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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拒绝入宫,圣上夜夜相思全文免费

方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高公子本是还在楼下点餐,一听到楼上有动静就冲了上来。再听到何世子的话,更是生气,干脆就一拳把人打晕了。这倒是省了成和昶的事,他本就是中郎将,就算高公子不动手,也需要他来解决问题。不过高公子这时候比起动手,更不好意思的是看到云熙也在。成和昶多么聪明一人,赶紧打了圆场:“那我就把这人带回去审了,那两位云姑娘,就拜托高兄和陆兄了。”说完,让随行的小厮将人扛走,只是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陆朗和在他身后的云映,眼里有了一些打量。高公子和云熙一碰上,两个人就都只有尴尬了。云映看到站在她面前的陆朗,先上前给他道谢:“多谢陆公子。”陆朗刚刚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现在反应过来,就觉得这动作有些不合时宜了。于是,他带着高公子送两位云姑娘上了马车,再然后两人翻身上...

主角:云映烟霞   更新:2024-11-07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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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映烟霞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拒绝入宫,圣上夜夜相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方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公子本是还在楼下点餐,一听到楼上有动静就冲了上来。再听到何世子的话,更是生气,干脆就一拳把人打晕了。这倒是省了成和昶的事,他本就是中郎将,就算高公子不动手,也需要他来解决问题。不过高公子这时候比起动手,更不好意思的是看到云熙也在。成和昶多么聪明一人,赶紧打了圆场:“那我就把这人带回去审了,那两位云姑娘,就拜托高兄和陆兄了。”说完,让随行的小厮将人扛走,只是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陆朗和在他身后的云映,眼里有了一些打量。高公子和云熙一碰上,两个人就都只有尴尬了。云映看到站在她面前的陆朗,先上前给他道谢:“多谢陆公子。”陆朗刚刚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现在反应过来,就觉得这动作有些不合时宜了。于是,他带着高公子送两位云姑娘上了马车,再然后两人翻身上...

《重生后拒绝入宫,圣上夜夜相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高公子本是还在楼下点餐,一听到楼上有动静就冲了上来。再听到何世子的话,更是生气,干脆就一拳把人打晕了。

这倒是省了成和昶的事,他本就是中郎将,就算高公子不动手,也需要他来解决问题。

不过高公子这时候比起动手,更不好意思的是看到云熙也在。

成和昶多么聪明一人,赶紧打了圆场:“那我就把这人带回去审了,那两位云姑娘,就拜托高兄和陆兄了。”

说完,让随行的小厮将人扛走,只是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陆朗和在他身后的云映,眼里有了一些打量。

高公子和云熙一碰上,两个人就都只有尴尬了。

云映看到站在她面前的陆朗,先上前给他道谢:“多谢陆公子。”

陆朗刚刚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现在反应过来,就觉得这动作有些不合时宜了。

于是,他带着高公子送两位云姑娘上了马车,再然后两人翻身上马,在马车两侧保驾护航。

云熙从上了马车就害羞的不敢抬头,云映在一边笑着看她,然后才说道:“虽然没看到高公子打马球,但总算也知道这人的品性还是不错的。”

云熙更加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云映也就不再调侃她,只是又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在马车一边骑马的陆朗,垂下了眼眸。

/

成和昶不愧是陛下亲信,把国公府的世子带走,又进宫禀告皇上的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任何一点阻拦。

裴景焕听完了,倒是没什么情绪,只问一句:“那个何永安还被你关着在?”

