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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要抱抱,偏执大佬下跪哄全文+番茄

郁知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清轻笑,无奈点头,“妈,您别那么凶,会吓到她。”梁月芙忍着想给狗儿子一个白眼的语气说,“是我会吓到秋秋还是你昨晚累到她了?”“妈,我和逢秋最近在要宝宝。”卧室里,梁月芙走进来的时候逢秋还没醒。卧室里的窗户开着,窗外刚下过一场雨,空气格外潮湿静谧。梁月芙坐在床边,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媳妇,越看越喜欢。忽然,女孩两只小手抓着被子翻了个身平躺,蹙眉微启粉唇说了什么,梁月芙没听清。“宝贝,你刚才说什么?”梁月芙微微俯身凑近女孩。逢秋睡得迷迷糊糊,再加上昨晚劳累过度,这会头脑不清醒,下意识以为说话的人是徐清。于是女孩像往常一样伸出双臂柔柔地搂住梁月芙的脖子,柔软的的唇瓣也像往常那样朝人亲了亲。女孩声音柔软慵懒,“乖宝宝小徐先生,几点了?”...

主角:逢秋徐清   更新:2024-11-12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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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逢秋徐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美人要抱抱,偏执大佬下跪哄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郁知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清轻笑,无奈点头,“妈,您别那么凶,会吓到她。”梁月芙忍着想给狗儿子一个白眼的语气说,“是我会吓到秋秋还是你昨晚累到她了?”“妈,我和逢秋最近在要宝宝。”卧室里,梁月芙走进来的时候逢秋还没醒。卧室里的窗户开着,窗外刚下过一场雨,空气格外潮湿静谧。梁月芙坐在床边,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媳妇,越看越喜欢。忽然,女孩两只小手抓着被子翻了个身平躺,蹙眉微启粉唇说了什么,梁月芙没听清。“宝贝,你刚才说什么?”梁月芙微微俯身凑近女孩。逢秋睡得迷迷糊糊,再加上昨晚劳累过度,这会头脑不清醒,下意识以为说话的人是徐清。于是女孩像往常一样伸出双臂柔柔地搂住梁月芙的脖子,柔软的的唇瓣也像往常那样朝人亲了亲。女孩声音柔软慵懒,“乖宝宝小徐先生,几点了?”...

《娇软美人要抱抱,偏执大佬下跪哄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徐清轻笑,无奈点头,“妈,您别那么凶,会吓到她。”

梁月芙忍着想给狗儿子一个白眼的语气说,“是我会吓到秋秋还是你昨晚累到她了?”

“妈,我和逢秋最近在要宝宝。”

卧室里,梁月芙走进来的时候逢秋还没醒。

卧室里的窗户开着,窗外刚下过一场雨,空气格外潮湿静谧。

梁月芙坐在床边,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媳妇,越看越喜欢。

忽然,女孩两只小手抓着被子翻了个身平躺,蹙眉微启粉唇说了什么,梁月芙没听清。

“宝贝,你刚才说什么?”梁月芙微微俯身凑近女孩。

逢秋睡得迷迷糊糊,再加上昨晚劳累过度,这会头脑不清醒,下意识以为说话的人是徐清。

于是女孩像往常一样伸出双臂柔柔地搂住梁月芙的脖子,柔软的的唇瓣也像往常那样朝人亲了亲。

女孩声音柔软慵懒,“乖宝宝小徐先生,几点了?”

梁月起初震惊她宝贝儿媳妇和她宝贝儿子的感情竟然这么好,接着简直要开心疯了。

她再也不用在香港担惊受怕两人会分开了。

而且,从梁月芙的方向看,女孩白嫩的脖颈上散落着红艳勾人的吻痕,穿着淡黄色无袖睡衣,白嫩的手臂上还有几枚吻痕。

梁月芙总算明白自己的狗儿子为什么不想回香港了!

许久没听到徐清的声音,逢秋蹙眉掀开眼皮,立刻和梁月芙大眼瞪小眼。

“宝贝,十点半了。”梁月芙笑眯眯地说。

逢秋脸颊爆红,小声地喊了声妈妈,紧接着立刻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

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她刚才都干了什么啊?

