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全局》,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明昭提出疑问,“都说十里不同天,京城下雨,万一这里没下雨呢?”“不会!从天象上看,这次的雨范围很广。凤鸣山,我们人走起来远,可从天的角度,不过方寸之间而已。”商诀说到这里,看了看大家。“对方故意放出幽冥紫莲的消息,引我们去凤鸣山,肯定是从钦天监知道了这次大范围的雨情,加上凤鸣山险要的地势,打算把我们全留在凤鸣山上。”赵景宸补充道,“他很可能还知道,本王这两天快毒发了。”众人听得咬牙,“王爷,他为何……”赵景宸抬手打断问话,“多说无益,既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那就把主动权掌握在我们的手里。至于他,就算我不动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时挑起本王那几位好侄子的争斗,等他们决出胜负后,就是我们出手之时。”“好一招螳螂捕蝉!”李...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全局》精彩片段
李明昭提出疑问,“都说十里不同天,京城下雨,万一这里没下雨呢?”
“不会!从天象上看,这次的雨范围很广。凤鸣山,我们人走起来远,可从天的角度,不过方寸之间而已。”
商诀说到这里,看了看大家。
“对方故意放出幽冥紫莲的消息,引我们去凤鸣山,肯定是从钦天监知道了这次大范围的雨情,加上凤鸣山险要的地势,打算把我们全留在凤鸣山上。”
赵景宸补充道,“他很可能还知道,本王这两天快毒发了。”
众人听得咬牙,“王爷,他为何……”
赵景宸抬手打断问话,“多说无益,既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那就把主动权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至于他,就算我不动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时挑起本王那几位好侄子的争斗,等他们决出胜负后,就是我们出手之时。”
“好一招螳螂捕蝉!”李明昭兴奋得直拍大腿。
商决站起身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这叫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说罢,又疑惑地看向赵景宸,“王爷,您说他活不了多久,可他如此精心算计我们,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他最近在服用老三给他的长生不老金丹,身子外强中干,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彻底掏空。
本王上次进宫看母后时,他巳有衰败之像,估计再要一个月左右,他就会卧床不起了。”
想起梦中,他突然卧床不起,由老三监国的情景,赵景宸的嘴角勾了勾。
他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算计了一辈子,结果却被自己的儿子算计得丢了性命。
许老捋着山羊胡:“长生不老的金丹?我神医谷行医几百年,从未听过有这么神奇的丹药!
他不是一向很多疑吗?怎么就那么轻易相信还服用了?”
说到这里,许老的神情一凝,“您上次问的,该不会就是他吧?这还真是报应啊!”
赵景宸点头后戏谑道,“听闻是你这个神医谷谷主,亲自配制的金丹!”
许老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胡扯!敢这么败坏我神医谷的名声,等有机会了,我定让他领教一下神医谷金丹的厉害。”
“哈哈……”大家忍俊不禁。
李明昭凑近小声问:“许老,有没有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他们欺负王爷,我们不能让他们死得太痛快。”
“多的是,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即便没有,我也能给配出来。”
李明昭一听,掰着手指开始盘算:“痛死,哭死,痒死……”
荣春林听得直翻白眼:“你就这点本事?”
“你厉害,你倒是说几种出来啊。”
赵景宸适时打断两人的抬杠,“好了,都去歇着吧,本王有事要处理……”
几人说笑着离开。
赵景宸走到书案前坐下,略一思索,便提笔“唰唰唰”一气呵成写满整整一张纸。
信中感谢她慷慨赠药,坦言自己解毒后身子完全恢复,没留下任何隐疾。
信中说了一下这两天京城的情况,提醒她某人费心费力算计失败,估计会被气疯,贤妃的生辰宴之前,安心呆在府中,以免被波及等等。”
赵景宸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朝门外喊了一嗓子。
“凌风!”
“属下在!”
“把这封信送去给穆小姐!”
