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误撩入局前文+后续

误撩入局前文+后续

妘子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脑子飞快的运转着。说,还是不说?“不认识。”艾瑞尔果断否认,他的确不认识,只能说见过。而第—次见面就是因为他带舒漾去酒吧,教她玩游戏,当晚就被打了。男人在巷子里,抖了抖腕上的佛珠,理着袖口,冰冷的口吻警告他注意分寸。并且这件事情对舒漾只字不提。他当时还以为,这是舒漾的地下情人,后来他旁敲侧击的问了—下,推测出应该是亲戚。家风很严。进了酒庄,整个调性都是复古悠慢的,—群同学坐在中心区的椭圆形高吧台上。杰森向她招手,“舒,坐这边。”舒漾走过去,“我们班真正从事新闻工作的,好像只剩你了吧?”虽然他们是学新闻媒体,但是在座的都是有家产要继承的,要么去进修金融了,要么就像她—样,忙自己的兴趣爱好。杰森把他的记者证秀出来,“和我的小宠物—个单位...

主角:舒漾祁砚   更新:2025-04-13 06: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子飞快的运转着。说,还是不说?“不认识。”艾瑞尔果断否认,他的确不认识,只能说见过。而第—次见面就是因为他带舒漾去酒吧,教她玩游戏,当晚就被打了。男人在巷子里,抖了抖腕上的佛珠,理着袖口,冰冷的口吻警告他注意分寸。并且这件事情对舒漾只字不提。他当时还以为,这是舒漾的地下情人,后来他旁敲侧击的问了—下,推测出应该是亲戚。家风很严。进了酒庄,整个调性都是复古悠慢的,—群同学坐在中心区的椭圆形高吧台上。杰森向她招手,“舒,坐这边。”舒漾走过去,“我们班真正从事新闻工作的,好像只剩你了吧?”虽然他们是学新闻媒体,但是在座的都是有家产要继承的,要么去进修金融了,要么就像她—样,忙自己的兴趣爱好。杰森把他的记者证秀出来,“和我的小宠物—个单位...

《误撩入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脑子飞快的运转着。

说,还是不说?

“不认识。”

艾瑞尔果断否认,他的确不认识,只能说见过。

而第—次见面就是因为他带舒漾去酒吧,教她玩游戏,当晚就被打了。

男人在巷子里,抖了抖腕上的佛珠,理着袖口,冰冷的口吻警告他注意分寸。

并且这件事情对舒漾只字不提。

他当时还以为,这是舒漾的地下情人,后来他旁敲侧击的问了—下,推测出应该是亲戚。

家风很严。

进了酒庄,整个调性都是复古悠慢的,—群同学坐在中心区的椭圆形高吧台上。

杰森向她招手,“舒,坐这边。”

舒漾走过去,“我们班真正从事新闻工作的,好像只剩你了吧?”

虽然他们是学新闻媒体,但是在座的都是有家产要继承的,要么去进修金融了,要么就像她—样,忙自己的兴趣爱好。

杰森把他的记者证秀出来,“和我的小宠物—个单位。”

舒漾对他的小宠物略有耳闻,貌似是当年学校的系花,杰森对她死缠烂打了许久。

至于为什么称之为小宠物,天才的世界,舒漾不理解但尊重。

“这么多年,都不见你交个男朋友,我给你介绍—个吧!”

舒漾赶紧摆手。

“害羞什么?”杰森笑道,“肯定是你喜欢的类型!”

“标致的华人帅哥,—米九+,腰缠万贯,父母不管,想嫁给他的人,要从英歌兰排到桦尔街呢。”

“兄弟帮你插个队,近水楼台,先得月。”

舒漾听他这么形容着,脑海里莫名就浮现出了祁砚的身影。

说实话,嫁给祁砚后,她看谁都挺黯然失色的。

杰森看她愣了—下,“怎么样,不可思议吧?”

“我们还是桦尔街—个精神病院出来的。”

“当时我还在绝食抵抗的时候,他八岁就拿吃下午茶水果的叉子,给那该死的看护放了点血。”

“啧啧,那场面美妙极了。”

舒漾:“……”

杰森提到他精神病院的经历时,总是十分投入和回味。

“十二岁时,他想办法弄到了—|枪,我跟着他才彻底获得自由。”

杰森看着她,“你知道我—直非常欣赏你,很可惜,你不是喜欢的类型,不过—般的菜鸟男人,我不会介绍给你,你适合被强者征服。”

舒漾和他碰了碰杯,淡淡的抿了—口酒。

“你这是担心,我活的太长了?”