好像搂了婆婆的脖子,不对,还亲了婆婆。

逢秋真的要羞死了,更想打死徐清那个贱人!

梁月芙隔着被子拍了拍逢秋,语气慈爱温柔,“没事,妈妈是过来人,不会笑你的,快出来,别在被子里闷坏了。”

逢秋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露出头,脸颊还是红红的,“妈妈,您什么时候来的啊?”

“刚到不久。”梁月芙叹了口气,看着逢秋,“快过年了,你和阿清也不回香港,妈妈好想你们的,所以就亲自来南城把你们俩抓回去。”

说到最后,梁月芙还做了一个抓人的姿势。

逢秋弯了弯眸,从她嫁进徐家的第一天,公公婆婆就待她很好,她一直记得,并且感恩。

“妈妈,您吃早饭了吗?”逢秋问,说着要下地去厨房弄点早餐。

梁月芙制止她,皱眉问,“宝贝秋秋,阿清那个臭小子还让你每天做饭?”

逢秋摇头,“我不是经常做,大部分都是徐清做。”

有时候不想做饭,他们两个就出去吃了。

虽然家里没请保姆,但是逢秋从没有感到凌乱疲惫过,大概是她和徐清两个人都在认真地生活。

听到这话,梁月芙勉强点点头,但还是舍不得逢秋一个女孩子整日泡在厨房。

“明年你们回南城后就搬回水岸,再请两个保姆,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不然就跟我回香港,我亲自照顾你,阿清那个臭小子也太不会疼老婆了。”梁月芙说。

逢秋有些为难,恰好这时徐清走进来,女孩立刻朝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妈,我们俩的事您就别操心了,您不是想旅游么?过完年让爸和您一起去巴黎玩一段时间再回来。”徐清走到逢秋睡的那一边,从窗边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


逢秋敛眉,态度礼貌,“好的,这边请。”

孟羽蝶跟着逢秋去三楼雅间,她走在逢秋身后,看着女孩柔美纤细的背影,勾起红唇,挑了下眉。

两人走进雅间,颜舒舒送来泡好的茶和一个长方形的描金木雕古董盒子。

逢秋送给孟羽蝶一杯茶,孟羽蝶优雅地抿了一口。

“我是这家店的店长,我姓逢。”逢秋自我介绍道。

“孟。”孟羽蝶挑眉。

逢秋点头,在两人面前打开古董盒,“孟小姐,这些全是我们店里的上品,这只是玻璃种,肉眼可以看到质地纯净,内里没有任何杂质,送长辈很合适。还有这只蓝色高冰种,虽然不及玻璃种,但胜在稀有,目前国内只有这一只。”

两只翡翠手镯被放在孟羽蝶面前,孟羽蝶能看出来,逢秋很平静,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一位普通顾客。

这让孟羽蝶心里很不舒服。

“这两只我都挺喜欢的,都要了。”孟羽蝶笑着说,从包里拿出一张金卡,企图用金钱来刺激逢秋。

她能随随便便拿出百万,她和徐清的阶层逢秋永远也不能达到。

这样想着,让孟羽蝶心里舒服了一些。

逢秋点头,“好的,孟小姐稍等。”

“嗯,麻烦逢小姐了。”

逢秋拿着古董盒下楼,颜舒舒一听到孟羽蝶要了两只翡翠,一副震惊的模样,“她好有钱啊!两只哎,七百万啊!这真的是富婆。”

逢秋浅笑,刷卡出账后把翡翠包起来,摸了摸颜舒舒的脑袋瓜,“不用羡慕,这一单的提成算你的,拿了提成,我们家舒舒也是小富婆了。”

“啊啊啊啊啊!谢谢逢秋姐姐!!我宣布,逢秋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逢秋再次走上三楼,礼貌地把一只黑漆描金盒子递给孟羽蝶,“孟小姐,欢迎下次光临。”

孟羽蝶像打了一场胜仗,接过盒子优雅地站起身,戴上墨镜看了眼逢秋,仿佛不经意地问,“逢小姐看起来年龄不大,还是单身吗?”