凌风接过信后,闪身消失。
风鸣山地界。
易容成赵景宸的凌志,带着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路。
这晚,刚入凤鸣山的地界,天就开始电闪雷鸣,接着就是瓢泼大雨倾泄而下。
赵景宸看了怔忡的穆云歌一眼。
“昨晚,我睡得不是很安稳,做了一个与你有关的梦。
梦中你成亲,我去永国公府观礼,看着一对新人拜堂,却在礼官喊“礼毕送入洞房”的那一刻,看到新娘的侧脸,新娘是你的堂妹……”
赵景宸说完自己整个梦的情景后,望向穆云歌。
“结合昨晚他们围杀你们将军府的暗卫看,很可能真会发生这种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好好考虑要怎么防范。”
见穆云歌如吓住了般,半天没反应,“你若需要我帮助,说一声便是。”
好半天,穆云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爷,臣女也做了这样的梦。
几天前,臣女在宫中赏花宴上落水,昏睡两天大梦了一场。
臣女梦到花轿到国公府门口,陪嫁的下人全被龙影卫拧断了脖子,臣女被几个龙影卫强行带到一间杂物间……”
穆云歌把自己经历的事,仔细说了一遍,包括皇上的身体情况。
“梦醒后,臣女觉得这是老天在给臣女示警,唯恐势单力薄无法改变家族命运,也害怕再次拖累您,便派两个暗卫给父兄送信,没想到三皇子他们这么早就开始动手了。
看来,梦中的事十成十会发生。”
赵景宸全程观察着穆云歌的表情,发现了她眼中毫不掩饰的痛楚和仇恨。
思虑片刻后道,“那你有何打算?”
穆云歌起身“扑通”跪地,三叩首,“臣女虽不知梦中,王爷缘何会为臣女做到如此地步,但臣女必结草衔环回报恩情。
臣女无路可退,为了家人,为了自己……”说到这里,穆云歌顿住,似在考虑如何表达般。
赵景宸起身绕到她身边,把人扶起,轻声道,“无论你做何决定,本王都会帮你!”
“王爷,为何……”
赵景宸抬手打断穆云歌后面的话。
“以后,你会明白的。”
穆云歌双眼泛红,“将军府满门忠烈,他们说杀就杀;王爷您是他们的血亲,他们却欲除之而后快。
这人心和皇权都烂到了骨子里,迟早有一天,大炎基业会被他们败光。
为了自保,我们与他们拼一场如何?”
赵景宸赞赏地点头,“不愧是将门之女,有勇有谋。好,我们退无可退,为了自保,我们与他们拼一场!”
“叮当”
茶杯相碰,发出悦耳的轻响。
碰杯为盟。
穆云歌仰头饮尽茶水,“现在的当务之急,臣女要解除与永国公府的婚约,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彻底打乱他们的计划。”
“可行!你说说你的具体想法。”
“穆沁雪邀臣女月底去普化寺赏桃花……”
两人如此这般一番推演谋划。
临了,赵景宸看着穆云歌,“我们都是生死与共的盟友了,我以后叫你的名字可好?你也别臣女臣女的了,生分。”
穆云歌从善如流:“好!”
赵景宸心下欢喜,“有事或有什么新情况,我再联络你。”
“王爷可有什么更隐秘的传信方式?比如信鸽之类的?”
“以他们对我们两府的监视情况来看,信鸽并不是很安全,我通常都是用人送信,我的手下有这个能力。”
“那我要给王爷送信呢?我的人没把握在完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把信送到王爷的手里。”
赵景宸略一思索便道,“离将军府不远的德胜街上有间李记杂货铺,有什么紧急情况,你派人送消息去那里,我一炷香内就能收得。”
“那么快!好,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派人去熟悉一下。”
“行,我会派人知会他们。”
一个时辰后,穆云歌从茶楼离开。
在大学士府逗留片刻后,在王佳歆的相送下,告辞回府。
行至半路,一直闭目养神的穆云歌突然开口,“安南,那两条尾巴还跟着吗?”
“跟着的。”
安北玩心起,“小姐,要不我们逗他们玩玩?”
“好啊,本小姐今儿个高兴,想吃西街徐记的糕点,南街王麻子的烤鸭。”
“好嘞!”安北高兴应下。
暗处的安南和安西补充道,“小姐,还有城中的炒板栗,柳街的麻辣兔丁。”
“扑哧”
穆云歌忍不住笑出声,“你们是想把他们当马遛?”
安西暗戳戳地回了一句,“他们可没有马跑得快,顶多当狗遛。”
“扑哧……哈哈……”
压抑的、低低的笑声响起。
就这样,马车满城跑了近一个时辰,掌灯时分才回到府中。
郭姝到门口张望了几次都没见人,着急得团团转,正准备让人去学士府接人,马车晃晃悠悠地进了府门。
这下终于放了心,命人摆上饭菜,母女俩安安静静用了晚膳。
放下碗,郭姝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人进了内室,关起门来小声询问:“快告诉为娘,王爷找你是为何事?”
