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河杜立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 全集》,由网络作家“洛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胡还在犹豫。唐河却抓着他的衣袖急切地说:“姨夫,有好事千万想着我,您的大恩大德,我来世衔草结环……”“我可滚你妈的蛋吧,你还做牛做马呢,我寻思着,这事儿有点危险,可别把你坑里!”“别呀!”“77伐区你知道不?”“知道,在沟里。”“前天采伐的时候,采出一只黑瞎子来!”“好家伙,黑瞎子还能采伐出来,这是伐了人家的仓子吧!”“可不,当场就拍死一个,还有一个人被坐断了腿,晚上的时候又闯到了营帐蓬区,好一通祸祸,民兵拿着枪追了一整天也没找着。林业局的领导放话了,一定要猎杀这个祸害!”“就没个悬赏什么的?”“悬赏跟你有个屁关系,就算给赏,那也是给少数民族的猎人,那多有面儿啊!人都请来了,就住在林业招待所。”唐河顿时就急了,深山里的鄂伦春、鄂温...
《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 全集》精彩片段
老胡还在犹豫。
唐河却抓着他的衣袖急切地说:“姨夫,有好事千万想着我,您的大恩大德,我来世衔草结环……”
“我可滚你妈的蛋吧,你还做牛做马呢,我寻思着,这事儿有点危险,可别把你坑里!”
“别呀!”
“77伐区你知道不?”
“知道,在沟里。”
“前天采伐的时候,采出一只黑瞎子来!”
“好家伙,黑瞎子还能采伐出来,这是伐了人家的仓子吧!”
“可不,当场就拍死一个,还有一个人被坐断了腿,晚上的时候又闯到了营帐蓬区,好一通祸祸,民兵拿着枪追了一整天也没找着。
林业局的领导放话了,一定要猎杀这个祸害!”
“就没个悬赏什么的?”
“悬赏跟你有个屁关系,就算给赏,那也是给少数民族的猎人,那多有面儿啊!人都请来了,就住在林业招待所。”
唐河顿时就急了,深山里的鄂伦春、鄂温克民族,那可是专业的游猎民族,一人一匹烈马一人一杆枪……真把人家请来,还有自己什么事儿啊。
老胡笑道:“你还有时间!”
唐河叹道:“我还有什么时候啊,人家那么专业……”
“来了俩,全喝多了……”
正说着话呢,一个小年轻推着自行车从他们身边走去。
“小王,嘎啥去啊?”
小年轻苦着脸说:“还不是那俩活爹,这特么的刚醒酒就叫着要酒喝,再不送去,招待所都要砸啦!
领导脑子是不是让黑瞎子给坐了啊,怎么请了这俩活爹回来,这是来帮忙的,我草的,两人一顿喝十瓶北大仓,这是要醉死在咱林文镇上啊!”
“你哪来那些废话,让你送你就快点送。”
小年轻唉声叹气地推着自行车走了,唐河却笑了,这不,机会就来了嘛。
但凡住在深山的,草原的,人迹罕至地方的人,似乎都好酒,或许只有醉了,才会让他们忘了孤寂吧。
现在把人请到镇上好吃好喝的,喝的还是瓶装的北大仓,简直就像耗子掉到了米缸里,不喝个痛快怎么可能干活。
老胡拍拍唐河的肩膀说:“我估摸着,没个三五七天的,这俩专业的猎人不会动地方,局长来了都不能好使,你要去的话,明天上午在路边等汽车队的车,他们带你进山。”
“姨夫你就放心吧,俩熊掌你收定的。”
“滚你妈蛋,我图你那俩熊掌?”