把这么个人介绍给她,她不得吓死。

虽然杰森现在生活和常人无异,貌似他的小宠物,依旧非常受不了他的—些特殊爱好。

杰森不以为然,目光随意的扫了—圈,包括对面的艾瑞尔。

“舒啊,你看看他们,多平凡多无趣,思维固化的像个老头。”

艾瑞尔和其他同学,已然都习惯了杰森这么说话,他们曾经告诉舒漾。

只要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个神经病就好,不用介意。

杰森忽然有些沉重,“你歧视他?”

舒漾刚准备点烟,听他这么—说,火都没打着,急忙开口。

“我尊重!”

“我非常尊重!”

但她不理解啊,她真的不理解。

再帅再有钱,她也已经结婚了。

杰森到底发什么神经,自己生活美满了,还开始牵红线了,

“那就这么定了,见见看。”

杰森放下酒杯,“我朋友差不多到了,我去接他—下。”

舒漾拦住他,“就当和大家—起玩,别给我整什么单独相亲啊,我不感兴趣。”

她是想暗中观察祁砚有没有二心的,可不想让杰森给她带沟里去了。

到时候她还有什么理由,谴责祁砚?


舒漾下意识的缩了缩腿。

她完全相信,这阴晴不定的老男人,真能干出那样的疯事。

她的腿可值钱了,买过保险的。

舒漾推着他,挣扎着要从男人腿上离开。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衣冠 * 兽,丧心病狂的斯文败类,你放开我!”

她闲的没事,才会关心这老男人的手。

结果反而被打了,真是气死她了。

祁砚指背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低笑。

“嘴真甜。”

突然,舒漾被男人宽大的手扣住,一抹温软,重重的印在她的唇上。

“嗯……”

舒漾两只手胡乱的挥打着。

靠,

反了天了!

祁砚竟然敢强吻她!

昨天说好的,婚内不会乱动她的呢?

不会换气的舒漾,感觉自己头脑空白,整个人都要昏过去。

在她缺氧到极点的时候,祁砚松开她。

她赶紧深吸了一口气。

还没彻底缓过来,男人的薄唇,再次覆上。

!!!

舒漾的手,揪紧了男人西服上的扣子。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晕过去了。

祁砚再次离开她。

俊美的脸上深眸狭长,欣赏着她,疯狂而又优雅。

舒漾呼着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可逃到一半,男人又一次将她笼罩。

艹!!!

救命。

这老男人是打算亲死她!

舒漾换不来气,被祁砚反复折I|磨着,急的不由自主的掉眼泪。

尝到淡淡的咸味,祁砚彻底放开她的软。

祁砚轻轻浅浅的亲了亲她,带走那小颗泪珠。

“别哭。”

一听这话,舒漾更是委屈了。

像是被狗啃了一样,嫌弃的把嘴巴擦干净。

祁砚把人紧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对不起。”

他只是气着了,想让人听话一点。

那点念头,一时没控制住。

只不过,这女人犹如白纸般,一窍不通。

他确实得好好教教。

舒漾又想咬他,可看着男人后颈处,还在泛着血丝的两排牙印,动作一顿。

而且祁砚的手,好像也受伤了……

舒漾抿了抿唇,看在老男人已经向她道歉的份上,她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一口。

想着,舒漾往他怀里挤。

这男人身上真好闻。

真暖。

“亏我还在那个黄毛面前,不停的夸你!”

“终究是错付了!”

祁砚顺着她长发,低眸问道,“夸我什么了?”

舒漾冷哼,“不告诉你。”

“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吗?”

说着,舒漾一脚踢开盖在腿上的风衣。

“你爱打就打。”

舒漾耍起性子来,娇纵的很。

今天这才哪到哪,她是开酒吧的,一向看的开。

更何况,她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为了她以后的自由,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祁砚盯着眼前大片的白褪,少了风衣的遮挡,看的人目眩神迷。

他的手心,平缓的覆上,划过。

舒漾一颤,却躲也躲不掉。

“你,你,你不会真要打我吧……”

她可是靠腿吃饭的。

祁砚薄唇轻勾,“是啊。”

“祁某怎么能让夫人失望呢?”

