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小说》,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我的眼神,满是喜悦。我尴尬的笑了笑。头磕了十八个,福不福的,我是没感觉到。还在想,是不是那纸太潮,所以烧得太慢?我拜师的过程很简单。磕了几个头,认了认祖师爷,取了个“渡厄”的法名,烧完纸就算是完了。师傅宋尸头,也没立刻教我什么东西。只是给我指了指一个房间。说我今晚就在那个房间里睡。等睡醒了,他便陪我去一趟学校看看情况。先了完我身上的事儿。如果有脏东西作祟,就顺道讨一讨福气,把我身上的四厄稳住。最后,再带我去把祖师爷赐的福领了。听到这里,我当时就愣住了。前面还好理解。有事儿做事儿。可去领祖师的“福”?这玩意儿还真有?我就好奇的问了一句:“师傅,这福是真啊?还能领的?”结果师父却笑了笑:“废话!别的我不知道。但我们这一脉就有这福气。不...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小说》精彩片段
看我的眼神,满是喜悦。
我尴尬的笑了笑。
头磕了十八个,福不福的,我是没感觉到。
还在想,是不是那纸太潮,所以烧得太慢?
我拜师的过程很简单。
磕了几个头,认了认祖师爷,取了个“渡厄”的法名,烧完纸就算是完了。
师傅宋尸头,也没立刻教我什么东西。
只是给我指了指一个房间。
说我今晚就在那个房间里睡。
等睡醒了,他便陪我去一趟学校看看情况。
先了完我身上的事儿。
如果有脏东西作祟,就顺道讨一讨福气,把我身上的四厄稳住。
最后,再带我去把祖师爷赐的福领了。
听到这里,我当时就愣住了。
前面还好理解。
有事儿做事儿。
可去领祖师的“福”?
这玩意儿还真有?
我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师傅,这福是真啊?还能领的?”
结果师父却笑了笑:
“废话!
别的我不知道。
但我们这一脉就有这福气。
不然让你磕那么些头干嘛?”
师傅这么一说,我满脸的震惊。
在我的理解中,拜祖师和祭祀祖先没啥区别。
只是一种仪式罢了!
并没有奢求,真能获得什么东西。
最多,就是求点好运气。
但也是虚无缥缈。
可师傅却说。
我今天拜的这个祖师,是能实际拿出东西的,还能直接去领。
这就让我,有些不敢相信了。
可看师傅的表情,他又不像在说假话。
我本想再问两句,师傅却打了个哈气。
说太晚了,该睡觉了。
带我去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然后就指着一间房,让我今晚睡那里。
至于另外一间上锁的房间,师傅则告诫我说:
“上锁的那个房间,晚上可能会有点动静。但你别管,自己睡自己的就行。”
我抬头看了眼那个房间门。
一把大铁锁锁着。
里面是啥我不清楚,但师傅说晚上可能会有点动静,那我猜测。
那个房间里,可能有点什么东西……
可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见不得人?
他该不会,养鬼吧?
我想到一些电影里的片段。
但我没说出口。
师傅也没解释,只是转身走向他的房间,说明天会叫我。
我看了一眼上锁的房间,感觉里面散发出阵阵的烧纸味道。
突然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养鬼的这种想法,变得很强烈。
深吸了口气儿,便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不管是啥,只要我不招惹就行了。
来这里,我就是为了保命的,别的我不管。
人困到不行,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
波澜曲折,好在一切顺利。
最后,还拜了收尸人宋德财做师傅。
如今有了宋尸头做师傅,当靠山。
我的事儿,应该能够完美的得到解决吧!
就是不知道,小雨遇到了什么麻烦,还自身难保!
人太困了,想着想着,也就快速的睡着了。
这一晚,我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只是做了个梦。
梦里,我走出了这个房间。
到了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
就只有我一个人,四周什么都没有,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我在梦中很恐慌,想找到出去的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看到几道人影。
我想靠近他们,但始终无法接近。
我想喊,也喊不出声。
直到过了好久,他们突然问我。
你是不是叫姜宁。
我看不清他们,就说是。
就问他们这里是哪儿,怎么出去。
但没有回答,人影也很快地消失不见。
只留我一个人,独处在黑暗中。
等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那枚硬币现在在哪儿?”