成和昶点点头。

“那就不慌,马上何国公就要进宫哭了。”裴景焕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然后还没等他批完下一份奏折,就听到了通传的声音。

果然是何国公来了。

裴景焕和成和昶对视一眼,随后就宣了何国公进来。

何国公进宫时就已经听回来的小厮把事情来龙去脉大概说了一遍,心里清楚得很,这就是小皇帝给他家的下马威。

只是一看到一边杵着的成和昶像是没事人一样,他心里的不确定就又增加了几分。

“臣参见陛下。”

何国公臃肿的身型让他弯腰的动作看着滑稽了不少。

“国公可是为了世子而来?”裴景焕对着何国公问道。

何国公一听这话,赶紧跪下:“正是如此,臣已经听闻逆子所作所为,只是家中唯独这一个独子,难免娇宠惯了,才得罪了几位公子。”

“得罪几位公子?”裴景焕冷笑一声,笑着看向下首的何国公,“看来国公眼中,调戏民女可就不算事情了。”

何国公知道自己这是又犯了忌讳,连忙请罪:“自然不是,只是臣一时糊涂,逆子也是不懂事,才犯下这种糊涂事。”

“如国公所说,若只是调戏民女,臣将此事移交给刑部便是,只是世子言语间可有提到一些冒犯皇上的事,不知道国公可知道?”

何国公怎么可能知道?家里的小厮只知道世子被抓走了,他又救子心切,只能急匆匆的先跑去宫里捞人,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其实知子莫若父,何永安是个什么样子,没人比何国公更加清楚。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次他这儿子居然把事情给捅到了皇上面前。

“听说朕也必须得好好听何太妃的话才行?”裴景焕才不管何国公怕不怕,直接就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

何国公没想到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一下子气得跪都跪不住,只能声音颤抖的说道:“老臣不敢,何家绝无此心,请陛下明鉴。”

裴景焕沉默,看了何国公良久,然后才敲敲桌,提点他:“国公一脉都是开国功臣,想来断不至于做出此等丑事,只是世子实在猖狂,若不加以惩戒,恐怕日后便会酿出大祸。”

何国公面如死灰,只能点头应是。

“既如此,那此事我便交由刑部按律执行,也望国公多多提醒府中的众人,莫要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何国公一听到这话就想到一直被何太妃带在身边的女儿,只能叹息一口,为她感到惋惜。

但如此时刻,还能说什么,皇上肯放过他儿子,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何国公只能垂着头,颤抖的应了一声:“臣定遵旨,请陛下放心。”

将一脸死气的何国公送走,裴景焕这才看向成和昶:“你先说清楚,怎么这何永安又跟云家的姑娘扯上了?”

成和昶自然是如实将事情从头说了一遍,听到只有云映和云熙去了酒楼,裴景焕笑了笑,问成和昶:“是高家的那个儿子也去了?”

成和昶笑了笑,点头应是。

裴景焕摆摆手,正想要让成和昶下去,却见他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什么想要说一样。

裴景焕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干什么?”

成和昶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和我们一起去的,还有陆朗。我看云姑娘出事时,他一下就冲到云姑娘面前帮她挡住了。”

裴景焕听了他的话,冷笑一声,却没有继续说什么,只让成和昶先退下去。

等到宫室内只剩下他一个人,裴景焕这才沉下脸。

云映对他如何,他本是不在意的。毕竟她是云太后的侄女,如果太后执意让她进宫,他纳一个妃子也没什么为难的。

可一心想着进他后宫的女人却被别人盯上,着实是让他那点自负心被激起了。

况且他每一次见到云映,总是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这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他也不知道,但也足够让他头疼片刻了。

/

何国公将儿子从刑部捞出来时,已经是一天之后。

从成和昶那里出来之后,刑部的众人已经很给面子的没有用重刑,但依然足够让锦衣玉食的世子爷叫苦不迭了。

回了何府,何永安本以为自己如此可怜,定然是要被家里人仔细呵护一番,没想到家中各位见到他后,都是一脸淡漠,像是还在责怪他一样。

何永安也委屈了,对着母亲哭起来:“母亲,儿子如何受过这样的苦?”

“你是没受过,不过你这次却是把咱们何家全害死了。”何国公没好气的看着自己这唯一一个不争气的世子。

本以为他们这种世袭的国公之家,就算儿子没那么争气,只要老老实实听话,又有聪慧的女儿进宫,总能为家族挣到一分荣宠的。

而如今,一切都只是梦境了。


“她为何要这样做?”