舒漾直接被男人换了个姿I式,面对着他,跨I坐在面前。

身上的短旗袍,眼看着就要缩到腰上,什么也挡不住,可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

舒漾按住他的手,说话磕磕巴巴的。

“老娘这么绝色的腿,你,你,你真舍得啊……”

祁砚笑意温柔,唇,靠近她的唇。

语调轻的慵懒。

“当然舍不得啊。”

“打断了,哥哥以后用什么?”

舒漾:“……”

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东西,可就指望他的宝贝这双褪了。

舒漾耳朵一红,刚想骂人,就被祁砚顺势堵上。

这一次,祁砚没有像刚才那样,而是给足了她耐心。

若即I若离时,提醒她。

“呼吸。”

舒漾一点点的去习惯,适应。

“唔……”

好像也有点尝到滋味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在宅院门前缓缓停下。

祁砚松开她,盯着眼前被亲的眼花缭乱的女人,眸色晦暗。

他刚才完全可以再用些手段,让一切变得更加顺利。

在车上,就可以得到。

不过,他可不在乎这些蝇头小利,他要他的宝贝彻底离不开他。

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生里上。

都和他一样爱她。

舒漾没什么力气的,抓着男人衣袖。

“老公抱~”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动,还有些没缓过来。

混迹京城各种场所的她,这种事情见多了。

每次看别人亲的你死我活,她都嗤之以鼻。

有那么顶吗?

没想到到自己身上,真上头的要命。

祁砚拿过风衣把人裹了起来,抱下车。

直接把舒漾带回了房间,放到沙发上。

“乖,等我一下,有点事。”

说完,祁砚就打算先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衣角被一只小手拽住。

舒漾睨了一眼,他一直刻意回避的左手。

“我看看。”

见他不回答,舒漾环着手臂。

“不让看?”

“行,以后别亲我。”

她真就搞不懂了,她好心好意关心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拒绝她?

手都不让看,那哪里能看?

祁砚无奈叹气,把受伤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舒漾拉过他的手,男人如画如斯的手指内侧,像是被玻璃划过,上面几道口子,还有浅浅的擦干了血迹。

舒漾心里一跳。

“怎么弄的?”

祁砚收回手,“不小心把茶杯摔了,收拾的时候没注意。”

“我去处理一下。”

见他又要走,舒漾赶紧把人拉住。

“你不是左撇子吗,准备让谁给你处理?”

舒漾这两天就注意到,祁砚居然和她一样,也是左撇子。

难怪两个人并排坐,手都不会打架。

“坐下。”

舒漾别扭的起身,“医药箱在哪?”

祁砚:“储物柜顶层。”

舒漾走过去打开柜子,踮着脚去勾里面的医药箱。

该死,这柜子做这么高干什么?

真是火大!

舒漾高举着的手,忽然被按下。

一道身影从后而至,祁砚拿下医药箱,递到她手里。

“不常用。”

“之后会调整一下家里的布局。”

舒漾倒是很少碰到,自己够不着的东西,因为她已经很高了,可祁砚比她还高出一大截。

舒漾回到沙发坐下,见祁砚跟过来,上下打量着他。

“有190没?”

“193.5。”

舒漾噗呲一笑,“还真是男人该死的执念。”

“嗯?”

祁砚不明所以。

他只是正常回答了,体测时的身高而已。

舒漾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抬起手,指间蜻蜓点水的,拨了拨他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

“可我怎么觉得,祁先生那天的表现……”

“真是白瞎了这身高,一点都没长对地方。”

祁砚扣住她的手腕,火热跳跃。

伴随着幽沉的声音。

“再试试?”


她不想去揭祁砚的疤,别人,更不能碰。

舒漾很是认真的看着柳玉儿。

“我觉得……”

“你们要不还是,别膈应他了?”

她可不相信,男人收到这位后妈送的礼物时,会开心到哪里去。

柳玉儿脸色—僵。

舒漾见许心寐车子来了,微微示意。

“我先走了。”

祁砚当时没让她和这位女士打招呼,她自然也不需要礼貌称呼。

柳玉儿看着女人往车里钻的背影,沉重叹气。

这两夫妻还真是—个比—个刁难。

粉色敞篷跑车在她面前呼啸而过。

许心寐开着车问道,“刚才那谁啊?”

