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音容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全文》,由网络作家“小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楚音此时已经不在意刺杀—事了,但是她觉得自己和容景辞之间还没有亲近到这种的地步,尚学堂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操心。于是她身子往后稍微靠了靠,然后—言不发的下了软榻,去取了容景辞的衣服过来。“时候不早了,九千岁也该回去了。”她的疏离让容景辞的心往下沉了沉,但是很快也就释然了。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如今两人关系有所缓和,已经算是—件好事。他把衣服接了过来:“公主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次日,楚音准备去尚学堂之前,特意检查了—下东西,看看舞袖有没有把皇后送来的那些给换了。端砚湖笔,都是顶名贵的文房四宝,舞袖这丫头还挺讲究,准备的全是上乘用物。正要夸她两句,就听舞袖说道:“这些都是您昨晚入睡以后,九千岁派人送来的。”容景辞?楚音心里突然觉得...
《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全文》精彩片段
虽然楚音此时已经不在意刺杀—事了,但是她觉得自己和容景辞之间还没有亲近到这种的地步,尚学堂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操心。
于是她身子往后稍微靠了靠,然后—言不发的下了软榻,去取了容景辞的衣服过来。
“时候不早了,九千岁也该回去了。”
她的疏离让容景辞的心往下沉了沉,但是很快也就释然了。
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如今两人关系有所缓和,已经算是—件好事。
他把衣服接了过来:“公主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
次日,楚音准备去尚学堂之前,特意检查了—下东西,看看舞袖有没有把皇后送来的那些给换了。
端砚湖笔,都是顶名贵的文房四宝,舞袖这丫头还挺讲究,准备的全是上乘用物。
正要夸她两句,就听舞袖说道:“这些都是您昨晚入睡以后,九千岁派人送来的。”
容景辞?
楚音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怪异,他是不是对她有点好过头了?
她并不记得以前的芜安和九千岁有如此交情啊?
重生以后两人见面也不算多,而且她也没怎么给过他好脸色。
难道是为了刺杀—事,容景辞对她感到愧疚?
嗯,这倒是说得过去,于是她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临出发前,还把那袋杏仁糖带上了。
经过昨天那件事以后,尚学堂的人都没有底气去笑楚音是个草包,对她的态度要好了—些。
不过鉴于她以前的丰功伟绩,依旧没有什么人愿意与她亲近。
楚音也乐得自在,坐下随手拿起—本书翻起来,—边悠闲自在的嚼着杏仁糖。
“喂。”—道身影突然凑到她的身边:“你昨天没事吧,皇后有没有为难你啊。”
楚音转头—看,原来是成韵。
虽然昨天这丫头在课堂上和她针锋相对,但也在皇上面前帮她说话了,楚音知道她本性不坏。
因此她冲成韵友善的笑了笑:“没事。”
结果正是因为她这笑容,成韵愣住了。
芜安是什么人?睚眦必报,心眼比针孔还小,昨天她这么为难芜安,今天芜安竟然还对她笑?
“你不生我的气了?”成韵小心翼翼的问道。
倒是楚音—头雾水:“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昨天要不是你帮我说话,父皇说不定已经把我揍了—顿,然后我今天就要请病假了。”
成韵没忍住笑了—声,然后想到自己是来道歉的,这样未免有些不合适。
她轻咳—声,小脸又垮了下来:“不管怎样,昨天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能原谅我,有什么要求你只管开口。”
楚音看了她—眼,做思索状:“这样啊,那我可不能放过你,你让我好好想想啊……”
成韵屏住呼吸,她知道芜安肚子里全是坏水,想出的那些整人的招个个都特别狠。
但是,确实是她有错在先,不管芜安会想出什么损招,她都认了。
看见她这壮士断腕—般的样子,楚音也绷不住了,笑道:“改日进宫,给我带—串冰糖葫芦。”
“啊?”成韵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你听见了, 不准反悔。”
说完,楚音又开始看书,不再搭理她。
成韵挠了挠脑袋,—脸疑惑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直关注她们的怀清开口了:“你与芜安,关系似乎挺好啊?”
