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建平玉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玉兰的救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山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越来越冷了。我的腰和背像有千斤重的石头在砸一样。烧饼车住不得了。我托人问了问,在附近的小区,租了一间五十平的空房。陈婉君头一次找上了门。她穿着真丝连衣裙,抱着一束花。“我怕建平放心不下,替他来看看你。”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口吻。我从厨房提出一袋烧饼,足足一百个,应该够他们吃好久了。“赵建平胃不好,我女儿挑食,外孙脾气差,辛苦你了。”陈婉君翘着手指接过烧饼,轻轻一松手。烧饼袋掉在了走廊里,烧饼撒了满楼道都是。“不必了,吃了这么多年烧饼,也该吃点好东西了。”她扭头就走。走廊里那些烧饼吸引了路过的流浪狗,纷纷来抢。我弯着腰一只只捡回来,放在楼道口的纸箱子里。浪费了。给流浪的小动物填填肚子,也好的。天一冷,赵建平的腰就疼。我炕着热烧饼出神。想...
《玉兰的救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天越来越冷了。
我的腰和背像有千斤重的石头在砸一样。
烧饼车住不得了。
我托人问了问,在附近的小区,租了一间五十平的空房。
陈婉君头一次找上了门。
她穿着真丝连衣裙,抱着一束花。
“我怕建平放心不下,替他来看看你。”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口吻。
我从厨房提出一袋烧饼,足足一百个,应该够他们吃好久了。
“赵建平胃不好,我女儿挑食,外孙脾气差,辛苦你了。”
陈婉君翘着手指接过烧饼,轻轻一松手。
烧饼袋掉在了走廊里,烧饼撒了满楼道都是。
“不必了,吃了这么多年烧饼,也该吃点好东西了。”
她扭头就走。
走廊里那些烧饼吸引了路过的流浪狗,纷纷来抢。
我弯着腰一只只捡回来,放在楼道口的纸箱子里。
浪费了。
给流浪的小动物填填肚子,也好的。
天一冷,赵建平的腰就疼。
我炕着热烧饼出神。
想着要不要替他去拿两幅中药贴,这些年一直都是我去。
他连中药铺往哪儿转都不知道。
我打去电话问他,他嗤笑一声。
“婉君给我买了个按摩器,你那些便宜老膏药谁用得着,留给路边捡破烂的吧。”
挂断电话。
我看着女儿从我固定给她留生活费的卡里划走一万,有些担心。
她是生病还是出了什么事,突然多了这么多开销。
点开短信一看。
“亿万广场名牌真丝睡裙店消费10000元。”
女儿从来不穿真丝的衣服,陈婉君很爱穿。
我捏着手机,秋天的寒风像利刃穿堂而过。
旧棉衣似乎再也暖和不起来。
穿了几十年,没用的东西。
好像早就该被扔掉了。
“臭婆婆,就是她!昊昊说她卖的烧饼是臭的!”
学校门口忽然冲出来一大堆小孩往我的烧饼摊扔石头,砸弹珠。
弹珠砸中眼球,左眼很快肿了起来。
昊昊像弹弓似的冲过来推翻了我的烧饼摊。
滚烫的炉子擦过我的手腕,瞬间肿起一道红痕。
他一溜烟跑掉。
站在不远处大口大口啃着汉堡,陈婉君就站在他身旁,昊昊得意的邀着功。
一边笑,一边朝我吐了口唾沫。
我看着昊昊的书包。
好像很久没洗了,又黑又脏,里面什么吃的都没有。
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那天起,
我开始认认真真的学着独自生活。
“秦玉兰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婚前财产!这房子我住了一辈子,怎么就成你的了!”
赵建平气的大喘粗气。
陈婉君脸上的温柔贤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姐姐,话不是你这么说的,你一个人,我们一家人,这房子难道要让给你住?”
我从未听过这样无耻的话,温和了一辈子。
我头一次打人。
啪!
我赏了陈婉君一耳光。
赵建平急了,护住她,手指快戳到我脑门上!
“夫妻一辈子,你还分起财产来了?”
“既然你不领离婚证,就是对婉君最大的伤害!”
“我们做出了让步和牺牲,你还得寸进尺上了!”
“谁说不领证?”我掏出结婚证,”今天就去!”
赵建平脸上的蛮恨一下子凝住了,他张了好几次嘴,抬手就想把我赶出去。
“疯婆娘,我懒得听你瞎扯!”
我下意识瑟缩两步,小花却牵起我的手挡在了我面前。
“谁敢对玉兰阿姨动手!”
“就是,走,去离婚!”