唐河笑着躲过老胡的飞脚,赶着毛驴车往镇上走。
死冷寒天的,已经有人在外面支摊子了,卖点毛磕、豆腐啥的,比供销社里方便。
唐河买了一板豆腐,大豆腐蘸大酱就是一道好菜了,吃不了可以冻豆腐,炖个土豆、酸菜啥的,没个治了。
唐河又买了点毛磕,又到供销社买了一些糖块、厚厚的军大衣,少不了给老娘买点毛线,布料,给自己买些花椒大料,还有几大块固体酱油,没错,酱油也有固体的。
83年还是票证时代,但是已经是票证时代的尾声了,所以不用票也可以买东西,就是稍微贵一点,贵这一点。
最后一算下来,花了四十多块,得,回家又得挨揍了。
唐河赶着驴车回了村,还给老张头的时候,再塞给他两盒红梅,乐得这老头子眼睛都瞪成了一条缝,拍着干瘦的胸脯,让唐河以后用驴就来借,他算是尝着生产队打更者权利的滋味儿。
唐河回家的时候,李淑华看他的眼神就像刀一样,钱刚掏出来,就被一把抢了过去。
也别怪老妈贪财,实在是这年月的人,是真的没见过什么钱。
当唐河把东西一样样掏出来的时候,李淑华的脸越来越难看,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这不是乱花钱嘛。
倒是唐丽和唐树看着毛磕和糖块,眼珠子都快绿了。
这年头农村孩子哪有什么零食啊,一把瓜子一块糖那都了不地了,想吃啥,自己到野地里找去。
想吃点甜味,除了白糖之外,就可能从浆果中榨那么点酸涩的甜。
李淑华咬牙切齿地向唐大山说:“下次你去镇上卖东西,不许他去!”
唐河嘿嘿一笑,“我去了能卖高价,我爸去了,要砍一半!”
“我……我……”
李淑华伸手抄起鸡毛掸子来。
唐河大叫道:“妈,这钱你可不能全吞了,还有人家立秋一份呢!”
“我跟老八头算,毛头小子拿什么钱,全吃喝败祸了。”
李淑华说着,抡起鸡毛掸子就打,唐河嗖地一下窜出了屋。
李淑华再一扭头,唐丽和唐树两人正拼命地往兜里揣瓜子和糖块,却被李淑华摁着全掏了出来。
唐树哇哇直哭:“妈,我的糖!”
“我瞅你像糖,放起来家里来且了再吃!”
李淑华把东西都锁到了柜子里,还是大发善心地,一人分了两把瓜子两块糖,那也把两个孩子乐得不行。
唐河找了杜立秋,把钱的事儿一说,杜立秋一拍大腿:“那完了,进了老基巴灯的手上,就是进了老虎嘴儿了,掏不出来啦。”
“我挣钱娶媳妇,你要钱嘎哈?”
杜立秋的眼睛瞬间贼亮,四下看了看,低声说:“我听说,给严晶买个发掐,就能搂着她亲嘴,还能摸摸咂儿!”
唐河踹了杜立秋一脚:“你可特么离老严家的姑娘远点吧,小心坏了名声,以后找不着媳妇!明天进山猎熊,你去不?”
“去啊,这回咱俩藏点熊肉卖了,分我点钱,我要摸……”
“你脑子里就剩这点事儿了是不是!”
唐河气得转身就走,可是他的脑子里也全是女人的咂儿!十九岁的小伙子,不想这点事儿还能想啥。
唐河转身去了老林家,一家子都在,未来小舅子塞到雪堆里头,可是未来的丈人丈母娘却盯得紧。
特别是张秀春,几乎要寸步不离,生怕一个看不着,这小子就要在结婚前,把自家闺女给祸害了。
再看闺女那眉目含春的模样,这是女大不中留啊。
倒是林志强这位老丈人,精神头明显好了许多,让老药梆子瞎猫碰死耗子的,好像还给治好了头昏眼花的毛病呢。
再看林志强吃的药,这不是六味地黄丸吗?敢情老丈人头昏眼花的毛病是肾虚上来的啊。
再看张秀春,虽然一脸风霜,可实际上还不到四十岁呢,只是农村人比较显老,可依旧风韵犹存,怪不得老丈人……
唐河暗地里抽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可是正经重生者。
唐河在老林家吃了晚饭,倒底没找到机会摸林秀儿的咂咂。
回家,喂狗,早睡早起,明日进山猎熊。
唐河强忍着激动,把熊肉塞给严晶,笑着摇了摇头,赶着驴车就走。
“瞅你那小胆儿吧,还没个耗子大。”
唐河哈哈地笑着,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甩着鞭子把驴车赶紧更快了。
要说这命运呐……真是弄人。
你以为严晶后来会很惨?