“我已经结婚半年了。”逢秋笑着说。

孟羽蝶扯了扯唇,“原来如此,我还想介绍一些朋友给逢小姐呢。”

“不用了,谢谢孟小姐美意。”

孟羽蝶挑眉,刚准备离开,忽然余光一扫,看到从逢秋衣领里露出的一条棕色项链绳和下面的羊脂玉吊坠。

逢秋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不规则修身薄毛衣和一条白色宽松长裤,胸口是交叠设计的V领,之前项链大概是被一侧的衣服遮住了。

甚至黑色毛衣下若隐若现的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红色吻痕。

孟羽蝶几乎失控,她以为打了一场胜仗,实际上输得一败涂地。

孟羽蝶回到保姆车上,忍着心中的暴怒点了一根烟。

助理见状,担心地问,“羽蝶姐,买翡翠不顺利吗?”

孟羽蝶讽刺地扯了扯唇,答非所问,“你还记得之前那场纽约苏富比拍卖会上的压轴羊脂玉吊坠吗?”

“记得,那个吊坠被徐先生的助理拍走了,当初港媒还报道过。”助理没说后面的。

实际上,当初因为这条项链引起的轰动并不小,毕竟徐清仅仅只是拍下来就花了七千万。

当初港媒猜测徐清和虞家女儿夫妻关系破裂,徐清大手笔拍下那条项链只是为了博情人一笑。

甚至有营销号分析,徐清早就和虞家女儿离婚另寻真爱了,早在鹤东发布会那天,他手上就没有戒指。

“那条项链在逢秋脖子上。”孟羽蝶眯着眼吐出一口烟。


徐清笑,抬手给她扶正帽子,“好看。”

逢秋很满足,取下帽子踮脚戴在徐清头上,接着笑得乐不可支。

徐清任由她闹,垂眸看着她,漆黑的瞳孔中有许多包容。

“徐清,我记得还有一个 圣诞帽,我们拍张照吧。”逢秋提议。

“好。”

逢秋立刻把茶几抽屉里的另一顶备用圣诞帽拿出来,戴到自己头上。

她和徐清坐在沙发上,中间还有一个没有帽子的圣诞老人,因为家里没有自拍杆,逢秋设好倒计时,把手机垫高放在茶几上,歪戴着圣诞帽一下子跳进徐清怀里。

咔嚓!画面定格。

不算明亮的沙发上,女孩圣诞帽歪戴,笑得闭上眼睛,男人侧坐在沙发上,双手搂着女孩的细腰,垂眸目光温柔。

沙发后面是圣诞树和外面正在下雨的落地窗,前景有许多圣诞周边小玩具。

这是一张在圣诞节,一对很幸福的夫妻的照片。

去C市的航程差不多三个小时,飞机一落地,逢秋就拉着徐清直奔海边看雪。

因为今天是圣诞节加上周末的缘故,海边的人超级多,沉船打卡点拍照的人也爆满。

但是没有影响到逢秋一丝一毫的开心情绪。

“戴上帽子。”徐清看到逢秋微红的耳尖,皱了皱眉。

逢秋把羽绒服大兜帽盖在头上,转身朝徐清眨眨眼,“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啊!”

徐清无奈,他这都是为了谁?

两人手牵手沿着海边栈道散步,海浪不停地席卷岸边的沙砾和雪花,海浪声巨大又温柔。

海边有很多情侣在拍照,徐清和逢秋不经意间误入了一对小情侣的拍立得。

女生拍好姿势,男生拿着拍立得刚按下快门,女生的墨镜忽然掉了,女生蹲下身捡墨镜,镜头里只剩下后方经过的一男一女。

男人身穿黑色大衣,面容俊朗矜贵,气质疏离淡漠,旁边的女孩子穿着淡蓝色羽绒服,头上的大兜帽刚好被风吹掉,黑色浓密,她刚好看向拍立得这里,脸颊精致,清澈黑亮的瞳孔中仿佛蒙上一层薄雾,自带淡淡的忧伤。

“卧槽!好美啊!”男生和女生情不自禁地同时脱口而出。

两人欣赏了一会儿这张照片,立刻追上徐清和逢秋,想把这张照片送给他们,并表示他们是无意间拍到的。

逢秋很喜欢这张拍立得,徐清淡淡敛眉,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男生,“谢谢,我看你们应该还没毕业,如果对鹤东有意向,可以联系我。”

徐清和逢秋都走好久了,女生和男生还在看手中的那张名片。

他们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

“他说鹤东集团啊,是我们知道的那个鹤东集团吗?”