一大群曾经吃过我烧饼看着长大的孩子们出现在我背后。
他们人多势众,不顾赵建平的阻拦,推搡着把他带去了民政局。
“妈!这么大岁数了你还想闹什么,你还能活多久?死了一了百了!”
“那我们呢,难道我们不要脸不生活吗!”
女儿闻声赶了过来,陈婉君倚在她身旁抹眼泪。
外孙搂着她,大声嚷嚷着让我滚!
小花紧紧攥着我的颤抖的手。
我用力深呼吸,平缓了哽咽的喉咙,”这是我的房子,该出去的本来是你们。”
“那我们呢!我爸,陈姨住哪儿!”
“跟我有什么关系!”
“夫妻一体,你怎么这么狠心!”女儿大吼出声,下一秒,就看见陈婉君脸黑了。
她自觉不对,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人慢慢聚集了起来。
人人都爱看热闹。
赵建平拉不下脸,木着脸瞪着我,”这可是你说的,离就离!秦玉兰,以后你出事了别找我给你收尸!”
“众叛亲离的人没有好下场!”
众人嘘声一片。
“赵建平你够不要脸的,入赘到人家家里怎么还这么硬气?”
“娶新媳妇了就自己买房住啊,爷们点也不至于闹出这笑话。”
赵建平哪有积蓄,这辈子,他赚的钱连一千元也没有。
哪怕陈婉君再三阻拦,
赵建平还是顶着一口气和我离了婚。
盖章拿本。
走出民政局,赵建平深吸一口气,
“秦玉兰,有房子有什么了不起,孤寡一人众叛亲离,你会有什么好下场!”
女儿更是嗤笑一声,挽着陈婉君正眼都不看我。
“赵爱玲,你的副卡我停了,以后要花钱,找你新妈吧。”
我拉着小花扭头就走。
女儿尖叫一声甩开陈婉君猛地冲过来,”凭什么!”
她脸气的通红!眼睛瞪得像要吃人。
“你是我妈,你不管我,你不管你外孙?你钱要给谁花!”
她质问的样子像我犯了滔天大罪。
“你可以去告我。”
赵爱玲愣在原地,怒气冲冲的瞪着我,张着嘴,什么话都哑在了喉咙。
直到我走出很远。
身后才传来一句她的怒吼。
“不给就不给,秦玉兰!你抛弃家庭,家庭也一定会抛弃你!”
我给了她们一天的时间搬家。
第二天上门时,一家人理所应当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什么打包东西都没有。
见我找了开锁公司打开门。
赵建平一下子火就上来了。
“谁准你撬我家门的!”
他指着开锁师傅怒吼,”你们这是犯法!是上门盗窃!私闯民宅,我要告你们!小玲,报警!”
“小玲!”
女儿没有回应。
他一回头才发现,女儿满脸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妈,你真要把我们赶出去?”
坐在街檐边,我看着水洼里的自己有些震惊。
这是谁?
怎么脸上这么多皱纹,眼神这样苍老,头发如此花白。
记忆里,我还是那个刚满十八意气风发的小姑娘。
我家做烧饼,生意好的不得了。
继承了爸爸的手艺,我也继承了家里无数的财产。
后来,陈建平出现了,
一个从小山村继承父亲工作的煤矿工人。
他主动和我告白。
给我在泛黄的工厂值班日志本上写诗。
他告诉我,他的梦想是教书育人,未来做出一番大事业。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我尊重他,支持他的梦想。
陈建平从此辞了职专心在家学习。
一学就是这么多年,直到现在,一个老年大学文凭也没考出来。
可他是文人。
文人的手怎么能做家务,忙于生计呢。
他曾经笑着说我是做粗活的下等人。
“你知道在古代,伙夫是最低贱的吗?”
“你当了一辈子文盲,我怎么和你有共同语言!”
可为了养家。
我只能卖烧饼,只会卖烧饼。
没人告诉我这是错的。
会在年老的时候,被一家人嫌弃成这样。
我一个人摆着烧饼摊,维持着家中五十多年风风雨雨。
直到现在,我没了家。
我被赶了出来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整天睡在我的烧饼车里。
白天出摊。
路过的人同我打招呼。
“建平媳妇,”
“爱玲妈,”
“昊昊奶奶。”
我烤烧饼的手被炉子烫了一下,忽然恍惚。
卖了六十多年烧饼,小镇的人们好像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
在他们心里,
我没有自己的名字。
闲下来的时候,我会偷偷去广场看看家人。
看着赵建平搂着陈婉君翩翩起舞,衣袂飘飘。
看着外孙和女儿亲昵的挽着她,嘘寒问暖,语气亲昵。
我忍住眼泪,脚背上的泡噗嗤一下破了。
流了好多脓水,疼得我撕心裂肺。
陈婉君忽然扭头,她看见了我。
像一只孔雀,仰着脖颈微笑着走了过来。
“你就是建平老师曾经的爱人吧。”
“我叫秦玉兰。”我轻轻说出自己的名字。
“妈,你来干嘛!你能不能过自己的日子,别整日来偷窥我们!”
