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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文免费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其实也有些害怕,月落和疏星都不在,一想到李烨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仍旧心有余悸,身边总要有个人才能踏实。燕珩眸光深了几分,小姑娘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傅嘉鱼哪知男人会误会,生怕他作践了那副本就不强健的身子,大起胆子,红脸拉住他的衣袖,“走吧,回头冻出一身病。”说着,便将人拉进了主屋。屋子里亮亮堂堂,疏星一整日在家修整屋子,该摆放的物件儿梳妆台铜镜之类的都放得妥妥当当的,衣柜里置办了一些衣物被褥,房间里燃着两个炭盆,暖意十足,案上点着袅袅的熏香,为屋中添了几分暖香,又新置了一个雕花大熏笼,上头铺着一张厚厚的毯子。傅嘉鱼才脱下披风放在熏笼上,外间莫雨讨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少夫人,老爷夫人的牌位拿回来了,半点儿雪也没沾到,你看看,我办事妥当...

主角:傅嘉鱼燕珩   更新:2024-11-09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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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其实也有些害怕,月落和疏星都不在,一想到李烨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仍旧心有余悸,身边总要有个人才能踏实。燕珩眸光深了几分,小姑娘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傅嘉鱼哪知男人会误会,生怕他作践了那副本就不强健的身子,大起胆子,红脸拉住他的衣袖,“走吧,回头冻出一身病。”说着,便将人拉进了主屋。屋子里亮亮堂堂,疏星一整日在家修整屋子,该摆放的物件儿梳妆台铜镜之类的都放得妥妥当当的,衣柜里置办了一些衣物被褥,房间里燃着两个炭盆,暖意十足,案上点着袅袅的熏香,为屋中添了几分暖香,又新置了一个雕花大熏笼,上头铺着一张厚厚的毯子。傅嘉鱼才脱下披风放在熏笼上,外间莫雨讨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少夫人,老爷夫人的牌位拿回来了,半点儿雪也没沾到,你看看,我办事妥当...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她其实也有些害怕,月落和疏星都不在,一想到李烨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仍旧心有余悸,身边总要有个人才能踏实。


燕珩眸光深了几分,小姑娘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傅嘉鱼哪知男人会误会,生怕他作践了那副本就不强健的身子,大起胆子,红脸拉住他的衣袖,“走吧,回头冻出一身病。”

说着,便将人拉进了主屋。

屋子里亮亮堂堂,疏星一整日在家修整屋子,该摆放的物件儿梳妆台铜镜之类的都放得妥妥当当的,衣柜里置办了一些衣物被褥,房间里燃着两个炭盆,暖意十足,案上点着袅袅的熏香,为屋中添了几分暖香,又新置了一个雕花大熏笼,上头铺着一张厚厚的毯子。

傅嘉鱼才脱下披风放在熏笼上,外间莫雨讨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少夫人,老爷夫人的牌位拿回来了,半点儿雪也没沾到,你看看,我办事妥当不妥当?”

傅嘉鱼将房门打开,接过父母的牌位,心里对莫雨十分感激,“莫雨,今天真是谢谢你,若不是你,只怕我就被李烨带走了。”

莫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视线透过门缝落在自家主子那清冷的身影上。

这事儿可跟他没什么关系,等他听到呼救声赶到的时候,主子便已经将李烨那厮踹到了地上。

主子性子端方持重,也不算什么好人,当年做东宫时便是出了名的雄才大略,英明神武,杀伐果断,对付起人来也是说一不二的狠辣。

在将军崖一战前,主子是少年太子,意气风发,风光无限。

后来,徐家一夕覆灭,沦为罪臣,主子成了人人喊杀的废太子。

从那之后,主子性情大变,一夜间便沉稳冷寂了下来。

暗中蛰伏休养生息的这些年,他很久没在主子眼里看到那般浓烈的杀意了,若不是顾忌少夫人还在车上,只怕李烨那厮今天晚上根本不能活着走出甜水巷。

他刚想反驳几句,让少夫人对自家主子多几分好感,就被屋中男人淡淡的斜了一眼。

实在没办法,他只得将功劳揽下来,憨笑道,“举手之劳,小菜一碟,回头他再来,我还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替少夫人出气。”