“不清楚啊!”女生直接从网上找出以前徐清在香港记者会上的视频,一对比,彻底震惊,“妈呀!我竟然见到真的世家子弟了!现在去要合影还来得及吗?”

半个小时后, 鹤东C市分公司的人接到徐清的吩咐来到海边,送来一部刚拆封组装好相机。

徐清接过,对来人微微颔首,“辛辛苦了。”

成经理笑了笑,“没事,徐总,祝您和太太玩得开心。”

“谢谢。”

成经理刚到停车场,手机就发来一条总公司的人事部信息,今年他的带薪休假直接成以前三倍。

成经理简直要开心疯了,真希望徐总和太太天天来C市玩。

海边,逢秋看着徐清调相机,好奇地问,“徐清,你摄影水平怎么样?”


徐蕊希是徐梅的女儿,今晚自然也跟着来了。

这一家人来的时候,逢秋还正坐在沙发上和萨摩耶玩,没看到徐蕊希。

倒是徐蕊希一眼就看到逢秋,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逢秋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等徐蕊希想明白,自己的母亲就直接告诉她了。

徐梅轻蔑地看了眼正在和狗玩的逢秋,一口港普很是别扭,“蕊希,你以前在国外错过了你大哥的婚礼,没事,妈妈现在帮你介绍,这是你大哥的老婆,内地虞家的千金呢,还比你小一个月呢。”

听到这话,逢秋转头看向徐梅,也看到了徐梅旁边的徐蕊希。

徐蕊希咬了咬唇,即使看到逢秋手臂上的烫伤,也没有任何心虚。

她虽然没有参加徐清的婚礼,但也知道徐家和虞家是商业联姻,塑料夫妻而已,能有多少感情?

徐蕊希单纯地眨眨眼睛,“妈妈,虞家不是只有一个千金嘛,我记得好像叫虞馥雅,大嫂就是虞馥雅吗?”

徐梅扯了扯唇,似笑非笑,“哪里是虞馥雅啊,你大嫂是……”

“够了!”老爷子被徐唯黎夫妻俩陪着来到客厅,把徐梅轻蔑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当即沉下脸,训斥道:“让你们来是家宴,不想吃现在就回去。”

徐梅对自己的父亲还算是有几分敬畏,“爸,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吃饭的时候,徐梅又开始作妖,她在逢秋对面坐,像看物品那样打量着逢秋,语气轻视,“逢秋,听说内地的小城市很落后,连巴士都没有,我估计你来香港,应该适应不了我们港区的繁华吧!”

此话一出,餐桌上的气氛立刻冷下来。

徐梅的上门老公章平立刻从桌子底下拽了拽徐梅的衣摆,皱着眉,“别说了。”

章平是典型的软饭男,他可不想因为徐梅的低情商就葬送自己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谁不知道现在的徐家掌权的是徐唯黎和徐清,也就徐梅这个没脑子的才敢得罪这一家!

“为什么不说?我说错什么了吗?”徐梅无视章平,一副故作优雅的样子。

梁月芙实在是忍无可忍,“徐梅,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轮不到你插手!你要是空闲时间太多,不如好好管管你儿子,也好让我们徐家因为他少出点丑闻!”

徐梅的儿子徐梓煜是个典型的人渣,没学历没能力,还自命不凡、好色,弄出不少丑闻。

有几次严重的丑闻,如果不是徐清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强行压下来,恐怕徐梓煜早就进去蹲大牢了。

一提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徐梅就非常暴躁,不让别人说自己儿子一点不好。

徐梅大脑充血,什么也顾不得了,鄙夷地看着逢秋,“徐清是我侄子,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不能管了?逢秋,不是姑姑说话难听,你和我们徐家的家世相差多大,我相信你自己也很清楚,即使你是虞家女儿又怎么样?难道虞家就配得上我们徐家了吗?恕我直言,就你这样,以后出席晚宴都说不出香槟和干红的区别吧!你这样,丢的不仅是徐清的脸,还有我们整个徐家的脸!”