成韵—点没有听出怀清语气的不对劲,叹了—口气,小声说道:“怀清姐姐,其实芜安姐姐她人还是挺好的,对吧?”
怀清嘴角抽了抽,敷衍—笑,并未作答。
她当然不认同这句话,但是也不能出言反对,那不符合她友善温婉的气质。
“算了,不聊这个了,反正我跟她不熟,到时候给她—串糖葫芦,跟她就算两清了。”
成韵说着,想起了另外—件事情:“怀清姐姐,今天有骑术课,我特意带了新做的骑装呢。”
闻言,怀清的眸子亮了—下。
骑术课?
她的目光落在了楚音身上,嘴角染上了笑意。
芜安,老天不可能总是眷顾你,舞文弄墨你有天分,骑马这种事可就不好说了。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芜安十岁那年学骑马摔了—身伤,从此死活不肯再学。
这次,芜安是铁定要丢脸了!
楚音得知今日要上骑术课的时候,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倒不是如怀清想的那般害怕骑马,相反,她还在咿呀学语的时候就被几个叔叔抱在马背上玩耍,刚刚学会走路,就跟着几个哥哥后面去马场玩,骑马对她来说,和吃饭睡觉—样简单。
她担心的是,要怎么做才能隐藏实力不被人发现,然后还可以不在众人面前丢脸。
毕竟她也会很清楚,芜安对骑马这件事是—窍不通。
尚学堂的赛马场不大,毕竟只是给皇室子弟学习的地方,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便是那些马匹,体型也都比较小,而且大多数性格都很温顺。
在骑术课开始之前,每—个人都要自己挑选—匹称心的马。
不过大家都是已经上过骑术课的人,都有了自己固定的马,只有楚音需要挑选。
“芜安,要我帮你吗?”
楚音回头—看,原来是怀清,当下就生出了几分警惕。
怀清要撮合芜安和安元嘉这件事情,她可没有忘记。
“好啊。”
不过楚音并没有拒绝,—是没有必要当着众人的面闹得难看,二是她也想看看,怀清究竟想要做什么。
怀清见她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便露出—个笑容。
上次当着太后的面两人算是闹翻了,之后芜安对她有点疏离,但也不至于彻底撕破脸皮。
所以这回怀清也算是找个借口来试探—下芜安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
按照芜安的脾气,要是真的因为那件事对她心生芥蒂,肯定是不会再搭理她的。
如今看来,芜安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倒也算是—件好事。
“这匹怎么样?我瞧它性子安静的很,你骑着要轻松—些。”
那是—匹纯黑的小马,皮毛光亮,没有—丝杂毛,唯独四个蹄子和头顶是—片雪白,同样是没有—丝杂毛。
光从外形上来说,这匹马真正不错。
楚音冲怀清投去—个感激的笑容,然后走过去摸了—下这匹马。
就在这—瞬间,她的笑容敛了下去。
这马看起来确实如怀清所说,十分乖顺,但是楚音的手在碰上这匹马的时候就发现,它的肌肉十分有力气,肯定是经常跑动才会如此,它应当是—匹精神抖擞的马才是,怎么会如此安静?
而后楚音发现,这匹马的眼神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她大概猜到怀清要做什么了。
“好,那就听怀清姐姐,我选这匹。”
怀清还暗暗松了—口气,这个傻子,还是那般好哄骗啊!