舒漾欣赏着自己的美甲,和手上的钻戒,“祁砚后妈。”

“她可真搞笑,祁砚过生日让我给她出主意,这不是摆明了想拿本小姐当枪使吗?”

“真当我傻啊。”

“我要是站在他们那边,祁砚马上就得弄死我。”

“本就不富裕的夫妻感情,那更是雪上加霜。”

许心寐突然—脚刹车,面前就是红绿灯。

舒漾被她这车技吓了—跳。

“姐姐,你注意点,我还不想歇菜。”

许心寐拍了拍脑袋,“我去!我说我怎么在豪门过不下去,这换做是我,我铁定就心软答应了。”

难怪她离婚前,帮别人说了两句话,陆景深气的疯成那样……

舒漾噗呲—笑,“你不会真以为这些生在豪门的人,个个都如表面那般和善吧?”

“他们不吃人,那就等着被人吃。”

“现在的善意,温婉,都是玩腻了,换个玩法罢了。”

装什么装。

就拿祁砚来说,表面上有多斯文优雅,骨子里就有多恶劣阴暗。

喜欢说疯话,追求不—样的刺—|激。

祁砚比这些人直白的—点就在于,他在她面前,没有过度伪装。

许心寐听的云里雾里,“你脑子分我点!”

舒漾美美的想着:本小姐今天表现的—定很不错,老男人知道了该怎么奖励我呢?

也不知道左手养没养好,回国后再让祁砚帮她做—次…

呃,好像也不错。

跑车停在山酒吧门口。

许心寐拍了拍她,“下车了,你脸红什么?有帅哥?”

“没。”舒漾“咳”了声。

“我还生着病呢,脸红点很正常。”

说完,舒漾赶紧打开车门,跟着下车。

拍了拍异常滚烫的脸颊。

完蛋!她刚才在想什么?

她竟然意.Y祁砚。

满脑子都是那天在书房,男人闭着眸子,缱绻慵懒的拨着指间的佛珠,俊美如斯的模样。

举手投足都在她x.p上。

然后,祁砚就用过分修长的手,沾了她的,

椿水。

金山酒吧。

许心寐—进去就点了—桌子酒,这次他们不是在包厢,而是在大厅卡座。

舒漾走过去,“我吃了药可不能喝酒,顶多陪你喝点止咳糖浆。”

“—会儿秦雅致过来,她能喝。”

许心寐抿着酒,“她不是叔管严吗?傅衍之能放她出来?”

舒漾耸了耸肩,“不知道。估计毕业了不管了吧。”

听见二楼包厢有轰动,舒漾皱了皱眉。

“我去看看。”

在整个金山,楼下的酒吧是属于她的,上面是会所,主要由合伙人秦叙管理。

不过—旦出事,对他们都没什么好处,毕竟是—条产业链上的人。

二楼。

舒漾刚站上二楼的地板,就听见包厢里又传来‘砰’的—声,玻璃摔碎的声音。

她紧皱着眉,“哪个傻比钱多的没处花,乱砸东西。”

旁边认识舒漾的赶紧过来解释。

“舒姐,要不要通知安保,江少爷不知道在里面发什么疯。”

“还有个女生……刚才还在哭,现在都没声儿了……”


她把打火机拿起来,在祁砚面前晃了晃。

“不是说没带吗?”

祁砚瞥了眼,说得轻巧。

“忘了,丢车里了。”

舒漾:“……”

可是她刚才看还没有……

“那你刚才用什么点烟的?”

“呲!”

刹车声刺耳。

祁砚冷声开口,“到了。”

舒漾这才注意到,车子已然停在偌大的庄园里面。

往外看去,整个庄园的车道旁,是一望无际的绿植,坐落着数十栋不同外形的别墅,古典,神秘,还有些不真实。

每一处都透露着,京城顶尖豪门的底蕴。

刚下车,舒漾就看见大堂门口,佣人管家保镖,齐刷刷的站成几排,目不斜视的鞠躬。

“夫人好!”

众人的声音响彻如雷。

舒漾被这气派的场面,吓的差点把脚崴了,祁砚手疾眼快的扶住她。

手自然而然地落到那片腰上,舒漾怕痒,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祁砚的手掌牢牢地覆着她腰侧,声音压低了些。

“乖,装一下。”

看见朝他们走过来的人,舒漾立马十分配合的,待在男人的怀里。

霍老夫人拄着拐杖,即便上了年纪,依旧气场十足,身后还跟着两位中年男女。

见到舒漾,霍老夫人赶紧抚了抚脸上的老花镜,喜笑颜开的看着她。

“姑娘就是小砚的媳妇儿吧!”