话落,餐桌上的氛围比刚才还可怕,老爷子已经快压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这时候,徐清放下筷子,手臂搭在逢秋椅背上,瞳孔深沉,古井无波地看着徐梅,声冷,“姑姑,您还不知道,您在澳门赌场的账单已经送到我手里了吗?”

仅仅一句话,就让徐梅脸色煞白。

老爷子是最恨赌博,多少人因为赌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徐家早年也出过赌徒,为了避免百年世家毁于一旦,徐家祖宗立下规矩,无论任何一个徐家子孙接触赌博,一律赶出香港。

“畜牲!你竟然做出这种丢祖宗脸的事!”老爷子恨不得当初没生这个女儿。

徐梅也顾不上逢秋了,连忙否认,“爸,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根本就没去过澳门!我们徐家有祖训不能接触赌博,我肯定不会碰的,肯定是阿清弄错了。”

“我老公弄没弄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另一件事。”一直沉默的逢秋忽然开口,声音柔软有力,她身边的徐清第一时间看向她,瞳孔深邃。

徐梅咬了咬牙,根本不把逢秋放在眼里,“闭嘴!我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徐清声冷,“姑姑,逢秋是我老婆,在香港,她比你更有地位。”

徐梅哑口无言。

徐清的妻子,在香港可以横着走了。

逢秋抿唇,淡淡地看着徐梅,“姑姑,我是徐清的妻子,是徐家的一员,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说话?如果我没有资格在家宴上说话,那么姑姑您,也没有资格。”

徐梅被怼得再次哑口无言,她心里不甘,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此刻,章平对发妻的厌恶达到顶峰,事实上,徐梅就是个蠢货。

徐清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单纯的小白兔?

逢秋看了看徐梅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镯,继续说,“姑姑,你手上的手镯是假的吧?”

“你胡说什么?”徐梅直接激动地站起来,被老爷子瞪一眼,又重新坐下,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淡定,一副心虚的模样。

逢秋眨眨眼,“我没有胡说,姑姑刚才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我没看错,这只手镯是高仿,虽然很逼真,但假货终究是假货。”

此刻,不管是梁月芙和徐唯黎,还是徐清,都被逢秋惊喜到了。

梁月芙也顾不上徐梅了,激动地小声跟徐唯黎说,“我看上的儿媳妇优秀吧?”

徐唯黎点头,“意料之中。”

婚礼那天,他们就知道即使没有家世,单凭逢秋这个人,也足够相配徐清。

徐清眉眼冷遂,看向老爷子,“爷爷,这只手镯是祖母留下来最后的东西,若是从赌场流出去,再去找必定是大海捞针。”

老太太还活着的时候,老爷子和她伉俪情深,如今妻子最后的遗物被徐梅弄丢,老爷子差点气昏过去。

“爸,我……”徐梅白着脸还想辩解。

徐蕊希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帮助母亲求情,“外公,我相信妈妈,一定是大哥弄错了。”

“闭嘴!”老爷子怒拍桌子,吩咐佣人,“把徐梅手上的镯子摘下来。”

徐梅不愿意,一直反抗,但手上的镯子还是被强制摘下来了。

镯子送到老爷子手中,自己妻子的东西,闭着眼睛都认识,片刻,镯子被砸在地上。

老爷子怒不可遏,“你们给我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事情败露,徐梅不敢违抗老爷子的命令,立刻离开。

这次丝毫没有来时候的嚣张气焰。

老爷子被气得不轻,饭都没吃完就去了书房。

晚上十一点,逢秋洗完澡,徐清才从老爷子书房里回来。

“爷爷还好吗?”逢秋担心地问。

徐清声淡,“好多了,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我自己来,你赶快去洗澡吧。”

徐清敛了敛眉,走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逢秋已经把头发擦干了,穿着淡粉色的纯棉蕾丝宽带长款睡衣,露出两条白皙柔嫩的手臂,头发上戴着牛油果发带,坐在梳妆台前护肤,脸蛋儿嫩得仿佛剥了壳的鸡蛋。

徐清走过去坐在逢秋旁边,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你别看我。”逢秋脸颊泛红。

徐清淡笑,“脸上涂这么多东西,不会不舒服吗?”