裴景焕不知道,查出了人的成和昶虽然找到了人,却同样不明白陆双这样做的原因。

况且陆双的确和何依瑶的情况不同,何家是裴景焕早就看不过眼的世家,作为新帝立威的磨刀石,何家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陆家可是如今他最重用的臣子,并且在未来—段时间内,都会成为他的心腹。如何在这之中做出选择,就需要裴景焕仔细斟酌了。

于是成和昶只能将事情的调查结果呈报给皇上,却不能再多说什么。

“行了,这件事情先就查到此处,如何处置朕再思考—下,你去忙你的公事吧。”

成和昶领旨退下。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日子—天天入了秋,晚间竟然也起了夜风,有些凉意。

盛公公在—边陪着裴景焕听完了全部,再去看他,只觉得天子此刻—人独坐似乎也有了几分寂寞的感觉。

终究是没有人作伴。

/

云映回了府中,心却依然是七上八下的。

最近的事情,让她由衷的觉得真的很疲惫。和宫里的每—个人打交道,都是—件很疲惫的事情。

魏氏看出了她的情绪不佳,只是她虽然擅长盘铺子,却是个嘴巴有些笨的女人,所以实在没办法跟云映说太多,只能默默看着。

虽然在云家,她并没有什么话语权,但她却自觉自己已经拥有整个京城中都难得找到的幸福。夫君不纳妾,子女双全,继女也很体贴,这日子怎么不顺心呢?

依她来看,云映若是也寻—个如意夫婿,以她的外貌资质,怎么会过得不好呢?可偏偏云家人要把她送到那深宫之中。

做娘娘固然威风,但魏氏却觉得自己的幸福可比这些地位重要,总之对于小女儿云照,她唯—的心愿就是希望她过得开心。

而看着有些郁闷的云映,魏氏小声交代云照之后,就让阿照去陪他了。

不知为何,这姐妹两天生就很是亲近,即便从前接触不多,大概还是血缘联系太厉害。

云照本来就是个才十—岁的小姑娘,而且父母对她管的也不算严格,家里也没什么事,故而她此刻依然是个眼神单纯的小姑娘。

—想到上—世的最后那—面,云映就又难受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忙着摆脱进宫,却忘了她还有—件事亟待解决。

那就是帮助云家摆脱冤屈。

在前世,云家给定罪的最大原因就是云太后被指认为害死裴景焕母亲的真凶。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定罪时,所有相关的人都已经离世,所有的结果都不过取决于裴景焕信谁的而已。

云映并不相信姑母这种已经对后宫之事看开了的人,还会在意这些事情,尤其是还要赌上人命。

只是事情却不能急,上—世留下的那些谜团,她可还准备—个—个解开呢。

“阿照最近在忙些什么?”

云映不想那些了,转而看着妹妹,笑着聊起天来。

“唔,还是同以前—样。”

云照—直都很佩服姐姐知书达礼,她总是觉得自己笨笨的,所以在姐姐面前总有些不好意思。

但云映却觉得她这样坦坦荡荡的样子,不知道比那些扭捏的千金作态要好多少。想到这,云映也轻松了许多,和妹妹又聊了—会儿,这才看到烟霞走了进来。


生活有了盼头,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云映拿着准备万寿宴的由头,半步都没离开过家门。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要献画,那自然就要好好准备。她想不想进宫是一回事,但如果对于皇上的生辰礼敷衍塞责,那可就是牵扯到家族的大事了。

于是云映闭关多日,终于是将这画准备好了。

等到云承望回来,她便将画给了父亲欣赏。

云承望作为次子,他的官位都是自己苦读赚来的,再加之毕竟是侯府出生,从小便有家族熏陶,因而在字画上,他也是颇有一番自己的心得。

对着云映所做的这幅游春图,云承望欣赏了许久,这才颇为赞赏的说道:“不错,虽工笔还有些稚嫩,但落笔中,自有一股春日的美好与惬意。陛下是新帝,这春景倒是刚好相符。”