穆云歌正色道:“娘亲,昨晚穆春叔他们一出府,就被三皇子的人拦截围杀,被王爷的人救了,还派了人护送穆春叔他们去边境。”
“谢天谢地,多亏了王爷,有机会了要好好感谢人家!
那些遭天杀的,一心想置我们将军府于死地,他们怎么如此歹毒?”
“没办法,我们将军府手里有兵权,怀璧其罪,没有三皇子,还有其他皇子。您别担心,王爷说会帮我们。”
郭姝脸上满是感激之色,“王爷的处境已经很难,还想着帮我们。”
“我也会帮他,我们两家联手,未必没有胜算!”穆云歌握了握娘亲的手。
“王爷能力卓然,仁厚又有担当,且对我们有恩,既然非要站队,那就选王爷。”
郭姝点了点头,抚摸了一下穆云歌的脸颊,“自古皇储之争,无不血流成河,我们被迫站队也是没办法的事,刀都架到脖子上了总要挣一挣。
歌儿,你这次生病醒来,娘亲觉得你变得稳重了很多,不像以前那般不着调了。
只是事关将军府,你凡事要三思而行,每一步都要考虑周全,一切以你以将军府的安全为重。”
“嗯,娘亲放心,之前我还没信心能护住将军府,现在有王爷帮我们,我信心十足,绝对能打赢这场将军府的保卫战。”
郭姝听了穆云歌的话,心里轻松不少,转而八卦起来。
“歌儿,你实话告诉娘,王爷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
将军府。
郭姝母女回到将军府,穆云歌便直接回了闲云居。
安南与一对小飞鼠正玩得不亦乐乎。
看到人回来,一人两鼠立马打住,几乎同时迎向穆云歌。
一只灰白相间,叫灰灰的小飞鼠,顺着穆云歌的裙摆就往上爬,几下爬到穆云歌的怀中,趴在她的手掌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穆云歌看,又萌又可爱。
安南捋着另一只灰棕色,名叫嘟嘟的小飞鼠的毛发:“它们到了李记杂货铺后,很是受那个杨掌柜的喜爱,他还往它们的小布兜里,各装了两棵花生米呢。
它们已经知道路了,回来的时候,就是它们自己回来的,奴婢只是在后面跟着。”
穆云歌摸了摸灰灰毛茸茸的小脑袋。
“它们今年可以生小仔仔了吧?”
“是,送奴婢飞鼠的大哥说四月便可怀孕,五月就能生产。”
“嗯,好生照顾着。”
小飞鼠身形小,动作敏捷,能跑能滑翔,有时候能完成人不能完成的事,送信是一把好手,在边境的时候,这对小飞鼠的父母,帮了大家不少的忙。
安南把怀中的小飞鼠一抛,“嘟嘟,找你媳妇去。”
嘟嘟径直飞到穆云歌的怀里,两小只偎依在一起。
穆云歌把两小只放到桌上,从灰灰的小布兜里掏出花生米,一只发一颗,两小只抱着花生米啃得欢实。
这时,守着二房的安东回来了。
“小姐,你们走后不久,穆沁雪差人去给林谨豪送信了,信中说的是月底普化寺赏花之事。”
安东顿了顿接着道:“你们来前,李氏和穆沁雪在房中说银子的事,说嫁妆银子还差两万两,她们说得很小声,我们只听到这么多。”
“嗯,辛苦你们了,继续盯着。”
安东走后,安南和安西各抱一只小飞鼠离开。
良久后。
穆云歌咬牙,“原来如此,三婶给穆沁雪准备的嫁妆是银票,难怪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安北宽慰,“小姐,看起来,老爷子并不知道他们干的恶事。”
“是,二祖父一直对我们一家很好。”
一个时辰后,安东又匆匆回来禀报。
“小姐,林谨豪给穆沁雪回信了,信中让穆沁雪赶紧把老爷子送去乡下庄子上,还说要人严加看管,别让他跑出来坏事等等。”
“好,继续盯着,她们送老爷子走的时候,去一个人跟着,看看老爷子是否平安到庄子上,衣食是否有人照顾。”
“是!”
穆云歌长舒一口气,过往忙着备嫁,都没去看望二祖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送去庄子上的。
会不会是今天去看望,被林谨豪碰上了,反而加快了他们送二祖父去庄子上的计划?
