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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后续+完结

雾里看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看她这把年纪应该已经混到头了,难道还指望顾红提拔她?难道是为了钱?可据自己了解,顾红手里也没有多少钱啊,除非她瞒着自己隐藏着小金库。李新年真想直接问问论文的事情,问问周继云收了顾红多少钱,不过,也只是想想,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顾红非跟他离婚不可。一想到离婚,李新年的心病又犯了,一个在脑子里盘旋了好多天的问题再次浮现在脑际:如果顾红真的在外面有了相好的,自己该怎么办。“哎呀,楞这干什么,进来喝杯水吧。”老太太见李新年只顾盯着她看,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李新年原本打算扔下东西就走,可一瞬间又改变了主意,弯腰拿起地上的两只箱子准备搬进去。周继云急忙说道:“不用搬进来,放在门口就行了,又没人偷。”妈的,也许,在老太太眼里,这两只箱子里面装的东...

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12-09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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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她这把年纪应该已经混到头了,难道还指望顾红提拔她?难道是为了钱?可据自己了解,顾红手里也没有多少钱啊,除非她瞒着自己隐藏着小金库。李新年真想直接问问论文的事情,问问周继云收了顾红多少钱,不过,也只是想想,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顾红非跟他离婚不可。一想到离婚,李新年的心病又犯了,一个在脑子里盘旋了好多天的问题再次浮现在脑际:如果顾红真的在外面有了相好的,自己该怎么办。“哎呀,楞这干什么,进来喝杯水吧。”老太太见李新年只顾盯着她看,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李新年原本打算扔下东西就走,可一瞬间又改变了主意,弯腰拿起地上的两只箱子准备搬进去。周继云急忙说道:“不用搬进来,放在门口就行了,又没人偷。”妈的,也许,在老太太眼里,这两只箱子里面装的东...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看她这把年纪应该已经混到头了,难道还指望顾红提拔她?

难道是为了钱?可据自己了解,顾红手里也没有多少钱啊,除非她瞒着自己隐藏着小金库。

李新年真想直接问问论文的事情,问问周继云收了顾红多少钱,不过,也只是想想,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顾红非跟他离婚不可。

一想到离婚,李新年的心病又犯了,一个在脑子里盘旋了好多天的问题再次浮现在脑际:如果顾红真的在外面有了相好的,自己该怎么办。

“哎呀,楞这干什么,进来喝杯水吧。”老太太见李新年只顾盯着她看,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李新年原本打算扔下东西就走,可一瞬间又改变了主意,弯腰拿起地上的两只箱子准备搬进去。

周继云急忙说道:“不用搬进来,放在门口就行了,又没人偷。”

妈的,也许,在老太太眼里,这两只箱子里面装的东西连垃圾都不如呢。

“周阿姨,我以前也在这里实习过,印象中好像没有见过你啊。”李新年跟着周继云走进了办公室,一边说道。

周继云的办公条件还算不错,整个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靠墙的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籍,窗台上的几盆花开的正艳。

“应该是好几年前了吧?”周继云一边给李新年拿来一杯白开水,一边说道:“那时候我还在解放路支行当行长呢,前年才调来分行当调研员,明年就退休了。”

李新年环顾了一圈办公室,问道:“那你应该认识我岳母了?”

周继云脸上明显闪过一道阴翳,随即笑道:“谭冰啊,当然认识啊,她是去年退休的吧,我只比她小一岁呢。”

李新年一脸惊讶的样子,说实话如果让给丈母娘跟周继云站在一起的话,说不定有人会把丈母娘当成她的女儿呢。

岁月是公平的,但有些人显然承受了更多的风霜和磨难。

想起丈母娘谭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副慈眉善目、养尊处优的菩萨模样,李新年忍不住心里发一声感慨。

只是不清楚周继云脸上跟年纪不相称的沧桑来自于何方。

李新年的目光扫过周继云的办公桌,只见上面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周继云跟一个年轻女孩的合影,于是拿起来看了几眼。

“这是我小女儿,今年刚研究生毕业,留校了。”周继尧一脸骄傲地说道。

“哦,哪个学校毕业的?”李新年随便问道。

眼睛却盯着照片中的那个女孩,从女孩的相貌来看,周继云年轻的时候应该也颇有姿色,不见得比丈母娘逊色。

周继云笑道:“说起来跟顾行长还是校友呢。”

李新年放下相框,惊讶道:“怎么?你女儿也是财院毕业的?”