“在余叔那儿!余叔说是落鬼钱,我现在阳气弱,他就给我先收着。”
我如实回答。
可宋尸头眯了眯眼:
“他的死,极有可能就是他贪图小便宜,带走了女尸嘴里的那一枚硬币。
硬币吸走了他一身阳气,让你在路过小湖的时候。
被里面的脏东西吸引,最后丢了命。”
张强一听这话,甩手就给自己四五个大耳巴子。
“啪啪啪”的响,他一边抽打自己,一边悔恨道:
“让我手贱,让我贪小便宜。
老师明明不让拿走,让找到硬币的同学上交处理。
我干嘛偏偏偷着拿走。
现在好了命没了,命没了,呜呜呜……”
张强悔不当初。
我看着他,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宋尸头则开口道:
“行了,你死都死了,也别作践自己了。
生死有命,或许这就是你的命。
而遇到我,也是你的命。
你头七还没过,还能回家看看。
看完了,我就让小姜给你点根香,你自己下去就行了。
要是时间久了,你身上还得出现煞气。
你还得失去理智,逐渐变成一只凶魂恶鬼……”
张强听完,连连点头。
说他想回去,想回去见见他爸妈最后一面。
但也说,他不知道怎么的。
突然之间,就有些分不清方向。
哪怕知道家庭住址,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走,怎么回去。
难以分辨距离和方位,也不知道路程远近……
我以前在村里吃丧葬饭的时候,听同桌的长辈提过。
说人死后,得竖起招魂幡,还得在门口点香,棺材前点燃一盏长明灯。
不然死去的亲人,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也分不清回家的方向。
以前我就当听故事,当作传统风俗,也没放心上。
可现在听张强这么说,才知道这是真的。
人死之后变成鬼,特别是这种横死鬼。
他们是需要有人引路,才回得去。
宋尸头见状,只是对着我开口道:
“小姜,你去我钓箱盒子里,把里面的黄口袋拿过来。”
“是宋大师。”
我当即答应,转身跑向了钓箱。
打开宋尸头的钓箱,里面乱糟糟的。
但有个印有太极的黄口袋。
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但迅速的拿了出来,往宋尸头和张强走去。
等来到二人面前。
宋尸头又道:
“小姜,你用里面的黄纸和笔。
写一个你同学的家庭住址和生辰八字。
在点根香,你同学就能回家了……”
听宋尸头这么说,我当场便迟疑了一下。
让我写?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尸头:
“我、我写?”
宋尸头却不以为然:
“废话,你得讨福气,自然是你写。
要是我写,这份功德,可就是我的了。”
听到这里,急忙点点头。
虽然没做过这种事儿,但为了活命,我也得尝试:
“好!”
“张强,你家庭住址在哪儿……”
说话间,我打开了黄色袋子。
发现这袋子里,是一些黄色的纸张。
还有墨斗线、毛笔、砚台、朱砂等。
我拿出砚台,弄了点水,开始磨墨。
宋尸头还让我往墨里,加点朱砂。
做完这些,我就在宋尸头的指点下,拿起毛笔沾了朱砂墨。
在一张黄纸上,写下了张强的生辰八字,以及家庭住址。
写完后,我还给宋尸头检查了一遍。
他没用手碰,只是扫了一眼。
说我字写得还不错,让我烧了黄纸,点根香,张强就能回去。
说完,他又对着张强说道:
“你回去后,只要你父母睡着了。
男左女右,站在他们旁边。
对着他们耳朵念,说你回来了。
你就能短暂的,入他们的梦。
到时候,你和家里人,也能告个别。
但机会只有一次,而且时间很短,你自己把握好。”
张强听到这里,感激涕零。
对着宋尸头又拜又谢。
最后,我从黄袋子里,拿了根长香点燃,插在石头缝里。
张强对着供香吸了一口,一副很爽的样子。
我又将刚才写好的黄纸,当着张强的面烧了。
火焰是绿色的,绿油油的,眨眼便烧成了灰烬。
黄纸刚烧掉,便见到张强左右望了一眼:
“这里、这里是鱼嘴码头,我家、我家在那边,我知道怎么回去了,知道了……”
他直接指了一个方向,很兴奋。
“回去吧!二个时辰内回来就行。”
宋尸头开口。
张强对着宋尸头点点头:
“谢谢大师,谢谢你姜宁,我、我先回家了……”
“好!我就在这儿等你!”