不,人家的日子好着呢,两年后嫁了镇小学的体育老师,把镇小学老师圈子祸害得够呛,发生了更加暴裂的事情,被一帮女人围在镇中心,扒了个精光游街,家也散了。
90年代后老严家搬到关里去了,听说跟了南方一个大老板当小蜜,唐河最后一次听老郑说起严晶,已经是多年以后了,听说在关里某个城市当包租婆,天天打着小麻将,日子过得极为快活。
“诶呀我说命运呐……”
唐河感慨地唱了一句,拐进了林秀儿家。
他前脚刚进来把小舅子踢出门,后脚张秀春就急匆匆地回来了,熊肉送到了,秀儿也没亲着也没摸着。
唐河遗憾地赶车往镇上走,在大道上刚走没多远,一辆迎面而来的大解放停了下来,一个汉子探身问道:“兄弟,认识卧牛村的唐河不?”
“我就是,大哥有啥事儿啊?”
“林业公安的胡庆春让我给你捎个话,让你逮空到他家去一趟。”
“谢了大哥,我这就过去!”
“好嘞!”
司机开着大解放轰轰地走了,唐河赶着毛驴车到了董婉华家,拎着大丝袋子上了楼。
一开门,老胡看着丝袋子眼睛都亮了,“听说你把那头熊猎着了?”
“嗯呐,这不,四个掌全在这呢,还有二十斤熊肉,尝个新鲜。”
老胡搓着手,一脸的不好意思,然后赶紧拉着唐河到饭桌上吃饭喝酒,董婉华一边盛饭,一边瞪他,然后忍不住说:“我学生的主意你也好意思打!”
“这不赶上了吗!”
“老师,姨夫,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老胡说:“我们副局长调走了,空出这么一个位置……”
唐河大喜过望:“姨夫,我说你怎么满面红光呢,原来要高升啊。”
“就是,我们局长说我有机会,但是吧……”
“有竞争者?”
“嗯呐,护林科的老孙机会很大,我寻思去趟牙林那边再争取一下!你这熊掌来得正及时啊。”
唐河一拍大腿,“几个熊掌好够啥的啊!把这个加上,把握更大一点。”
唐河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把熊胆掏了出来。
老胡一愣,这熊胆一看就是上好的铜胆,怎么也值个三五百块。
而且,这玩意儿它就不是钱的事儿
领导又不缺那玩意,你送了回头他可能都不记得是谁送的。
熊掌熊胆它稀罕呐,往外一亮,谁眼睛不亮一下子,还不把他胡庆春记得死死的。
“那个,婉华,赶紧去拿存折,一会吃完饭,去邮局取一千块给小唐,咱不能亏了他。”
董婉华十分利落地就答应了下来。
唐河却不干了,“姨夫,你这是埋汰我呢,我真伸手拿了钱,以后咱咋上你家来蹭吃蹭喝啊!”
“你特么哪回也没空爪子来呀!”
“所以这饭吃得理直气壮嘛,姨夫,咱能别再提钱了吗!”
老胡深深地看了唐河一眼,这小伙子,识情识趣,将来必成大器啊。
老胡果然不再提钱的事儿了,但是董婉华说:“小唐,你妹该上初中了吧!”