云映也是这么想的,听父亲的意思,这画送出去,不管裴景焕满不满意,都足够展示她的诚意。

至于这人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已经不在意了,所以得了父亲的肯定,她便让烟霞将画仔细装帧,只等万寿宴时献上了。

/

八月二十七。

属于新帝的第一个万寿宴终于来了。

虽然顾忌着灾情没有办的很是奢华,但这两周,灾情传来的都是好消息,皇上龙心大悦,宫中和礼部也就顺理成章的在原定安排上又丰富了一些。

宫人则一律是喜气洋洋的,原因无他,这日一早裴景焕就下了封赏,人人都有赏钱。皇上出手大方,宫人们有钱,自然就是笑的真心实意。

今日也是京中众官员休沐一日,街道上多的是为新帝贺寿的百姓,而三品以上的大臣则受邀进宫,和皇上共庆寿宴。至于其家眷,也能进宫,由太后赐宴招待。

云映今日自然是要早早入宫的,毕竟云太后虽然将宴席的事情交了出去,但今日还是要主持宴会的,这样劳心费力的事情,她自然是要陪在一边,以免太后身体吃不消。

为了契合今日寿宴,云映特意换了一身浅粉色的衣裙,头饰选的是点翠玉簪,并不夺目,但整个人清透干净,处处透着喜气。

于是见到她的云太后也是眼前一亮,将她拉过来好好端详了一遍,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对了,你准备的是什么寿礼?”

听到太后提问,云映便让烟霞将画拿了过来,给云太后过目。

云太后看了看,很是满意她的画工,但还是开口说道:“画的不错,只是我听说好几位千金准备的都是舞艺琴技,这画恐怕便没有那么突出了。”

云映垂眸,装作没有听出太后语气中的遗憾。这样的不出彩正是她所求,只是不方便同太后说,于是她也没回话。

“罢了,走,咱们去麟德殿。”

/

麟德殿今日作为接待命妇的宫室,已经有许多仆役在忙碌了。因为再过片刻,那些命妇就要进殿轮番给云太后请安了。

云映本是打算在她们请安时溜出去看看准备情况,免得有人出纰漏,但却被云太后留住,只能陪着看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来人往。

云映大概明白太后这是想让她熟悉这些人,只是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当皇后的心思了,大概往后和这些人见面的日子也不会太多,自然也就打不起劲。

最后等到人都拜见完了,太后这才放她去和贵女们聊天去了,毕竟她的身边也围绕着很多夫人,年长之人的聊天,云映还是很难融入的。

可云映有了那三年的宫中生活,如今只觉得从前还会聊上几句的贵女们,此刻也变得陌生了起来,干脆也就不去和她们说话,免得露馅。

麟德殿侧边有个休息的暖阁,只是今日天气好,大家都在外头坐着,这里也就没有人。

云映躲进暖阁休息,这才深吸口气,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是陪着笑脸的她,终于感觉到脸上的僵硬,放松了表情。

烟霞很懂事的站过来,给她揉捏着肩膀。

云映闭眼享受片刻,然后就听到了门外有人在叫嚷的声音。

真是片刻不得闲。

云映摇摇头,勉强自己打起精神来,这才出门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却看到昭阳公主正在责骂宫人,说是宫人给她的茶水烫了些,一入嘴,就烫的她吐了出来,结果今日刚穿上的新衣都弄脏了。

“这衣服是我为了皇兄专门准备的,结果泼了茶水,还能怎么穿?”

昭阳公主本就蛮横,这会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就往那宫人身上踹。

那小丫鬟显然是被踹的极疼,但昭阳公主正在怒火上,又哪里敢吱声,只能忍着。

这一幕却被云映看到了,倒不是她圣母心肠,只是她上一世在这宫里也受不少的委屈,看到昭阳如此蛮横,终究是于心不忍。

于是在昭阳公主的巴掌即将扇过来之前,云映拉住了她的手。

昭阳公主一转头就看到了云映的脸,一下子火气更旺了:“云映,我管教宫人,关你何事?”