虽然他这几天,一直缠着我。
昨晚,还差点弄死我和余叔。
但搞清楚原因,我也就没那么怨恨他了。
因为横死,横死之人,死后会怨气缠身。
鬼魂也会失去理智。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只是凭借生前,老师让他出来找我的执念,一直纠缠着我。
张强“嗯”了一声,便转身往前跑。
只是他跑步的动作,还是很奇怪,依旧踮着脚。
他没跑出多远,便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
张强走后,宋尸头又对我开口道:
“你看着香,别灭了,直到那鬼回来。”
“明白宋大师。”
我点头答应。
而宋尸头则说完这么一句后,便不再理我。
拿着他的鱼竿,又坐在码头边上开始钓鱼。
我守在那根长香,又累又饿,还特别的困。
我已经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可我又不敢睡,就那么坐在地上守着,不敢让这香灭了。
等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我又换了一次香。
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
抬头看去,见是个穿着黄衣服的外卖小哥,正往我们这边急匆匆的跑来。
见到是个穿黄衣服的外卖小哥,我心头一紧。
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救过我的外卖小哥鬼。
也不知道,昨晚我瞥到一眼的黄衣人影。
然后才出现的鸡叫,会不会是他在暗中帮我。
我心里想着,那个人影已经靠近。
是个外卖员,但是个活人。
他刚靠近,便提着外卖,问了一句:
“谁是宋德财啊?”
“这边!”
宋尸头也没回头,举手回了一句。
外卖小哥提着外卖,便往前跑了过去。
在路过我面前时,看着我守着一根长香,还用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等他把外卖递给了宋德财,急急忙忙的就跑了。
这会儿,宋德财一边拿着外卖吃,一边钓着鱼。
那香味,让我感觉饥饿难耐。
宋尸头,吃了两口饭。
又对我道:
“这里还有一盒饭,你自己拿去吃!”
听到这话,我还有些惊讶。
没想到宋尸头,还给我叫了饭。
这个古怪的老头,其实也是有点人情味的。
我是真的饿,又累又饿。
“谢谢宋大师!”
我往前两步,拿了一盒子。
是红烧肉盖饭。
我拿在手里“噗呲噗呲”几口就给吃完了,感觉才半饱。
我这里刚吃完,便感觉到阵阵凉风袭来。
我身前的香,也突然间,变得忽明忽暗。
不等我有所反应,我便听到身后响起了张强的声音:
“姜宁,我回来了……”
听是张强的声音,我心里才有了底。
等回过头去,发现张强正踮着脚,一点点往这边跑过来。
“张强!”
我起身喊了一句。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头去。
看向了我摆放香烛供奉的位置。
她就那么惦着脚,开始往供奉方向走去。
等她来到供奉位置,她和别的淹死鬼也不同。
其余几只,都是那种饥渴难耐。
对着香火米饭,便开始狼吞虎咽得吃食。
甚至第二只胖子鬼,直接像猪一样桶食。
可这最后一只女鬼,却是一动不动,生怕那饭菜有毒似的。
足足在香烛供奉前,又站了四五分钟,才缓缓蹲下。
开始吸香,拿起饭盒吃食。
可那米饭,她就只吃了一口,便直接给吐了。
我见她把供奉的米饭吐了,微微皱起眉头,感觉这女鬼恐怕不是善茬。
结果下一秒,便验证了我的猜测。
因为那女鬼,在吐了嘴里的米饭过后,直接放下了饭盒。
蹲在地上,一点点的向我藏身的方向转过头来。
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就那么盯着我躲藏的花坛。
嘴里,幽幽的开口道:
“饭不好吃。我想吃点别的……”
看着女鬼突然蹲下,一双幽绿的眼睛,还望着我这边开口。
这话明显就是对着我说的。
让我心头一紧。
啥情况,真的发现我了?
而且还要别的?
我身上就几盒盒饭,有屁个别的。
她真要吃,就是想要吃我?
这一刹那,我变得很是紧张。
但人并没慌乱,因为我手里,还握着鱼骨剑。
师傅说了,这鱼骨剑虽是用大青鱼的脊骨做的。
但这上面,却是刻有十八个驱邪铭文。
这女鬼真再过来,我特么就一刀子捅死她。
而且来时,师傅在车上提过一嘴。
说这鬼和人一样。
吃软怕硬,你越是示弱,他就越是蹬鼻子上脸。
当实在是避无可避的时候,就别怂。
得让那些脏东西,对你有所忌惮。
不然那些东西,就会以为,在你身上好占便宜,往往得寸进尺。
这也是为何,那些脏东西,往往害怕那些杀气重的凶人。
而不怕那些软弱无能的人。
我心里想着,已经把手伸到了鱼骨剑上。
另外一边,女鬼已经缓缓的站起了身。
对着我藏身的方向再次开口道:
“我知道你那儿,别躲了,快出来吧!”