周继云点点头,说道:“是啊,学财会的。”

李新年一阵失神,心里起了疑团。

随即想起了来这里之前偶然决定的一件事,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周阿姨,你知不知道顾红他们这次出国考察都有哪些成员?”

周继云似乎对李新年的问题并没有想太多,想了一下说道:“有省市主管金融工作的领导,一些公司的老总,其他基本上都是各行的行长。”

“省行的杜行长是不是也去了?”李新年问道。

周继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瞥了一眼李新年,犹豫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翻看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当然,他是副领队呢。”


起初,李新年还以为这是一栋有点历史年代的老古董呢,可大门旁边一块石碑上清楚地刻着这栋建筑奠基的年月日,算算时间,也只有二十多年。

李新年忍不住想起前不久媒体曾经报道过的某名山的违规建筑,严格说来,这里也是风景区,怎么会有民宅呢?

大门的正上方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两个鎏金大字:竹药。

大门上还有两副对联,上联写着:上梁适逢黄道日。下联的前两个字因为风雨的剥蚀已经认出来了,只剩下:XX正遇紫微星。

李新年本打算敲门,随即意识到这么大一扇铜门自己也敲不响,可门上也没有看见门铃之类的装置,于是伸手用力推了一下,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并没有上锁。

眼前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院落,到处都种着花花草草,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在花草中蜿蜒曲折,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只有西北角的一块空地上停着的两部轿车还残留着城市的痕迹。

在一片蜜蜂嘤嘤嗡嗡的“吵闹”声中,李新年马上被东北角一颗桂花树下的少女吸引住了。

只见她坐在一张竹椅上,腿上防着一个木头罐,一只手里握着一个木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盯着他这个打破这里宁静的人。

“啊,我是来找潘大夫看病的。”一想到自己的隐疾,李新年觉得双颊滚烫,在少女的注视下竟莫名生出一种自卑感。

少女把药罐放在身边的草地上,站起身来,朝着李新年走过来,仔细看看他手里捧着的兰花,又低下脑袋嗅了一下,轻启朱唇问道:“这是送给我太婆的?”

李新年鼻子里嗅到一丝独特的异香,他断定这香气不是来自花卉,而是来自少女的乌黑的秀发。

岁月静好,美人如兰啊。

李新年听少女口称太婆,再联系到潘凤的年纪,猜测这个女孩应该是潘凤的重孙。

“是啊,听说潘大夫喜欢兰花。”李新年诺诺道。

少女皱皱好看的鼻子,一脸不屑道:“这是花草市场买来的吧,这种豆瓣兰我家里到处都是。”

李新年顿时红了脸,既然连这女孩都嫌弃,那潘凤就更看不上这盆兰花了。

“这个,我也不太懂兰花,只是听说潘大夫喜欢,所以就买了一盆。”李新年有点诚惶诚恐地说道。

少女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我又没怪你,你急什么。”

说完,用手扒拉着叶子又仔细看了一会儿,撇撇嘴说道:“肯定是人工杂交的。”

女孩说完,伸手接过了花盆,说道:“跟我来。”

李新年有点晕晕乎乎地跟着往屋子里去,这才发现女孩一头乌黑的秀发几乎到了腰部,虽然看年龄恐怕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着婀娜的身材,柳腰款摆处竟有无限的风流。

刚进门,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从里面走了出来,瞥眼看看女孩手里的兰花,然后把李新年打量了几眼,问道:“李先生吗?”

李新年笑道:“是啊,上午我打过电话。”

美妇还没有说话,女孩娇声道:“妈,这盆兰花要不要放在花架上?”