嗯,有这种可能。
二祖父去庄子上也好,这样那对狗男女的丑事公之于众后,他在庄子上信息闭塞,或许还能置身事外,不至于气坏身子。
穆云歌走到书案上坐下,挥笔把三位皇子的关系网写到纸上,以期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来。
大皇子赵弘博、二皇子赵弘扬、三皇子赵弘奕的名字,被穆云歌画了三个大大的圆圈圈起来。
三人名面上的支持者,也用直线一个个地串在一起,再把每个人的职位财力标注了一番。
如此一捋,还真让穆云歌想起两件事来。
一是大皇子赵弘博遭遇伏击身受重伤,即便医好也是缺胳膊断腿的伤残之人。
现场证物指向二皇子赵弘扬,结果赵弘扬至死不认,被皇上怒打了五十大板,两位皇子两败俱伤。
半个月后,二皇子又被举报开私矿,皇上震怒,二皇子被贬为庶民,关进了大牢。
某天晚上,二皇子自缢于牢中,说是自缢,明眼人都知道是他杀。
至此,剩下三皇子一家独大。
只不过,这两件事都是在四月底五月初发生的。
日后那对狗男女的事情一旦曝光,自己退亲后,会不会改变事情的走向?
关键是这两件事,对自己对王爷来说都是好事,他们窝里斗,斗得越狠,对自己和王爷会越有利。
算了,到时候让王爷给他们拱拱火,尽量让事情按原轨迹走就是了。
穆云歌思及此,提笔把事情写在纸上,暂时放到一边,接着继续回忆与三皇子和王爷有关的事。
过往与王爷不熟,对王爷的事不是很上心,只隔三差五听说王爷中毒了受伤了,具体是怎么回事,还真没细究过。
想了半天,没什么收获,只得放弃。
天黑下来后,穆云歌洗漱了爬上床,靠在床头翻看一本游记,正看得起劲,就听安南一声轻喝。
“谁?”
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穆小姐,属下叫凌风,是王爷身边的暗卫,王爷让属下来给小姐送信。”
穆云歌赶紧坐直身子:“安南,把信拿进来,凌风请稍等片刻。”
伴着两声回应,穆云歌下床坐到了书案前。
很快,安南将信送了进来,她接过打开来看,信中说户部尚书的事已经安排下去,老三已经发现围杀将军府暗卫的人失联等等。
她略一思索,便将林谨豪让穆沁雪送二祖父去庄子的事写了,叮嘱出门注意安全,把府中下人清理清理之类的,算是回信。
凌风接了信,道了声谢便消失在原地。
安南咂舌:“他的功夫,奴婢自叹不如,若是我们有那般功夫就好了!”
“知道就别偷懒,有空了加紧练功,等机会成熟,我请王爷派一个高手来指导一下大家。”
包括自己和女子小队的功夫,都是父兄和暗卫们教的,不差也不出彩。
特别是女子小队的姐妹们,都身怀特长,却受制于武功,若是能有高手指点一下,必然会有所精进。
“太好了,奴婢一定好好练!”安南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穆云歌站在窗口往外望了望,这才爬上床,重新捧起书来看。
夜渐渐深了,安南来催了两次,这才放下书,躺下歇息。
翌日卯时初,便一骨碌爬起,带着东南西北几个在院子内晨练,卯时末才停下。
穆云歌抹了把汗,回屋洗漱换了衣裳,才坐到桌边吃姜嬷嬷准备的早点。
“嬷嬷,你好像很久没回家看看了?”
安北稳了稳心神。
“小姐,说不定他们真会这么干,我们得早做防备!”
“嗯,你们几人中,你的头脑最是灵活,是女子小队的智囊,我让你知道我做过的梦,一是你口风紧,二是想让你开动脑筋多帮我谋划。
我们不仅要防备,还要想办法让他们成不了事。
他们想争储,就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对狗男女早有私情,就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穆云歌望向窗外,咬牙继续道,“我要让他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是,奴婢定竭尽所能!”
穆云歌写好信,吹干墨汁,等确认看不到字迹后,装进信封,朝屋外唤了声:“安西!”
安西闪进门。
“去把穆春叔和穆荣叫来,就说我有紧要的事情让他们去做。”
片刻后,暗卫穆春和穆荣前来领命:“小姐,您有何事吩咐属下两人?”
穆云歌把信交到穆春的手里。
“穆叔,此信关乎将军府和穆氏族人的生死存亡。
今晚,我会给你们创造机会,你们俩趁乱出府,把信送去边境给我爹,记得要避开我三叔穆益辉。
离开将军府时小心些,别被人盯上,若是路上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可以把信毁了,保全你们自己。”
穆春一听便知事态严重,郑重应下:“小姐放心,属下二人定不辱命!”