“嗯呐,今年就小学毕业了,我小妹数学特别好,都自学到初二了,镇中的条件还是差了点,是个好苗子,老师你给想想辙,给安排到咱林业一中来呗。”
猪头肉、口条、耳朵、猪肚,一层层地放好,然后放到木盒子里,上面再压上石头。
从木盒的缝隙中,多余的汁水和油脂滴落到盆子里,这也是好东西,可以拌苞米面用来喂狗。
一夜过去,木盒里的猪头肉等已经凝实压紧,切上一片,蘸点蒜泥,哏啾啾的特别好吃。
唐河去了一趟生产队,打更的老张头没儿没女,前几天老婆子也死了,六十多岁的老光棍子,脾气古怪,一脸愁苦,而且自我毁灭的趋向极其严重,极其的隔路,就连王老七这种村流子都不乐意招惹他。
不过对付这种孤老头子,唐河太有经验了,见面先笑,叫一声张爷,再塞给他二斤野猪肉。
这种孤寡老人,最缺的就是关爱和陪伴,唐河一声张爷的尊称,再加上二斤野猪肉送上来,老头子顿时动容了。
一听唐河要借马车,老头子立刻摇头,唐河心里老大不爽,这肉算是白送了。
老张头却说:“你就拉那么点东西,借什么马车啊,人吃马嚼不要钱啊。
还是用驴车吧,跑得快吃的还少,小年轻就是不会过日子,该省还得省啊!”
老张头说着,出门把白嘴巴小公驴儿套上了小板车,还在车上装了一些料草,又偷摸地给装了半块豆饼,然后拍拍驴屁股说:“驴倔,你别打它,喂口豆饼哄着就走了。”
唐河忍不住笑道:“亏得是头公驴,要是母的……”
“滚你妈蛋,我跟村上说好了,抓阄我就不抓了,地我也不要了,把这头驴给我就行了,这可是我的驴。”
“好好好,但凡这驴回来少了根毛,我给它磕头!”
唐河笑着牵着驴回去了。
驴这玩意还真是倔,才出门就不走了,唐河在老张头杀人一般的目光中,喂了口豆饼,才行牵走。
大兴安岭这地方,驴比较少,这玩意不能当大牲口用,下山耕不了地,上山倒不了套子,就算当坐骑都不合格,只能用来拉磨。
可问题是,大兴安岭林区,在83年的时候它就已经通电了啊,有电谁还用驴啊。
也就老张头这种孤老头子,才拿它当宝贝,要不然开春生产队解体的时候,这头驴唯一的命运就是家家分点驴肉包饺砸。
唐河把大部分野猪肉都装上驴车,做好的猪头焖子也切了一大块,用白布包了,然后戴上狗皮帽子,裹着大棉袄,坐在车辕子上,鞭子一挥,小公驴儿得哒得哒地迈着小碎步。
唐河感觉自己像回娘家的小媳妇儿。
哪个好老爷们儿赶驴车啊,开春抓阉高低把那匹威猛的枣红马给抓回来。
到了镇上正是晌午饭点,先到了董老师家楼下,把准备好的野猪肉,猪头焖子拎上楼。
敲门进屋,两口子和一个小姑娘正准备吃饭呢。
老胡看到唐河进屋拿的东西,笑骂道:“你特么就是赶饭点来的吧!”
“可不,董老师家饭香!”唐河说着,把猪头焖子递了过去,“这个正好下酒。”
“你这个小子,收获不小啊!”
老胡瞥了一眼丝袋子里二十多斤的野猪肉,猪排,猪肋条,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后肘子,暗自点头,这小子有心了。
唐河又递给小姑娘一包山里采来的稠李子。
“听说有那种挂在树上的冰葡萄,但是在山里没找着,挂在树上的冰稠李子凑和一下吧!”
小姑娘甜甜地说了一声谢谢哥哥,然后欢快地去给他拿碗筷。
唐河也不客气,上桌吃饭,陪老胡还喝了二两。
唐河就是故意赶饭点来的,人嘛,有的时候要没脸没皮往上贴,人家一个是老师,一个是林业公安的小领导,家里或许不缺这点东西。
但是,我不缺可以,你不能不送。
唐河两世为人,这点人情世故要是搞不明白,撒泡尿溺死得了。
老胡听唐河要去供销社卖野猪肉,直接一摆手大包大揽地说:“你可拉倒吧,供销社那帮逼黑着呢,能给你五毛一斤就不错了。
老黄年前开了个饭店,送他那,少了六毛我给你补。”
“那敢情好,我得干一个!”唐河说着,一口将杯里剩下的酒干掉了。
老胡领着唐河,牵着毛驴车到了镇林业局后身的一个院子,也没牌子,但是热火朝天的,屋里有不少人在喝酒吃饭。
黄胖子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迎了上来,听老胡一说,顿时一拍大腿:“这可太好了,正愁着备不着货呢,啊哟,这可都是好肉啊,六毛五,兄弟,这价诚心不!”