傅嘉鱼笑了笑,对莫雨也放下了些戒备。

送走莫雨,回过身时,男人仍端正的坐在桌旁,手里卷了一本书在看,两根修长的手指偶尔抵在唇边,似乎忍耐着咳嗽。

他并未开口询问她什么,万事万物好似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她摆放父母牌位时,他不说话,极安静,很懂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分寸感,屋中除了烛火霹雳的声音,便只有窗外呼啸的风雪声。

她不必想尽办法讨好他,不用小心翼翼看他脸色,更不用自己暗地里纠结难受,怎么去让氛围更和洽一些。

她暗暗松了口气,觉得现在这样的氛围很好,不说话也不尴尬,宁静自然,有他在,她也不害怕外头的魑魅魍魉,至少比和李祐在时要让她舒服得多。

放好牌位,给父母上了香,脑海中默默回想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

很快,月落前来唤她去沐浴。

傅嘉鱼想让徐玄凌先去,他衣服上也沾染了一身泥点子,身上伤口还不知道怎么样,可一想到昨日她不小心看了他的身子,她脸上便一阵莫名滚烫,在月落的催促下,只得先去了。



老夫人身子微晃,忙关心的问,“雁姐儿人呢!怎么样了!”


那下人又笑道,“老夫人放心,大姑娘没事儿,被世子爷救了上来,现在回院子里去了。”

傅老夫人一怔,突然意识到什么,高高兴兴的笑起来,急忙扶着身边的婆子起身往傅双雁院儿里走去。

到了傅双雁的惹玉堂,刚掀开帘子,打眼便瞧见她最疼爱的孙女换了身中衣,窝在床上哭得双眼通红。

傅老夫人登时心都揪了起来,快步过去将她揽在怀里,心疼道,“雁姐儿,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在她看来,李祐这一救,救得极好,是天大的好事儿。

就算傅嘉鱼与承恩侯府断绝了往来,只要还有卫国公府在,承恩侯府就不会垮。

而且,李祐那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才华横溢,文武双全,生得也好,将来是个有出息的。

她早就存了将雁姐儿嫁进卫国公府的心思,今儿个这桩落水,倒是落到她心坎儿上了,连责怪傅嘉鱼也顾不上,便开始在心底谋划起来。

傅双雁一看到祖母亲自前来看她,可怜巴巴的投进祖母怀里,哭得更加委屈,“祖母,你要为我做主啊,都怪傅嘉鱼,都是傅嘉鱼的错,是她害了我!她无缘无故就把孙女儿往水里推,那水多冷啊,我差点儿都上不来了!还有世子哥哥——”

傅老夫人这才知道,原来李祐碰了她家雁姐儿的身子,却不肯负责。

又想到雁姐儿落水是傅嘉鱼一手造成的,心里越发有气。

“好好好,你别哭了,此事自有祖母给你做主。”傅老夫人嘴角微抿,老眼闪过一道怨毒的精光,“他贵为世子,又即将参加今年的春闱,这时候绝不能再有半点儿丑闻出来,一会儿祖母便去卫国公府走一趟,为你讨要个说法。”

傅双雁担忧道,“可是世子哥哥说了,此事不能传出去半个字……”

傅老夫人冷笑,“雁姐儿莫怕,今日府上人多眼杂,旁观此事的人多了去了,到时候祖母随便找个人将罪顶下来便是。”

傅双雁这才缓缓松了口气,高兴起来,“祖母待我是最好的,雁儿谢谢祖母。”

傅老夫人慈爱的笑道,“祖母不对你好,对谁好?”

傅双雁试探道,“那傅嘉鱼呢?”