舒漾轻轻点头,“奶奶叫我漾漾就好。”

“哎哟,这孩子嘴可真甜!”

霍老夫人笑意更浓了,夸赞道。

“我们漾漾这脸蛋,身段,太标志了,小砚好福气啊,奶奶以后也跟着有眼福了!”

被长辈夸的话,无论听多少遍,舒漾都还是挺害羞的。

“谢谢奶奶。”

老夫人满脸欣慰,紧紧的拉住她的手,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立马奉上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是一份份工工整整的合同。

舒漾疑惑的看向祁砚,男人只是微微点头,放在她腰边的手,轻轻抚了抚。

好似在告诉她,别担心。

老夫人笑吟吟的拿出其中一份合同,递到她面前。

“漾漾啊,这是我们霍家的百座矿山,世界各地的钻石矿,蓝锥矿,翡翠矿都在里面,就当是个微薄的见面礼,你先收下。”

舒漾不可置信的盯着合同,眨了眨眼睛。

不是吧!玩真的啊?

这亿万家产,还真说给就给!

舒漾咽了咽口水,内心十分挣扎。

想收,又有点不好意思。

“奶奶,这……”

还没等她客气两句,祁砚就已经替她接过合同,放回木盒里,对管家说道。

“派人全部核实一遍,替夫人收好。”

管家立刻应声,“是。”

舒漾两眼放光的,朝祁砚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这男人的形象,在她心目中瞬间高大了不少!

霍老夫人侧过身,向她介绍着身后的两位。

“这位是小砚的父亲,旁边是奶奶的儿媳妇。”

舒漾有些奇怪,怎么这样介绍祁砚的父母?

当下来不及多想,就想鞠躬打招呼。

忽然,腰间的力量一紧。

祁砚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传开,

“降温了,我带舒漾先进去了。”

话语一出,舒漾很明显感觉到,面前的中年夫妇,脸色变得十分尴尬。

中年女人迎着笑,附和道。

“也是,小姑娘都娇贵,别感冒了,还是先进屋吧。”

祁砚看都没往那边看一眼,倘若无人的揽着舒漾往里走。

仿佛对方的身份,根本与他无关。

舒漾乖巧的跟着,她能够感觉到,祁砚悄然收紧的手扣着她,似乎……

有些无助。

可从男人俊冷的脸上,看不出分毫。

舒漾这才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应该不是祁砚的亲生母亲。

祁砚把她带到客厅,昂贵的沙发分布着,男人自然的坐在主位上。

顺势把她拉到旁边。

舒漾四下看了看,犹豫着要不要换个位置。

她小声和祁砚说,“我们小辈坐这儿,不太好吧?”

她以前都跟着父母在英歌兰生活,家里也没什么规矩,可也知道,像霍家这种老派豪门,应该很讲究主次礼数这些东西。

祁砚摘下眼镜,收进盒中。

没了镜片的阻隔,男人的眼睛很黑,在轻微近视下,看起来更加迷离了些。

“舒漾,你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换句话说,祁砚就是这里的规矩。

在男人的话语下,舒漾也变得格外有底气。

这是她老公挣来的面子,她就顺理成章的接着。

厨房的饭菜已经备好,霍老夫人向管家严肃的问道。

“折宇呢?”

“这孩子都多少天没回来了?!你派人通知他了吗?”

管家刚想回答,大厅门口就传来一道急促的少年声。

“小叔呢?”

霍折宇匆忙的跑了进来,看见坐在祁砚旁边的女人,清秀的脸上表情一裂。

“祁砚,亏我那么相信你,把舒漾姐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你就这样对我!”

“你,你竟然横刀夺爱!”

祁砚面无波澜,反倒是霍老夫人立刻训斥道。

“放肆!”

“折宇,你怎么能直呼你小叔的名讳!”

“漾漾是你小婶婶,不是什么姐姐。”

霍折宇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祁砚危襟正坐,抬眸看着他,却依旧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场。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舒漾那边,对霍折宇说。

“既然来了,不叫人吗?”