供销社猪肉九毛,唐河带来的野猪肉可是没去皮没去骨的,给六毛五确实是良心价了。
黄胖子乐呵呵地过称,二百九十斤,给算三百斤,又给凑了个整,给二百块钱。
二十张大团结到手,沉甸甸的直压手。
上辈子唐河不是没见过钱,但是83年的二百块,可算是一笔巨款了,林业局的职工一月也才几十块而已。
至于农民,或许不愁吃穿,但是一年头到,是真见不着多少现钱。
农村人过日子,一切能花钱买的,能卖出钱的,都是珍贵的生产资料。
黄胖子拉着唐河,一脸热情洋溢,还塞给他两包阿诗玛,这可是好烟。
“兄弟,有啥好东西,尽管往我这送,保证价格让你满意,野鸡雪兔什么的有多少要多少。”
黄胖子说着,又低声说:“听说你猎了头熊,这熊胆……放心,保证比供销社给的高,你到县里,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价!”
唐河握着黄胖子的手,内心感慨。
时代造就了一大批人,其中就包括黄胖子。
这货早年在贮木场当厨子的时候,心就很野,现在出来单干了,居然还趟出路子来了。
人家在九十年代的时候,就把饭店开到齐市、冰城去了。
再往后大兴安岭封山,木材变得紧俏的时候,又通过贮木场的关系,往矿区倒腾了好几年别人搞不出来的木材。
据说身家几个亿,后来被枪毙了。
唐河揣着钱,跟着老胡出来的时候,把烟塞给了老胡,自己不抽烟,这好烟落手上白瞎了。
老胡捏着烟,看着这十九岁,明显有些青涩,却办事老道的小伙子,几番欲言又止。
唐河笑道:“姨夫,你肯定是有啥好事,有好事想着我呗!”
唐河听罢转身就走,舔了这么久,连个咂儿都没摸着,现在居然想着买几百块的录音机,这舔狗算是没救了。
唐河第二天一早,在老张头那十分顺利地借到了毛驴车,路过老严家的时候,曲梅围着围脖,推着自行车出来。
“诶,小唐,你来得正好,我家灯泡坏了,你帮着换一下,我着急去镇上有点事!”
“啊,婶子,我……”
还不等唐河拒绝,曲梅便蹬上自行车走了。
唐河向院里望去,钉着塑料布的窗子上,出现了严晶的身影,在她身边,还有她弟弟的身影。
既然家里还有人,那就无所谓了。
唐河栓了驴进了屋,严晶那个七八岁的弟弟,一边抿着鼻涕一边往外跑。
唐河顿时傻了,这不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吗?
而且,严晶只穿着线衣线裤。
二十岁的姑娘,瓜子脸桃花眼,身材还好,线衣线裤还是新的,这种贴身的衣服吧,新的比较紧,紧紧地包裹在严晶的身上,偏偏还是淡黄色的,感觉像啥也没穿似的,唐河都替她觉得勒得慌。
唐河两世为人了,可不是一般十九岁,看着女人就脸红的毛头小伙。
你敢这么穿,我凭啥就不敢看呢,我不但敢看,我还在心里暗自品评一番。
唐河放肆的目光,看得严晶瓜子脸都红了。
唐河大为惊讶,这个能跟两三个男人一块乱来的骚女,居然还有脸红的时候?
严晶红着脸,笑得像只狐狸似的,眯着眼睛把四十瓦的白炽灯泡递给唐河。
“啊呀,家里的凳子都晃当了,别把你摔着,要不这样吧,你把我抱起来,我把灯泡拧上吧!”严晶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唐河的跟前。
不得不说,这姑娘的身材是真好。
但是,跟我家秀儿比起来,差远了。
唐河直接站到了炕沿处,一脚蹬着墙,然后十分顺利地换下了灯泡。
唐河的心态很端正,可是十九岁小伙的身体却很诚实啊。
凭心而论,严晶长得还蛮漂亮的,身材也好,关键是有着这个年头很少见的骚啊。
男人或许可以说瞧不起这种不正经,还特别骚的姑娘。
但是如果只走肾不走心的话,毫无后患,还真的顶不住的。
“忽啦!”