说完,闻着味儿,踮着脚就开始往我藏身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见藏身的位置暴露,也没打算继续隐藏。
直接拔出了鱼骨剑,当场便从花坛里跳了出来。
哪怕紧张得要死,心头忐忑不安,依旧佯装出很凶很霸道的模样。
对着花坛外的女鬼冷声呵斥道:
“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
饭要吃就吃,不吃就滚。
你特么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我一脸凶恶,狠狠的开口。
本来还一脸诡笑,往我这边踮着脚靠近的女鬼。
此刻听我这么一说,又见手里拿着一把开过光的鱼骨剑,当场便愣住了。
脸上的表情,也露出了一丝警惕。
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手中的鱼骨剑。
她害怕的,应该是这个,而不是我犀利的言语。
我见这方法有点用,对方明显也有所忌惮,震慑到了这女鬼。
则继续开口道:
“臭娘们,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老子就重新给你扔回湖里继续泡着。”
说话间,我还比划了几下手中的鱼骨剑。
往前又走了两步。
女鬼看在眼里,浑身一抖。
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一步。
很明显,这鱼骨剑比余叔的龙头菜刀,对脏东西,拥有更强的震慑力。
她有些忌惮,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湖水。
手也被磨得生疼,可就是没敢松手。
往岸上拉拽了一会儿,绳子的另外一端,逐渐的露出水面。
几分钟过后,我就发现。
之前被我扔到水里的那只鸡,便被我一点点的拽出了水面。
在月光的照射下。
除了黄鸡以外,还有一只惨白的人手,正死死的握着那黄鸡的脖子。
随同黄鸡,一点点的被我从湖里给拽了出来。
我看得脊背发凉,也没敢停手。
我知道,那握住鸡脖子的人手,就是那湖里的淹死鬼。
只有把他拽上岸,用黄鸡魂儿给他做替身,他才能被送走。
我一点点的往上拽,累得我额头都已经冒汗。
而抓住黄鸡脖子的淹死鬼,也一点点的的被我从湖里拉出了水。
是个女的,穿了个白衣服。
披头散发,趴在水里,也看不清脸。
等被我从水里拽上岸的一瞬间,她突然松手。
结果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好在我忍着没出声。
但那女的,却从岸边缓了缓的站了起来。
脸色白得吓人,扭着脑袋就往我藏身的地方看。
我屏住呼吸,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她看了几眼之后,一脚将她脚边,已经溺死的黄鸡踹到了湖里。
而湖里,又冒出了几条大鱼的脑袋。
而那个女的,回头也看了几眼那几条大鱼。
也没说话,也没表情。
就抽动了几下鼻子,脚步怪异的,往烧着香烛的方向走。
没一会儿,她就来到了我放白米饭,烧着香烛的地方。
她好像饿坏了。
先是猛吸了一口香火,香和烛都“滋滋滋”的往下烧,燃烧速度特别的快。
等她吸够了,伸出一双被泡白的手,就开始抓食地上的白米饭。
狼吞虎咽,和没吃过饭似的。
她就那么蹲在地上,嘴里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声。
在这寂静的湖水旁,显得特别诡异……
我就躲在花坛后面,眼睁睁的目睹了这一切。
也不敢出声,也不敢大喘气。
就那么猫着腰,默默的关注着。
那女的蹲在地上,大概吃了二三分钟的样子,这才满足的起身,开始往西走。
她的脚步依旧是那么诡异,一踮一踮的。
走一路,就落一路的水。
但她在走过十步之后,人也就消失了。
我也在这一刻,莫名的感觉一阵舒坦。
就好像鼻子里,飘进来一股很清新很清新的一股空气,让人很是舒服。
这感觉,就和昨晚我送走张强时,感觉差不多,但也更加强烈一些。
这或许就是师父给我立法名时说的。
有了法名以后,我讨到福气后,就会有明显和直观的感觉。
“这算是,又讨到了一口福气吗?”
嘴里喃喃自语且深吸了口气,只感觉浑身顺畅。
师傅说的办法,果然有用。
刚才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我没立刻出去,而是在原地多等了一会儿。
再三确定安全过后,我才从花坛里出来。
看了一眼供奉的白米饭,完好无损。
只是没了米味,香烛也燃烧殆尽。
我只能重新换上米饭和香烛。
按照之前的方式,手上拿上一根供香。
再到岸边,将已经死去的黄鸡,重新拽上了岸。
只是这一次拽上岸的黄鸡,却已经血肉模糊,甚至肚子都被吃空了。
那模样看着很恐怖。
我解开绳子,又拿出了另外一只鸡,将其套上。
这只鸡或许已经预感到了死亡,挣扎得很凶。
嘴里也在“咯咯咯”的叫。
我捏住它的翅膀,对着它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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