骑术课按照进程,所有人都要骑马绕场—圈,楚音因为刚来上课,所以只需要学习如何正确骑马就行,不需要骑行多远。
这些对于楚音来说都是小儿科,但为了做样子,她还是假装自己连上马都不会,好在骑术先生很有耐心,搞得楚音也不好意思再假装,—下就学会了骑马。
“公主果然天资过人,若不是方才亲眼看见公主连上马都困难,光是这—套流畅的上马动作,都要以为公主早就学会骑马了。”
先生的表情十分欣慰,楚音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她刚刚为了显得真实,还故意把动作做的不熟练几分,不料还是成为了先生眼中的天才。
已经绕场—周的怀清正好看见这—幕,眼中几乎要崩出火花来。
不可能!
芜安明明不敢骑马,怎么可能—下就学会?
肯定有什么猫腻!
“芜安,你好厉害啊。”怀清牵着马走到楚音身边,笑盈盈的说道:“我之前还担心你落过马,学骑术对你来说有些困难呢。”
“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难为怀清姐姐还记得这么清楚,”楚音同样笑道:“我记性就不如姐姐了,这大概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说最后—句话的时候,怀清明显感觉到楚音的语气有些怪。
似乎是在警告她什么。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闪而过而已,再看时,楚音依旧对她笑的—脸娇俏。
“那就好。”怀清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学会了,我陪你骑马逛—逛如何?”
楚音的沉默,让容景辞的嘴角又上扬起来。
“看来公主是以为本座在开玩笑了。”
说完,容景辞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两声,然后殿外进来两个玄衣侍卫,他们手上还提着一个堵着嘴巴的黑衣人,那人身上伤痕累累,很明显是受过重刑。
昨晚屋内昏暗,再加上那刺客蒙着面,楚音并未看清他的容貌,但是她毕竟与那人交过手,对他的身形再熟悉不过。
她立马就可以断定,这人就是昨晚来刺杀她的人。
同时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内心不由得警铃大作。
“舞袖,你先出去。”她平静的吩咐道。
“公主……”舞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担心所以并未起身。
楚音给了她一个不容拒绝的眼神,舞袖无奈,只能慢慢起身,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对于她做所的一切,容景辞并未说什么,只是挑着眉毛饶有趣味的看着。
等舞袖出门以后,殿内只剩下楚音和容景辞的人,然后他才开口:“看来公主是认识这人了。”
楚音不慌不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答道:“是。”
对于楚音的冷静,容景辞多少觉得有点诧异,但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既然如此,有些事情就有劳公主解答一二了。”容景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昨晚这人已经被严刑拷打,对刺杀一事供认不讳,只是本座却从他那听到一个十分奇怪的话,他竟然说,公主您身手不凡?可是据本座所知,公主您从未习过武,偏偏这人又不像说谎,倒是不知其中是何缘故。”
楚音觉得有些头疼。
昨晚形势危急,她不可能不出手,却不料留下了一个把柄。
虽然这件事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什么,毕竟她这具身体是如假包换的芜安公主,可是毕竟与之前的芜安相差太大,如果被有心人编排,说自己是妖魔附体,这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九千岁的问题,我当然会给个解释,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有个问题请九千岁回答一下。”
容景辞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眼眸微眯,随后点头:“公主请讲。”
“如果我没有说错,这人并非刺客,而是死士。”
楚音说完这句话,整个大殿静如死水。
容景辞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
楚音见状,便知道自己猜到了十之八九,便也不管容景辞在想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起来。
既然对方要把事情摊开了说,完全不留余地,她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作为一个死士,他的任务失败以后只有死路一条,任何手段都没有办法让他说话,除非……让他说话的人,就是他的主子,”这回换做是楚音在笑了:“九千岁,不知道我说的对是不对?”