“嗯,去准备吧,路上注意安全,回来给你们放一个月假!”
两人行礼后闪身离开。
安排好事情后,穆云歌再次躺回床上。
“我再睡会儿,到了午时饭点叫我,我要养足精神,吃得饱饱的,才有精力应付那对蛇蝎母女。”
安北扶着穆云歌躺下:“您安心睡,一切有奴婢!”
看着自家小姐再次入睡,安北眼中寒芒乍现。
小姐做这样的梦,是老天在预警?
应该是了!
小姐一家满门忠烈,救助过边境成千上万的穷苦百姓,上天不忍他们有那么惨烈的下场。
最可恶的是穆益辉、穆沁雪,他们怎么敢?
午时饭点。
郭姝让人把饭菜送到了穆云歌的闲云居。
安北把人唤醒:“小姐,夫人着人把饭菜送来了,快起来趁热吃。”
穆云歌瞬间清醒,翻身跳下床,坐到桌边端起碗就一阵猛吃。
吃饱喝足放下碗,慵懒地起身走到窗边,若有所思地望向花园中原本光秃秃,现在已开始长出嫩芽的芙蓉树。
暖暖的阳光,从倘开的窗户,洒在她灵秀的小脸上,为她光滑细嫩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
良久后,她缓缓开口:“安北,我们回京这半年,穆沁雪从我这里得了多少好处?”
“小姐,奴婢先前粗略地整理了一下,单单她开口借的就有三百五十两银子,两匹月华锦,一匹香云纱,一套宝石头面,一对翡翠手镯……”
“嗯,把我主动给她的,以及她开口要的分别列个清单出来。”
安北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小姐,那几匹布,她都做成衣裳穿了,就折算成银子吧。”
“好!我这段时日手头正紧。”
安北抿嘴笑:“是啊,小姐要添置几样看中的首饰做嫁妆,需要用银子,又不好问夫人要。”
末时末(15:00左右)。
安南来禀报:“小姐,穆沁雪母女已经到府门口了。”
“好,我知道了。等一下,李氏去我娘亲那边的时候,你和安西跟着去。”
安南应下离开。
穆云歌咬牙冷笑着躺回床上,往自己的几个穴位点了几下,她的脸色很快变得惨白,一脸病容。
“说起来,二房和将军府相隔两条街,步行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她们每次都要坐着马车来,在外人面前摆足了排面,却想着法的伸手向我们要好处。”
安北撇嘴接话:“小姐,置办嫁妆需要很多银子,将军府是清贵人家,没有厚实的家底,实在拿不出像样的嫁妆,您正在跟夫人闹脾气呢。”
“就是,我不理娘亲了,那么寒碜的嫁妆,那不是丢我们将军府的脸吗?呜呜……”
主仆俩正一唱一和,就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呜呜……”
穆沁雪母女跨进门来。
“姐姐,你终于醒了!”穆沁雪紧走几步坐在了床沿上。
李氏也凑到床前:“歌儿,你这才刚醒来,怎么还哭上了?受了什么委屈告诉三婶,三婶替你做主。”
穆云歌强忍着撕碎着她们的冲动,用安北抹了辣椒粉的帕子擦了擦眼睛,眼泪便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呜呜……三婶,娘亲先前跟我说,爹要挪用府里的银子去救一群难民,现在府里没银子,只能给我四十抬嫁妆。
您说四十抬嫁妆是不是太少了,我以后怎么在京城和国公府立足?”
“怎么可能才四十抬嫁妆?”李氏有片刻的诧异,回过神后劝慰。
“乖,别哭!等一下,三婶去说你娘,她不能事事都顾着你两个哥哥,薄待了你呀,四十抬嫁妆,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拿得出手?”
穆沁雪点头附和:“是啊,将军府这种官阶的人家,最少的也有六十抬嫁妆,一般点的有八十抬,好的是一百抬,最好的是一百二十抬。”
穆云歌又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眼泪却越流越多,脸色看起来也越来越白。
李氏看似贴心地打住话题:“歌儿,听闻你快午时才醒来,身子要紧,别哭了啊。”
穆沁雪歉疚道:“说起来还怪我,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姐姐,才害姐姐落水病成这样,是我对不起姐姐了。”
说着说着,就挤出了两滴眼泪,“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一向大度,会原谅我的对吧?”
呵,不原谅就是不大度了?