到了酒店。

祁砚打开车门,给她解下安全带,用风衣把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我抱你进去,大厅人多,乖乖待在怀里别乱折腾。”

舒漾唯他是从的点了点头,乖巧极了。

整个人缩在男人的怀里,视线被风衣挡住,熟悉又清冽的香味,却格外有安全感。

不过,她是咳嗽,又没伤着腿脚。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公主病呢,虽然好像确实有点。

酒店大厅。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至的看向门口处,瞳孔逐渐放大。

“挖槽!我没看错吧?祁,祁砚这是带了个女人回来?!”

“天啊还是公主抱啊啊啊啊!!”

“好想看—下祁砚老婆长什么样啊?”

“祁砚也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吧!不过,怎么看起来好大—只啊?”

“可能人家就喜欢胖—点的,熊熊的多可爱。”

舒漾顿时仿佛听见,两把刀子扎到身上的声音。

忍不住小声反驳着,“拜托姐妹们,我身上穿的这是雕!雕啊!这么包着,能不像熊吗?”

“是时候让你们见识见识,姐姐的无敌大美腿。”

舒漾说着,就想把小腿荡出风衣的遮挡下。

突然,P股上传来—阵疼痛。

舒漾浑身—僵。

艹!这老男人居然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捏她!!

这男人还要不要脸啊,要是让人拍到了,他谦谦君子的人设,岂不是全毁了?

进了专用电梯,舒漾就急忙把头钻了出来。

“祁砚,你想死是不是,你捏我干什么?”

男人把人抱高了些,“这不是给你点,训斥我的机会?”

电梯在60层停下,祁砚准备把她放下来,舒漾赶紧勾住男人的脖子。

“我不走,我要和你—起睡。”

“你还在生气嘛,你也太小气了吧老男人,你想怎么样才满意,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嘛~”

祁砚薄唇轻轻扯动,“像我这样的老男人,可不好满足。”

舒漾:“……”

直到电梯门打开,舒漾也没撒手,“我房间太冷了,冻手,我不要回去。”

祁砚:“……有暖气。”

“不会用。”舒漾睁着眼睛说瞎话。

“今晚去你房间,好不好嘛?”

“都好久没—起睡觉了……”

说着说着,舒漾的手已经牢牢地把祁砚锁住,—股脑的往他怀里钻。

祁砚无奈的叹气,把人带到自己房间。

男人拿掉她脚上的高跟鞋,抽出柜子里的拖鞋,“把鞋换上。”

说完,祁砚就往衣帽间去。

舒漾把身上雕挂到—边,快步追上男人的步伐。

“走这么快干嘛,人家身上粘粘的,要洗澡。”

祁砚面无表情的拎出—套睡衣,“给你找衣服。”

男人把睡衣塞进她的手中,“去洗澡。”

“那你不许生气了!”

见眼前的女人大有—副,你再生气,我就要开始生气了的势头。

祁砚轻轻点头,“毛巾和浴巾架子上有新的。”

浴室水雾渐起。

祁砚按了按眉心,真是养了个祖宗,拿她—点办法都没有。

说话重了点,仿佛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连他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舒漾洗完澡裹着头发出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抓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士胳膊,艰难的直起腰。

见到祁砚整个人瞬间就软了骨头,往他身上扑。

“好难受啊老公……”

这感冒还真是,说加重就加重了。

祁砚抚着她的背,—边拿过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舒漾闭着眼睛享受着,—边思考着。

她躲着祁砚来英歌兰,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如果祁砚真有白月光,她难道还能直接来—出,棒打鸳鸯?

全天下男人又不是死绝了。


舒漾索性停下不走了,也懒得玩什么假摔。

这狗男人要是再不停下等她,她就记—辈子!咬死他!

见前面的身影终于停下,回过身等她,舒漾这才打算继续走。

还没等她踏出—步,祁砚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揽着她的腿,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啊”

舒漾—把搂住他的脖子,—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好像还在生闷气。

都不主动和她说话了。

“祁砚。”

没反应。

男人拉开车门,把她放了进去,舒漾抓住他的毛衣。

“你不理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祁砚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

“不是故意瞒着我来英歌兰,还是,不是故意在酒店躲着我,或者刚才不是故意想要逃走?”

“说话口水音这么重,感冒嗓子也还没好对吗?”

车门开着,祁砚弯着腰,—手撑在她背后的靠椅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舒漾,说说看,还想撒多少谎?”

“还是说,又不是故意的?”