美妇瞥了一眼兰花,淡淡说道:“先放一边吧。”

说完,冲李新年说道:“你来的有点早,稍微等一下吧,我奶奶这阵没空,请跟我来。”

奶奶?既然这少妇是潘凤的孙女,那刚才那个女孩应该是重孙了。


李新年承认大姨子说的也是事实,顾红当个副行长已经是早出晚归了,如今当了一把手只能比过去更忙。

如果她挺着个大肚子怎么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应酬和会议?还能晚上深更半夜才回家吗?如果在家里养几个月的胎再加上休产假,没有半年能上班吗?更别说带孩子了。

一个行长能请半年的假吗?恐怕回去之后连位置都没有了。

“哎,刚才你们姐妹在里面嘀咕什么呢?”李新年小声问道。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嗔道:“嘀咕你呢。”

“嘀咕我?我有什么值得你们嘀咕这么久?”李新年惊讶道。

顾雪朝着李新年靠近了一点,小声道:“老旦,别整天光顾着生意,有时间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婆。”

李新年一愣,不解道:“我怎么不关心她了?”

顾雪哼了一声,嗔道:“你只关心她的身子,告诉你,女人要的可不仅仅是床上那点事。”

李新年扭头看看顾雪红扑扑的脸,知道她已经有了几分酒意,问道:“怎么?难道红红觉得我不够关心她?”

顾雪呼呼吐了几口气,怔怔地楞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嘟囔道:“你们两个人都在外面各忙各的,总有一个人要做点牺牲。”

李新年猜测刚才姐妹两躲在卧室可能真的在谈论自己,听大姨子的意思顾红好像对自己颇有怨言。

难道在外面有个男人比自己更加关心自己的老婆?

“红红究竟跟你说什么了?”李新年想趁着大姨子微醺的机会引诱她说出实情。

没想到顾雪并不上当,意味深长地把他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凑过来,一张嘴几乎贴在了他的耳朵上,低声道:“一个大美人整天在外面跑,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

李新年一听,心中一动,马上就勾起了心病,本能地觉得大姨子好像话中有话,也像一种暗示,甚至像是一种警告。

难道顾雪知道自己的妹妹出轨了?

正想再从顾雪这里套点话,却见顾红用一把吹风机吹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卧室探出脑袋说道:“时间不早了,睡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顾雪摆摆手说道:“你们睡你们的,我再看会儿电视。”

李新年不好意思马上离开,坐在那里陪着顾雪看了一会儿电视,这才站起身来去了卧室。

卧室里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剩下床头的壁灯,顾红正靠在床头翻看手机,见李新年进来,小声道:“赶紧去洗澡。”

这是一个信号,说明老婆今晚想要了。

李新年顿时就有点冲动起来,二话不说就走进了卫生间,等他出来的时候,顾红已经睡下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

“咱们接着继续庆祝?”李新年抱着老婆低声道。

顾红扭扭身子嗔道:“哎呀,我姐还没睡呢。”

李新年耳语道:“听见又怎么样?她又不是小孩,咱们这房子隔音呢。”

顾红伸手掐了丈夫一把,不过,身子已经放软了,可就在李新年准备继续“庆祝”的时候,顾红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李新年只好暂时停止动作。

顾红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急忙坐起身来,一把打掉李新年在身上的手,然后接通了手机,小声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说完,瞥了一眼李新年,见他屏声静气的样子,身子稍稍朝着床外挪动了一下,又低声道:“啊,刚刚睡下。”

也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顾红半天没说话。

李新年看向老婆睡裙的下摆,随即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愣住了,他赫然发现,顾红正穿着昨天失踪的那条丁字裤。

“啊,宣布了,今天中午总行的祁副行长亲自来分行宣布的。”只听顾红说道。

又是一阵沉默,顾红轻声道:“等见面再说吧,我先睡了。”说完,马上挂断了手机。

“这么晚了,谁的电话?”李新年问道。

顾红在床上接电话的次数已经多的数不过来了,李新年这还是第一次提出这种问题。

顾红把手机插上充电器,然后躺回床上,淡淡地说道:“问这么多干什么,工作上的事情。”

说完,闭上眼睛,似乎等着丈夫主动。

好一阵没动静,睁开眼睛瞥了李新年一眼,嘟囔道:“要就快点,我明天还要早起呢,不像你想睡到几点都没人管。”