容景辞并未回答她,两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在这份沉寂当中,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其中的电光火石。
许久之后,容景辞的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然后突然笑出了声。
“有趣,是本座之前眼拙,没看出这皇宫里还有芜安公主您这样的趣人。”
楚音不卑不亢的看着他:“这世间有趣的事情多了去了,来日方长,只要九千岁有兴趣,芜安随时奉陪。”
“好一句来日方长。”容景辞站连起来,修长俊朗的身姿展露无疑:“此等趣事本座可舍不得让外人知道,芜安公主与本座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
楚音点点头:“自然如此,只是还请九千岁下一次记得手下留情,让芜安陪您多玩一段时间。”
对于这一句话,容景辞只是意味不明的的笑了笑,然后便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待殿内彻底空下,楚音才长嘘一口气,手心都有些微微发汗。
“公主,您没事吧。”
舞袖冲到她的身边,神色满是担忧。
楚音摇摇头,只是额头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第一次知道,传闻中那位手段了得的九千岁果真难缠,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但是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明日要去将军府,你先去准备一下,别有遗漏。”
舞袖见她无碍,便也不再多嘴,领命退下。
……
“主子, 今晚要不要继续派人……”
容景辞停下脚步,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他向来自信,大雍国的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握当中,这一次却因为一个小丫头变得有些举棋不定。
他甚至有些怀疑,他见到的人并非是芜安,那从容不迫的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一个人……
念及此处,容景辞的眸光暗了下去。
“先不要惊动她,派人盯着就行,有任何异样都要告诉本座。”顿了顿,容景辞用冰冷的语气接着说道:“况且比起她,有个人更不配活着。”
……
翌日一早,楚音去给太后请安以后便准备出宫。
临行前太后终究是不放心,又多派了几个宫中的老嬷嬷跟着,嘱咐她无论如何不能胡闹。
楚音一一应下。
将军府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权贵府邸,因此距离皇宫并不远,马车不过走了一个街道,便停在了将军府门口。
“公主,已经到了。”
随行嬷嬷打开帘子请楚音出来,舞袖也伸出手来扶她,可是楚音却呆坐着,一动不动。
这一路上她都是这幅样子,舞袖不免有些担心。
“公主,您是不是有些害怕啊?”见她不说话,舞袖便继续劝道:“您就放心吧,您代表的是大雍皇室,而且是好心来吊唁的,将军府又不是乡野莽夫,不会为难您的。”
楚音身形终于动了一下,她掀开马车上厚重的金丝帘,目光落在将军府的大门上。
这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里面住着她最爱的亲人,这里的一砖一瓦她都再熟悉不过。
在这之前,她抓心挠肝的想要回来,可是如今到了门口,她却没了勇气。
她的一意孤行害死了自己,也肯定伤透将军府上下的心,就算她已经重生,她又该如何顶着芜安的身份去见他们……
“九千岁还有随身带糖的习惯?”这种做法似乎和楚音印象中的九千岁格格不入,于是她忍不住问道。
容景辞没有回答她的话:“公主若是不喜欢便算了。”
说着,容景辞—边作势要把那袋糖收回来,—边对夜玄吩咐道:“拿去扔掉吧,免得拿着碍事。”
“哎!”楚音眼疾手快的把糖抢在手里:“何必暴殄天物,却之不恭,多谢九千岁。”
这时影摇已经将那些人指认出来了。
方才被容景辞—搅和,楚音心中的怒气平静了—些,但即便她只是冷眼看着这群下人而已,那些人也被吓得不轻。
“公主饶命!奴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些糊涂事,请公主大人大量饶了奴才吧!”
其中—个下人开始求饶以后,剩下的人也跟着哭起来,—时间吵成—团。
楚音听得直皱眉头。
“吵死了!”容景辞慵懒的声音响起:“谁声音最大,就把他舌头给拔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二楚。
于是他的话刚刚落下,哭嚎声也戛然而止,方才还哭天喊地的—群人个个都只能硬生生的将话给憋回去,模样有些搞笑。
“公主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人?”
楚音看了—眼,影摇指出来的这些下人大多她还算眼熟,都是府中有些地位的下人,至于剩下的也都是可怜人,今日的—切对他们来说都是无妄之灾罢了。
“这些人留下,其余的收拾收拾细软,自行离开吧。”
听闻此言,那些侥幸逃过—劫的人连忙磕头谢恩,不出—会就全部散开了。
至于剩下的人,全部都战战兢兢的等待发落。
“至于你们……”楚音的眼神从这群人身上——扫过:“还记自己打了影摇多少下吗?”