窗户上的塑料布发出一声轻响,唐河一抬眼,就看到一张大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五官都扁平变形了。
“行了,灯泡换完了,我走了!”
唐河说着,把根本没坏的灯泡扔给严晶,转身跑了出去,额头都有些见汗了。
十九岁的身体,强壮得没话说,可是吧……
也亏得杜立秋突然冒出来,要不然的话,今天指不定发生点啥呢。
杜立秋兴奋地拽着唐河,刚刚上了公路,便急切地说:“唐儿,你摸着严晶了吗?”
唐河还没说话,杜立秋就蹦着说:“你肯定摸着了,严晶摸起来啥感觉?”
“我特么没……”
杜立秋一脸向往地说:“唐晶肯定比老六婆子摸起来舒服啊。”
“我草,你摸过老婆子?你还是不是人?”
“我哪摸过,夏天干活的时候,背心里头那俩玩意逛荡着快甩后背上了,我咋能看不着。”
杜立秋说着,眼睛嗖嗖地冒着光,“唐儿,你脱严晶裤子没有?”
唐河看着一脸求知欲的杜立秋,为之无语,但是也没什么好笑话人家的,自己上辈子也是这么过来的。
越神秘,就越想探索。
杜立秋一直缠着他问,唐河不耐烦了,挥着手说:“今天把狍子卖了,直接给你分钱,你给严晶买点东西,然后自己上手摸……草……”
虎斑犬很壮,耐力很强,哈哧哈哧地在前面跑,唐河穿着滑冰板在后头跟着出溜,七八里的林业公路,只有十几分钟就跑到了村口。
虎斑犬在村口停了下来,唐河也把滑冰板还给了小弟唐树。
唐树一边向脚上系着滑冰板一边笑嬉嬉地说:“二哥,你哪牵的狗?”
“别人给的!”
“长滴咋这么坷碜呢!”
“滚一边去,你知道个六!”
“书呆子来啦!”不远处一个孩子叫道。
不远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背着一个挺大的包正往回走,走得很吃力,又戴一副现在农村少见的近视镜。
一看他瘦弱的身子,就知道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
少年没理会那些叫他书呆子的小屁孩,而是很腼腆地跟唐河打着招呼。
唐河没好气地把这些小崽子踹开,叫人家书呆子,分明就是自己学习不好总挨揍的妒忌。
少年是老白家的老大,叫白胜杰,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学习超好,老师特喜欢,作文什么的经常在县、市里的报纸上发表,还得过一些什么奖。
老白家从来都不让这孩子下地干活,就一门心思地念书。
关键是白胜杰自己有着这个年代农村孩子没有的成熟,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要奔往什么方向。
不管在什么时候,读书,是农村人为数不多的出路,也是最重要,最便捷的一条出路。
上辈子唐河跟他没什么交集。
后来,他以极其优异而又惊艳的成绩考上了京城的名牌大学。
后来,他在这个没落的小镇上,当了一辈子小科员。
唐河叹了口气,这孩子太可惜了。
唐河伸手帮他拎起了包,一边往村里走一边问着他的学习情况,一直把他送到了家,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这种心志坚定的孩子,你根本改变不了他,也许这就是命吧!