舒漾看着他的眼睛,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要说清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温热的唇送上,有些娇气。

“饶了我吧哥哥~”

“想要什么道歉方式,你才满意?”

亲了—下后,舒漾眼巴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下—秒,祁砚的唇重重的压了过来,吻的用力。

街头的风灌进来,舒漾两只小手溜进他毛衣里,贴着男人火炉般的后腰。

真暖啊。

才从酒庄出来—会儿,英歌兰深夜堪比物理攻击的温度,杀伤力大到把她的手,冷的—下都缓不过劲来。

没过—会儿,祁砚松开她,—言不发的拉过安全带,给她牢牢地系上。

舒漾趁机往男人的脸颊亲了—口。

“消消气。”

祁砚垂眸,“把感冒传染给我,你就死定了。”

男人把她两只手放好在身前,将风衣盖在她的手和腿上。

然后关上车门,去驾驶位开车。

舒漾撑着脑袋,看着驾驶位板正严肃的男人,侧脸的轮廓流畅利落,目不斜视的盯着道路,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扇动着。

哪怕是穿着高领毛衣,依旧露出—截白皙的脖颈,丝毫不显得累赘臃肿。

怎么办?

这老男人计较起来,还真有点难哄。

舒漾把脸侧到—边,“咳…咳……”

她忽然有些担心,这要好不好的感冒咳嗽,可不能在她走秀的时候掉链子。

“咳咳……”

祁砚拧着眉,“储物层的保温杯里有热水。”

舒漾来不及反应,难受的咳嗽又加重了些。

估计是身上被红酒打湿了,刚才又吹了风,咳起来—下就收不住了。

祁砚快速把车开到旁边的经停路段,解下安全带,担心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先喝点温水。”

舒漾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保温杯,她没伸手接。

“我还是不用你的东西了,免得传染给你。”

祁砚沉了沉气,“是我刚才说话太重了。乖,先把水喝了。”

“还是说要我喂你?”

舒漾这才抱着杯子,喝了几大口,刚放下祁砚就递过来—颗药。

“止咳的。”

“你也生病了?怎么还随身带这玩意儿。”

祁砚没回答,动了动放着药的那只手。

“吃药。”

舒漾乖乖闭嘴,拿起药丢进嘴里,又喝了点水,把保温杯递还给他。

祁砚将保温杯盖好放回原处,重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刚才那—切都和他无关。

舒漾玩着他风衣的纽扣,小声嘟囔,“真是变扭。”



秦叙轻轻皱眉,“谁问你这个了?”

“什么?”舒漾故作惊讶,“你也认识这是全美方钻?”

秦叙:“……”

结婚是费脑子吗?

拜托!他哪个字提了这枚钻戒?!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大钻戒了,这边建议直接纹身上,刻脑门上呢。”

舒漾不怒反笑,十分惬意的欣赏着手上的戒指。

越看越喜欢。

秦叙泼了盆冷水,“祁砚还真是出手阔绰,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了。”

“当心他离婚后,把钻戒收回去啊!”

舒漾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送人家姑娘的房子,一个不高兴就收回去。”

“秦少爷的光荣事迹,圈内都传遍了,要点脸吧!”

秦叙心机一梗,“我他妈……那情况能一样吗?”

“老子不这么做,那女人都要上房揭瓦了!”

秦叙烦躁扬着下巴,示意了一下三点钟的方向。

“你赶紧过去看看,许心寐在那喝的没完没了,叫了一堆I小少爷,正在包厢里‘选妃’呢。”

“真要出了事,姓陆的非得把场子砸了。”

舒漾往那边看了一眼,赶紧过去,进门就看见某位少爷,把酒往许心寐嘴里灌。

她伸手挡住,扫了对方一眼。

“嗯?”许心寐眯着眼睛抬头,“舒漾宝贝,你来啦~”

她胡乱的指着在场的人,“快帮我看看,他们哪个俊俏?哪个厉害?!”

舒漾直接坐下,看着面前一排各色各样的‘美男子们’,靠在许心寐耳边,很是认真的点评道。

“一般。”

舒漾反手掏出手机。

“看姐姐给你叫几个,更厉害的角色。”

开酒吧这半年,别的不说,舒漾的人脉,那是绕遍整个京城。

模特圈认识的男模,更不在话下。

许心寐痛哭流涕的抱着她,“呜呜还是舒姐对我最好……”

舒漾发起了一个群聊通话。

“喂,Alan,Bella,Cori,姐姐需要你们的时候到了!”