傅老夫人眉眼一厉,厌恶道,“她算什么,从今日起,她就不是我们傅家人了。”

傅双雁听得越发开心,打小她就不喜欢傅嘉鱼。

她娘亲有钱,又长得那么好看,小时候跟个瓷娃娃似的精致,所有见过她的人目光都会黏在她身上,可从来就没有人那样关注过她。

只要与傅嘉鱼站在一起,她便嫉妒得发疯,她最讨厌跟她一起玩儿,也不喜欢去国公府看她。

只可惜,祖母要她装出大姐姐的模样,为了嫁给世子哥哥,她忍耐了好多年。

如今好了,以后她再也不用日日伪装对她好。

傅双雁得意的勾起嘴角。

傅嘉鱼现在成了一介庶民,她有的是法子欺辱她!

……

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

天色阴沉,寒风冷冽。

傅嘉鱼拢了拢披风,一路从承恩侯府出来,不卑不亢的路过卫国公府的马车。

虽是粗布麻衣,却绚烂清丽得仿佛一道天光,美得不可方物。

李祐撩起车帘,看见她怀里的牌位,突然意识到什么,俊脸阴沉得可怕。

“傅昭昭——”

傅嘉鱼头也不回,在吴青柏的搀扶下上了徐家那辆破旧的马车,完全将他无视。



傅嘉鱼咬住下唇,一副逆来顺受模样。

她只要紧张害怕恐惧的时候,都会这般咬唇,宋氏觉得自己的威慑极有效果,又语重心长道,“我们两家的婚事是我与你娘亲在你还未出生前便指腹为婚的,你娘对你没有别的期待,只求你能在国公府安安稳稳荣华富贵的过上一生,难道你连你娘亲的遗愿都要违背么?这么多年,我教你宠你疼你,也算是你半个亲娘,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将昭昭你当做嫡亲的小姐对待,昭昭,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母亲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众提出退婚,这让我国公府颜面何存呢?让你未来夫君日后如何面对外人?让你的这些姐姐妹妹们以后如何顺遂嫁人?”

她们拿出娘亲为自己的错辩驳,又以亲情捆绑,傅嘉鱼只觉得讽刺,双眸泛着泪花。

宋氏见她仍旧一言不发,也知她性子软糯,不敢与她对峙,心中得意。

她装作大度,叹口气道,“昭昭,今日之事,母亲会想办法去向外人解释。这些日子你与祐儿闹脾气,母亲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只是,你们再如何胡闹,万万不可拿婚事来开玩笑。”

李晚宁忙眯起眼睛,笑道,“是啊,昭昭,你那么喜欢二弟,临到大婚了,难道真愿意看着他被别的女子抢走?我一心将你当妹妹看待,自然想让你来做我弟妹,旁的女子绝不可能抢了你的位子。”

说到这儿,宋氏意味深长的睨傅嘉鱼一眼,“昭昭,我知道你想要一个解释,母亲给你解释可好?”

外室一事,她们隐瞒了两年之久,傅嘉鱼倒想听听她会怎么说,平静的抬起头来。

宋氏笑道,“那江氏原是祐儿的救命恩人,祐儿为了答谢她的救命之恩才将她养在外头,不过,你放心,她也只是个外室,不会抢了你去,更不会比你先怀上孩子。不管怎么样,母亲总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生的孩子才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子,她一个外室,一个连奴婢都称不上的外人,将来还不是听你这未来世子夫人的么。”

“而且,昭昭你看看这东京的富贵人家王孙公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十四五岁通房一大堆的公子哥也不在少数。祐儿为了你,已经很是不近女色,这么多年他心里一向只有你一个,若不是江氏勾z引了他,他定不可能在与你大婚前便有了别人。”

宋氏又叹着气,“母亲想着,今日她身份已暴露,为了你祐哥哥的前程,你看能不能在你们大婚后,让她进府开了脸给祐儿做个姨娘妾侍?”