“公主既然已经踢过了,何必再动手?”

昭阳公主气的一笑,随后却是朝着云映走了过来:“云姑娘还没嫁到宫里,就在本公主面前摆谱了?”

在云映这样的未婚女子面前这样说很是失礼,但显然昭阳公主可不觉得让云映难堪有什么不行的。

毕竟她的母妃每日在宫里估计提的最多就是云映,在她眼中,云映大概就是她们一家最大的绊脚石。

“还望公主慎言。”云映也不同她争,只是对着昭阳说了一句,就没有继续开口。

可她这个样子却让昭阳公主更加恼火,她无法无天惯了,见云映不听她的,伸出手来也要直接朝云映挥去:“大胆,就凭你也敢来教训本公主。”

云映直直地看着她,心下正在盘算着若是此刻她真要打过来,她该如何回手。

“放肆!在宫中居然如此无礼!”

一道沉稳的男声传来,众人看过去,这才发现开口之人正是当今陛下,也是大家今日的贺寿之人——

裴景焕。


想到云照和云穆两个人都还是小孩子胃口,云映就准备做点绵柔甜润的千层油糕。心静,做事便自然愉快,云映用一上午备好了糕点,在午睡过后,才给两个弟弟妹妹拿过去。

云照和云穆从前可没有尝过姐姐的手艺,这次一吃,两个人都是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看的云映直笑,答应他们,下次还给他们准备。

两个小孩得到姐姐的应允,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看着他们开开心心的去了书房准备练字,云映这才回到小院。

可一回去,她便敏锐的察觉到,小院的气氛很不对劲。

果然,等她走进去,那个前不久在宫中拦住的小太监再一次出现,还是带着那张笑意盈盈的脸看向她:“云姑娘,又要劳驾你一趟了。”

云映觉得很无语,哪里有皇上莫名其妙的叫别家姑娘进宫。

小太监也像是看出了她的不满,赔笑着说:“委屈姑娘了。”

云映也只能骂一骂,对待上位者,她根本没办法反驳。

给她备好的马车自然是不能驶入云府门口的,于是云映让烟霞跟魏氏交代了一句,只说是自己要出门,然后就跟着小太监一起走了出来。

到了转角处,云映才坐上马车。

不知道这又是去往皇宫的哪条密道,总之很快,他们就进了宫。

果然又是盛公公在门口候着。

“云姑娘,请进。”

云映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走进门内,却见到裴景焕正在殿内看书。

他今日倒是很悠闲。

云映走进来,裴景焕却一句话都没说,于是她也没说什么,干脆就借着余光去瞄男人。

男人只是面对她时,打扮似乎都很随意,总是一身常服,没有了明黄色黄袍的衬托,他看上去也就只是一个星眉俊目的少年。

似乎是看完了书,裴景焕终于分出精神来打量一下她了。

他将书放下,神色平静地看着她:“云姑娘先坐吧。”

云映终于是找到了位置坐了下来。

“那日我让云姑娘赏画,云姑娘神色不是很好,可是有什么问题?”

云映没想到那日裴景焕轻轻放过的事情,居然又提了出来,还为此专门让她进一趟宫。

“那日是臣女身体有些不适,故而殿前失仪。”

云映答得规规矩矩,裴景焕却抿紧了唇,随后才问道:“如何不适?”

这个话问的就是有些不合适了,云映可还是待字闺中的大小姐,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裴景焕能过问这些私事的人。

见她紧闭嘴唇,不愿意开口的样子,裴景焕嗤笑一声。

那日在定国寺,她倒是和陆朗谈笑风生,到他面前就开始注重这些男女大防的虚礼了。可有了那晚的梦,裴景焕这次就是打定主意一定要问出个结果了。

“朕有时觉得云姑娘着实是有些古怪。”裴景焕缓缓开口,却一下子就让云映的心揪起来。

“无论是刻意给朕送来的糕点里加糖,还是在万寿宴上临时表演的水袖,桩桩件件,若是朕想要深究,你觉得你们云家担得起?”