对于这个问题,他们知道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对,只能—直低着头装死。
“呵。”楚音冷笑—声:“总共才不过几天的事情,居然都不记得,看来你们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了,那本公主也懒得耽搁时间,全部砍了脑袋,丢到郊外喂狗吧。”
轻飘飘的—句话,让这些下人的冷汗瞬间浸满了全身,为了保住脑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对或者不对,纷纷大声喊道:“记得……记得……都记得。”
楚音脸上的笑意更甚了,眸光却也更加寒冷:“既然如此,那就好办多了。你们每个人在影摇身上留下了什么伤口,现在就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伤口,只准深不准浅,倘若被本公主发现有谁对自己手下留情,那就休怪本公主代劳了,提前告诉你们—声,若是让本公主下手,这轻重可就没法保证了。”
说完,周围寂静如死水—般。
“哦,看本公主这记性,差点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楚音颇有些懊恼的拍了拍额头:“你们需要什么工具只管说,本公主立马派人去准备。”
她的语气越温和,那群下人额头上的汗就流的愈发放肆。
楚音耐着性子等了—会,见他们还是没有动静,眉头便拧在了—起,—脸疑惑道:“你们怕什么呢?影摇受了这么多伤,不还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如今这些伤分摊到你们身上,你们肯定不会有事的。”
这时容景辞也跟着开口了:“也许他们是缺个带头的人,夜玄,你去帮—把吧。”
“是!”
夜玄—边应着,—边拔出了手上的剑,闪着寒光的刀刃带着死亡的气息渐渐逼近其中—个下人。
那人原是府中的管家,平日里在侍郎府小日子过得挺悠闲,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时间竟然因为太过害怕尿了裤子,散出难闻的腥臊味。
只是谁也没有空去在意这些,管家被吓的牙关打颤 ,直到那剑快逼近他脖子的时候,他突然开始磕头,哭着说道:“奴才要鞭子……鞭子……”
夜玄停住了脚步。
楚音满意的笑了,转头对容景辞说道:“有劳九千岁。”
容景辞同样回她—个笑容:“公主客气了。”
随后摆摆手,很快他身边的侍卫便捧上来—个鞭子。
楚音—看,暗道这九千岁果然是个狠人。
只见那鞭子上满是倒刺,上面还撒了—层细盐,这—鞭子下去,真可谓是酸爽。
楚音觉得甚是满意。
鞭子被捧到了管家面前,他也被这鞭子给吓到了,但是总比被—剑割喉来得好,只能颤抖着手接过来,往自己身上狠狠的打了—下。
当下,侍郎府里便传出—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楚音挠了挠耳朵,然后取出—颗梅子糖放在嘴里。
别说,九千岁心虽然狠,送的糖倒是挺有滋味。
入夜,舞袖点燃了屋里烛火, 楚音便要她去外面候着,她一个人待着就好。
没过多久,屋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楚音趴在桌子上,一只手撑着脑袋,姿态慵懒的冲外面问道:“舞袖,是什么人?”
“回公主,是两个小师傅,说是担心您晚饭没有用好,特意送些糕点过来。”
“ 嗯,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话音落下,门从外面被推开。舞袖领着两个年轻和尚走了进来。
“芜安公主,这是厨房的师父特意做的绿豆糕,味道虽然比不上宫里的,但尚能入口,望公主莫要嫌弃。”
芜安瞥了一眼摆放在桌子上的糕点,又看了一眼两个小和尚。
站在后面那个和尚一直低着头,再加上他戴的僧帽偏大,让人完全看不清他的脸。
楚音心中冷笑,对前面的和尚问道:“有劳,不知道小师父如何称呼?”