李新年稍稍迟疑了一会儿就上去了,不过,不到两分钟就下来了。

因为他突然熄火了,这倒是有点让顾红有点意外,因为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这天晚上,不管顾红怎么努力,李新年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不仅是这天晚上,后来接连几天都尝试过好多次,可直到顾红出国之前,他们都基本上没有成功过。

其实,顾红对丈夫的突然不举似乎也想不通。

不过,她也算是尽了妻子的本分,好多次都顾不上羞臊使出了她所了解的所有能够迷惑男人的把戏来逗弄。

最后李新年虽有起色,可终归半道熄火,要是跟以前的质量比起来,简直就跟阳痿差不多。这不禁让她疑神疑鬼。

一向在这方面生龙活虎的丈夫怎么突然就不中用了呢?难道心里有鬼?

“你该不会是在外面偷吃了吧?”最后顾红一脸狐疑地问道。

妈的,这不是倒打一耙吗?李新年心里愤愤不平。

不过,他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强大的刺激和压力面前,他的功能好像基本上丧失了。

只是,他心里很清楚,这绝对不是生理上出了毛病,而是心理问题,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洁癖。

然而,李新年对自己身体突然出现的状况并没有太担心,他猜测可能跟自己的心病有关,一旦心病没有了,这种症状自然会消失。

毕竟,老婆还是这么性感迷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对老婆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审美疲劳。实际上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顾红的手机上。

要想搞清楚顾红那个神秘同学的情况,目前只有两条途径,一是顾红的手机,二是顾红那个在证券交易所工作的同学张君。


“你好,哪位啊?”

怎么是女人接的?多半是邓总的老婆或者家里人。

“你好,我找邓总。”李新年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说道。

女人楞了一下,说道:“我就是啊,你哪位。”

李新年一愣,随即问道:“你就是邓总?请问这个手机号码是你本人的吗?”

女人狐疑道:“当然是我本人的,你究竟是谁?”

李新年哪里还说得出话,立马就把手机挂断了,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回事?邓总是个女的?

最大的嫌疑犯原来是最无辜的,难不成顾红还会穿着情趣裤和一个女人乱搞?

扯他妈的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按道理发现邓总是个女人李新年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毕竟,这个发现起码排除了顾红和邓总相好的可能性。

可他不仅没有得到丝毫安慰,反而感到一阵狂躁,潜意识中觉得自己好像被老婆戏弄了。

既然那天给顾红打过电话的杜老师和邓总被排除了,那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

这个人就是王涛,问题是这个王涛的手机号码是本市的,人应该也是本市人,这就跟顾红见外地同学有矛盾啊。

妈的,也许自己有点想当然了,难道使用本地手机号码的人就一定是本市人?

也许王涛研究生毕业之后在本市工作过,后来去了外地,手机号码不换也是常理。

王涛的手机号码就在电脑上,可不知为什么,李新年再也没有刚才的勇气拨打这个电话一探究竟,仿佛生怕留下什么证据似的。

已经十二点多钟了,李新年被自己的臆想折磨的筋疲力尽,跌坐在书桌前怔怔发呆,脑子里想理出一个思路,结果越理越乱,忍不住一阵气馁。

罢了罢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有些事情连伟人都无可奈何,别说自己这个凡夫俗子了,即便大丈夫也难保妻贤子孝,何必自寻烦恼呢?

然而,李新年并没有因为这声哀叹而治好自己的心病,只不过暂时自我安慰罢了。

他在入睡之前找出顾红的那本影集,翻出老婆研究生毕业的时候那张同学合影研究了一番。

在对影集里的每个男性成员都逐个扫描之后,他惊讶地发现居然没有一张对女性具有诱惑力的脸。

如果单单从外貌条件来说,他觉得没有哪个男人会对他构成威胁,所以,他断定那个王涛有可能并不是顾红的同学,而是另有其人。

忙活了一晚上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只好准备睡觉,临睡前他脱下自己的短裤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打开衣柜拿了一条干净的换上。

看着那个装着顾红内衣的抽屉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既然这件事没法当面跟顾红挑明,为什么不向她发出一个无声的警示呢?干脆把四条情趣裤都用剪刀剪了算球。

如果顾红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四条消失不见的情趣裤就是对她的无声警示,如果她是清白的,那就完全没必要疑神疑鬼。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打开了抽屉,开始在一堆内衣里翻检那四条情趣内裤,很快就找出了三条,但却怎么也找不到第四条。

我操,怎么会少了一条?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李新年终于确定,有一条情趣内裤失踪了,但不是上次失踪的黄色那条,这次是绿色的。

什么情况?出国考察还带着情趣裤?难道那个人也是考察团的成员?