“雪儿,崴了脚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摔倒或者拉住旁边的人支撑身子,你怎么却是用胳膊肘大力撞向我呢?”
穆沁雪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本能的一拂手就撞到姐姐了,都是我的错。”
“嗯,确实是你的错!因为你,我生病昏睡了两天,你应该是带着礼品来赔礼道歉的吧?”
“我来了的,来的时候你没醒。这不,我和娘亲又来了。”
穆云歌堆上一脸欣喜:“你带了什么贵重礼品?快快快,快给我看看。”
“姐姐,我给你带了我亲手做的红枣糕,你尝尝!”
说着,穆沁雪朝跟来的婢女招了招手,婢女将带来的红枣糕放到床边的矮几上。
穆云歌垮下脸失望道:“你来赔礼道歉看望病人,就带这个?”
穆沁雪的脸有点挂不住,抬头打量穆云歌。
这蠢货今天似乎不一样了……
“看这架势,怕是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大炎帝回到玉案后坐下:“明霄!”
龙影卫统领明霄现身:“属下在!”
“可有消息回来?”大炎帝头都没抬,“天,好像要下雨了。”
“回主子,我们有几个人一直跟着,王爷正带着人赶往凤鸣山,从他们的行程看,今晚就会到。”
“这么快?他还真是急切,上赶着去赴死啊,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明霄点头,“都准备好了,只要他一进凤鸣山,定会把他留在山上。
而且,算算日子,距他上次毒发已经过去十三天,算上今天的话都十四天了,最晚明天晚上就会毒发。”
大炎帝听得心情大好,“天时地利人和,朕看他这次还怎么逃?”
顿了顿,又道,“明霄,你是不是觉得朕心狠,非要置自己的亲兄弟于死地?”
明霄低着头,“属下不敢!”
大炎帝自顾自道,“他小的时候,朕像父亲一样,让他和朕的皇儿同吃同住,已经把兄弟情谊全乎了,也不枉同胞兄弟一场。
怪只怪他越长越优秀,越大越不受掌控,十四岁就领兵出征,还能平安回来被父皇嘉赏。
若不是母后以死相逼,他拗不过母后,主动找父皇说想做个闲散王爷,如今这皇位就是他的了。
朕的榻边,岂容他这个劲敌安睡?为了朕这江山,为了以后继位的皇儿无后顾之忧,朕只能狠心送他离开。”
明霄面无表情地默默听着。
突然,大炎帝似觉得不该跟一个龙影卫说这么多,便打住话头,盯着明霄看了几息,这才摆手让他离开。
战王府。
傍晚时分,许老拿着一颗药丸,来到书房:“王爷,解药配出来了,您快服下!”
赵景宸伸手接过,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
大家齐聚书房,都殷切地望着他,看着他的变化。
半炷香后,赵景宸手腕上的血线,肉眼可见地消失。
许老欢喜道,“成了,血线消失,王爷的毒解了!”说着向赵景宸伸出手,“王爷,我为您请一下脉。”
赵景宸依言伸出手,许老搭上他的手腕。
片刻后高兴道,“恭喜王爷,幽冥紫莲不仅解了您的毒,还修复了毒素对您身子造成的损伤,您现在很康健!”
“太好了!”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书房内欢声笑语,赵景宸的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笑意,本就俊朗不凡的面容,这一笑春暖花开。
“嗯,多谢你们,为了替本王解毒,你们操了不少心!”
李明昭忙提醒:“王爷,您快试试,看您的内力恢复没有?”
赵景宸走到门口,挥手朝门外花园的一棵树拂去,只见碗口大小的树拦腰折断,树冠部分轰然倒地。
“王爷的功力也恢复了!”
许老笑眯眯地捋着胡子,“之前是毒素压制,现在毒解了,王爷的功夫自然就恢复了。”
说着把匣子递给赵景宸,“幽冥紫莲还剩下一半,这药材太难得,用处也很大,王爷好生保管。”
赵景宸接过匣子,轻轻抚摸了一会儿,然后紧紧抱在怀里。
这是她给我的。
自是要好生保管!
突的,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接着一声闷雷紧随其后“轰隆”炸响,余音刚散去,接着第二道闪电和雷声又接踵而来。
“要下雨了!”商诀松了一口气。
话刚落口,豆大的雨滴就“噼噼啪啪”砸了下来。
几人回到屋内的地图前,商诀指着一个点,“他们这会儿应该在这一带,借雨势就能成功摆脱尾巴,调转方向回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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