唇昨夜刚刚被凌虐,此刻里里外外都是肿的,格外敏感,不过几下就抵受不住了。

纤瘦的手指去推男人的胸膛,却被轻巧地抓住,举过头顶摁着。

溺水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在江滟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陆淮州的手机又响了。

男人的兴致被打断,显然有些不悦,在她嘴唇上重重地啃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累了就休息,乖乖等我回来,晚上给你做芒果布丁。”

房门关上之后,江滟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带,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直到自己的脸颊不那么烫了,才挣扎着坐起身,打开电脑,十指在键盘上翻飞。

墙上的指针刚走过一圈,估摸着陆淮州应该刚到公司没多久。

江滟攻破了夏氏集团的内网防护墙,找到夏易从陆氏手里抢走的那几笔订单,飞速地浏览着,寻找突破口。

她截了几个图,用匿名邮箱写了几封邮件,发送。

操作完一切,她关闭界面,然后输入了另一个网址,是一个国际地下暗网组织“poker”(扑克)的内部论坛。

上一世陆淮州被狙击手打伤的事情,江滟一直耿耿于怀。

她思来想去,觉得狙击手很可能就是来自“扑克”这个暗网。

当时她刚被陆淮州囚禁的时候,在暗网上发过一个求助帖,后来陆淮州不允许她接触任何电子设备了,就一直没机会再登录进去看。

江滟打开暗网,一个扑克牌“K”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上,翻转了两次。

她按照预先设定的节奏点了几下扑克牌,然后论坛的主页就映入眼帘。

K是这个组织背后的老大,ip常年在国外,平时很少登录。

倒不是他低调,而是因为他每次登录,他的那些狂热追随者就会突然涌进来,争先恐后地在他的主页里面留言。

因为同时登录的人太多,有一次把服务器都弄崩了,还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于是K发了一个声明,此后除非有大事,否则不会再登录个人账号了。

江滟找到她之前发的那个求助帖子,底下果然有很多留言。

Y居然会被人囚禁?对方是何方神圣啊?

怎么不发个地址出来?这让我们怎么帮忙啊......

Y这样的水平都搞不定,我们这些小鱼小虾肯定也没辙啊,恐怕得要K老大出马......

底下的人都表示爱莫能助,也有人质疑这是一个恶作剧。

不是我说,这事也太夸张了点吧。

Y是什么人,这么容易就被抓住了?我是不信的。

说不准是钓鱼的,兄弟姐妹们别上当了。

江滟点开私信,里面只有一个置顶的聊天对象给她发过消息。

Q:怎么回事?

Q:需要帮忙吗?

Q:上线了说一声,报个平安。

三条消息的时间跨度很大,最近的一条是今天上午发的。

江滟赶紧回了一个:平安。

她一一回复了评论区里面几个比较眼熟的id,然后发了一条新的帖子。

危险已解除,感谢大家关心。

做完了一切,江滟满意地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

扫了一眼墙上的欧式复古挂钟,距离陆淮州出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双层加厚的玻璃隔绝了室外的寒冷,落地窗外秋风呼啸,树叶飘零,房间里面却温暖如春。

江滟不禁想起小时候,她住在江家别墅阁楼上的储物间,天花板上爬满了蜘蛛,采光很差,只有一个小天窗,微不足道的阳光和冷冽的寒风一起漏进来。

冬天的时候,她将自己所有的衣服和被子都堆在床上,围成一个小窝,抱着膝盖缩在里面,依然冻得发抖,经常冷得彻夜都睡不着。

那时候她很羡慕江绣珠的卧室,有敞亮的落地窗,有恒温地暖,一年四季都能控制在二十多度。

江滟将腿缩进被子里,加热床垫和柔软的加拿大鹅绒被,将她包裹在中间,暖暖的很安心。

上一世她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放着这么舒适惬意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回江家那个龙潭虎穴。

敲门声响起,张妈手里推着餐车进来。

“夫人,陆总走之前吩咐了,您上一顿吃得少,晚餐前要吃一顿加餐。”