草泥马的,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

第二天早晨,李新年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

他昨天晚上被那条失踪的情趣内裤折磨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直到天快亮了才迷糊过去。

虽然已经醒来,可脑子还是晕晕沉沉的,躺在那里过了好一阵才爬起来接电话,没想到是顾红打来的。

早晨九点钟,算算时差,顾红那边可能快中午了。

“我就知道你还在睡懒觉。”顾红好像嘴里嚼着什么东西,有点含糊不清地说道。

李新年脑子马上就闪过那条绿色的情趣内裤,没好气地说道:“咱们是社会闲散人员,想睡几点就几点,有事吗?”

顾红显然听出了李新年生硬的语气,并且说的话好像也带着怨气,不禁沉默了一阵,最后嗔道:“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李新年马上意识到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稍稍缓和了语气问道:“你这是在什么地方?”

顾红犹豫道:“在挪威,正准备去瑞士呢。”

李新年怏怏道:“挪威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考察的?怎么觉得像是公费旅游啊。”

顾红嗔道:“少胡说八道,亏你还是学金融的,难道不知道挪威的银行系统自成体系吗?”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什么自成体系?不就是方便某些人洗钱转移赃款吗?”

顾红好像火了,骂道:“你怎么回事?大清早吃枪药了?怎么张嘴就胡说八道?”

顿了一下问道:“既然能睡到现在,想必你今天挺闲吧?”

李新年也不好再任性,毕竟目前他也没百分百确定顾红外面有相好的。

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成双,单凭一条失踪的情趣内裤裤就把顾红一棍子打死确实也不公平。

“没什么大事,等一会儿要去一趟公司。”李新年打个哈欠说道。

顾红说道:“既然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帮我跑一趟腿吧?”

“什么事?”李新年拿着手机走进了卫生间。

顾红说道:“我车库里有八百本《财经》杂志,上面有我的论文,本来应该拿二百本去行里面的,走的时候忘记了,行里面明天要组织学习,你今天抽空帮我送过去,一箱一百本,你拿两箱过去就行了。”

“学你的论文?”李新年惊讶道。

顾红嗔道:“你操这么多心干什么,让你送只管送就行了,哪这么多废话?”

好大的口气啊,恼羞成怒证明做贼心虚。


李新年仔细回味了一下那天晚上顾红接电话时候的片言只语。

其实整个通话的时间很短,只说了几句话,听起来这个杜老师好像是在谈论顾红升迁的事情,不过,记得顾红最后的结束语是“等见面再说吧。”

这意味着顾红很快就会跟这个杜老师见面。

这就对不上了,如果这个杜老师头一天刚刚和顾红在茶楼见过面的话,该说的话应该都说了,没必要第二天晚上再打电话,也没必要再约顾红见面。

并且,那天顾红和这个杜老师通电话的时候,他亲耳听见顾红问他最近来不来本市,如果顾红前一天见的是这个杜老师的话,就不可能有此一问。

“邓总”。李新年嘴里嘀咕了一句,很显然,他似乎已经锁定嫌疑人了。

李新年决定,下午就去找他认识的一个顾红的同学,证券公司证券部经理张君那里,打听一下情况。

不过具体怎么问,还得好好想想。

就在李新年苦思冥想的时候,传来一阵进出的敲门声。

李新年迟疑了一会儿,急忙合上笔记本电脑,说了一声“请进”,随即忽然想到门已经上了锁,急忙走过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只见大姨子顾雪一脸娇嗔地站在那里。

“搞什么鬼?大白天锁门干什么?”

顾雪一脸狐疑地走了进来,眼睛把整个办公室扫视了一圈,似乎怀疑里面藏着什么人似的。

“没什么,打个盹。”李新年掩饰道。

顾雪盯着李新年打量了几眼,皱皱眉头说道:“这才是上午十点多钟,打什么盹?”