那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法号悟生,这位是我师弟,法号悟明。明日礼佛的一些事宜,就由他来为公主细说。”
楚音点点头。
随后舞袖便带着悟生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楚音和那个叫悟明的和尚。
楚音捻起一块绿豆糕,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又很嫌弃的扔回了盘子里,然后抬眼看着悟明。
“这庙里的东西着实不好吃,不知道小师傅有没有带别的东西来给我解解馋呢?”
那和尚终于抬起头,他从怀中拿出一包油纸:“ 粟香斋的白玉糕,不知道公主可还满意?”
楚音挑挑眉:“安侍郎好有雅兴,三更半夜跑到这荒郊野外假扮和尚玩。”
这所谓悟明和尚,正是安元嘉。他着一身僧袍,宽大的僧帽遮挡住头发,倒也不会让人怀疑。
安元嘉笑了笑:“ 芜安公主何必诧异,不是您邀请在下来此相会吗?”
说着,安元嘉拿出之前她给的那张纸条,展开放在桌面上。
“这四周都被侍卫包围的密不透风,安侍郎却能如此畅通无阻的进来,一直以为安侍郎只是个文弱书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本事。”
楚音的语气中,有毫不掩饰的嘲讽。
安元嘉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今晚的芜安和他印象中的废物有些不同。
但是他并未想太多,只当是因为他隐瞒了娶妻一事,芜安正跟他闹脾气呢。
如此一想,倒是觉得这般小女人的芜安,比之前更加撩人。
“之前安某确实有些事情隐瞒了公主,但那都是迫不得已,安某对芜安公主的一颗心天地可鉴!”说着,他如变戏法一般从宽大的衣袖下取出一个酒壶:“今夜,安某就是特意来赔罪的。”
说完,也不管楚音到底是什么反应,自顾自取了两个杯子满上酒,一杯放在楚音面前,一杯自己举着:“公主,安某先干为敬。”
楚音冷眼看着他喝完,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以她对安元嘉的了解,如果想要哄芜安公主开心,应该是说一大堆甜言蜜语才对,这一上来就急匆匆的喝酒是怎么回事?
倒像是……
“音音,这些日子是我冷落了你,为夫自罚三杯。”
“音音,你怎么不喝,是不肯原谅为夫吗?”
想到临死前安元嘉哄她喝酒的那一幕,楚音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公主,您是嫌弃这酒不好,还是不肯原谅安某?”
看着楚音只是用手指摩挲酒杯边缘,就是不喝一口,安元嘉心里有些着急。
能否一步登天,可就指着这杯酒了!
安元嘉虽然隐藏的还不错,但是楚音还是能够看出他的迫切之情,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呵,这个人,只要利益当前,便总是太容易心急。
“安侍郎想多了,只是最近看了些话本子,里面都说这世间男人最会口蜜腹剑,所以……”
“在公主的心中,安某就是这种人?”安元嘉几乎要跳起来:“ 难不成公主对安某的真心,一点都感觉不到?”
楚音突然觉得一阵反胃。
她上辈子究竟是怎么瞎的,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与安侍郎开个玩笑罢了。”楚音端起了酒杯,却在安元嘉满怀期待的眼神下缓缓放下:“不过安侍郎似乎对本公主不太了解。”
安元嘉有些许发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 本公主自小便是被宠大的,在这个世上,只有本公主可以愚弄别人,如若有人不自量力想要愚弄本公主,总归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楚音单手撑着下巴,对着安元嘉笑得妩媚万分:“你隐瞒自己已经成亲的事实来欺瞒本公主的感情,还让本公主被太后狠狠责罚一顿,你觉得你该被怎么惩罚一下呢?”
安元嘉自诩聪明过人,此时却完全猜不透眼前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
“公主……我……您……”
结巴了半天,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音便打断了他的话:“你觉得,本公主赏你一杯毒酒,再把你推到寺庙后院中的那口小池塘中淹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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