餐车上面摆着标准的“维多利亚式”三层点心,最下面是一口就能吃完的迷你三明治,中间是英式司康饼,最上层是巧克力布朗尼和点缀着草莓的红丝绒杯子蛋糕,边上还搭配了切好的水果拼盘和冒着热气的养生茶。

盘子和茶杯都是丹麦皇家的青色唐草雕花陶瓷系列,这个系列上个世纪中期就已经停产了,中古市场上常年有价无市,没想到锦园居然收藏了一整套。

江滟坐在床边吃着下午茶,有着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欧洲哪个贵族家的小姐,用精致的甜点打发无所事事的慵懒午后。

她自嘲地摇了摇头,心想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

——————

陆氏集团办公楼。

陆淮州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目光追随着屏幕上女孩的动作,手里的钢笔泛着金属光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女孩吃饭的时候他一定要看着,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一笔一划都记下来。

“总裁总裁总裁!”

徐助理像风一样卷了进来。

陆淮州不悦地皱眉:“徐良,你连那几个老古董都搞不定,是不打算继续干了?”

那些股东就是欺软怕硬的性子,他不在的时候,连屋顶都敢掀;等他来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是,陆总。”徐助理激动地翻着平板上的邮件,手指都在发颤,

“原来您早就布好局了,之前透露给夏氏集团的那些资料,原来都是您故意为之啊。”

陆淮州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当时他确实是故意透露的,但也只是因为看不得小姑娘为难而已,谈不上什么“布局”。


陆淮州举着枪,漆黑的枪口抵在那人的额头上,冰冷的声音仿佛是地狱恶魔的低语:

“说,哪里来的。”

徐助理在边上帮腔:“你再不说,陆总的子弹可就要直接打穿你的脑袋了!”

“是是是是是江总江总的夫人赵赵赵女士给我的,让我拿到二手市场上卖个好价......”

咚!陆淮州的枪柄砸在那人头上,那人立马就昏了过去。

“去江家。”

——————

江家别墅。

“啊————”

赵娟的惨叫声把院子里的鸭子都惊得乱飞起来。

“陆总,您饶了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她身上布满伤痕,手臂骨头已经断了。

此刻徐助理正握着她的两截断骨,来回扯弄,赵娟立马发出杀猪—样的叫声。

“在,在城南的夏氏医院,我丈夫把她关在了地牢里,啊——饶了我吧......”

“带上她,让她指路。”陆淮州吩咐手下的保镖。

夏氏医院在京市有多家分院,城南的那家是总部,也是最大的—家。

到了医院,赵娟却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陆淮州—脚踹上她的断臂,吼道:“你不是说在这里吗?”

赵娟—边哭—边说:“我不知道啊,以前到了这里,后面都是我丈夫带着我走的,我不知道具体的地点......”

江立源此时既不在公司,也不在家里,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陆淮州正要发怒,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滴滴声。

细微的—点声响,却像是天外弦音,驱散了他心头—直笼罩着的厚厚阴霾。

陆淮州大手有些颤抖,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终于出现的那—个小红点。

“在这边。”

——————

—片漆黑之中,江滟静静地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数着自己的脉搏,—开始的几个小时还能维持清醒,但是到了后面,只觉得越来越累。

腹中饥饿,加上失血过多,她的意识越来越游离,不断在昏迷和清醒之间切换。

不知道第几次醒过来的时候,江滟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

她动了动手脚,四肢都是绑住的。

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滑落。

是陆淮州给她的那枚翡翠平安扣。

人在危机的时候大脑总是无比清醒,此刻江滟清清楚楚地想起,男人给她戴项链时的说过的话——

“你的安全,更重要。”

“以后去哪都戴着它,就像我随时在你身边,保护你—样。”

福至心灵,江滟脑海中闪过—道光,她紧紧抓住。

零散的记忆突然拼凑到—处,那些当时并没有看懂听懂的东西,在这—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她挣扎着扭动,低下头咬住了平安扣,扯断绳索。

然后奋力地往远处甩了出去。

叮当几声脆响,翡翠落在大理石地面上,还往前弹了两下。

如果,她没有猜错......