“对,只是做个妾侍,也影响不了什么。”身为江畔月手帕交的李晚宁立刻笑着附和道,“她身份低微,半点儿也比不得昭昭你,等她进了府,二弟还是昭昭你的,她事事都要看你这主母的脸色,岂不是件好事?”

这般厚脸皮的话,她们是如何说得出口的?

现在事事以她为先,若江畔月进府,只怕她们又要变一副嘴脸吧?

傅嘉鱼差点儿笑出声来,眼角泪痕犹在,心口伤痕越来越大。

她轻轻开口,笑问,“世子也是这么想的吗?”

她脸上的泪,看起实在可怜,李祐心下不忍,郑重道,“昭昭,我答应你,绝不会让她越过你去。”

傅嘉鱼轻笑,“现下世子如此言之凿凿,将来她进了府,在床帏之间,世子也能始终如一,让她一辈子只做个姨娘?”


李晚宁被她怼得一噎,脸色难看起来,“昭昭你何时这样牙尖嘴利了,是不是与那些市井妇人学的?”


这便是拐着玩儿的骂她上不得台面,只配与市井妇人为伍。

张娘子冷笑一声,帕子捏在手心里,没好气的撩她一眼,笑道,“大姑娘说笑话吧?市井妇人是招你惹你了被你这样说道?你是勋爵公府出身,在外人眼里向来端庄贞静,礼待众人。只是当初你与长信侯林家的媒还是我做的,为了这桩婚事,我可是说尽了好话,好不容易才将姑娘你塞进侯府,如今大姑娘一口一个市井妇人,倒是瞧不上我了呢,不知这话若是传到长信侯夫人耳朵里,她会怎么想,罢了,我也许久没去侯府了,寻个时间去坐坐的好。”

李晚宁俏脸瞬间一白,唇角一沉,“我与昭昭的事,与张娘子你没有干系罢!”

张娘子看不得傅嘉鱼受委屈,直接怼了回去,“我不过想护着傅姑娘而已,大姑娘你自以为只手遮天,也拦不住我这张市井妇人的嘴。”

傅嘉鱼噗嗤一笑。

四周议论纷纷,一个塞字,让李晚宁顿觉尊严被践踏,气得脸色黑沉,故意拔高声量,“所以,昭昭,你是想让我二弟,堂堂卫国公府的世子爷亲自来跟你道歉吗!”

说不过,便只会转移话题,李晚宁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傅嘉鱼浅浅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说个玩笑话罢了,我哪里就真想听世子那句道歉。”

不想听,因而也就不在意。

她对他那点儿爱,被他们刻薄寡恩的嘴脸一点一点消磨殆尽了。

李晚烟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儿,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昭昭,别的我不管,这幅画,你今日若是敢与我争,我就——”

傅嘉鱼生得清丽绝伦,眉梢轻挑,眼波流转,清冷的嗤笑一声,打断她,“我偏要与你争,你又待如何?”

李晚烟蹙眉,难以置信的瞪着她,“你……你配吗!”

傅嘉鱼笑得清冷,“烟姐姐这话好笑,我何以不配?”

李晚烟口不择言怒道,“你拿什么与我争?”

傅嘉鱼轻笑,“自然是钱啊。”

说到争,四周其他贵女与才子登时兴致盎然的围拢过来。

国公府双姝与傅家这位漂亮的小娘子争吵的画面,引得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过她们大多都是来看笑话的,毕竟傅嘉鱼再有钱,她面对的也是卫国公府的嫡女,在权势面前,财帛根本不算什么。

然而傅嘉鱼却已经不给李晚烟羞辱她的机会,回过神,对立在柜台后的掌柜扬声道,“掌柜的,今日你店铺内所有首饰衣物,我都买了,你算算,有无百金?”

那年轻掌柜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忙道,“何止百金呐!便是千金也有了!这位姑娘可别是开玩笑哄我的?!”

千金?

李晚烟整个人都要气蒙了,只怕傅嘉鱼故意将价格炒高,到那时,她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来与她相争,“傅昭昭!你非要与我作对是么!”