女儿快步冲过来挡在她面前。
秋风呼啸,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双腿间忽然就湿了。
生女儿那年,我留下很多后遗症。
外孙捏着鼻子在广场里边跑边大叫,”臭奶奶尿裤子啦!尿裤子啦!”
所有人都朝我看来。
我难堪的后退两步。
陈婉君捂住鼻子,声音里含着笑意,”你没事吧?”
赵建平注意到这里,几乎是冲了过来狠狠推了我一把。
“你要干嘛!我都说了让你滚!你自己不要脸,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我滚下台阶,这一次水泡彻底破了。
连皮带肉,鲜血淋漓。
一个人住,忽然发现时间多了很多。
每天六点都准时从床上惊醒。
习惯性下床准备早饭,忽然发现自己不饿,那就多睡会吧。
卡里的钱多的花不完,天越来越冷,好像也没有非要早起卖烧饼的理由。
深夜坐在沙发里认认真真看着电视,吃着水果。
看了眼始终十二点了。
刚想起身去厨房煮碗面。
忽然想起,我不会胃痛,更不会熬夜。
一定要在深夜吃东西。
屋子没有四处乱扔的玩具,到处摆放的杂物,没有随处可见的袜子,脏掉的内衣裤。
家里居然很干净。
整整一周都没有什么值得大扫除的时候。
一个人吃,一个人住。
生活好像忽然轻松了很多。
直到那天,我回小区门口给老邻居送烧饼,家楼下挂满了横幅,气球,鲜花。
“庆祝赵建平,陈婉君喜结良缘,百年好合 !”
陈建平穿着我们结婚那日我买的西装,陈婉君穿着洁白的婚纱,两人手挽着手在楼下给邻居发喜糖。
这件事甚至上了当地的热搜。
很少有老人这个年纪,还宛若新婚。
就连背新娘,跨火盆这样的习俗,他也一一照做。
赵建平搂着陈婉君,一脸幸福。
“我这辈子找到了知心爱人,也算没白来人间一趟!”
“被油烟熏了一辈子,谁不想闻闻花香。”
那些看热闹的老头们都发出喝彩,
赵建平看见我的身影,拉着身旁的爱人走到我面前,大声开口,
“找个时间把离婚证领了吧,为你自己留点最后的脸面,你缺了男人活不下去?”
我围在人群中间唏嘘。
“晚年可怜哦,人家遇到真爱了。”
“看那副又老又丑的模样,操劳成这样谁看得上。”
“不打扮怪谁,你要这样老了都没人要!”
“卖再多烧饼有什么用,抓不住老头的心,这辈子活该守寡。”
......
大家不明所以,戏谑的问我,
“大娘,最近怎么没卖烧饼了?”
“你说卖这么多烧饼有什么用,看不住老头,老了连个伴都落不着。”
人人都知道赵建平曾是我这个烧饼娘的文人丈夫。
我晚年悲惨可怜,赵建平却找得美娇娘犹如新生。
高下立判,赵建平春风得意。
我送完烧饼,独自回了家,捏着结婚证发呆。
如果注定要被抛弃。
我这一生,算什么呢。
门铃忽然响起。
打开门一看,我眼前亮了。
“奶奶!”
曾经吃着我烧饼长大的孩子们带着妻子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十几户孩子都长大了,我也老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我曾经资助过的邻家小孙女,
她爸妈走得早,就一个奶奶捡废品养她。
我偷偷替她交了很多年的学费。
“你长大了,花。”
小花穿着我看不懂的衣服,帮我擦了擦眼泪。
“奶奶,我听说你被赵爷爷赶出来了。”
原来,小花成了律师。
她告诉我。
“奶奶,你要争取自己的权益,一直都是你在养着全家,那房子不是您父亲留下来的吗。”
我愣住。
原来,这叫婚前财产。
我也可以要回这些钱。
这套房子,这些年家里的所有开销,一切都是我的婚前财产。
当初,赵建平是入赘。
他没有给任何彩礼,婚后,也从未赚过一分钱。
哪怕现在,家里的钱也全在我的户头。
她们要用,只管划。
曾经我们是一家人。
可现在好像不是了。
我看着小花坚定的眼神。
心中那只居无定所漂浮了许久的小舟,忽然靠岸了。
“奶奶,您都能要回来 !这场官司,我替您打!”