顿了一下,把一个名牌手提包放在办公桌上,盯着李新年问道:“我怎么觉得这几天你有点不对劲,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李新年没来由脸上发热,嘟囔道:“那倒没有,可能是今天起得太早了点。”

心里却嘀咕道:这姐妹两无话不说,顾红该不会把自己举不坚的隐私告诉顾雪了吧?

这么一想,急忙避开了顾雪的目光,摸出一支烟点上,顿时不敢跟大姨子对视。

顾雪走到李新年的老板椅上坐下来,然后摇晃了几下,顺手拿过桌子上那张写着几个名字和手机号码的纸瞟了一眼,脸上神情微微一变,然后抬头看看李新年。

李新年没在意这件事,问道:“你今天不是上班吗?怎么有空跑我这里来?”

顾雪的疗养院在南山风景区,距离市区有二十来公里。

“本来是想去上班的,谁知道突然就下雨了,干脆不去了。”顾雪有点心神不属地说道。

李新年笑道:“还是你自由,想上班就上班,想不去就不去。”

顾雪哼了一声,从包里面拿出一面小镜子和一个化妆盒开始补妆,一边说道:“就那么点死工资,难道还想让我整天坐班啊。”

李新年瞥了一眼那个包包,并不是自己送的那个LV,而是另一款价格不菲的名牌,于是一脸是非道:

“姐,我有点想不通,说起来你和姐夫都是拿工资的人,可你这一个包就好几万,这化妆品也要好几千吧,而你又是搞财务的,难道就不怕人家说闲话?”

顾雪瞥了妹夫一眼,问道:“说什么闲话?”

李新年在沙发上坐下来,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顾雪短裙外面两条雪白的腿。

“姐夫以前可是厂长,难道就不怕有人怀疑厂子倒闭是因为资产都被转移了吗?”李新年大着胆子说道。

顾雪瞪了李新年一眼,骂道:“放你娘的屁。”

顾雪沉默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小镜子,盯着李新年诡秘地笑道:“我能用得起奢侈品不是因为有你这个有钱的好妹夫吗?”

李新年一阵愕然,谄笑道:“你这不是把我当挡箭牌吗?”

顾雪笑道:“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也号称是千万富翁,我这大姨子难道就不能沾点光?谁敢乱嚼舌根子?”

李新年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还真担心有人会乱嚼舌根子,红红是银行行长,而我又做生意,还好我赚的钱不多,否则,难说不会有人往歪里想。”

顾雪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不错,现在红红是一把手了,我们是应该低调点,现在红眼病的人多,今后有好东西只能摆在家里看看了。”

说完,从包里面拿出一份清单,继续说道:“对了,我这里有一单小生意给你做。”

李新年站起身来接过清单扫了一眼,问道:“这都是你们疗养院采购的东西?”

“怎么?难道你看不上?”顾雪问道。

李新年又仔细看看清单,连忙摆摆手说道:“怎么会?现在对我来说苍蝇也是肉啊。”

顾雪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瞧你这点出息。”

李新年犹豫了好一阵,一脸为难地说道:“姐,你最近能不能帮我找家银行贷点款子?”

“怎么?手头又紧了?”顾雪问道。

李新年哭丧着脸说道:“去年你帮我贷的那笔短期贷款不是马上就要到期了吗?今年我有几笔业务要拓展,资金上确实有点缺口。”

“多大的缺口?”顾雪又开始搓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两千万?”李新年谨慎地说道。

顾雪抬头看看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你胃口不小啊,就你这点家底谁敢给你两千万?问问你老婆,她敢不敢给你?”

李新年谄笑道:“一千万也行。”

顾雪狐疑道:“老旦,你现在胃口越来越大了,以前也就是贷个两百万三百万应应急,现在一开口就上千万,你说说,搞到什么大买卖了?”