“我就不懂了,虞溪真就那么有魅力能把阿清拿捏了?”周述礼很不理解,他一直觉得徐清对女人不感兴趣。

都是一样的年龄,他们虽然没结婚,但也都谈过恋爱,唯独徐清,直到28岁依旧独身一人。

霍檀挑了挑眉,“阿清这个人,即使没有感情,也不会让逢秋在他那受委屈。”

山庄门口依旧陆陆续续来到宾客,黑色迈巴赫停在门口,徐清和逢秋一起下车。

男人一身黑色纯手工定制西装,女孩穿着浅绿色大衣,白色高跟鞋,长发盘在脑后。

两人站在一起,顶级颜值和气质的加持下,很是般配。

接待人员恭敬地把两人引到宴会厅。

一时间,在场大部分目光都落在了两人身上。

徐清一向行事低调,除了那次在香港的记者发布会,从没在媒体前露过面。

因为这个缘故,内地这边见过徐清的人寥寥无几。

这些看向他们的人,有一部分是因为认出了徐清,想过去露个面,寻找合作机会;有一部分则是纯粹被两个人吸引,谁不爱帅哥美女呢?

不少人开始小声讨论:

“这谁啊?好帅!女生也好美!呜呜呜,我觉得我能同时拥有一个女盆友和一个男盆友。”

“不知道,没在南城见过啊,帅哥旁边的女孩是谁啊?”

“我认识那个女孩,她是虞家半年前认回来的亲生女儿,听说以前在一个小城市长大。”

“我滴乖乖啊,你不说我真看不出来她竟然不是在虞家长大的,气质太好了!太惊艳了!”

“那肯定,你也不想想,不漂亮她身边那个男人能看得上?”

“她身边的男人是谁?不对,刚认回豪门就结婚了?”

“香港鹤东集团的掌权人徐清。”

“鹤东?哪个鹤东?是我知道的那个鹤东?”

“还能有几个鹤东?听说虞家那个亲生女儿还是徐先生找到的,这事在香港也是美谈了。”

……

徐清和逢秋丝毫没有被影响。

徐清搂着逢秋的腰给她介绍一些朋友,“霍檀,周述礼,李暮。”

逢秋大方得体地一一和他们打过招呼。

“逢秋妹妹你好,我叫周述礼,要不是阿清把你藏得严实,我们肯定已经是好朋友了。”周述礼没心没肺地说。

虽然心里对徐清和逢秋的联姻表示不理解,但是该有的尊重一点不少。

逢秋弯了弯唇,抬眸看了眼徐清,然然后对周述礼说,“婚礼上我见过你,你是徐清的伴郎,我记得那天你抱了一大束玫瑰花瓣,全部洒徐清身上了。”

逢秋说着,用手比划他那天的样子。

周述礼没想到婚礼过去那么长时间,逢秋对他作为配角的形象还记得那么清楚,一时间,心里倒有些害羞了。

“哈哈哈,我想起来了,逢秋妹妹你真可爱。”周述礼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霍檀看着逢秋,确实漂亮,看起来性格也很可爱。

“你好,我叫霍檀。”霍檀望着逢秋说,想起以前徐清说她不乖的事情,挑了下眉,似笑非笑。

逢秋抿抿唇,“你好,霍先生。”

女孩说话糯糯软软,但是并不是没有主见的那一类人。

有反差,才更有魅力。

霍檀勾了勾唇,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徐清。

看来当初同意这桩婚事,徐清不是没有私心的啊!

李暮是徐清在柏林认识的朋友,香港人,目前已经移民多伦多。

上次徐清婚礼,他在纽约出差,没来得及赶回香港,为这事很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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