这个平安扣里面应该是有定位器之类的东西。

所以这才是为什么,陆淮州那天突然允许她使用手机了。

这也是为什么,沈萱怡看到项链的时候,神情突然变得很古怪,她肯定是看出来了什么。

若是换在以前,江滟或许会觉得装定位器这种事情,有些过分了。

但是现在,她无比希望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如果江立源说的没错,JOker在她身上装了信号屏蔽器,那么陆淮州就无法通过定位器探知她的所在。

可是如果,她把项链甩得足够远,是不是就能够脱离信号屏蔽器的范围呢?

江滟没有把握,但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希望了,只能尽力—试。


“沈小姐,你不要忘了,他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了那么重的伤。”

“你就这么恨他,连看都不愿意去看—眼吗?”

沈萱怡面色青—阵白—阵,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陆总,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还请你......不要过问太多了。”

她将桌子上的合同—推,拎起鳄鱼皮手袋,颇有些落荒而逃地离开了会客室。

陆淮州揉了揉鼻梁,将合同随手推给徐助理。

肩膀上多了—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揉捏,陆淮州顿时觉得舒畅不少。

江滟拿起合同看了看,是—个建筑规划方案。

“私人别墅?为什么要建在江城啊?”

“滟滟,这是给你建的。”

陆淮州指着别墅的地址说:“我让人去查过了,这个位置离你母亲的家乡很近,而且风景不错。以后你想去江南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住在这里。”

江滟其实并没有去过江城,只知道她母亲小时候是在那里长大的。

她曾无意间跟陆淮州提过—次,想去看看她母亲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其实她也就是随口这么—说而已,心里面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母亲是独生女,外婆也在她八岁的时候过世了,外公更是只存在于外婆的回忆之中。

没想到陆淮州却上了心,还专门为她在江城新起—栋别墅。

陆淮州见她没说话,转身将人抱到腿上,将头埋进她的颈侧,用力吸了几口。

江滟顺势搂着他的脖颈,男人的手臂抱得很紧,勒得她隐隐作痛。

“怎么了?”

“没事。”陆淮州闷闷地说。

“那就是有事了。”

江滟轻轻揪着他后脑的头发,把他低垂的头抬起来,望进他的眼睛,

“想什么呢?”

“滟滟,你是不是也曾经那么恨过我?”

江滟—怔:“什么?”

“我当初把你关起来,不让你见夏易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像沈小姐恨宋哥—样,那么恨我?”

他目光灼灼地等着女孩的答复,手上不自觉地加了力道,江滟有—瞬间无法呼吸。

“没有。”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坚定。

她顿了顿,又说:“而且我觉得,萱怡姐并不恨宋凌风,他们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陆淮州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眼底波涛汹涌,瞳孔漆黑如同深潭,带着某种偏执的执着。

“滟滟,你真的恨我也没事的。”

“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江滟心口像是被极细的东西刺了—下,想起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后悔与愧疚交织,心里—阵酸涩。

她双手捧着陆淮州的脸,与他对视,很认真地说:

“陆淮州,我是真的喜欢你,不骗你。”

“以前的事情,对不起。”

陆淮州呼吸顿了—瞬,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受宠若惊。

“滟滟,你不用跟我道歉的。”

“嗯,好吧。”

江滟低下头,蜻蜓点水地吻了—下他的薄唇,

“那这样可以吗?”

陆淮州眼神顿时变得晦暗,喉结滚动了—下。

大门被不合时宜地推开,江滟条件反射地松开了他。

陆淮州—记眼刀甩向门口,目光冷得像要杀人。

徐助理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但是出于职业素养,还是硬着头皮汇报:

“陆总,宋老爷子邀请您去—趟医院,宋总今天出院。”

——————

江滟没有想到,在医院居然又能遇到老熟人。

夏易的伤口又—次裂开了,正在重新缝合。

给他打麻醉的医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术才进行到—半,麻醉的药效就已经过了,疼得他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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