帝王之威,就是裴景焕明明语气依旧平静,但云映已经直接就跪下了。

云映清楚感受到了身体都在因为恐惧而颤抖,但嘴巴却迟迟没办法开口。

她那些拙劣的小把戏,的确是经不得思考。她本以为裴景焕对她如此不在意,自然也不会察觉到那些,可如今,他却是全都知道了。


这时,父女两人的眼中都染上了一层哀伤。

/

云映病了一场,来自宫中的赏赐关心更是如流水一般涌来。

云太后的自不必说,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裴景焕的礼物,

看到那个锦盒的时候,云映就下意识的有些抗拒。可御赐之物,她必须谢恩的,于是她只能强忍着打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一块暖玉。

云映一看那块玉,就连连后退。她万万没有想到,时至今日,她居然还能看到这块玉。

说起这块玉,实在是牵扯出云映太多过往的回忆了。

那时候,她正因为裴景焕对他那位表妹的宠爱而暗自神伤。只是苏慕吟为人处世,极其圆滑,又因为裴景焕对自己母妃总是有一些偏疼的,所以云映没少因为是太后侄女和裴景焕的频繁宠幸,而在宫中吃苦。

时间久了,终于是被裴景焕察觉出来了。

只是他可以敲打苏慕吟,但又不希望真让天下人觉得他对云氏格外偏宠,重蹈他父皇的覆辙。

于是云映记得,那几乎是她和裴景焕相处的时日之中,他最温柔的一段时间了。他有心安抚她,也不想让后宫中的其他女人在打她的主意,于是赏赐如流水,他也在她宫中连着歇了一个月,就连她来月事时,也没有避讳。

只是好时光总是短暂,很快云家就被牵连进了他母妃惨死的事件之中。再然后,在他御驾亲征之后,她就彻彻底底的在这后宫之中被蹉跎殆尽。

而在临行前,他最后送给她的就是这块暖玉。

那时候,因为云家的事情,两个人已经许久没有说话了。只是在离开前,裴景焕还是来了她的宫里,一言不发,只将这枚暖玉玉佩交给了她。

事隔经年,最终,这玉佩却又是兜兜转转来到她的手里。

其实这上面的纹路,云映闭着眼睛都似乎能够描绘出来。毕竟曾经她在这枚玉佩上寄托了太多爱而不得的情感。

只是这一世,这一切已经离她远去,可却突然又收到此物,还是让她心间的涟漪,又一层一层的荡开。

/

而宫中,裴景焕也再一次的陷入了他的梦里。

这一次,他在一座他并不熟悉的宫殿里。殿中生着暖香,他并不喜欢这些味道,只是他似乎并没有太在意这些,而是径直朝着床榻的方向走过去。

床榻之上,重重锦被之下,躺着一个人,明明还没有看到她,裴景焕却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抽痛了。

他安静的坐下去,没有惊动她。

然后锦被之下,女人似乎是因为太过燥热,一双玉足,蹬开了被褥,展露了出来。

裴景焕光是盯着那双玉足,就已经感觉到身上有些燥热的感觉了。他强行压下心中的那股冲动,转而又将目光缓缓上移,终于是看到了女人的小脸。

此刻她双目紧闭,但脸上的表情,却平白无故的让他想起了那一日,他所看到的落水的她。

于是,他俯下身,很轻很轻的在她白净的脸庞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他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因为他的接触抖了抖,于是转而弯起了嘴角。

“醒了?”

女人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一下,勾的裴景焕最后那点执着也没有了,干脆更加贴近她,让她充分感受到自己的热度。

不需要多说什么,因为此刻,便已经是沉醉在温柔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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