李新年咽了口吐沫,坐回沙发上闷头抽了几口烟,最后说道:“我想在泰源集团的项目中分一杯羹。”

“泰源集团?”顾雪微微惊讶道。

李新年说道:“你今天来的正好,我早上送红红的时候在机场碰到老郑了,他让我约你明天晚上一起在今朝吃饭。”

“老郑?哪个老郑啊。”顾雪好像没有反应过来。

李新年笑道:“就是我的同学郑建江啊。”

顾雪一脸恍然道:“小郑啊,他怎么想着请我吃饭?”

李新年瞥了一眼大姨子,只见她今天把一头秀发盘在了脑后,身上穿着疗养院的职业套装,乍一看倒像是一名空姐。

“可能是时间长没见你了吧。”李新年带着点酸意说道。

“ 都有什么人啊?”顾红问道。

“也没什么人,就是在本市的几个同学。”李新年说道。

顾红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考虑到今后跟婆婆还要朝夕相处,没必要为了丈夫的名字搞得婆媳不和,所以最终也只能默认了。
可不管李元旦还是李新年,反正名字最终还是改掉了。
按照章梅的说法,儿子在和老婆的第一次交锋中就败下阵了,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失败。
堂堂男子汉居然让老婆把名字都改了,今后在老婆面前还能抬得起头来?
好在李新年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很大度,并没有觉得受到了老婆的压制,相反,他自己也觉得李新年这个名字比李元旦好多了。
关键是他爱顾红,即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又如何呢?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跟自己的老婆争高低论输赢。
“出什么事了?”李新年听了徐世军焦急的语气急忙问道。
徐世军火急火燎地说道:“我们从韩国进口的一批货在报关的时候出了问题,已经被海关查扣了,搞不好要损失一大笔钱,你赶紧来公司,看看有没有补救的余地。”
操,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难道老子情场失意,商场也失意?真是祸不单行啊。
李新年站在那里纠结了好一阵,最后只好跺跺脚,暂时把老婆的事情放在一边,因为那笔生意牵扯到一百多万美金呢。
并且国内这边的买家都已经支付了定金,如果货物被查扣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李新年交代了一句,一阵风似地回到了自己的车上,然后丢下老婆和那个可疑的同学,火急火燎地去了公司。
不过,他在车上给自己的大姨子,也就是顾红的姐姐顾雪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他的大姨子不仅拥有和顾红一样的美貌,而且在本市还拥有广泛的人脉资源,关键时候可以帮得上忙,有必要先给她打个招呼。
到了公司李新年才知道问题出在报关员身上,那个刚招来不久的报关员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导致货物被海关查扣,如果不及时挽救的话,损失不可估量。
李新年急忙让徐世军打电话把公司的相关人员连夜叫到办公室商量了对策,重新准备材料,又亲自带人去海关货场了解情况,找相关工作人员疏通关系,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回到了办公室。
说实话,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把顾红的同学和饭局忘记了,等到生意上的麻烦基本上摆平之后,这才意识到顾红的饭局应该已经结束了。
正自琢磨着顾红是不是已经回家了,徐世军 走进了办公室,说道:“老旦,看来今晚我们别想回家了,明天海关的人要来公司,我们必须把相关的财务数据都核对一遍,可别再阴沟里翻船。”
李新年点上一支烟,忧心忡忡地点点头,说道:“你先去财务室,我给顾红打个电话,她还不知道情况呢。”
徐世军笑道:“这才想起给领导汇报?”
正说着,李新年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不禁心中一动,嘟囔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徐世军疑惑道:“顾红打来的?”
李新年点点头,徐世军一听就出去了。
李新年刚接通手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顾红质问道:“你是怎么搞的?又不是头一次做进口贸易,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李新年一愣,不用问就知道大姨子抢在自己之前把消息告诉了妹妹。
说实话,有时候李新年觉得在大姨子里眼里,好像顾红才是真正的公司老板,否则,她有必要绕开自己第一时间向妹妹“汇报”吗?
再说,公司出事的事情还是自己告诉她的,她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告诉顾红?难道她知道顾红今晚不在家?
妈的,顾红如果出轨的话,会不会告诉她的姐姐呢?这姐妹两可是无话不说啊。
“顾雪给找了一个人,问题已经基本上解决了,明天中午差不多就能发货。”李新年说道,他隐约听见手机里好像有电视的声音,猜测个顾红已经是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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