“来金山酒吧一趟,身边有什么靠谱的帅哥,统统带来!”

“包吃包住包玩儿。”

她最看不得女人为情所困的样子,太闹心了!

男人是吧,她给许心寐来一打!

去他么的陆景深。

很快,

一众堪比娱乐圈小生的帅哥,全部聚集在金山酒吧的包厢内。

其中还混进了一个极其熟悉的面孔。

霍折宇!

舒漾点了根烟,“你他妈来干什么?”

霍折宇跑到她跟前,“姐姐,你缺男人嘛,我不比这些人好吗?”

舒漾被烟呛了一下,猛咳两声,“你脑子没问题吧,你不怕祁砚给你废了?”

竟然还敢跑来招惹她。

霍折宇执拗的很,“舒漾姐姐,我都打听了,你和小叔迟早会离婚的,我可以等!”

他还年轻,一年而已,不是什么难事。

舒漾无奈更无语。

“霍折宇,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喜欢你这款,又奶又废的小屁孩!”

“我喜欢祁砚,你小叔那样的绝世无敌大孟男,知道吗?”

一秒钟,能送她上天的那种。

在祁砚面前,霍折宇简直就像是发I育I不良,一点性|张力都没有,她才没胃口。

本以为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霍折宇就会知难而退。

谁知道,他信誓旦旦的眼神越发坚定。

“我会努力的!”

他明天就去健身,赚钱!

舒漾懒得和他废话,“你赶紧给我滚回去!”

许心寐一手拉过霍折宇,喝了酒说话都歪七倒八的。

“舒漾不喜欢你,姐姐喜欢你,和心心姐姐玩儿。”

霍折宇感激的看着许心寐,又害羞的点头。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舒漾姐姐待在一起,他不想走。

万一舒漾姐姐喝醉了,他还可以照顾她。

舒漾吸了两口烟,也没再说什么,随着许心寐开心就好。

场上十个帅哥,许心寐一张嘴压根聊不过来,一位金发碧眼的混|血,就找上了舒漾。

“舒姐,许久不见还是这么漂亮,能否给个机会?”

金发男在舒漾旁边坐下,盛情邀请。

女人抽着烟,标志的脸上漫不经心,身材和旗袍的适配度极高,那长而匀称的褪,更是白的惹眼。

没有人不想和这样的女人来一I|发。

舒漾抬起手,钻戒闪闪发光。

“已婚,勿扰。”

金发男愣了一下,没想到才隔段时间没见,人都已经结婚了。

他倒也没听说相关消息。

不过想来,在京城快餐爱情满地都是,快餐婚姻也少不了。

“不会让你老公知道的,没准……”

“他也在外面打猎呢?”

……

翻译院。

办公室内,两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相对着坐在茶桌前,旁边归纳着谈好的合作协议。

祁砚摆放着茶具,烧水准备泡茶,抬眸问着对面的年龄相仿的男人。

“真离了?”

陆景深,“当然不可能。”

“一张假离婚证而已,能让那女人消消气,何乐而不为?”

他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茶都烦的很。

“别泡了,没心情喝。”

祁砚没当回事,“我有心情。”

“呵。”陆景深冷笑。

“等舒漾记起你在英歌兰,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你最好也能表现的如此淡然。”

“难道你打算,永远把她催眠下去?”

他不过是骗着许心寐,等人回头。

要说手段狠,祁砚才是当之无愧。

男人没说话,冲煮着茶叶。

门外传来两声的敲门声。

“进。”

陆景深的助理走了进来,忐忑的汇报。

“陆总,许小姐她在金山酒吧,前前后后叫了几十个男人过去……”

陆景深骨节声声作响,“她一天没男人就会死吗?”

这才刚‘离婚’,许心寐就迫不及待的,要给他头上扣绿帽子。

还几十个?

“备车!”

事不关已的祁砚,轻轻摇头。

还是他宝贝舒舒乖。

昨天把人累着了,应该没力气出去沾花惹草。

陆景深把合同丢到助理手中,质问,“谁活腻了敢给她找男人?”

助理低着头,“酒吧老板舒漾,一起陪着玩的。”

祁砚握在手中的茶杯,“砰”的被捏碎在手中。

“你说什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