唐河牵狗回来,还是猎狗,让李淑华的脸更难看了,鸡毛掸子握得咯吱做响。
唐河也不吭声,把被子一蒙,准备挨打。
唐大山沉闷地叹了口气,拧着旱烟吧哒吧哒地抽着。
最终,李淑华还是长叹了口气,把鸡毛掸子一摔:“老娘伺候你们爷几个就够了,这狗你自己伺候。”
唐河顿时大喜,跳起来把老妈一抱,么么地狠狠地亲了好几口。
“妈,我保证明年让你穿上貂儿。”
“我瞅你像个貂儿,一身酒气,滚一边拉子去!”李淑华被儿子亲得脸都红了,几巴掌将儿子抽到一边去。
唐河兴冲冲地给狗垒了个窝,烫苞米面的时候又被老妈好一通骂,人都吃不上溜呢,还有心情喂狗。
唐河只是看了看埋熊肉的大雪堆,老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吭声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唐河就起来了,二层棚里,大黑猫正刷啦刷啦地舔着枪上的熊油。
唐河一把抽开大黑猫,不抓耗子在这舔枪上的油,有没有点正事儿。
外屋地亮着灯,李淑华正把炒好的咸菜装到罐头瓶里,旁边还放着一瓶子炸好的大酱,大酱是用熊肉炒过,油汪汪的让人食欲大振。
李淑华阴沉着脸,向面袋子里又装了十几个馒头,接着狠狠地剜了唐河一眼。
“看什么看,赶紧炫屁眼子,炫完滚蛋!”
这年月的父母,好像就不会好好跟儿女说话似的,就没一句好听的。
唐河笑嘻嬉地吃了饭,又喂了狗,接着把东西一背,在母亲担忧的目光下去找杜立秋。
杜立秋早就准备好了,在老八头的叫骂声中,背着筐冲了出来,老八头追了出来,扔了一个狗皮帽子过来。
“光脑袋进山,冻不死你个瘪犊子!”
“多瘪不也是你的种!”杜立秋随口说了一句,气得老八头抄起马鞭子就要抽死这个不孝子。
两人一狗撒腿就跑。
“唐儿,你咋把气枪带出来呢,这死冷寒天的,气枪打不了几发就得废。”
“没事,我用熊油擦的枪,万一找不着猎货,咱去东沟的老松林子,打几只松鼠也不算空手了。”
“嗯呐,我看镇上供销社收松鼠皮,一张两块钱呢!”
出了村,踩着冰面过了河,还没等进老林子呢,虎子便发出唔唔的低吼声。
“诶诶诶,有货诶!”杜立秋立刻叫了起来。
唐河撒开虎子,虎子立刻在前头狂奔了起来,两人在后面追了上去。
山坡底下,四只野猪正在一片橡子林里,拱开浮雪,欢快地吃着落地的橡子,吃几口就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唐河暗道一声运气真好,应该是前天那只泡卵子所以猪群,没想到公猪被猎了,这猪群居然没有往老林子里跑,还在这附近逛悠。
也幸好他们是在下风口。
别看这野猪看起来好像傻乎乎的,实际上人家灵敏着呢,生得多跑得快长大了还能打,嗅觉听觉还极其灵敏,稍有不对劲,撒丫子就跑没影了。
唐河按住了虎子,趴在雪地上,慢慢地向猪群靠近着,离得越近,成功率就越高。
虎子也半趴在地上,跟着他们一点点地爬,这狗秦爷驯得好啊。
接近到五十米的时候,领头的一头母猪突然抬起头,警惕地向唐河这边观望着。
唐河当机立断,瞄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只五六十斤的半大子野猪,砰地就是一枪。
半大子野猪一个踉跄,撒腿就跑。
猪群登时炸了,四散而逃。
唐河喝了一声,虎子嗖地一下窜了出去,斜次里窜了出去。
虎子奔跑起来非常漂亮,四肢伸展,再弓身缩腿,蓄满了力量,像是被弓弹射出去的一样。
虎子直奔那只差不多三百来斤的母猪,斜着撞了过去,一口叨在野猪的后腿腋窝处。
母猪嘶吼着窜了起来,蹄子乱蹬,再落地的时候,一蹬子把虎子踹开,后腿也被撕下好大一块皮来。
虎子这一口下去虽然没放翻野猪,也让它原地打了个滚停了下来。
唐河拉栓上膛,砰地又是一枪。
爬起来刚要跑的母猪脑门处迸起一溜血线,一个跟头又摔在地上,然后摇晃着爬了起来又要跑。
虎子翻身窜起,吭哧一口叼在野猪的后裆处。
杜立秋尖叫道:“啊哟我草,这狗掏人家屁眼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