“被赶出去的应该是他们!”
我恍然点了点头。
“好。”
走到曾经的家门口。
赵建平新婚燕尔,房门内传出其乐融融的声音。
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
我捏着结婚证,敲响了门。
金婚纪念日当天,赵建平宣布找到真爱了要离婚。
要我祝他幸福。
他说闻了一辈子烧饼油臭也该闻闻桂花香了。
我靠卖烧饼养了这个家一辈子,不做母亲不当妻子,我是谁呢。
我彷徨拒绝,却被丈夫女儿联合赶出门外。
孙子砸了我的烧饼摊骂我是臭奶奶,女儿刷着我的卡给她后娘买真丝。
亲人的背叛像利刃扎进我心脏,我只能学着放手。
可等我终于学会如何做自己。
他们一家却后悔了。
......
我把最后一道菜炖鸡汤端上桌时,赵建平起身回了房。
这辈子他从没给我准备过什么浪漫惊喜,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玉兰,我们离婚吧。”
两张泛黄的结婚证甩在桌上,我的笑意也凝固在嘴角。
“我找到真爱了,你该替我高兴才是。”
“我都七十五了,以后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我不想再活的这么憋屈糊涂,请你放我自由。”
我好像被空气毒哑了,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女儿自顾自的拿起汤勺捞出里面最大的鸡腿放在她爸碗里。
又捞出另一只给外孙。
最后一对鸡翅塞进自己嘴里,边吃边说,
“妈,陈姨人不错,昨天才帮昊昊挤进了德高私立,你霸占了爸五十几年,也该放他自由了吧。”
在女儿口中,与我生活就像牢笼。
外孙啃着鸡腿,手里新买的奥特曼狠狠砸在了我身上!
“滚开,臭卖烧饼的!”
“我不要你,我要陈奶奶!”
“你臭,你不好,你不让我吃炸鸡汉堡!”
我支着摊子卖了几十年烧饼,身上的油烟味的确洗不掉。
我守着整个家打理了半辈子。
现在我两鬓斑白,背坨了,人老了。
就成了废物吗。
“我不离。”
我内心茫然又无助。
做了一辈子妻子,母亲,姥姥。
没了家,那我是谁。
从没有人教过我,要怎样做自己。
饭桌上一片寂静,赵建平忽然就掀了桌!
“老的就快死了,也不让别人过上一天好日子吗!”
金黄滚烫的鸡汤撒在我脚背上,瞬间鼓起大泡。
我忘了疼痛,看着地上那只鸡腿发呆。
五十年了,好像从没有人想起过给我夹一次鸡腿。
鸡腿是什么味道呢。
赵建平沉着脸换了身衣服,把门甩的震天响出去了,女儿也带着外孙离开。
我一人坐在关了灯的小沙发上。
头一次,这满地的狼藉我没有立刻去收拾。
女儿口中的陈姨,我知道。
那个女人叫陈婉君。
那是前阵子小区新搬来的迟暮美人。
年近七十岁却保养的像五十岁一样精致。
也就是从那时起,本该钻研老年大学的赵建平开始渐渐的不着家。
这还是我从买烧饼的客人口中得知。
赵建平和陈婉君是楼下交际舞团里,跳的最好的一对。
两人风里雨里无阻,每日都要见面练舞。
直到今天。
我看着朋友圈里丈夫久违的更新。
陈婉君带着小外孙,女儿和他几人坐在酒楼里。
面前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温馨的拍了张合照。
“庆祝一下,今天开始,我终于找到了真爱。”
水泡刺的脚背阵阵灼烧,我不敢挠破,却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在下面评论:”爸,我替你高兴,祝你和陈姨长长久久。”
望着外面寂静的月亮。
我好像终于反应过来,
这个家,从来都不是我说了算。
我待在家里不走。
可女儿,丈夫和外孙俨然已经把我当成了透明人。
女儿整日带着陈婉君逛商场,喝茶,看风景,宛如真正的母女,
我去学校门口接外孙放学。
却看见他拉着陈婉君的手蹦蹦跳跳的告诉同学,
“这是我姥姥,漂亮吧!可不是那个臭卖烧饼的!我最爱我姥姥了,长大了我要好好孝敬她!”
我骑上烧饼车,缓缓离开。
油乎乎的袖套擦了一把脸,鼻腔,眼角都是烧饼的味道。
回到家时,发现钥匙打不开门了。
我的一包衣物被放在门前,赵建平发来短信。
“婉君住进来了,你自己找地方去吧。”
操劳了了半辈子养大了儿女,照顾了丈夫,留给我的只剩下一张烧饼车。
我被赶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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