傅嘉鱼呵笑一声,“什么叫作对?这叫价高者得之,烟姐姐若是想要画,只需拿出比我更多的钱来就可将画带走。”

李晚烟脸色黑沉,恼羞成怒的举起巴掌,“贱人,你给我住口!”

想打人?

“烟姑娘你别是被狗咬了罢?这么疯!”疏星第一个不答应,没等张娘子反应,她直接伸出手,攥住李晚烟的手腕儿,一个用力便将她狠狠一推,“想打我家姑娘,除非从我疏星的尸体上踏过!”



虽然那日分别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记着来接她……

可世事无常,人心易变,他只是一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当真会遵守诺言,前来接她么?

此时此刻被众女目光凌迟的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

此时的甜水巷。

一座一进的破旧宅院里。

“主上,那卫国公府门前此刻实在热闹至极……”

“听说今日冠礼上,李祐在府上与外室偷情被当众抓了奸,谢家那位孤女闹着要与李祐退婚,现在消息一出,不少公侯府上便派了马车在卫国公府门口等着……看样子,都是想讨好傅姑娘去的,毕竟傅姑娘身怀巨财,若能将她娶回家,得了那泼天的嫁妆,谁家也不会吃亏。”

东京的消息瞒不住。

卫国公府这一桩丑闻才发生不久,就被有心人士放出了风,不消半刻,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东京城。

卫国公府因养着谢家这位孤女,在东京风头越来越盛。

人人都说权力是最诱人的,但金钱更能让人迷失心智。

谁家不眼红国公府那位小金疙瘩?

人人都想要谢家的遗产,人人都想把傅嘉鱼抢回家,只有卫国公府的李世子不肯珍惜,还背着傅姑娘在外养外室。

张娘子捏着帕子自顾自说了一会儿,见屋中帘幕后,身材颀长的男子已经换好了一身青衣文弱书生的打扮,心头颤了颤,“只是……妾身听说安王也去了。”

安王是当今天子的第四个皇子,他母亲是定国侯府嫡女出身的安贵妃。

徐皇后薨逝后,安贵妃备受天子宠爱,执掌凤印,管理六宫,地位与皇后无异。

她生下的这个儿子,也就随之水涨船高,先封王,后进兵部领政,成了下一任东宫之主最炙手可热的人选。

听到安王二字,徐玄凌脸上并未有半分波动,按了按腰间的伤口,举步往外走。

张娘子垂头拦在他面前,担忧道,“主上不可亲自前去,会被安王认出来的。”

徐玄凌眸光落在张娘子脸上,“我答应了她,会去接她回家。”

张娘子不敢抬头,继续道,“妾身与莫雨前去就可以了,主上身份贵重,若被安王认了出来,那我们今时今日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徐玄凌深眸湛湛,通身强大的气派,却被那张丑陋至极的脸毁得一干二净。

张娘子在东京混了十几年,见过贵人无数,每每在自家主上面前,还是会忍不住后背发凉。

不过,不管说什么,她也不会让主上去国公府门口冒这个险。

“殿下……安王势大,如今又得天子宠爱,一旦被他发现殿下暗中回到了东京,后果不堪设想……”

一句殿下,让徐玄凌眸光微动,那双深邃无比的桃花眸一瞬间风云暗涌。

他自嘲一笑。

说起来,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听到殿下这个称呼了。

从母后被杀死在九云台,从他被废黜出宫,从徐氏一族被连根拔起,从他在墨城被一把火烧成如今模样,他就在心底告诫自己,他不再是大炎王朝的皇太子燕珩,而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徐玄凌。

是啊,燕翎高高在上,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他却只能像一个见不得天日的臭虫,蛰伏匍匐在阴暗的角落里,连见他一面的勇气都没有。

张娘子也知道他心中难受,扯了扯嘴角,笑道,“妾身和莫雨也一样能平安将傅姑娘接回来,还请殿下安心等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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